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公安局三公里的君再來美食城頂樓雅間。
楊凱文等著錢狂瀾和金涵的到來。焦急中,終于等到兩個人敲門而入。
金涵昨晚從巨斧山回來,他成功的找到了龍十五,但是其父親病重,暫時不能歸隊。金涵帶回來調(diào)理哮喘病的藥物,好幾大包,提在手里。
“這是新型的龍之戰(zhàn)刀,請龍五和龍十七收藏好,刀在人在,這是龍之戰(zhàn)隊鐵的紀(jì)律。”楊凱文把明亮閃爍的龍之戰(zhàn)刀遞過去。
兩人舊的龍之戰(zhàn)刀已經(jīng)被文雷收回。
當(dāng)初在金山鬼坳,楊凱文一槍打掉錢狂瀾的龍之戰(zhàn)刀,他看到后,確認(rèn)他和金涵就是隊友。
即使面目毀壞,龍之戰(zhàn)隊隊員也能通過龍之戰(zhàn)刀,和隊友相認(rèn),這是龍之戰(zhàn)隊的絕對機密。
“我好喜歡新的龍之戰(zhàn)刀,比以前的漂亮而且鋒利。”錢狂瀾撫摸著刀身,神情無比的肅穆。
龍之戰(zhàn)刀的尊嚴(yán),任何人不可褻瀆。
“現(xiàn)在有件事,我們商量下怎么辦?”楊凱文剛才接到莫北的電話,飛霸小組的張震表惡行言語污蔑龍之戰(zhàn)隊,文雷為了大局著想,一再忍讓。
“他媽媽的,張震表,我知道,這人就是個混蛋,連元帥也沒放在眼里。他總想著飛霸小組凌駕龍之戰(zhàn)隊之上,成為華亞國第一特種兵部隊。”錢狂瀾狠狠的揮舞龍之戰(zhàn)刀。
“張震表想要和龍頭比試一番,可是龍頭婉言拒絕。”楊凱文年輕氣盛,確實忍不住張震表的囂張。
“干他一架,給張震表點顏色看看,他就知道馬王爺三只眼了。”錢狂瀾狠狠的道。
金涵的忍耐力,要比錢狂瀾和楊凱文強些,他認(rèn)為和張震表相抗,違背了文雷之意,等于違抗命令。
“你傻逼啊,這事不能讓龍頭知道。”錢狂瀾舉起手,“我同意和張震表比試一場。”
楊凱文也舉起手:“我也同意。”
“龍之戰(zhàn)隊的慣例,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行動。”錢狂瀾收好龍之戰(zhàn)刀,首先站起來。
三個人也沒有吃晚飯,離開君再來美食城。他們?nèi)翘胤N兵的精英,偵查張震表的行蹤不是難事。
十點來鐘,張震表、鐵正隨著武警部隊指導(dǎo)員洪普去營地休息,楊凱文的豐田越野車和金涵的奧迪A6把他們的車輛堵在偏僻的平峰市公墓路邊。
張震表等三人都是行家出身,一看就知道這兩輛車來者不善。
“趕緊把道路讓開,夾著尾巴滾蛋,惹怒了我們,叫你們吃不了也兜不了。”張震表一臉冷漠,而話語比表情還冰冷。
在會議上,雖然文雷一再忍讓,拒絕和他比試,他的怨氣依然熾烈,因為展烈話里話外的意思,要把這次行動的重要任務(wù)交給龍之戰(zhàn)隊。
“不會滾,你教一下,滾的好,我們發(fā)微信朋友圈給你點贊。”錢狂瀾推車門下來。
一句話,張震表就明白了,對方就是來找他們?yōu)槌鹱鰧Φ摹K磺辉箽鉀]處發(fā)泄,所以認(rèn)定錢狂瀾等人就是出氣筒,盡管鐵正和洪普苦苦阻攔,但張震表還是下車,迎著錢狂瀾就走來。
“氣勢雄厚,配和我動手。”錢狂瀾冷笑道。
“報個名吧。”張震表攥緊了拳頭。
“龍之戰(zhàn)隊龍五,至尊龍頭的手下。”錢狂瀾沒必要隱瞞。
“你媽媽的,你們龍頭是縮頭烏龜,你們這幫小烏龜卻出來蹦跶。”張震表簡直肺都?xì)庹耍睦妆砻娌缓退仍?,卻派手下的隊員過來了,這分明沒把他放在眼里。
張震表碩大的拳頭夾雜著“呼呼”風(fēng)聲,砸過去,錢狂瀾根本沒躲閃,雙臂橫著往上招架,“碰”的一聲,四條胳膊碰在一起,兩個人雙雙后退,超級痛感傳到骨頭里,仿若散了架一樣。
錢狂瀾和張震表都是硬功高手,這一下算是勢均力敵。
可是張震表卻震怒了,龍五之上還有七條龍,在往上才是龍頭,如果他和錢狂瀾打個平手,相當(dāng)于比文雷差的不少。
鐵正和洪普相視苦笑,他們不能讓自己人心生仇恨,不然對這次任務(wù)影響很大。鐵正取出手機給展烈和文雷撥打電話,現(xiàn)在的局面,只有他們能控制了。
“再來,不分輸贏,誰也別走。”錢狂瀾被激起的血性撞擊腦門。
張震表也是一樣,兩個人又打斗在一起。所使用的全是軍體拳,路數(shù)一摸一樣,但是誰的基礎(chǔ)好,誰迅猛快速,就占優(yōu)勢。
飛霸特別小組雖然不如龍之戰(zhàn)隊名氣大,但也是華亞國七大特種兵部隊之列的。作為組長的張震表不是簡單人物,從小就練習(xí)武功,所以根基扎實,使用出來的軍體拳毫無破綻。
錢狂瀾這一年多來,混跡社會,放松了鍛煉,加之身體長肉太多,自然不是張震表的對手。
半個小時過去,錢狂瀾被逼到死角,躲開張震表一拳,卻被他一腳踹中,滾翻了好幾下,抱住一個墓碑,剛站起來,張震表一手抓住他的肩膀,另一只碩大的拳頭頂住他的鼻梁子。
“你媽媽的熊包,不是老子的對手,給你們龍頭打電話,老子要和他比試。”張震表勝了錢狂瀾,囂張氣焰更是熾烈。
錢狂瀾出手幾招后,就感覺出來不是張震表的對手,但是敗的這么快、這么慘,卻沒想到。張震表只要再往前一揮拳頭,他的腦袋就會爛掉。
當(dāng)然張震表不能這么做。
“張組長,我來吧,龍頭每到夜晚就很忙,陪著他的美女太多,分不開身,沒時間陪你玩。”楊凱文站在張震表身后。
張震表感覺著這人的話里話外把他當(dāng)成了女人,孰不可忍,驀然放開錢狂瀾轉(zhuǎn)回身,看到站在面前的是個漂亮小伙。
楊凱文帥到誰有姑娘,都想嫁給他。
“你也是龍之戰(zhàn)隊的?”張震表上下打量楊凱文,別看這小伙細(xì)皮嫩肉的,但氣勢絕對不尋常。
“龍一。”楊凱文輕松自然的答道,楊凱文的武功身手要比錢狂瀾強,他在觀摩中,知道了張震表強猛有余,靈巧不足,而他在這方面卻有獨到之處,雖然很難戰(zhàn)勝張震表,卻不至于落敗。
“好,那我就打敗你,就該你們龍頭出面了。”
“我們龍頭是不可戰(zhàn)勝的。”楊凱文毫不猶豫的就說出。
“我呸,龍之戰(zhàn)隊一年前被小小的狂蜂隊?wèi)?zhàn)的潰不成軍,你還說此大話,真讓我嗤之以鼻。”張震表舊話重提,以此侮辱了文雷,又來楊凱文面前揭短。
楊凱文可謂修養(yǎng)特別好,但是忍不了這句話了,冷哼一聲,就出手了,使用的是飛鶴拳。
飛鶴拳是黃河岸邊飛鶴門最厲害的拳種,以輕靈曼妙,變化萬千著稱。
“比那胖子強多了,那就是頭蠢豬。”張震表躲開兩招,就知道楊凱文要比錢狂瀾厲害。
楊凱文的武功不次于青龍、橙龍等人,他的槍法也是最好的,但最年輕,所以名列龍一,其實綜合實力不次于七條龍隊員。
“如果龍五是頭豬,那我將你象豬一樣放倒。”楊凱文越戰(zhàn)越勇。他這一年作為武警部隊的教官,武功并沒荒廢。
張震表不再說話,他在言語上不如楊凱文伶俐。說多了,反被對方譏諷。
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人勢均力敵,誰也不能取勝。正此時,一輛黑色現(xiàn)代車停下來,文雷和董星飛迅速下車。
“你們簡直瘋了,大敵當(dāng)前,自己人就干上了,住手。”文雷大喝一聲。
張震表不聽文雷的,但是楊凱文卻不能不聽。賣了個破綻,躲開張震表一腳,退到很遠(yuǎn)處。
文雷一臉的肅穆,毫無表情,“龍一、龍五、龍十七,你們一個月內(nèi)的任何行動取消,回去寫一份檢查,交到我手里,如果不夠深刻,你們則永遠(yuǎn)取消行動。”
“龍頭……”楊凱文和錢狂瀾一起叫出來,文雷這個懲罰對太嚴(yán)厲了。
“這是命令,執(zhí)行吧。”文雷一點緩和余地也沒有。
楊凱文、錢狂瀾、金涵并排站立,行軍禮,朗聲答道:“是。”說完,并排后退。
“張組長,是我管教手下不嚴(yán),讓你見笑了,你大人大量,不要計較。”文雷向著張震表說道。
“你管教不嚴(yán),這是真的,我建議你和他們的行動一起取消,消滅邊境犯罪分子的任務(wù)我們來執(zhí)行。”張震表毫不客氣的道。
“展局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我會服從他的命令。”
“好,那我就向展局如實陳述此事,你就等著受懲罰吧。至尊龍頭,我打的還沒過癮,什么時候我們以私人名義比試一場。”
文雷點點頭:“可以,等完成邊境任務(wù)后,我隨時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