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張哥說道:“那今天看誰上夜班吧,再跑到屋里去轉(zhuǎn)一圈,晚上別睡覺了。”
周姐笑著說道:“老張,你別說了,叫你說的都不敢從那屋里睡了,對了,今天主任的夜班。”
張哥又說道:“主任的夜班,沒事了,不用怕了。”
周姐喊張哥老張,其實他一點也不老,張哥和她差不多大,他們關(guān)系不錯才這么喊的,張哥名叫張揚,而且長的還很妖孽,皮膚又白又好,甚至比女的還好,樣子也好看,據(jù)說被他迷住的女人不少,而且混的也很開。
洛洛接著問道:“怎么了,張哥,主任這么厲害。”
周姐笑了笑,“主任懂這方面的事,主任什么都會,要不怎么叫主任的。”
主任叫孫田,五十多歲,是我們市比較有名的麻醉師,醫(yī)院專門聘請過來的,人很精神,看著沒這么大,而且很和善,對人很好。
周姐剛才說的話沒有挖苦的意思,也沒有別的意思,而是說的真實想法,我們幾個對主任都很尊敬,不過主任的確很牛逼,會的很多,不管什么方面,至于這方面我都是一致沒聽說。
然后我們又說了幾句,我就下班出來了,昨晚沒有睡好,很沒有精神,出來吃完早點我就回了寢室,想著大白天在寢室睡覺應(yīng)該沒事了吧。
喝了點水然后就睡了,也不知道睡到幾點,我就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就感覺腦子沉沉的,全身沒勁,還感覺下面有些黏糊糊的,很難受。
我一摸,臥槽!居然夢遺了,大白天還夢遺,而且什么夢都沒做,什么都不記得,這居然也能夢遺,再說都24了還夢遺。
雖然有些郁悶,可我也沒有當(dāng)回事,洗完衣服一看都十二點了,吃完飯去網(wǎng)吧擼一發(fā),好好放松一下,明天接著上班。
晚上回來沒有什么事,一切感覺都很正常,第二天睡到七點起床,可是起來之后我發(fā)現(xiàn)又夢遺了,和昨天情況一樣,還是腦袋沉沉的,什么也不記得。
我就感覺有點不正常,怎么連著兩次一直夢遺,還時間這么近,又什么都不記得,不會真的被什么纏住了吧,在吸我的陽氣?!
我來到科室交完班也沒有其他什么事,這時候周姐就對主任問道:“主任,晚上你沒碰到什么特殊的事吧?”
主任有些詫異的問道:“什么事,晚上沒什么呀,沒其他事。”
周姐看了看洛洛,笑著說道:“你沒聽護(hù)理那邊說?”
主任還是搖了搖頭,這時候洛洛就半開玩笑的對著我說道:“小烈,把你那天晚上的事給主任說說,讓主任給你破破。”
主任問我什么事,我就把那天的事說了,不過沒好意思說夢遺的事,他聽完之后也沒有說什么,就說沒什么事,要是還有情況再說,先去做手術(shù)吧。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也不想再去想這事了,就和周姐洛洛一起去了手術(shù)室做手術(shù),今天張哥沒來,他的夜班,主任下夜班,我們每天白班只有三個。
這一天下來和以前差不多忙,可我還是感覺有點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連著夢遺的原因,想著晚上一定要早點睡好好休息一下。
下班之后,我出去好好吃了一頓,大補了一下,想著看看這樣有沒有效果,回去之后感覺有點疲乏,躺在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
可是等我早晨醒來的時候一看,臥槽,他媽又夢遺了,這可是才兩天,就連著夢遺三次,這是要打算徹底把我草虛呀,把我榨的連渣都不剩。
回想到那天晚上的事,這時候我真的感覺有點害怕,這也太不正常了,以前從沒碰到過,也沒有這么碰巧的事吧,我想著上班之后一定要給主任說說,看看有解決的辦法不。
我也沒有沒有什么心情吃早點了,起來就去了科室里,等著所有人都到齊之后,他們問我怎么來這么早,看著這么沒精神,沒事吧,我隨便說了兩句搪塞過去,然后就是交班。
交完班進(jìn)手術(shù)室做手術(shù),我和主任同臺坐一個手術(shù),是一個腿外傷的,股骨骨折,做的這個手術(shù)正好,打個硬膜外然后看著就行,有很多時間可以問問主任。
等忙完之后,骨外科的醫(yī)生開始手術(shù),主任在旁邊坐著,我開始劃麻醉記錄單,就對主任小聲的說道:“主任,有情況,那天發(fā)生的事我感覺有麻煩。”
主任盯著我看了幾秒,沉聲問道:“怎么了,你昨天沒把話說完吧。”
我把全部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還有這兩天連著夢遺的事,他聽完之后沒有說話,然后讓我看著點就出去了。
過了幾分鐘之后,他就又回來了,坐下之后他嘆了一口氣,然后遮遮掩掩的給了我一張紙,給我說先放起來,我悄悄打開一看是一張符。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用,就問道:“主任,這個怎么用。”
“怎么用等會再說,我先問問你,你是不是給手術(shù)室走廊里迷路的人指過路,還是女的?”
聽完之后,我心里就想,指過路的多了,男的女的都有,八竿子打不著的,和這個事有什么關(guān)系。
我點了點頭,就給主任說指過,前兩天給個女的說過,當(dāng)時她出不去,也不知道她怎么跑進(jìn)來的,讓她快出去了。
這時候主任看著有點生氣了,“你管這么多事干嘛,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那天我看著護(hù)理那邊挺忙的就出去說了幾句,怎么了主任,和這事有什么關(guān)系?”
“關(guān)系大了,以后這樣的事你別出去了,尤其是女的,看見也別處去,就是喊你也別出去,叫護(hù)理的去,要是男的出去沒事。”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主任接著說道:“以前咱倆一塊做手術(shù)的時候,你要出去我又不是沒攔著你,你還記得不?”
我想了想,以前還真是有這么回事,我記得那時候也是正在做手術(shù),我們忙完在麻醉機(jī)旁邊坐著,這時候我就看到門上的小窗戶飄過去一個女人的頭,想著又是一個迷路走進(jìn)來的病人家屬。
我看著護(hù)理那邊正在忙著,就打算出去給她說怎么出去,因為手術(shù)室里都是無菌環(huán)境,不能隨便進(jìn)出的。
我剛走了兩步,主任就把我叫住了,問我干嗎去,回來看著病人,這樣的事護(hù)理的去就可以了。
我當(dāng)時也沒多想,主任也沒有說別的,以為只是讓我注意病人呢,現(xiàn)在想想,原來主任是想攔著我不讓我和外面的女的說話,可是他為什么不說清楚呢。
于是我就問主任,為什么不能給走廊里的女的指路,以前怎么也不說。
主任搖了搖頭,看了看監(jiān)護(hù)儀,才小聲的說道:“以前不給你們說,是不想讓你們害怕,因為在走廊迷路的有的不是人!”
聽到主任這么說,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有的不是人難道是鬼?!
我聲音有些打顫的說道:“主任,你別嚇我,難道有的是鬼,我們天天給鬼指路!”
“你看你嚇得,我還沒說什么你,你就嚇成這樣了,本來我就不打算給你們說的,怕你們害怕,要不是你碰到這事,我也不會說這事。”
我強制鎮(zhèn)定了一下,剛才感覺害怕的反應(yīng)的確有點大,“主任,你接著說,沒事,我不害怕。”
“其實你也不用這么害怕,咱這走廊里的也不能說是鬼,說是魂魄更確切一點,因為手術(shù)室里有的時候會拉來重癥瀕死病號,那些病號的魂魄就丟到手術(shù)室了,然后就迷失在手術(shù)室走廊里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