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個刀哥突然看見我,可謂新仇舊恨全都涌上心頭。
我哦了一聲,淡淡一笑:“原來是刀哥啊。”
虞道輝見這個人似乎和我認識,好奇的問道:“這人誰?。亢么蠡饸?。”
我淡淡的道:“一個手下敗將而已。”
“好大的口氣。”刀哥怒極反笑,上前走了一步,“之前我大意了,讓你占了便宜,這次我不會放過你。”
我微微一笑,以現(xiàn)在我的實力秒殺他毫無壓力。我剛想上去,虞道輝上前走了一步,回頭對我道:“好久沒活動了,這家伙看著有兩下子,交給我了。”
我正好也想看看虞道輝的實力如何,點點頭,說道:“小心點,這家伙練過,有點本事。”
刀哥見上來一個陌生人,大怒道:“我看你是找死!”說罷,右腳后退一步,而后飛快的彈起,直接向虞道輝的頭上踢去。
看到刀哥的架勢,虞道輝點頭道:“還行。”刀哥的確苦練過腿上的功夫,但是他這記氣勢洶洶的凌厲鞭腿,虞道輝只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還行。”
就在那腿即將擊打在頭上的一刻,虞道輝舉起左手,用手背輕描淡寫的卸下這一擊,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
然后他迅速上前,以硬抗下刀哥一拳的代價將對手一記炮錘轟飛,刀哥不愧是練過的,咬咬牙站起來,不等他有所反應(yīng),虞道輝便展開一系列讓人目不暇接的狂暴攻勢,刀哥連連敗退,虞道輝兩步助跑然后躍起到半空中,用一記旋風腿將刀哥踹飛出去,重重的砸在路邊一顆大樹上。隨后,刀哥的身體順著樹干軟綿綿的滑了下去,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好!”我們?nèi)己迦唤泻谩?/p>
我眼前一亮,不僅僅是驚艷于虞道輝干凈利落充滿力量的一腿,更重要的是多了這樣一個身手好的盟友,本來我這邊除了我自己和空空之外其他人的打斗能力都不是很強,而虞道輝的出現(xiàn)很好的彌補了這一點。而且虞道輝此人性格直爽,做事干凈不拖泥帶水,很對我的脾氣。
這時我們的人紛紛從里面撤了出來。其中一個跑到我跟前說道:“里面全部砸掉了!”
我問道:“有沒有人受傷?”
“沒有。”
我心里松了一口氣,大叫道:“快點都上車!都閃了!閃人!”
其他人紛紛跑上車來,我“嘩”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司機一踩油門,面包車一下子竄了出去。
我問道:“都到齊了嗎?”。
陳霆快速掃了一眼,說道:“人都在!一個都沒少。”
“好!做的不錯!”我說道:“馬上去下一處!”
此次行動講究出其不意,速戰(zhàn)速決,砸完第一個場子用了八分半鐘,算是一個不錯的開局。
接下來我們帶著小弟,開車來到了一個大型。這是杜剛比較大的一個場子,算是個難啃的骨頭。經(jīng)過商議,決定我和虞道輝兩個人帶著小弟上去,其他人養(yǎng)精蓄銳,準備砸下一個場子。
我和虞道輝一揮手,大喝一聲“上!”然后我第一個沖了出去。身后的小弟高舉著鐵棍砍刀紛紛跟了上去。
我和虞道輝一馬當先率先沖了上去,門口兩個保安先是看到一群人拿著鐵棍沖上來,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我和虞道輝一人一拳的打倒在地,隨后被沖上來的一群人一陣亂踩,一陣鬼哭狼嚎之后沒了聲息,生生被打暈過去。
來到酒吧大廳,一男一女正站在墻壁前方巨大的投影之前,表情陶醉的正在情歌對唱,邊上的一桌客人顯然是他們的朋友,一個勁的鼓掌瞎起哄,那對男女唱得更起勁了,兩人深情對望,也不怕其他來消費的客人身上會起雞皮疙瘩。正當氣氛良好的時刻,虞道輝沖上來一腳踹在電腦上,整個投影立即黑了下來。就在那群人驚愕的目光中,虞道輝手中的鐵棍狠狠的砸在電腦上,砰!的一聲巨響之后,虞道輝怒吼道:“都給我滾!”
“啊……”拿著麥克風的女人扯著喉嚨發(fā)出一聲尖叫,嘴巴張得大大的,似乎要把麥克風吃進去。這群人見勢不妙,一窩蜂的往外面跑,在跑動的過程中,不小心沖撞了正往里面沖的那群手拿鐵棍的人,當即就有幾個被抽了幾鐵棍,痛呼連連。其他人學乖了,縮在墻邊上站著不動,等這群人全部沖進來之后這才沒命的奔逃。
根據(jù)事先偵查,我和虞道輝來到一個包廂門前,這個包廂里面就是看場子的人的休息室。我一腳把門踹開,里面有幾個人在唱歌,還有一桌人在打麻將,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呆了。
“咣!”虞道輝沖進去一腳將麻將桌踹翻在地,麻將嘩啦啦的散落四周,里面的人一下子驚醒過來,立刻把手里的東西一扔,跑到角落抄起家伙。
“有人砸場子?。?rdquo;其中一個人大叫一聲,舉起鐵棍就朝虞道輝的頭上砸下。
虞道輝往后一退,那人一棍劈空,用力過猛身子朝前傾斜,虞道輝毫不客氣舉起鐵棍,抽在他的后背上,一下子就將這人打到在地,那家伙臉著地,鼻血糊了一臉,捂著臉倒在地上直哼哼。
“快!加把勁,把這里的設(shè)備都給我砸了!”我沖著跟上來的小弟們喊道。
我的小弟們也不甘示弱,手里拿鐵棍的,拿刀的,見人就砍,看到放在那里的東西就砸,瞬間一個包廂里面到處是碎片,音響電腦麥克風都被砸得稀爛,這里面十幾個看場子的人全都被打趴下,躺在地上不停的哼哼唧唧,鮮血流出來染紅了地板。
“走!去另外的包廂!每個包廂去兩三個人,砸完就走!”虞道輝手一揮,立即朝另外的看場子的包廂沖了過去。
剛剛跑了沒兩步,對面就沖過來十幾個人,個個手里抄著家伙。
原來是這個酒吧里面其他看場子的人聽到了打斗聲,十多個人拿著鐵棍砍刀就沖了過來,和我們這幫人混戰(zhàn)在一起。
“媽的比,砍死他們!”對方領(lǐng)頭的大喊大聲叫著,手里的砍刀左右揮舞,我這邊的一個小弟一時不查,沖得太快,手臂上被砍了一刀,痛得慘叫一聲,對方領(lǐng)頭的大漢毫不停留,繼續(xù)揮動著帶血的刀砍殺。
見血以后,雙方都紅了眼,不斷有人倒下,而倒下去的人,身上往往會被人追上來劈砍,或者被無數(shù)的腳狠狠的踹著。
此時雙方都殺紅了眼,下手越來越重,似乎根本不是來打架的,而是來拼命的,每一刀都是下了死手,要是不甚被招呼上,不死也重傷。雙方幾十個人在酒吧里展開了一次大火拼,場中局勢混亂,不時有人哀號倒地。鮮血流了一地。
我見時間拖得有點長,拿起一根鐵棍,孤身一人殺入對方人群,狠狠一棍砸在對方領(lǐng)頭的人的腦袋上,那人當即就頭破血流悶哼一聲暈倒在地,身后的小弟精神一振,一鼓作氣拼殺上前,而對方那群人在領(lǐng)頭的倒下后,士氣大跌,很快看場子的人就紛紛敗退。
虞道輝見狀,提高聲音喊道:“對方頂不住了,狠狠給我砸!速度快點,砸完馬上閃人!”
底下小弟們應(yīng)了一聲,砸得更起勁了。
整個酒吧里的客人聽到動靜全都跑沒了,我們推開一個個空無一人的房間,沖進去就是一頓猛砸??匆娛裁丛沂裁?。什么音響設(shè)備,桌子椅子之類的,都砸的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