不可置否,楊楓肯定是一個和趙雅之之間發(fā)生過緋聞的男生,難不成楊楓曾是汪大斐的男朋友,后來被趙雅之搶走了?
所以汪大斐才會這么生氣,并且在我面前多次詆毀趙雅之學姐。
這不是沒有可能,而且可能性還挺大。
然而,就在汪大斐打算告訴我楊楓的身份時,趙雅之突然喊了一句‘住口’,然后冷冷地看著我,說道:“瘋子,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說,我和楊楓的事情,純粹是一場意外,你會不會相信我?”
“意外,你還好意思說那是場意外,趙雅之,你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rdquo;汪大斐繼續(xù)諷刺,而趙雅之則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然后伸出手,指著汪大斐,大聲地喊道:“你他媽給我住口,我現(xiàn)在只要瘋子一個答案,你信不信?”
我站在汪大斐和趙雅之中間,她們倆的目光齊刷刷地注視在我一個人身上,使我覺得全身有一種火燒的難受,而且我也真的發(fā)自內心地問了自己一句,我該不該相信趙雅之。
而她,此刻正等著我的回答。
我也很想知道,趙雅之和楊楓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在沒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我無法回答趙雅之這個問題,于是猶豫了一會,說道:“我覺得今天大家都比較激動,我們都冷靜一下,可以嗎?時間不早了,我們都回去吧。”
“呵呵。”聽到我這個回答,趙雅之馬上笑了笑,說:“瘋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你不相信我。”
“我只是想搞清楚怎么回事。”我皺著眉,冷冷地說道。
而趙雅之抹了抹自己的眼睛,苦笑道:“你永遠都不可能搞明白,事情的真相是什么。算了,的確沒人會相信我。瘋子,對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從今天起,我們之間,再也沒有關系了。”說完,趙雅之毅然地轉身,離開了如家。
我想追上去,可腳步卻邁不開,我感覺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我的接受范圍,我看了看汪大斐,汪大斐也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說:“瘋子,跟我回去,我路上告訴你楊楓的事情。”
原來,楊楓并不是汪大斐的男朋友,而是汪大斐一個室友的男朋友,卻因為趙雅之的原因,去年元旦前,被學校勒令開除了。
之前聽趙雅之那些話,我還以為這個叫楊楓的家伙死了呢,原來是被學校開除了。
我問道:“楊楓和趙雅之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說還能發(fā)生什么事?趙雅之這個女人,從大二開始,就每年都會去接新生,但凡長得好看一點的,她就開始勾搭,楊楓就是她接新生的時候認識的,然后就像她現(xiàn)在對你一樣,整天的勾搭。后來楊楓和我那室友好上了,趙雅之這女人不服氣,就開始耍各種手段,去年12月份,校園論壇里突然出現(xiàn)了楊楓和一個女人在賓館亂搞的圖片,所有照片中,只有楊楓的臉,沒有那個女的臉,不過我看身材,就是趙雅之。這件事情要不是被學校壓下來,都能成為一起刑事案件,不過至今也沒有找到發(fā)布照片的人,而我懷疑,就是趙雅之發(fā)的,圖片中那個女的,我怎么看都覺得是趙雅之。”汪大斐越說越氣,一副恨不得把趙雅之狠狠打一頓的感覺。
而我則是聽得目瞪口呆,在南中大,竟然還能發(fā)生這樣的艷照門事件。不過之前倒也聽說過,南中大曾經還發(fā)生過跳跳門事件。原來是一對情侶在自習教室里那啥,然后一個學生躲在教師的門后,悄悄用手機拍下了全程,由于那運動使得男女主角一直一上一下,換一個參照物就仿佛是門框在一上一下,因此被稱為跳跳門事件。
如今的學生,真的也是越來越瘋狂。
不過從汪大斐學姐的這一番描述中,其實還真的無法證明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趙雅之,畢竟沒有任何證據。
汪大斐學姐見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狠狠地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說道:“瘋子,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如果你覺得我騙你,你可以去找任何一個大二以上的學生問,只要有校園網賬戶的學生,基本上都知道去年發(fā)生的這件事。”
我嘆了口氣,說:“只是這也不能一定就說是趙雅之干的啊,你們又沒什么證據。”
“你怎么還替她說話呀,這件事除了趙雅之干的,誰還會這么做?。吭僬f了,趙雅之這個女人,心機深的很,現(xiàn)在都大四了,還不放過你。你想過沒有,到了明年六月份,她畢業(yè)了,就不是我們學校的人了,你如果背叛了她,她想搞你就太容易了,她已經沒有學校的約束了,也不怕被開除,但是你怕啊,楊楓已經有前車之鑒了,你難道還想重蹈覆轍嗎?”汪大斐學姐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見她如此生氣的樣子,我最終也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啦,學姐,我知道了,你也別生氣了,男人嘛,總有沖動的時候,我今天不也是那什么上腦了嘛!”
“你就是個用下半身想問題的家伙!你跟誰好跟我沒關系,但你跟趙雅之好,我作為你的學姐,我必須監(jiān)督你。”汪大斐笑了笑,說。
氣氛漸漸緩和下來之后,我也開啟了玩笑,說道:“學姐,你昨天晚上也住在如家?跟男朋友?”
“屁個男朋友,昨天我一個外省的朋友過來玩,我陪她外面住著呢。還好我那朋友來,也還好我身份證忘在了酒店,不然你這家伙,今天就掉進坑里再也出不來了!”汪大斐一副長輩的樣子。
回到寢室,我內心很復雜,看了看正在玩游戲的祥子和凱子,忍不住說道:“你們怎么不問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
“操,瘋子,你回來了啊!”原來凱子打游戲太認真了,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回來。
祥子也馬上激動地說:“我去,瘋子,你竟然活著回來了,我還以為趙雅之學姐會把你玩死呢!怎么樣怎么樣,趕緊坐下來和我們說說,被破處的感覺怎么樣?趙雅之學姐會玩嗎?花樣多嗎?具體什么感覺?你描述一下!”
“去你大爺的,煮熟的鴨子飛了。”我故意這般說道,然后又嘆了口氣,說:“在酒店門口遇到汪大斐學姐了。”
“汪大斐?你說大二的那個學姐?。?rdquo;凱子記性倒還不錯,很快就回憶起來了。
我點點頭,說道:“對,是她,我都要拔槍了,她進來給我戴了副手銬,媽蛋。”盡管這樣,我說話還是很風趣。
祥子也是,玩笑道:“戴手銬又不是讓你繳槍,那叫SM,更勁爆呢!”
“滾蛋吧你,反正在門口被汪大斐學姐抓了,有一種被警察抓的感覺。”我聳了聳肩,失落地說。
祥子見我這個樣子,也覺得是真的,問道:“怎么會在酒店門口遇到汪大斐學姐???她真是你命里桃花的克星啊?”
“這個比喻好,我也覺得是,不過汪大斐學姐和我說了趙雅之學姐的事,我覺得有點夸張。”我把楊楓和趙雅之學姐的事告訴了祥子他們,凱子的反應最大,一副日了狗的樣子,說道:“我靠,艷照門啊,這也太牛逼了一點吧?瘋子,還好你今天晚上沒有拔槍上陣,不然明天你就是紅人啊!”
“靠,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挺蹊蹺的,你們覺得,這難道真的會是趙雅之干的嗎?”我問道。
而一旁的八卦則冷不丁地說道:“所謂最毒婦人心,女人惡毒起來,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來滴。”
“好吧,反正今天我也已經把趙雅之學姐得罪了,她估計以后再也不會理我了。”我無奈地說道,心中竟然還有點不舍得,畢竟這個女人,我心心念念了好久呢。
祥子則是躺槍,說:“臥槽啊,瘋子,你跟趙雅之學姐掰了,那我和可可學姐怎么辦嘞,我今天正發(fā)短信越她呢。”
可可學姐?一聽到祥子提到可可學姐,我突然冷靜了下來,說道:“祥子,可可學姐是趙雅之學姐最好的朋友,她對這件事一定也清楚,你幫我問問,當時的這件事,是不是還有什么隱情?我總覺得,趙雅之學姐不會干這樣的事情,除非他的心機,實在是太深了。”
“好嘞,我會幫你問的,不過我的先搞定了可可學姐之后再說,一般情況下,女人在床上的話,可信度最高。”
“那是你的自由,別玩火了,到時候弄出個娃來,我看你怎么笑得出來。”
“滾犢子,你可別詛咒我啊,我槍法很準的。”
聽到祥子這話,我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來來來,要不要去比比槍法。”
“你們好惡心??!”八卦已經受不了了,一副嫌棄的表情,而我則認真地看向八卦,說道:“八卦,有件事必須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