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照片的事,我自己就開始慌了,再聯(lián)系上喬楠這副表情,我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接近崩潰,腦子開始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接下來的事。
之前一直想著李清雅威脅自己的事,卻沒想過,兩種選擇做出任何一種過后最終的情況要以什么方式來解決。
“喬楠,你聽我說…”剛打算開口以朋友的身份替自己解釋解釋,但喬楠聽了我這話,頓時怒瞪著我,質(zhì)問道。“葉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事了對不對?”說完,又是眼眶紅了起來,眼淚珠子一串跟著一串掉。
她落的淚顆顆都滴在我心里,讓我的心疼的揪了起來,我是真心非常喜歡喬楠,要不然也不會堅持不懈糾纏她那么久,聽了這話,我也有點(diǎn)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其實,葉琛他不是故意的,我也的確知道這事,但你一定要記住他是真心喜歡你。”
我以現(xiàn)在的樣子就引起不了喬楠的興趣,要是帥氣的那張臉勾搭還失敗了,這對我而來無疑就是一個悲痛的打擊啊!
“不是故意那就是有心的了?他憑什么這樣對我,明明一邊追求我,另一邊居然和另一個女孩在一起。”喬楠想起昨天晚上打電話過去,接電話的是個女孩,之前時不時人就消失不見,原來是跟別的女孩子在一起。
喬楠什么時候這樣被人對待過,她一個天驕之女,要資本有資本要家事有家世,她到底哪里比不上那個陌生的女孩?
我看著喬楠愣神抽泣的模樣,想將人抱在懷里好好安撫,聽她說的這些,讓她這么流淚,我心里已經(jīng)開始對李清雅充滿的怒意,要是見到她非得好好教訓(xùn)她不可,但接下來的話讓我又懵逼了。
只見喬楠大力的抓著我的胳膊,眼里帶著祈求道。“葉曉你告訴我,和葉琛在一起的女孩子究竟是誰,我到底哪里不如她,她叫什么名字,現(xiàn)在在哪?”
聽喬楠這么一問,我頓時一頭霧水,這么說,把喬楠弄哭的不是李清雅?但這下連我自己也糊涂了,什么和別的女孩子在一塊,昨天晚上我被人逮走啊,可謂是經(jīng)歷了九死一生才逃出來。
“什么女孩子,喬楠你是不是誤會了???”我總的把事情先弄明白了,要是弄巧成拙可就完了。
隨后我聽喬楠說起事情始末,原來是她昨天晚上給我打了電話,那個時候正好是我被帶走的時候,偏偏電話一來,接電話的是個女孩那肯定就是朱珠了。
這么說,當(dāng)時朱珠還是安然無恙的還拿了我的手機(jī)。
想到這,我腦子一拍,連忙道。“喬楠,這事絕對是個誤會,接電話的是我的女朋友,也就是那天打電話給你們?nèi)メt(yī)院的女孩。”說完,見喬楠還是一副不信的樣子,她開口道。“那他的手機(jī)為什么在你女朋友手里?”
“這不是我之前用的手機(jī)是山寨貨,沒辦法就借用了他的手機(jī),這才鬧下了誤會。”說完,我立刻接著道。“我這就去將手機(jī)拿回來,你可別多想?。?rdquo;
既然那會朱珠還接了我的電話,這說明手機(jī)肯定是在她手里,我趕緊抽身就走,去拿公用電話給自己的手機(jī)打了電話,先打通了果子6再打通了另一個手機(jī)。
聽見里面?zhèn)鱽磬洁降倪B接聲我總算放心了,之前還在想,一時之間就折損了兩個手機(jī),現(xiàn)在手里又沒什么錢,想再買個也一時半會買不了。
我一直打自己的另一個手機(jī),電話沒人接聽,心急之下又打了幾次,最后一次準(zhǔn)備掛電話時總算接通了。
聽見電話那頭傳來朱珠的聲音,我迫不及待的問道。“朱珠你在哪呢?”
朱珠像是有點(diǎn)不對勁,但聽見我的聲音后頓時心急了起來,隨著又聽見了一聲痛苦的呻|吟。“我在…我在老郊區(qū),武館被人放火燒了,你趕緊去給我買點(diǎn)藥送過來,我胳膊上中了子彈。”
這話一說完,不等朱珠掛電話我率先掛斷電話立刻去了藥店,胡亂買了一些包扎用品后就往老郊區(qū)趕。
老郊區(qū)是一個貧困區(qū),那里面住的都是一些無家可歸的人,臭氣熏天就跟垃圾場一樣,因為離市區(qū)遠(yuǎn),于是也就被放任了,當(dāng)成了安置那些流浪漢的住所。
我曾經(jīng)去過一次,為什么去就不記得了,總之是去過一次后再也不想去第二次的地方。別看老郊區(qū)是個貧困區(qū),但面積卻是甚廣,再去之前我又給朱珠打了個電話,問了準(zhǔn)確的位置后才敢進(jìn)郊區(qū)。
郊區(qū)里面跟往常一樣,街道上的垃圾滿天飛,墻角下多的是那些無所事事的人,個個渾身污垢蒙頭垢面,醉漢拿著酒瓶大白天的開始練起了醉拳。
我一路上走的快,直接轉(zhuǎn)了幾條巷子,總算找到了那個所謂郊區(qū)旅館的地方。
郊區(qū)旅館比其他的地方相對來說干凈得多,里面的東西陳設(shè)既陳舊也簡單,倒是弄的干凈。
進(jìn)去后就直接上了樓,找到了最后一間房,敲了敲門。“朱珠快開門,是我。”
聽見我的聲音后,朱珠這才給我開了門,這會看著她,整個人都是虛弱不已,臉上更的蒼白如紙。不僅是她的胳膊受了傷,連身上的衣服都成了破爛,露在外面的肌膚一塊青一塊紫,看樣子是逃到這里之前跟人干了一場大的。
這個時候我也想不了太多,立刻替朱珠處理傷口,可她胳膊上的子彈還沒取出來,傷口周圍還有彈屑,傷口上也因子彈的緣故被燙焦。
“你先幫我把子彈取出來,只有取出來就沒什么大事了。”朱珠滿臉汗意,看樣子是剛剛來給我開門,幾步路就折騰成了這樣。
我遲疑的看了看她,畢竟我不是醫(yī)生啊,這子彈看上去的確好取,卻是在肉里面牢牢的卡著,別說取出來,就是稍微砰一下傷口都能讓人痛的直咬牙。“我看還是送你去醫(yī)院吧!”搞不好,我還沒取出子彈朱珠就受不住了。
見我還磨磨蹭蹭的猶豫不決,朱珠一咬牙怒聲道。“你還是不是男人,替人取個子彈都這么磨嘰,再說,子彈在我身上只是讓你取而已。”
見她動怒,我只好硬著頭皮頷首應(yīng)是,隨后拿出了消毒水先替?zhèn)谙荆@消毒水在傷口上也不是一把人能受得住的。
朱珠這個時候面色扭曲了起來,看的格外駭人,緊緊的咬著唇,很快就咬出了血跡,看見這情況,我立刻拿了一塊整團(tuán)紗布塞進(jìn)了她嘴里。“你咬著這個,我開始取了。”還好聽說她是中槍,去藥店的時候買了鑷子,但卻是沒有手術(shù)刀可賣,那種東西不是一般藥店能買到的。
“你輕點(diǎn),弄的我好痛。”
“我還沒進(jìn)去呢!”
“那你趕緊進(jìn)去??!”
聽著這話,我忍不住手一抖,額頭上已經(jīng)冒了虛汗,平靜了一會后,這才將鑷子伸進(jìn)了傷口內(nèi),看準(zhǔn)口夾住彈頭用力一拉便拉了出來。
這子彈可不能小看,個頭還挺大的。
子彈一取出,我就趕緊替朱珠處理傷口,處理好包扎之后,這才噓了一口氣。
虧得朱珠能忍,現(xiàn)在虛脫的靠在床邊,渾身都是汗水連衣服都已經(jīng)打濕,臉上的汗珠順著蒼白的小臉順流而下。
正在屋內(nèi)安靜下來后,朱珠扭頭看了看我,扯著被咬破的嘴角問道。“你怎么出來了?那幫人不是把你給帶走了嗎?”
“是帶走了,虧我腦子好用才逃了出來。”說道這事,我并沒有跟朱珠詳細(xì)說明,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帶過。
朱珠點(diǎn)了點(diǎn)頭。“現(xiàn)在武館也被燒了,那些人對我窮追不舍,看樣子暫時也不會出現(xiàn)。”說著,眉頭又挑了起來,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玩意,那是一枚戒指,上面鑲著一顆大寶石,不說我認(rèn)不認(rèn)得,光從色澤上來說,絕對是真貨。
看著朱珠把東西遞給我,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這是干啥?”
“你可別想多了,這東西也就是那幫人要找的東西,原本就是他們幫會老大死后留下的,之前我不知道,現(xiàn)在才想了起來,所以想請你暫且替我保管保管。”
“那你干嘛非得要拿著這玩意,直接交給那幫人不就完事了嗎?”難道朱珠想留下著東西以后作為祖祖輩輩的傳家之寶?
顯然我是想多了,只聽朱珠道。“他們幫會的老大是被人害死的,以前我差點(diǎn)死在外面還是他們老大救了我一命,現(xiàn)在他幫里的人個個都在爭奪幫主的位置,我當(dāng)然不能將東西交出去。”
說實在的這事和我也沒關(guān)系,但這東西要是交到我手里,沒關(guān)系也變成了有關(guān)系。
為了安全著想,我決定不接受這玩意。“你還是自己保管吧,這東西我可不敢?guī)г谏砩稀?rdquo;經(jīng)過兩次打了照面后,那幫人找不到朱珠肯定會來找我。
想到這,之前柳飄飄也是,招惹上的人都是大人物,這次又成了黑社會的人,比起柳飄飄惹上的那些大人物,這次危險多。
“誰讓你帶在身上,是讓你找個地方藏起來,只要沒有這個東西,他們幫會就沒人敢坐在幫主的位置上。”朱珠嫌棄的看著我,隨后將手機(jī)還給了我,道。“還好我當(dāng)時走的時候帶走了你的手機(jī),也算你聰明知道打電話,要不然上哪找你去。”
看著手里的小靈通,我左看右看也沒見到果子6,忍不住道。“我另一個手機(jī)呢?”
“我身上沒錢,就把它押在了樓下老板娘那里,不然哪有地方住。”
聽了這話,我頓時痛心疾首的往樓下跑去,趕緊將我的果子6給贖回來,還好這郊區(qū)住一天不貴,頂多也就二十塊。
朱珠身上的傷最起碼得養(yǎng)半個月,在這個半個月里,她暫時將東西交給了我保管,我看那大寶石挺值錢的,要是拿去賣了估計得賣不少錢吧?
我這個賊心沒這個賊膽,回到學(xué)校后就去找了喬楠,當(dāng)面給她看了看手機(jī),這種情況下喬楠對我還是格外懷疑,最后把手機(jī)拿了過去,一臉警告我道。“葉曉,你以后離葉琛遠(yuǎn)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