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朋友們,我是三年,是噠,我要開新文啦!
可開心可開心惹~
希望大家能去看看我撒~
新文《醫(yī)生,腹黑怎么治》已經(jīng)發(fā)啦,在黑巖里可以直接搜到~
一個多月過去惹,我也成熟惹那么一丟丟~
新的題材,新的故事~
也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喜歡,哈哈哈~
我在新文那邊等你們喲~鏈接在作者有話說~
對噠,嘉禾的番外在新文的評論區(qū)第一條,還想看的同學去那邊看八~
已下是新文第一章試讀~
在被拍下不雅照的第二天,我預(yù)約了上海最好的整容醫(yī)院。
我永遠記得陸許文大庭廣眾之下,滿眼惡心望著我說:“李萱,你長得真丑!”
那樣尖酸刻薄的字眼毫不留情的戳破我的自尊心,就像刀子一樣劃破我最后的一片遮羞布,我知道自己長得不好看,清秀的一張臉,沒有半點特色。
我穿的衣服也是幾年前的舊款,我沒有品位,沒有錢,沒有可以裝飾自己的首飾,甚至我在他們眼里都是螻蟻般的存在。
可是我愛他,我瘋狂的迷戀著陸許文。
我暗戀他的事,被那些女人知道后,就是無止境的羞辱,以及陸許文刻意幫襯她們對我的欺辱,,我反抗過,每當她們靠近我的時候,我就會用我的牙齒狠狠的咬上她們的皮肉。
可這換來的是更瘋狂的報復(fù)。
我勢單力薄,敵不過她們。
而陸許文只是高高在上的看著,偶爾還會雪上加霜的說一句,“我看她還不夠疼啊。”
然后我身上的疼就會強上百倍。
陸許文大張旗鼓的和欺辱我的女生走到我面前,我眼神犀利如刀,望著他們攜手而來的身影。
陸許文居高臨下的掃了我一眼,然后對他身旁的女生說:“她還沒長記性,一直都還在糾纏我,你想想怎么才能讓她從這所學校滾出去。”
那名女生叫蘇意。
她冷冷的看著我,然后對陸許文說:“你放心,今天過后,我保證讓她從這所學校消失。”
我被扔在雪地里,身上落下她們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手機的閃光燈在我面前閃耀著,蘇意邊拍邊說:“丑八怪,明天就給我消失在這所學校里。”
我蜷縮著身子,咬著唇,沒有說話。
她們打累了自然就走了,我承認我這樣是挺懦弱的,可是反抗的后果是我承受不起的。
第二天我的照片就出現(xiàn)在學校大門的公告欄里,我撕心裂肺的撕了一張又一張,經(jīng)過我身邊的人對我指指點點,我掩面一路快跑的離開。
絕望的事接踵而至,我的畢業(yè)論文被陸許文揭發(fā)是抄襲他的,可事實的真相是他盜用了我的,他倒打一把,我被學校勸退,學位證也與我失之交臂。
我知道,陸許文是故意讓蘇意仇視我,借蘇意來除掉我,因為他在我耳邊說過,“誰讓你是我們學院的第一呢?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搶我風頭。”他還加了一句,“還有啊,你是真的喜歡我,你也是真的長得丑。”
我抬眸,望著他離開的身姿,慘白的唇抖動著,我在心里暗暗的發(fā)誓,我不會讓陸許文好過。
走進醫(yī)院的時候,我的指尖都在顫抖,我知道,這是一條無法回頭的路,可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我要變美,我要成為一個重新的自己。
替我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穿著白大褂坐在我面前,他淡薄的眼神掃了我一眼,隨意的轉(zhuǎn)動著兩指間的圓珠筆,他問:“整那里?”
整容醫(yī)院的醫(yī)生都長的好看極了,尤其是我眼前坐著的這一個,他眉清目秀,薄唇輕抿,白皙的皮膚映襯著一張雋秀的臉,只是他眼睛里沒有半點溫度,周身散發(fā)著淡漠的疏離感。
我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我答道:“眼睛、鼻子、下巴、顴骨。”
他輕笑一聲,帶著嘲意道:“你干脆直接說整張臉好了。”
我的目光頓在他衣服的牌子上,他也姓陸,我問:“陸醫(yī)生,那就幫我改頭換面吧。”
讓我變美,讓男人都愛上我。
陸醫(yī)生挑眉,淡淡道:“手術(shù)風險為三成,你這是大手術(shù),要么死,要么就是鳳凰涅槃。”他看了一眼我的神色,接著說:“手術(shù)大,傭金自然也就高,你付得起嗎?”
他會問出這樣的話我一點都不驚訝,我身上是一件洗的發(fā)白的牛仔衣,褲子上也有些破損,怎么看都不是有錢人。
我盯著他,從兜里將握的發(fā)熱的金條放在他面前說:“我有錢。”
事實上,我的金條也是來路不正。
他沒有多問,商人只看中眼前的利益,錢財?shù)膩碓?,他并不關(guān)心。
“好,再提醒你一句,手術(shù)失敗了,我不負責。”他又加了一句,“當然,我就沒有做過失敗的手術(shù)。”
我垂下眼,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他是T市最好的整容醫(yī)生,凡事經(jīng)過他的手,鳳姐也能變成范冰冰。
手術(shù)用的是局部麻醉,他修長的手指拿著手術(shù)刀在我臉上雕刻著,他在手術(shù)中完全又變成了另一個樣子,他動手術(shù)時整個人都沉浸了進去。
我睜著眼睛,雙目無神。
整容手術(shù)做的很順利,整場手術(shù)做完之后,我聽見陸醫(yī)生輕聲嘟喃了一句,“216。”
當時的我還不知道這串數(shù)字代表什么,后來我才明白,我是他的第216個作品,他把我們當成他的作品而不是人。
我的臉被白色的紗布包著,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
在被允許揭開紗布的前一天,我逃跑了,原因很簡單,我沒有錢,那根金條是唯一的一根,我承認我這樣做是挺無恥的,但那又怎么樣?難道要我等在醫(yī)院里被他們打死嗎?
錢永遠是壓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想死,只能逃。
換了一張臉,誰都不認識我。
偷金條的不是我,是李萱。
欠錢不還的不是我,也是李萱。
我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狹小的空間,斑駁的墻壁上有一面鏡子,我一點一點的揭開自己的面紗,凝視著鏡子里那張美艷的小臉。有一剎那的恍惚,那是一張五官精致無比的臉,沒有一點的瑕疵。
我“嘖嘖”兩聲,這張臉,別說是男人了,就連我自己看了都把持不住。
我換了一身我唯一拿的出手的衣服,去警局掛失了我的身份證,順帶改了名字。
從今往后,我不叫李萱。
我叫陳西奈。
我開始算計著將來的事。
這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勾引陸許文。
那是我們院系的畢業(yè)晚宴,我以陳西奈的身份混了進去,我穿著低胸裙,嘴唇上抹復(fù)古的大紅色,漆黑的長發(fā)如瀑布一般的灑下。
我踩著高跟鞋,手中拿著酒杯,故意撞向陸許文身上,酒悉數(shù)灑在他的西裝褲上,他皺眉,聲音有些惱怒,“你走路不看的嗎?”
得逞的笑在我嘴邊一閃而過,我抬頭望著他,眼睛里閃著淚光,我急急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小心的。”
真是,我都要給自己的演技打滿分了。
他看著我的臉,呆愣了,他頓了一會,咽咽口水,換了語氣道:“沒事,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將他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誰說男人只愛你美好的心靈?
我故作可憐,聲音酥軟道:“都怪我,都是我不小心,才害你出丑的,我賠你一條褲子吧?”我說著拿出手包的紙巾,故意擦拭著他的敏感部位。
他下意識的握著我的手,隨后又立馬松開,他說:“無意冒犯,我真的沒關(guān)系,同學,你別放在心上。”
我垂著眼,差點都要笑出來了,我說:“不不不,這是一定要賠的,你留個號碼給我吧,等我發(fā)了工資,我就去買來賠給你。”
我了解他,他喜歡清白的姑娘,像我這種勤工儉學的他應(yīng)該是愛不釋手的。
果然,我看見了他眼里一閃而過的光芒,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打給我。”
我接過名片,笑了笑,“好,一定會打給你的。”
我轉(zhuǎn)身就要走,他卻拉過我的手,他有些局促,“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手機號呢?”
我報了一串數(shù)字,看著他記錄在手機里,我嘴角的溫度慢慢冷卻。
我明白,屬于我和他的人生開始了。
我要讓他愛上我,娶了我。
然后…….
我要得到完整的他。
不論生死。
我要奪了屬于他的遺產(chǎn)。
我要將他的高傲踩在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