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不再繼續(xù)逗留,拉著若涵走出去,讓‘魅’先和簫震天呆在一起等我們回來。‘魅’對我的話也是言聽計從,他跟我說過,從來沒有住過這么大的房子,吃得這么好,穿的這么好,現(xiàn)在就是我想趕他走,他都不走。
和若涵出去后,我就趕緊讓若涵帶我穿越回五百年前。
若涵點點頭,抱緊了我,很快,我就感覺到自己飛了起來,進入了時空隧道。
雖然已經(jīng)是第二次穿越回過去,但是我的心中還是非常害怕的,時空隧道內(nèi)風聲凜冽,風似刀一樣,若涵開啟了藍色光罩保護著我們。
要穿越回五百年前,用的時間相對要長一些,感覺都有一個世紀般的漫長,我們終于停下了。
環(huán)顧四周,這里是一片大草原,若涵說龍須生草就是在這里,這里到處都是草,其中不乏一些珍貴的藥材,只是我對藥材并沒有研究,不然還能帶回去一些。
不過,龍須生草的特征非常明顯,找起來應該容易許多。
我就和若涵開始了尋找,這片大草原至少占地幾十畝,烈陽當空,灑下金燦燦的光芒。
和上次一樣,我們沒有絲毫浪費時間,因為我們一樣只能在這里待一個小時,如果一個小時后,我們還沒有離開,那就徹底的無法離開了,會永遠的留在這里。
我和若涵分開去找,沒過多久,我就看到了一種藥材,看起來和龍須生草很相似,我就趕緊叫若涵過來。
聽到我的喊聲,若涵跑了過來,看了看我手指的方向,盯著看了幾秒鐘后,點點頭說這個就是龍須生草。
這龍須生草還真的和龍須子很像,通體棕色,散發(fā)著一種藥香,讓人一看就知道它的不尋常。
拿到了龍須生草,我們沒有繼續(xù)停留,趕緊讓若涵帶我回去。
這個地方雖然很好,但是太危險了,不是我們可以呆的地方。
若涵了解我的心思,馬上就帶著我開始回去。
又是經(jīng)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我們回到了現(xiàn)代,我甚至有種做夢的感覺,感覺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
拿著龍須生草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去找到簫震天,看到我們這么快就回來了,簫震天那臉龐上寫滿了震驚,顫抖著手接過我手里的龍須生草,小心的觀察著。
過了許久,他把目光轉(zhuǎn)向我們,“你們是在哪里找到的?”他的語氣中帶著驚訝。
“這個我們不方便透露,反正費了很大功夫。”我自然不能暴露了若涵的身份。
“也罷,我也不問了,不過老夫?qū)δ銈兛墒呛荏@訝,上次幫我找到靈溪草就讓我驚訝了,沒想到這次居然還能找到龍須生草,這些可都是早已經(jīng)滅絕了的藥草。”簫震天忍不住說道,滿臉的激動之色,就連看向我們的眼神都變了。
“簫老哥,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開始調(diào)制封穴水?”我有些著急的問道。
泉州比武大賽只剩下八天時間了,在這之前我還想先試一下藥性,所以能早點調(diào)制好最好。
簫震天說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讓我等一個小時,說完后他就一個人拿著龍須生草進了房間,也不管我們了。
等到簫震天回到房間后,‘魅’突然走到我的身邊說道,“老大,簫震天實力很強,比簫天陽還要強。”
一聽‘魅’的話,我有些驚訝,“你們剛才切磋了?”我忍不住問道。
“剛才在你們走了之后,簫震天問我我們在哪里見到簫天陽的,我就說昨天我們在擂臺上,昨天簫天陽和我切磋了,最后輸了。然后簫震天就站起來,非要和我切磋。”‘魅’如實地對我說道。
“后來呢?你們誰勝了?”
“那自然是我,嘿嘿。”‘魅’有些得意的說道。
那看來簫震天實力也不行啊,害我虛驚一場。
不過這老小子隱藏的也夠深的,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來他是個有實力的家伙。要不是因為看到了簫天陽,我根本就不會想到試探簫震天。
簫震天的速度很快,說是一個小時,可是只用了半個小時,他就從屋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乳白色的瓷瓶,如果沒有猜錯,里面放的就是封穴水。
“已經(jīng)調(diào)制好了,使用的時候,只需要幾滴即可,涂抹在對方的皮膚,十秒鐘后,對方的死穴就會被封上,如同一個死人。”簫震天非常自豪的說道。
“謝謝老哥了。”我禮貌的道謝,之后閑聊了一會兒,我就離開了。
我現(xiàn)在要試試封穴水的藥性,雖然是出自神醫(yī)之手,但是也要以防萬一,萬一到比賽的時候,藥水起不到作用,那就完蛋了。
該找誰試藥呢?我看向‘魅’。
一看到我的目光,‘魅’臉色大變,對著我求饒。
也是,‘魅’可是我的貼身保鏢,還是找別人吧。
當看到張弛的時候,我立刻決定了,就拿他來試藥。
我?guī)Я艘恢环浪痔?,在上面滴了一滴封穴水,然后直接來到張弛跟前,在他粗壯的手臂上摸了一下?/p>
“老大,你在干嗎?嫂子還在這里呢。”張弛這小子一副欠揍的樣子,搞得好像我要強了他似的。
你妹的,老子的口味可沒有那么重。
很快,張弛的肥胖身體突然不穩(wěn),開始倒下。
我趕緊扶住了,心里非常開心,看來簫震天的藥水效果還可以。
我探了探張弛的鼻息,然后又聽了聽心跳,脈搏,一切生機都沒有l(wèi)。
要不是我已經(jīng)知道這是藥水的效果,估計會嚇到的,現(xiàn)在的張弛和死人很像,不,他現(xiàn)在的樣子就是一個死人。
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尤其是鄧飛,他是剛從外面回來,一回來就看到張弛倒在地上,立刻哭了起來。這個家伙平時和張弛關系最好,看他哭的那么傷心,我有些哭笑不得。
“別哭了,他沒死。”我實在是不忍再看下去了,就把封穴水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了我的話,鄧飛臉上也是滿臉的驚訝,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由此可見,這封穴水的效果很不錯。
不過,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想法啊,我想去參加比賽。
當這個想法出來時,我都感覺難以置信,不過現(xiàn)在的我,要去參賽,絕對能的到前十。
只是,我參加比賽的意義在哪里呢?
這個想法我也只是想想就放下了,讓鄧飛把張弛抱回去,我則是帶著若涵和‘魅’出去轉(zhuǎn)悠。
只是剛一出去,電話就響起來了。
我一看來電顯示是天哥的,我有些驚訝,天哥可是好久沒有見了,不知道他找我什么事。
我趕緊接通了電話,“天哥啊,好久不見。”
“是啊,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去找你。”天哥的語氣有些急促,看樣子可能是有什么大事。
“我在外面,我現(xiàn)在就去你那里。”掛了電話,我就趕緊往天哥那里去,若是‘魅’沒在的話,我早就讓若涵帶我瞬移過去了。
十分鐘后,我們到了天哥的地方.
一看我過來,天哥趕緊跑過來把我們迎接到屋里,看天哥一臉的熱情,我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一般情況下,他表現(xiàn)的這么反常,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的.
坐下后,天哥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我這次的泉州比武大賽有沒有信心.
我說我有信心,我的人絕對能上前十.
我有些好奇,天哥干嘛問我這個,他對泉州比武大賽可是并不關注啊.
下一刻我明白了,他說,如果我的人能夠留到最后,希望能幫他殺一個人.
臥槽,我就說吧,這家伙平白無故的不會那么熱情的,一定是有事情求我.
我就問他要殺的是什么人,天哥畢竟也幫了我那么多,能幫忙的話,我也會盡力幫他.
天哥說那個人血盟的,一聽到那個人是血盟的,我恨不得立刻就答應了,我對血盟可是非常仇恨的.可是之后,我又有些猶豫.
因為這次泉州比武大賽就是血盟的人主辦的,在這里殺了他們血盟的人,估計會得罪他們,對我們以后的發(fā)展很不利.
天哥說那個人的名字是血狼,臥槽,一聽到是他,我恨的牙癢癢.
不過我有些好奇,天哥和血狼之間會有什么仇恨,就忍不住的問道.
天哥說就在這個月,他的好幾個兄弟都被殺了,而且那幾個兄弟都是實力很強的.后來調(diào)查后,才知道都是血狼殺的.
后來他的人就去找血狼,不過那些人去了之后就沒有回來過.
不出意外的話是被殺了,這么多人死在血狼的手下,換做我,我也會憤怒的.
不過,我也不能保證可以殺的了血狼,我就說我會盡力的.
天哥非常感謝我,非要請我去吃飯,這個我自然不會拒絕.
包了一個上好的包間,我們四個人開始點菜.
不過正在吃飯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你告訴我沒有包間了?他媽的,老子的包間你也敢給別人用?”這個聲音非常熟悉,只是我一時想不起來。
“不好意思啊,熊哥,今天真的沒有包間了.”這是經(jīng)理的聲音.
我忽然想到了上次來的時候,就是這樣,聽經(jīng)理說熊哥,應該還是那個自以為是的家伙,不過接下來應該會很精彩的,因為我看到天哥的臉色已經(jīng)開始變了,他自然知道熊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