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準(zhǔn)備運(yùn)用自己的技術(shù)將所有的王浩給找出來,卻被我給制止住了,李安十分不解的看著我,似乎不太懂我為什么要阻止他。
李安說:“小樂,為什么阻止我把叫王浩的人都調(diào)查出來。”
我說:“我有點擔(dān)心王浩這個人的名字是假的。”
林清說:“不會的,當(dāng)初我也調(diào)查過這起案子,這個人的名字就是叫做王浩。
李安聽到林清的話后,立馬開始雙手飛舞的啪啦啦的打起字來,蘇曼就在一旁看著,我狐疑的看了林清一眼,林清不是在進(jìn)精英隊的時候才回國的么?那怎么又時候會調(diào)查王浩這起案子。
林清轉(zhuǎn)頭跟我對視了一下,估計也能猜出來我的懷疑,可林清并沒有跟我解釋,既然林清不想跟我說,那我也不必要去問,當(dāng)林清想說的時候肯定是會說的。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李安才將所有地方叫做王浩的人都調(diào)查了出來,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排除二十三歲以下,四十五歲以下,性別不是男的王浩。
蘇曼說:“等我們吃中飯,下來在來進(jìn)行排除。”
其實我并沒有多大的胃口,可蘇曼既然說了,那就跟著去,我們到了食堂,魏局碰巧也在食堂吃飯。
魏局走了過來站在我們的面前,有意無意的看了林清好幾眼,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魏局語重心長的講:“何老這件事情我很抱歉,如果當(dāng)初不是我叫何老過去調(diào)查H市的案子,何老也不會……”
魏局嘆了一口氣,對著自己當(dāng)時的決定感覺到十分的后悔,如果換了別人,王浩的目標(biāo)也決定不是這個人,何老這么多年的破案經(jīng)驗,對著很多事情都會十分的細(xì)心,如果不是何老,或許沒有多少人會知道一些秘密,而這秘密就是害死何老的罪魁禍?zhǔn)住?/p>
我說:“魏局,我能不能申請在何老葬禮后,去H市進(jìn)行調(diào)查何老的死因。”
蘇曼說:“我申請!”
李安說:“我申請!”
林清說:“我也申請!”
我詫異的看著林清一眼,沒有想到的是林清也會跟著我申請一起去H市調(diào)查何老的死因,我其實想要找出來的是我遺失的那段記憶,以及何老未曾說出來的秘密。
魏局嘆了一口說:“我擔(dān)心你們也會步何老的后塵。”
我說:“請魏局同意!”
魏局為難的說道:“好吧!到時候注意自己的安全。”
四個人吃完飯后就回到了辦公室,現(xiàn)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排除一些“王浩”,雖然說幾千人的工程量很大,可四個人加起來后,這些事情都不是問題,等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們才將這幾千人刷到的只剩下幾百人。
幾百人中找一個人,工作量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大的在于有些王浩不是屬于C市,而是在A市,更有一些王浩在S市,我們并不清楚我們要找的那個王浩的戶籍是在哪個地方,所以我們想做的是一個一個排除,唯一猜到的也就是王浩是單眼,有一只眼睛是瞎的。
到了晚上,我們將這一百多個王浩的資料都釘在了一起,決定從明天開始,從C市開始調(diào)查名單上的王浩,然后慢慢的排除別的地方。
下班后我們四個人去的餐廳是我們精英隊經(jīng)常去的,蘇曼之前說等何老回來后,我們五個人就好好的聚聚,而現(xiàn)在五個人變成了四個人,我們依舊多叫了一雙碗筷,擺在了以前何老坐的位置上面,在服務(wù)員異樣的眼光中,點了一份何老最喜歡的西餐,順便點一份何老每次必點的水果沙拉。
四個人十分安靜的將這段飯吃完,明天何老的老婆就會過來領(lǐng)取尸體,在過幾天后何老的葬禮就會舉行,何老已經(jīng)完全的離開了我們。
吃完后,我站在了蘇曼的身邊,蘇曼看著我便讓林清送李安先回去,林清依舊很擔(dān)憂的看我一眼。
我說:“放心吧,我不會做什么傻事的。”
林清聽到這話后才放心的上了車,也不知道是因為人心情不好的時候,老天也會跟著心情不好,所以在林清剛走,天就下起了蒙蒙細(xì)雨。
蘇曼說:“走吧!”
我跟著蘇曼坐上了車,車?yán)锩骐m然開著暖氣,但我依舊感覺到刻骨銘心的冷,我跟蘇曼就這樣坐著,看著雨刷一直在那搖晃,車外的人來來回回的奔跑。
我說:“你不恨我?”
蘇曼說:“恨你什么?”
我說:“我害死了何老。”
蘇曼笑了起來,然后看著我搖了搖頭,將車開動后向警局的方向行駛過去。
蘇曼說:“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我們做警察的會有兩種死法,第一死在敵人的手上,第二就是安安靜靜的老死,這件事情你不要自責(zé),否則何老會在天上,用著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我。”
我說:“我知道。”
蘇曼說:“知道就跨過心中那道坎,一起去見何老最后一面。”
這世界上,蘇曼是最了解我的人,聽蘇曼說我跟她是同一時間段來到這個警局的,在來的第一年兩個人都是被入選了精英隊,相處了三年多兩個人脾性都摸的差不多,蘇曼知道我吃完飯肯定會看何老最后一眼。
警院的停尸房蘇曼是有鑰匙的,這是作為C市精英隊法醫(yī)的特權(quán),開了燈后,我著蘇曼走上前將冰柜打開,打開了袋子的鏈子露出了何老面部來,看著何老那沒有顏色的嘴唇,以及在也睜不開的眼睛,我深呼幾口氣后。
我說:“何老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做什么混蛋事情讓你操心,精英隊會在的,我也會為你找出兇手的。”
蘇曼說:“何老我會替你看好小樂的,路上好好的走!”
蘇曼的眼睛已經(jīng)發(fā)紅,卻強(qiáng)忍著沖著我笑了起來。
蘇曼說:“何老不喜歡我們哭。”
我努力讓自己露出一個笑臉,慢慢的將鏈子拉上,何老的臉也一點一點的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將冰柜推了進(jìn)去后,跟著蘇曼向外走,蘇曼將燈跟門關(guān)上后,我的淚水才從眼眶里滾了下來。
蘇曼說:“我今晚去你家睡吧!”
我說:“嗯!”
在我家里有蘇曼的衣服,是上次我整理衣柜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蘇曼開著車將我載了回去,然后跟著我一起回家,到家后我把燈打開,蘇曼坐在沙發(fā)上緩了一口氣,靠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
我說:“蘇曼,怎么讓一個人回想起失去的記憶?”
蘇曼說“催眠咯,不過催眠也未必有效果。”
我說:“我想記起我丟失的記憶,也許我可以想起王浩的長相。”
蘇曼說:“記憶有時候會自己回來的,如果強(qiáng)行催眠喚醒你的記憶的話,也是會有一定的風(fēng)險。
我轉(zhuǎn)頭看向蘇曼,強(qiáng)行記起自己的記憶能有什么風(fēng)險,總感覺蘇曼這話是在跟我開玩笑。
蘇曼說:“我見過一個列子,活在自己的記憶中出不去了,簡單來一點說,就是瘋了,當(dāng)初也不是沒有人提議你用這個辦法,只不過被何老給拒絕了。”
我說:“我想找到兇手。”
蘇曼繼續(xù)說:“那也不是這樣找的。”
最終我遵守了蘇曼的話,不去接受催眠強(qiáng)行的記起自己那段記憶,如果找到兇手我卻瘋了,那我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用,在法庭上沒有人會相信一個瘋子所說的話。
我洗完澡后蘇曼開始洗澡,我躺在床上敷面膜等著蘇曼過來,蘇曼洗完澡后也拿了一張面膜躺在床上。
蘇曼說:“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睡過了,你跟著林清怎么樣了。”
我說:“他強(qiáng)吻了我,應(yīng)該算是告白吧。”
蘇曼聽到我的話,猛的坐了起來,然后嘖嘖的砸著嘴,十分曖昧的看著我,我給了蘇曼一記白眼。
我繼續(xù)說:“我拒絕了。”
蘇曼說:“呦,你是不是傻,人家林清就是一個高富帥。”
我轉(zhuǎn)頭看了蘇曼一眼,雙手摸了摸臉上的面膜,蘇曼的話說的不錯,在警局所有的妹紙眼中,林清就是一個高富帥。
我說:“你沒感覺林清其實很多事情都瞞著我們么?”
蘇曼說:“有么?”
我說:“比魏局還大的官位喊林清叫小清,而且林清對王浩跟著張富這兩個嫌疑人十分的熟悉。”
蘇曼說:“所以我說高富帥,林清好歹也是從米國留學(xué)回來的,日本的那件星座殺人案都熟,這些怎么可能不熟。”
我嘆了一口氣,看了蘇曼幾眼,兩個人沉默半天沒有在說話,其實我知道蘇曼一直扮演著一個歡快的人,希望我可以忘卻何老的死。
在轉(zhuǎn)頭看蘇曼的時候,蘇曼已經(jīng)在一旁睡著了,我將蘇曼臉上的面膜給撕開,將燈關(guān)掉后躺在床上。
其實,我還沒有說的是,今天魏局看到林清的時候,兩個人似乎是認(rèn)識的,奇怪的在于兩個人并沒有相識,如果說林清不想因為魏局是因為局長的關(guān)系,擔(dān)心周圍的人亂說,也可以理解,可奇怪的是魏局看林清的那眼神,是我說不出來的感覺。
還有一直以來,我都感覺我很久之前就認(rèn)識了林清,而且跟著林清的關(guān)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