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想安慰她,可是不知道怎么說,“秦姐,你別瞎想,不是你對不起她,是我對不起你們倆,都是我的錯。”
“怎么可能,如果不是因為那天晚上我去找你也不會有這些事,小烈我們分手吧,我不想再這么下去了,心里難受,我這是在破壞你和洛洛的關(guān)系。”秦姐又哭了起來。
“秦姐,你說什么呢,怎么說起分手了,i就別整天瞎想了,也不要自責(zé),我和洛洛現(xiàn)在關(guān)系都不是,再說以后怎么樣還不知道呢。”要是秦姐和我分手,我還真是舍不得。
秦姐在我面前盯著我,嚴(yán)重含著淚水,“小烈,我們不可能的,你也幼稚了,也別意氣用事,最后你還是要和洛洛在一起的,我們在一起只是短暫的,當(dāng)時也可能是我長時間感到寂寞才和你在一起的,是我對不起你。”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說傻話,我是喜歡你才和你在一起的,其實我很久就喜歡你了,這么久了,你應(yīng)該也明白我的心了,以后不要再說這了。”我抱著秦姐的肩膀說道,說完我就吻了上去,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最終秦姐還是淪陷在了我們的溫存中,她用力的回應(yīng)著我,就好像要把這么久的委屈全部發(fā)泄出來。
哄好秦姐之后,我正要進(jìn)一步運動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洛洛的電話,真是打來的不是時候,我沒有接,秦姐問是誰的,我就說沒誰,“是不是洛洛的?”說著就把我的手機搶了過去,一看到洛洛的名字,剛轉(zhuǎn)好的表情又滿是愁容。
“你快撥回去,這么晚了打電話是不是有什么事呀!”秦姐還是很擔(dān)心的說道。
我沒有撥回去,然后把手機靜音扔在了一邊,無力的躺在床上,“秦姐,我不想和洛洛在一起了,我感覺和她的距離越來越遠(yuǎn)了,也許我和她真的不合適,最近一見面就吵架。”
“說什么傻話呢,這都是她擔(dān)心你才生氣的,以前的時候怎么不生氣,你也應(yīng)該明白,我們之間是長久不了的,要是現(xiàn)在離開你還真是有點舍不得,等以后吧,已結(jié)婚之后我們就分開,那時候我們應(yīng)該也平淡了,不會這么難受。”秦姐抓著我的手說道。
我把她拉到我的懷里,抱著她,心里很甜蜜,“秦姐,其實我更想和你在一起,我感覺和你在一起更舒服,心里也更快樂,比和洛洛要好的多,和她在一起有點累。”
“別再說這些了,你說什么我也是不會同意的,記住了你只能和洛洛在一起,尤其是那個徐佳佳,以后更要遠(yuǎn)離。”秦姐說完就把嘴湊上來,和我親在了一起。
品味著秦姐的嬌唇,我心里想著這事等著以后再說吧,然后就全身心的投入了其中。
第二天起來去上班,還是以前那樣我提前下車,秦姐在我下車的時候有些不舍的親了我一下,“小烈,姐愛你!”我也說了句愛你,然后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就下車了。
來到辦公室之后,洛洛就在那坐著呢,我和她打了個招呼,洛洛就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昨晚上干嘛去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去找你也沒人,是不是又出去鬼魂去了。”
整天沒有別的事,就好像真結(jié)婚了似的,“我昨天有點事,你給我打電話了?我怎么沒接到。”說著我就給她看了看通訊記錄,當(dāng)然沒有未接電話,我已經(jīng)刪除了。
“怎么會沒有,我給你打了好幾個,一直沒人接,你知道嘛,快擔(dān)心死我了!”洛洛顯得很著急。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手機的問題,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昨天晚上就是辦那是去了,昨天沒有給你說,就是不想你擔(dān)心。”我現(xiàn)在對她說的假話是越來越多了。
“那你也得和我說一聲呀,害的我白擔(dān)心一晚上。”洛洛嘟著嘴撒嬌道。
我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道:“好了,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中午請你吃好吃的,好好補償你。”
哄好洛洛之后,就開始做手術(shù),今天是一個大隱靜脈曲張的,打好硬膜外,外科的大夫做了差不多不到半小時,就有些和以前不一樣了。
然后就對著我說道:“小陳,病人睡覺了。”我說了句沒有,然后他就說讓病人睡覺,我給病人推了4毫升的芬氟合劑,沒一會兒病人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就對大夫說睡著了。
我說完之后那些大夫就開始談?wù)撈饋?,主刀給助手說道:“我看著怎么不像是靜脈曲張,你看看呢?”
那個助手也是緊皺眉頭的說道:“現(xiàn)在看著不像呀,可是之前就是靜脈曲張,做B超也是,不可能診斷錯誤的。”那個第二助手也是說之前就是大隱靜脈曲張。
我一聽怎么還會出現(xiàn)這種事,靜脈曲張都是很普通的外科疾病,應(yīng)該不會診斷錯誤的,我走過去看了看,抽出的一截血管確實好好的,不像是靜脈曲張,不過腿都黑了,和平常的靜脈曲張有些相似。
主刀醫(yī)生又看了看取出的血管,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再取出一點看看,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突然好了?還真是蹊蹺。”
然后他們又取出了一截,看了看還是好的血管,主刀就說道:“看著不像是靜脈曲張,這事大了,要是病人知道就麻煩了。”
“那怎么辦?”第一助手說道。
那主刀喊過我和護(hù)士,小聲的說道:“你們都過來,別讓病人知道,我們就按正常的靜脈曲張做,你們別把這事告訴別人。”還是主刀又點子,我和護(hù)士也沒說什么。
這時候巡回護(hù)士說道:“這事能說過去,就是給病人家屬看什么,好的血管怎么給他們看。”
主刀說道:“里面弄上血,過一會兒就凝固了,看著和那種就差不多了,都截開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越碎越好,一會兒說的時候我去說。”
主刀轉(zhuǎn)過身對著助手說道:“還是按原來的做,這事怪了,回去得好好的研究研究。”
過了差不多個把小時手術(shù)就做完了,主刀拿著那些取出來的血管和外面的家屬看了看,幸好家屬也沒有說什么,病人也不知道,不過我們幾個人心里還是挺不是滋味的,尤其是主刀,臉色一直不好看。
做完這個之后,又來了個剖宮產(chǎn)的急癥,這時候牢固突然打來電話,說是要來找我,我說有手術(shù)需要加班,你來在醫(yī)院等一會兒。
加班到不到一點,手術(shù)做完,我給老狗打了個電話,他和徐佳佳正在醫(yī)院呢,我找到他之后問什么事,老狗說去火車站看看情況去,準(zhǔn)備找另一個箱子。
我說道:“現(xiàn)在時間也不多了,我下午還要上班,要不下午下了班了再去,那樣火車站人也少點,你們吃飯了嗎,先去吃飯吧。”
我們來到食堂炒了幾個菜,正在吃的時候,老狗突然緊盯著一個人,我順著他看去,就看到一個中年婦女,不過我看著有點面熟,就是想不起來,“老狗,你看什么呢。”
老狗還是不轉(zhuǎn)臉的說道:“那邊的那個人,看著有點問題,你知道這個人生是誰嗎?”
“哪個,就是那個中年婦女?我看著有點面熟,想起來了,她就是今天做靜脈曲張手術(shù)的那個男的老婆,有什么問題。”我猛然想到。
老狗看著那個女的走后,吃著飯說道:“那個女的陰氣比常人重,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接觸陰氣重的人傳染的,一會兒我們?nèi)タ纯茨莻€男的,說不定有問題。”
我想了想了,還真的又可能,要不然中午的時候,那個男的怎么還這么蹊蹺,于是我就點了點頭說好。
等吃完飯,我就拿了兩個白大褂給老狗和徐佳佳穿上,我們就到了外科病房,看到躺在病床的病人,老狗看了看那個病人的腳底和繃帶外面的腿的皮膚,他一邊看一邊皺眉,嘴里也是一直在砸吧嘴,然后又看了看另一條腿。
等看完,我們出來之后,我問是什么情況,老狗表情凝重的說道:“你之前看到他的腿了嗎,是不是皮膚變黑了。而且有的地方看著是黑點。”
我想了想早晨病人進(jìn)手術(shù)室的場景,被老狗這么一說,才想起來,還真是腿都黑了,而且有的地方是黑點,“和你說的差不多,怎么了?”
徐佳佳緊張的說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呀,我看著那個腿挺嚇人的。”
老狗點上煙沉思的說道:“你也看到了,他的腳底板也是黑,是從腳底開始變黑,然后又蔓延到了腿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被人下的一個詛咒,而不是疾病。”
“詛咒!什么詛咒,你還別說,上午的時候做手術(shù)的時候的確不是疾病,不過之前診斷的時候卻和靜脈曲張的癥狀相符,這是怎么回事。”我被弄得有些迷糊。
“這很好說,應(yīng)該他來的時候腿正在疼,這個詛咒腿疼的時候血管就會曲張,可是一不疼就會和平常一樣,比較有迷惑性。”老狗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