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悅的神色立刻染上眼眸,楊逍對那個家伙,那叫一個沒好感啊。
而葉靜怡也是一副討厭的神情,不過很快掩飾了下來,換上一副微笑的臉,疑惑西門主任這個時候來干什么?
葉靜怡給了楊逍一個‘不要亂說話’的眼神,就叫了一聲,“西門主任,進(jìn)來吧?”
聲音剛落地,下一秒,西門流就背著手,一副邪光的眼神走了進(jìn)來。
畢竟是西門大主任,該有的尊敬還是要有的,葉靜怡急忙從凳子上立起,顯得很恭敬。
這西門流雖然是教導(dǎo)主任,不過在學(xué)校能量極大,手里握著老師去留的生殺大權(quán),所以,許多老師都怕他。
葉靜怡恭恭敬敬的立著,可楊逍卻是鳥都不鳥他,反而是雙手枕頭,躺在椅子里,根本不給西門流面子。
他可是有西門流把柄的,會怕他?
西門流倒是并沒有理會楊逍的不尊敬,眼神一掃而過,下一秒就落到了葉靜怡的身上,葉靜怡嚇得一個激靈,忙問:“西門主任,您有什么事?”
西門流眼里一抹邪光一閃而過,下一秒就換上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道:“哦,葉老師,我找你有些私人事情,想和你單獨談?wù)劇?rdquo;
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顯然是要楊逍回避。
葉靜怡忙給楊逍一個眼神,叫楊逍出去。
楊逍終于從椅子站了起來,不過是給葉靜怡面子,離開之前,卻不忘給西門流一個威脅的眼神,道:“西門主任,您談事情歸談事情,可別動歪心思啊。”
被楊逍一下子戳中心思,西門流那叫一個不爽啊,喝道:“你什么東西,竟敢跟我這樣說話,給我出去。”
楊逍也不干了,你什么東西?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可正要發(fā)作,葉靜怡卻喝住了他:“好了,楊逍,別說了,你先出去一下。”
楊逍給了西門流一個陰測測的眼神,就離開了葉靜怡的辦公室,不過,當(dāng)然他是給葉靜怡面子,不想讓葉靜怡太難做了。
楊逍帶門離開了辦公室。
西門流目光從楊逍背影上抽回,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對葉靜怡露出了友好的笑,道:“葉老師,坐。”
葉靜怡坐下下來,穿著齊膝的短裙,腿露在了外面,西門流目光從她腿上一掃而過,葉靜怡心里一個激靈。
而后,西門流掩飾了眼底的邪光,坐到了葉靜怡的旁邊,靠的葉靜怡很近,反而是露出了一副難做的表情,道:“葉老師啊,我這次來主要是跟你談?wù)勀阒吧暾埨蠋熕奚岬纳暾埖模巧暾埼乙呀?jīng)看了,并且也了解了一下情況,你來臨海市第一高中已經(jīng)兩年了,按照道理,是應(yīng)該給你分配一間老師宿舍。”
聽到這里,葉靜怡唇角揚起,“西門主任,難道說我申請宿舍一事同意了?”
葉靜怡這兩年一直在外面租房子,臨海市的房子租金特別貴,一個月要兩千多,葉靜怡工資七七八八加起來也不過才四千多元錢。
所以,葉靜怡一直想要申請一個老師宿舍。
可是,第一高中的老師宿舍確實是非常緊張,葉靜怡一直申請都沒有申請下來。
如今,她來第一高中已經(jīng)兩年了,按照道理來說,應(yīng)該給她分配一個宿舍了,這樣她無疑就能節(jié)約下不少錢。
葉靜怡的家境并不是很富裕,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并且身上都有病,所以葉靜怡一直省錢想要讓父母過上好日子。
而如果,一旦她能有老師宿舍住,一個月就能省下兩千多元,這樣就能買更多好東西給父母了。
所以,葉靜怡自然對申請老師宿舍一事非常的上心。
而申請老師宿舍往往都要通過西門流,他是負(fù)責(zé)這一塊的,所以不管是哪一個老師想要得到一間宿舍,都由他說了算。
葉靜怡正萬分期待,西門流卻是一盆冷水潑了過來,搖了搖頭,“可是,葉老師,你也知道,我們高中的老師宿舍一直都很緊張,原本是有一間空出來了,不過卻是被吳老師給占去了,吳老師年紀(jì)大了,當(dāng)然要讓他住的舒服一點咯,所以對于你的申請,我也是愛莫能助啊。”
葉靜怡的心情仿佛是坐了一個過山車一樣,從山峰一下子跌倒谷底,急的想要哭出來,卻忍住了,聲音哽咽道:“西門主任,求您一定幫幫我,我知道現(xiàn)在老師宿舍有很多空出來裝雜務(wù),只要隨便騰出一間就可以了,我知道,這都是您負(fù)責(zé)的,只要您一句話就好。”
西門流推了推眼鏡,唇角揚了揚,終于露出了大灰狼的面目來,“恩,這樣是可以,不過嗎,雜物間里面放的都是一些新書和試卷,搬出來,搬到哪也是一個問題,不過嗎,呃,,,要是搬也能搬,可是我最近腰酸背痛的,不知道葉老師能不能幫我按按啊。”
說完,給了葉靜怡一個曖昧的眼神。
西門流這次來難為葉靜怡,當(dāng)然是有目的的。
他的作風(fēng)在學(xué)校里面是出了名的,這一次過來為難葉靜怡就是為了把葉靜怡搞到手,之前,葉靜怡申請過多次宿舍,其實他都可以通過。
不過,葉靜怡一直都是不上他的道,所以宿舍申請才被他給壓了下來。
他就是公報私仇。
這次,西門流知道,葉靜怡一而再,再而三的申請宿舍一定是非常想要一間宿舍。
于是,西門流便再一次隱蔽的表達(dá)出了自己的意思,就看葉靜怡上不上道了。
葉靜怡也不是傻子,當(dāng)然一下子明白了西門流的意思,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面露害怕的表情,朝后退,道:“西門主任,您想要干什么?”
西門流晃了晃肩膀,“葉老師,我就是讓你幫我按摩按摩肩膀罷了,你怕什么?”
葉靜怡睜大著眼睛看著西門流,身體因為害怕,微微顫抖起來。
而西門流這時卻更大膽大妄為起來,上前,一把抓住了葉靜怡的手,“葉老師,就用這手幫我按摩按摩罷了,怕什么?”
葉靜怡用盡力氣抽出手,縮在墻角,卻讓西門流越看越興奮。
終于,本性露出,西門流邪冷一笑,就要朝葉靜怡身上撲去,一邊撲,還一邊誠懇道:“葉老師,只要你答應(yīng)我,我保證以后讓你吃香的喝辣的,絕對不會虧待你。”
葉靜怡急忙伸出手,兩只小手死死的抵抗西門流肥胖的身子,威脅道:“西門主任,你再這樣,我就要叫人了。”
西門流停止嗅葉靜怡的發(fā)香,露出陰冷的神情,笑道:“我早已看過課程表了,你們辦公室老師今天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都有課,這一排走廊辦公室都沒人,我看你叫誰?”
葉靜怡卻不理他,張口就要叫,可還沒發(fā)聲,就被西門流臟手給堵住了。
“嗚嗚嗚!”
葉靜怡求救無路,急的哭起來。
而西門流則是更加肆無忌憚,臉就朝葉靜怡的臉貼上。
葉靜怡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大罵:“變態(tài),變態(tài)。”
可她越罵,西門流反而越興奮。
“砰!”
葉靜怡求救無望,又不想被這個家伙侮辱,都準(zhǔn)備咬舌自盡了,這時,辦公室門忽然被人一腳狠狠踢開,一個身影眨眼間沖到了西門流的身后。
葉靜怡甚至還沒看清楚那人影的模樣,西門流已經(jīng)被那人影一把抓開,而后一腳踢向他的大腿根部,而后如扔紙團(tuán)一樣,把西門流狠狠的扔的砸到了墻上,下一秒,一聲哀嚎在辦公室里響了起來。
等到葉靜怡回過神來了,才看清楚,那站在辦公室里,瘦削的人影不是別人,竟然是楊逍。
感動瞬間襲上心頭,葉靜怡再一次流下了淚,當(dāng)然,這是感動的淚。
“楊逍,你?”葉靜怡好奇的問,她以為他已經(jīng)回教室了,萬萬沒想到,他會及時出現(xiàn)。
楊逍轉(zhuǎn)過頭,給葉靜怡一個放心的眼神,目光又轉(zhuǎn)向西門流,道:“葉老師,我早就知道這老小子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沒走遠(yuǎn),聽到辦公室有動靜就進(jìn)來了,沒想到這個混蛋還真的沒做好事。”
西門流捂著下半身,那叫一個疼的齜牙咧嘴啊,“小混蛋,小混蛋,我要殺了你全家。”
楊逍冷冷一笑,“來啊,殺啊。”
下一秒眼疾腳快,瞬間又是一腳,揣向了西門流的丹田位置。
西門流只覺得下半身更疼了,好像被烈火烤一樣。
楊逍是真的生氣了,所以那一腳使用出了他足足八成的力道。
要知道,在一般情況下,楊逍最多只使用五成力道,因為即使是五成力道,在這都市之中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而這一次,楊逍卻是使用了八成,很顯然,對于西門流這一次竟然侵犯他名義上的姐姐,楊逍是怒不可遏了。
楊逍這一腳下去,那西門流立刻被踹的像是皮球一樣在地上滾了三圈才停下。
因為楊逍是有意的點中了西門流丹田部位,一個專門控制排泄的穴位。
所以,當(dāng)西門流那控制排泄的穴位被楊逍踹碎了后,那西門流的小便就失去控制的流了出來,褲子都濕掉了。
西門流狼狽不堪,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西服上都是灰,而且還捂著小腹,疼的表情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