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將我送回到門口,電話鈴聲就響了,看著林清的樣子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情,就讓林清先離開。
一個人回到了房間里,看著手機沒有蘇曼的來電,看來蘇曼是打算一個人治療心里的傷口,我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好好的一個精英隊,自從在林清來后,何老死了,李安走了。
所有的想法都在我睡著后煙消云散,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又做夢了,因為我看到了一個看不清楚的女人,渾身都是血的抱著我的腿,讓我動不了走不了,在我轉(zhuǎn)頭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個男人拿著一把菜刀向我砍過來。
我驚醒是在半夜,滿身都是汗的坐了起來,氣喘呼呼的從一旁床頭柜上拿起了水,大口大口喝了幾口緩沖下自己的情緒,自從失蹤后我就在也沒有吃董醫(yī)生給我開的藥,在回來的時候也忘記將這藥帶回來,看來明天我還是需要去董醫(yī)生那邊看看。
一大早我便來到了警局,可我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精英隊的辦公室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打電話給林清,打算向問下他什么時候過來,可打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林清的電話我打不通,這讓我十分的不解。
難不成是有什么事情還是沒有看到我打的電話,想到這里我便準備等那么一段時間在打過去。
看著空大的辦公室里只有我一個人,我莫名的感覺到壓抑,就在準備開電腦的時候。
魏局說:“小樂這怎么就你一個人???”
我說:“林清跟著蘇曼估計有點事情吧。”
魏局說:“那你好好干!”
看著離開的魏局,我嘆了一口氣拿起了手機,給林清打電話過去,可是無論怎么打林清的電話我也打不通,我想是不是林清出了什么事情。
我正打算去林清家里看看,可是一想林清并沒有告訴我他家的具體地址,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發(fā)堵,準備想給蘇曼打電話,轉(zhuǎn)頭一想蘇曼現(xiàn)在的心情,還是讓她一個人靜靜。
到了中午下班的時間,我在周圍隨便吃了點什么,繼續(xù)給林清打個電話,依舊的林清的電話還是打不通。
我決定放棄給林清打電話,一個人刻意的不想接聽你電話的時候,你的電話怎么也不會被接聽的,就像你永遠不會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我去的是董醫(yī)生那邊,剛進去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檀香味道,跟以往比話這從十分的濃,我進去后邊看到了董醫(yī)生坐著喝茶。
我說:“董醫(yī)生。”
董醫(yī)生說:“坐吧,新泡好的龍井你嘗嘗。”
我問:“收錢么?”
說實話我身上還真沒有多少錢,我怕我喝一口收我?guī)浊В俏铱删痛蟀l(fā)了,董醫(yī)生被我說的話一愣。
董醫(yī)生說:“我可不說那么坑錢的人。”
我便走到了董醫(yī)生的對面,拿起了座子上已經(jīng)泡好了龍井,喝了一小口,并沒有嘗出什么特殊的味道。
董醫(yī)生說:“今天找我什么事情?”
我說:“我做噩夢了,你曾說夢是反應(yīng)人內(nèi)心的寫照,而我的感覺我的夢卻是一部電影,放著我之前失去的記憶。”
董醫(yī)生說:“藥吃完了?”
我說:“藥丟了。”
董醫(yī)生喝茶的手一頓,看我一眼,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我想董醫(yī)生肯定說我敗家,畢竟那么貴的藥說丟就丟。
董醫(yī)生說:“品品茶先將心靜靜吧,剛從腳步聲就聽出來你的心并不是很靜。”
我的心的確亂了,是因為林清的事情亂的,卻不想被董醫(yī)生看了出來,我便學(xué)著董醫(yī)生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茶,喝著喝著就困了,不是說好茶是提神的么?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蒙著眼睛,嘴巴也被封住的,雙手捆綁坐在車子上面,我有點驚慌,剛剛不是在跟著董醫(yī)生喝茶么?
車子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停了下來,蒙住眼睛的布被扯了下,嘴里的膠布也給我扯了過去,看到了眼前的人的時候,我感覺十分的震驚。
我說:“董醫(yī)生?”
董醫(yī)生笑了笑,可這笑卻對我來說有點毛骨悚然。
董醫(yī)生說:“我的確姓董,不過我卻不是你要找的董醫(yī)生。”
我愣了好久,不是我要找的董醫(yī)生是什么意思,可在我第一次見他的樣子跟現(xiàn)在的樣子沒有什么不同,董醫(yī)生看到我迷糊的樣子笑了起來。
董醫(yī)生說:“你來診所的那天,真正的董醫(yī)生早就被我捆綁在自己的房間里,現(xiàn)在?不對,應(yīng)該餓死了吧,介紹一下我叫董楠。”
我睜大眼睛看著氣質(zhì)完全變的男人,現(xiàn)在的董楠玩世不恭,我恍惚的想到那天我從診所回去的時候,聽到了敲木頭的聲音,那時候我并沒有注意,如今董楠這樣一說,估計是真正的董醫(yī)生在向我求救。
董楠說:“不知道你有什么魅力,居然讓浩哥背叛我們,現(xiàn)在一看完全感覺是浩哥瞎了眼。”
董楠這話信息量特別的多,讓我久久都無法釋懷,王浩背叛他們?除了董楠還有誰?還是真的跟著李安所想的一樣,幕后有人在暗地操作著這一切,想到這里我不由的打個冷顫。
董楠將我扯了下來,我才看清楚眼前有一棟木頭做的房子,十分的別致,我就這樣被董楠拖著來到了這棟房前,前面的村子還有一些村民在田地里耕作著,我剛準備喊救命的時候,一堅硬的東西頂著我的腹部。
董楠說:“聽話!”
我乖乖的閉上嘴巴,這一刻我無比想著林清,進了院子里面,董楠將我拖到后面的院子的地下室,地下室十分的冷,冷的我一直在打寒顫。
董楠說:“走,帶你見見我的老大,老大想見你可是想了好久。”
老大?可我安全不認識董楠嘴里所說的老大,地下室十分的大,董楠將我丟在了地上,從一旁拿起了繩子綁住我的腿,看起來是害怕我逃跑,我不知道董楠說的老大到底在那,我也不能冒然跟董楠搏斗起來,所以我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董楠綁住了我的腳。
“咯吱!”
我看到前面不遠的門被推開,在余光中我看到了門推開的時候還在冒著大量的霧氣,要么里面很冷要么里面很熱,否則在這下的情況下我不可能看到那些霧氣的,一個男人站在了我的面前,帶著唐僧的面具就這樣看著我。
我對眼前這個人感覺到十分的熟悉,熟悉的讓我腦袋開始痛了起來,帶著唐僧面具的男人蹲了下來看著我。
“許甜見到爸爸為什么不喊爸爸。”
腦袋痛的眼淚都快流了出來,不過我還是聽到了這個男人跟我說的話,為什么要叫我許甜,我不叫許甜。而且這個人不是我的爸爸,如果是我的爸爸為什么要這么久才找我,還是用這樣的方式見到他。
我咬著牙說:“你不是我……你不是的爸爸!”
帶著唐僧面具的男人低沉的笑了起來,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這個男人的手很冰,我猛的想起剛才我看到的那霧氣,又想到了那張照片,這個人是收留李安的神秘人,也是將林清的母親尸體放在冰窖里的男人。
但是這個男人又到底是誰?
帶著面具的男人說:“你也不是許甜。”
我好奇的問:“許甜是誰?”
帶著面具的男人說:“我的女兒,十分不聽話的女兒。”
聽這語氣,也不像是一個父親在說一個女兒的口氣,我咽了咽口水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太危險,帶著面具的男人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便轉(zhuǎn)頭出去了,董楠帶著笑跟著出去,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又冷又黑的地下室里面。
我一個人在這里面想了很久,這個男人是王浩的老大,也是李安的贊助人,林清母親的尸體也在這地下室里,還喊我許甜,這簡直是一張大網(wǎng),網(wǎng)住了所有的人,還有許甜是誰?難不成跟著李安跟他哥哥王浩一樣,我有一個雙胞胎的妹妹或者姐姐?
我感覺越來越冷,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我聽到門開的聲音,過一會溫暖的被子從蓋住了我,我哆嗦的看著來人,才發(fā)現(xiàn)是董楠。
董楠說:“要不是老大吩咐我才不會管你死活,浩哥是你害死的,你不知道我無時無刻的想一槍打死你。”
我說:“那個男人是誰?”
董楠聽到我說的話后,哈哈大笑起來,顯然我的問題十分的白癡,然后用腳踹了踹我的肚子,我痛的皺著眉頭,這才讓董楠笑了起來。
董楠說:“不知道為什么你越難受我就越開心,對了,我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我給你的那藥其中吃多了真的會死人。”
看著董楠那猙獰的嘴臉,我真的很想起來揍眼前這個人,董楠沖著我吐了一口口水才吹著哨子離開這里。
總感覺董楠對我的惡意是因為王浩的死,我喘了幾口氣,想著林清打我的電話我沒有接會不會著急,就這樣想著想著我慢慢的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