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個家伙,當時就嚇得嘴巴張大了開來。
那一刻,我已經(jīng)感覺到泰儀從我的身上離開,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刹坏任议_口說話,壯漢反倒率先向我打起了響指來:“走了!老婆,我?guī)阕〉耆ァ?rdquo;
“你要死啦,你!”
我聽出是泰儀的聲音,抬腳就向著壯漢的屁股上面踹去。這個家伙真是太可惡了!整天變著法兒來折騰我。
泰儀沒理會我的舉動,而是搖晃著臂膀繼續(xù)向前走去。
不等他走到旅館的門前,就有兩個女人一同向前靠了過來?;蛟S是我跟在他的身后走得太慢,因此她們就好象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一樣。
“哥哥,你累了嗎?”
“哥哥,要人陪嗎?我們可以一起的,咱們來個雙飛吧?”
當女人能夠放下臉皮時,那絕對要比男人大方多了。她倆在說話的同時,身子也靠在壯漢的身上摩擦了起來。
泰儀聽了她倆的話,手便順勢向著她們的身上放去。
我在后面看到泰儀抬起了手臂,嘴巴便緊咬了起來。別看泰儀如今的身體不是他的,可我看到這樣的舉動,心里依然會有不爽的感覺。
可就在這時,我卻聽到慘叫聲從這倆女人的嘴里傳來。
“啊!你干什么?。?rdquo;她們氣鼓鼓地說著,身子則向后退去。同時,她們的手護到了身前,臉上也換成了憤恨的表情。
“看到?jīng)]?爺是有老婆的人。”
泰儀在說話的同時,控制著壯漢把手向我指來。此刻,我雖然看不到他的臉,卻能想象得出那一定是副得意的表情。
“切!有老婆不在家呆著,還跑到我們這種地方來?難道你們來找刺激??!”女人們非但沒給泰儀面子,反而還沖著他繼續(xù)叫嚷。
我看到后,當然不能讓泰儀跟兩個女人在旅館的門前打起來,便低垂著腦袋推著他向著旅館里面走去。
我倆剛一走進旅館的大門,就有一個腦袋上面沒毛、胳膊上面文有青龍的家伙抬起頭來把目光看向我們。顯然他對我倆的出現(xiàn)感到驚奇!在他印象中,除去在這里上班的女人之外,很少會有男人帶女人過來。
“你們來干嘛?”
“找人!”泰儀的回答很痛快,可他這回答卻讓我把眼睛瞪大了起來。雖然我懷疑鄒春燕在這家旅館當中,可我并沒有實據(jù)。萬一我們等下要是找不到人,那可怎么辦呢?那時候,我就忘記泰儀是鬼不是人了。
“找人?”禿瓢兒聽了泰儀的話,便乜斜著眼睛把頭歪到一旁去了。顯然泰儀的回答讓他的心里感到不爽:“你想找誰???”
“一個女人!”泰儀爽快地回答。
“女人?難道你沒有嗎?”禿瓢兒邊說邊把頭輕揚了起來。
“可你……”我剛想插話,就被泰儀抬手把話打斷了:“我當然有我的女人,可你這里卻有不屬于你的女人。”
“兄弟,你很麻煩!”禿瓢兒聽了這話,要是再不知道我倆是來找茬兒的,那他可就白在道上混了。隨著話音,他把手向著禿瓢兒上面摸去,目光則向著旅館的里面瞥去。顯然他在尋找自己的同黨。
可不等我反應過來,這家伙就把手臂猛揮了起來,手掌則對準了泰儀的脖頸猛削了過去。
泰儀是鬼不是人!
他當然不會懼怕禿瓢兒的攻擊了。
別看禿瓢兒的動作很快、而且也很突然,可這依然沒能逃過他的眼睛。只見他控制著壯漢把手臂向上一抬,手掌就緊抓到了禿瓢兒的手腕上。不等下一秒鐘到來,慘叫聲就從禿瓢兒的口中傳來。旋即,這家伙更被他一把摁到了地上。
旅館里面的人聽到禿瓢兒的慘叫聲便一同向外沖了出來。
當他們看到禿瓢兒倒地的模樣時,臉上便換成了面面相覷的表情。雖然他們很想上前動手,可他們卻又擔心自己救人不成,而禿瓢兒會被泰儀修理得更厲害了??礃幼樱@個禿瓢兒在這幫人里一定是個頭兒。
“怎么樣?人,你給還是不給?”
“我給你媽、啊呀!”禿瓢兒的罵聲未落,咔吧聲和慘叫聲就一并傳了出來。這之后,泰儀便將他的身軀悠動了起來,直接就向著旅館里面的那些人身上丟去。在禿瓢兒的撞擊下,這些家伙便七七八八地倒在了地上。
“你們趕緊放人!否則我們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我看到泰儀這么輕松就把禿瓢兒等人解決掉了,臉上當然就換成了得意的表情。不光如此,我的腳步也向前挪去。別看我打架的本領(lǐng)不行,可狐假虎威還是會的。再說了,泰儀是我老公,只要有他在,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姐、哥,你們說得是誰?。?rdquo;禿瓢兒吊斜著膀子倒在地上哭咧咧地回答。
的確!我倆進店這么久了,并沒有把鄒春燕的名字說出來,因此他當然不知道我們想要找誰了。這次,我可沒想剛才那么著急,而是把目光向著泰儀的臉上看去。我看得出來,他并不想讓我亮明身份;因此,我便要等著他來處理當前的局面了。
“我們說得是誰?難道你這里不屬于你的女人很多嗎?”泰儀冷笑著回答,并且很拉風地把手向著衣領(lǐng)上面放去。
禿瓢兒看到泰儀的舉動,臉上依然是茫然的表情。
可就在這時,卻另有一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并且將嘴向著他的耳邊靠去。這之后,這人便在他的耳邊輕聲嘟囔了起來。
禿瓢兒在聽手下說話的同時,目光則緊盯到我的身上。
等到那人把話說完時,他則緊咬起牙關(guān)來道:“你們是想把那個別人送來的女學生帶走,是吧?這不行!她是我買回來的。”
“你買回來的?”我瞪大了眼睛反問。
“沒錯兒!我在她身上花錢了。”禿瓢兒邊說邊把另一側(cè)的手向著嘴巴上面抹去:“你們要想把她帶走也可以,現(xiàn)在就拿五萬塊錢出來!否則,你們今天就打死我吧。我還明擺著告訴你們了。要是沒有我?guī)罚銈兏揪驼也坏剿?rdquo;
“找不到?她不就在地下室的酒窖里面嗎?”
我真是愛死泰儀了!他原來早就知道鄒春燕被旅館里面的人關(guān)在哪兒了啊?其實,我也早就應該想到這一點兒的。
“你、你怎么知道?”禿瓢兒聽了泰儀的話,臉上當時就換成了驚恐的表情。不僅如此,他的身子也向著旅館里面退去??刹坏人麖牡厣掀饋?,泰儀就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并把腳緊踩到他的脖頸上。
“啊呀!大爺,我、我放人。”
在泰儀的踩踏下,禿瓢兒忙不迭地叫喊起來。顯然他已經(jīng)發(fā)覺自己根本就不是泰儀的對手了。
泰儀可是五千年的老鬼,哪兒有那么好騙?
他聽了禿瓢兒的話后,非但沒有將腳上的力道卸掉,反而還踩得更加厲害了。同時,他陰沉著面孔問道:“人呢?”
“人!我馬上就給你帶來。”禿瓢兒幾乎是從嗓子眼兒里強吐出這么幾個字來的。在說話的同時,他的面色憋得通紅,舌頭都象狗一樣從嘴里探伸出來了。
“還有,你們還抓了一個小姑娘!她也必須放走。”我看到禿瓢兒慘兮兮的模樣,便在一旁忙不迭地補充。
“放走!都放走。”禿瓢兒倒是乖巧!他為了活命,直接就把這話說了出來。
“那人呢?”泰儀并沒有因為禿瓢兒表現(xiàn)得恭順,就放松警惕。他在說話的同時,腳上的力道似乎又加大了幾分,這讓禿瓢兒的嘴里發(fā)出了吱吱的聲響。聽這聲音,這家伙就象是將要被人踩死的老鼠一樣。
“帶來!快帶來。”禿瓢兒邊說邊把手臂輕搖了起來。
在他的指揮下,旅館里面的人推搡著三、四個女人從一扇暗門中出來。顯然這是一個專門收容女人做那種事情的窩點。
我看到面前的情景,心里的恨意自然變得比之前更加重了。
也就在這時,我發(fā)現(xiàn)鄒春燕的身影進入了我的眼簾。此刻,她的面容雖然憔悴,可身上的衣物倒還完好。這說明,她雖然被人賣到這里來了,卻還沒有遭受到男人們的折磨??吹剿绱说哪樱业男那榉讲潘闶巧院昧四敲匆恍?。
“春燕姐!”雖然我的心里知道泰儀不想我這樣做,可我還是哭喊向著鄒春燕的面前撲去。她聽到我的喊叫,目光當時則露出了驚喜的色彩。旋即,我倆就緊緊地擁抱到一起。可不等我倆訴說衷腸,泰儀的聲音就從我的背后傳來:“都別動!否則,我就踩死他。”
我聽了這話,連忙扭頭把目光向著其他地方看去。
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有幾個男人已經(jīng)在向前邁動腳步。顯然他們是想把我控制起來,好去脅迫泰儀將禿瓢兒放掉!
“讓他們走!咳咳,我要被這小子踩死了。”
禿瓢兒倒是拎得清!他沒敢阻攔我們離開。當他聽到泰儀的喝叱時,便輕搖起手臂將這樣的命令下達了出來。
“你們先走!我斷后。”泰儀不愧是五千年的老鬼,做起事情來就是妥帖。我聽他這么說,連忙就拉起鄒春燕的手向著旅館的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