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這件,這次的事我不知道,是文靜瞞著我偷跑出去的,好像是劉欣用她姥姥威脅她,不過在文靜頭跑出去的時候,李征偷偷地跟著出去了,那次要不是因為李征就麻煩大了。”
“文靜當時被圍住之后,李征從路邊拿了個轉(zhuǎn)頭上去就干翻了兩個,還給了劉欣一下,就他一個人根本沒用,很快就被干趴下了,不過他挺狠,見誰咬誰,咬住就不松口,有兩三個家伙被咬下來一塊肉,流了很多血,最后人家一看他太傻逼了,都不敢打了,不過他也塊被打死了。”
“從那一次之后,我們對他的態(tài)度也好了一些,后來也算有些熟悉了,我問李征當時為什么這么拼命,他說他欠文靜的,一輩子也還不清,應(yīng)該還是為那次內(nèi)疚呢。”
“那他怎么又混社會去了,這不沒有別的事了。”我有些不明白的說道。
“當時我也以為過去了,我們都沒報警,還能怎么樣,可是誰想到那幾個小混子還挺記仇,經(jīng)常來找李征的事,我剛說找人解決的,李征就被打進醫(yī)院了,再后來李征非要報仇,就和他們打架,時間久了也就不上學了。”
“這才多久,他怎么就突然成高新區(qū)的老大了,這也太難以置信了吧。”我說道。
徐佳佳點了點頭,也是有些不明白的說道:“當時我聽到的時候也是不相信,心里想著怎么可能,才不上學多久搖身一變成老大了,還是一個區(qū)的,而且還是夾在市區(qū)和兗州中間,曲阜不掃黃,兗州不打黑,你總聽過吧。”
這個我還是聽過的,濟寧的一般都知道,兗州的黑確定挺牛逼,我點了點頭說知道。
她突然轉(zhuǎn)頭看著我,笑著說道:“你知道當時他有多牛逼嗎,就在兗州旁邊突然崛起了,嚇得兗州的都不輕,人們都說洸府河東,血衣李征!我那時候聽見這句都驚呆了,紅衣就是李征弄得個血衣義從,他們的幫派名。”
洸府河就是濟寧的一條河,河東邊差不多就是高新區(qū)了,聽這口號卻是牛逼,不過怎么怎么耳熟,“還血衣義從,他怎么不叫白馬義從,真逗逼。”
“你還別說,他就是模仿的這個,連口號都差不多,就是義之所至,生死相隨,蒼天可鑒,血衣為證!那次他們要開干的時候,他們都是穿著一身紅,集體喊這個口號,特二逼,不過很有氣勢。”
還真是二逼,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整這出,不虧被人家砍死街頭,不被砍死警察也不會放過他。
“他怎么還叫血衣,穿著全身紅,是不是怕流的血少呀。”我感覺很無語。
徐佳佳又笑了幾聲才停下來,說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是那次堵文靜的時候,他被打的很慘,全身都是血,文靜嚇的很厲害,一直在說都是血怎么辦,李征就很內(nèi)疚的說都是他不好,沒有用,被打的都是血嚇到文靜了,他說以后打架一定要穿紅衣服,這樣就不會嚇到文靜了,因為這他才叫的血衣義從,還每次都穿紅衣服。”
我聽到之后,心里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對文靜這么好,我心里還有點難受,挺不是滋味的,不過后來我又想,我和一個死人較什么勁呀,他都死了。
我轉(zhuǎn)念又猛地想到,不對呀,我一直在聽她說以前的事,她到底提他干什么,“對了,你也說完了,你提他干嗎?”
徐佳佳聽完之后,露出了一個很高深的笑容,然后說道:“你想想,你都遇到了文靜的鬼魂了,是不是也能把李征的鬼魂招出來,要是能招出來,他肯定會幫我們的。”
我有些無奈,還真是異想天開,“這都多久了,說不定呀,他已經(jīng)進入地府轉(zhuǎn)世投胎了。”
她還是很興奮的說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沒走呢,他被砍死街頭那么慘,又對文靜的執(zhí)念那么深,他肯定沒走,還沒報仇呢,怨氣那么深。”
聽她這么一說,還真是有可能,我想了想說道:“試試吧,有沒有再說,我聽文靜說你家很多驅(qū)邪的東西,她本來想去找你的,可是近不了身,你對這方面懂不懂,有沒有認識的人。”
徐佳佳搖頭說道:“沒有,她家的東西都是請來的,認識的人也都不是關(guān)系太好,你有沒有認識的?”
我有些嚴肅的說道:“我倒是認識個,就是不知道肯不肯幫忙,問問再說吧。”
說完之后我就拿出手機打給了老狗,想著問問他可以不,我給老狗說的不是太詳細,意思就是那個女鬼又來找我了,讓我?guī)兔?,說了文靜的經(jīng)歷,還說了對方有害人的術(shù)士,老狗一聽有害人的術(shù)士,馬上就同意了,還說要嚴懲那個術(shù)士,最后他說晚上來找我。
我給徐佳佳說了之后,她說晚上下班來找我,然后就回去了,我下午還要上班,就回了醫(yī)院。
到了上班的時間,我來到辦公室,就看到只有洛洛在,我就說道:“洛洛,怎么救你自己,沒睡午覺嗎,這么早就來了。”
我說完之后,她也不理我,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我想著這是怎么回事,難道真的是吃醋生氣了?
我坐到她旁邊之后,小聲的問道:“怎么不說話,心情不好,誰惹你生氣了?”
洛洛也不像以前那么愛笑了,很嚴肅,板著臉也不看我,說道:“我沒事。”說完之后還是不理我。
我也被弄得很無語,堵得我心里也不舒服,想著我又沒得罪你,對著我發(fā)什么脾氣,真是莫名其妙。
熱臉貼了冷屁股,我也不好說什么,就沒有說話,來到我的座位坐下之后,,就拿出書隨便翻了翻,等著人齊了上班。
過了幾分鐘,護理那邊的秦姐就來玩了,秦姐名叫秦玉,有三十歲左右,現(xiàn)在是離異單身,長的很好看,身高快一米七了,前凸后翹大長腿,燙著一頭大卷,別有一番少婦韻味。
秦姐來到之后就坐到了洛洛的身邊,對著我說道:“小陳,今天聽說中午下班有個富婆來找你了,開著車把你接走了,告訴姐,那是誰呀!”
我一聽就想笑,真的是什么事都瞞不住,我就說是個普通朋友,來找我有點事。
秦姐又笑了笑說道:“我看不像,救你的嘴嚴,什么都不說,我可是什么都看見了,她嘴里點了兩支煙,還給了你一支,一看就不像普通朋友,你看把我們的洛洛妹妹氣的,一中午沒吃飯。”
秦姐說完之后,洛洛臉上就紅了起來,又氣又羞的說道:“秦姐,你說什么呢,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秦姐也沒有再說什么,就笑了起來,然后就給我使眼色,好像就是在說還看不出什么意思嗎,快點好好哄哄,姐可管不了了,然后她就起身笑著走了。
我看著哄著臉的洛洛,就不好意思的問道:“那個,你,你一中午都沒吃飯?”
不過我一說話,她的態(tài)度馬上又不一樣了,又變得冷冰冰了,說道:“要你管呀,我不餓。不想吃。”
我這次真有點生氣了,我心想我又沒招惹你,給我擺什么臭臉呀,我可是一直對你態(tài)度都很好的,不過我還是沒好意思的發(fā)脾氣。
“怎么了,剛才秦姐在這脾氣挺好的,怎么又不好了,我給你買點飯去吧,不吃下午肯定會餓的。”我說完就要起身出去。
不過這次她沒有說什么話,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揚哥來了,說找我有點事,讓我跟著出去。
我們拉到走廊的窗戶邊,揚哥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說道:“你看到洛洛生氣了吧,知不知道為什么,一中午沒吃東西也不說話。”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中午出去了,回來看到她就這樣了。
揚哥笑了笑,靠在墻上,笑的很妖孽,不過很好看,被小女生看到,肯定迷倒一片,“我聽說有個小富婆來找的你,被洛洛看見了,你說她會不會吃醋了。”
“拉倒吧,還吃醋,她吃的哪門子飛醋,我和她又沒有什么親密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就是個同事。”我看著窗外的風景,心情有些復雜的說道。
剛才是秦姐,現(xiàn)在又是揚哥,都說洛洛在吃醋,我心里也有一點異樣,她難道真的喜歡我,可是我又不確定,怕挑明之后彼此尷尬。
揚哥抽著煙說道:“你就說你對洛洛什么感覺吧,喜不喜歡她,要是喜歡你就告訴哥,這事就包哥身上,絕對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不是哥說你,要是哥年輕幾歲,你絕對沒機會,這么好的一個小女生,讓你撿著了。”
既然揚哥都說的這么直白了,我還真的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說,“那個,怎么說呢,要說沒有好感吧,也是假的,有的時候我感覺我還是很喜歡她的。”
揚哥還是那么靠著墻,看著一邊說道:“說說看,你喜歡到什么程度,要是可以的話,個就給你當這個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