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峰幾個人也是一愣,誰也不會想到東南坡這么大一片局域的掌管者居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而且還很漂亮。
唐中毅悄聲的說著什么,對方抬起頭時不時看著我,弄的我有點尷尬,孫峰悄悄的湊過來悄聲道:“怎么是個丫頭片子啊?”
“丫頭片子好,好說話,要是碰個老狐貍,這事兒恐怕真的是難辦。”長毛悄聲道。
我們這邊嘀嘀咕咕的說個沒完,我覺得這個小丫頭片子也是省油的燈,能把東南坡牢牢把控在手里的人能有幾個簡單人物。
對方說了一會兒,唐中毅坐在那不說話了,看著我滿臉笑意,趙天男一雙妙目在我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似乎在考量什么,一時間氣氛有些壓抑,對方并不知道炮哥已經(jīng)對我們下了戰(zhàn)書,就在三天后。
趙天男將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笑了笑,開口道:“琛哥對吧?”
我急忙點點頭,對方沉吟了一下道:“我們其實和炮哥那幫人之間并沒有多大的深仇大恨,而且一些關(guān)于你的消息我也有所了解,最近道上可以說是腥風(fēng)血雨,都是你引起來的吧?”
“這和這次合作有關(guān)系嘛?”我心頭一陣不安,總覺得事情似乎不太穩(wěn)定,這個小姑娘好像不愿意和炮哥為敵,這讓我很是不解。
對方皺著眉頭沉吟了好一會兒,看著我眼睛里似乎多了一絲戲謔的意味,開口道:“這樣吧,你說說我們需要出多少人力,得到什么?其實炮哥那幫人還是不足為懼的,我也從來沒有放在心上,之所以不擴張,就是弄片地方玩玩而已。”
“這是準(zhǔn)備獅子大開口?。?rdquo;肥豬嘀咕道。
我也聽出來了,對方似乎對炮哥這幫人還是有興趣的,只不過是想要得到更大的利益,我臉色不太好看,之前和唐中毅說的已經(jīng)是最大限度了,現(xiàn)在感覺對方不僅想要吞并炮哥,好像想連我們也不放過。
“炮哥手下的場子,我們只要一個就好。”我想了想開口道:“不過前提是,到時候五虎需要你們對付,剩下的馬仔我們對方,怎么樣?”
“五虎?”趙天男盯著我眼睛彎了起來,笑著道:“你也不傻啊,炮哥那幫人最難對付的就是五虎,我們對付了五虎,不就是等于我們幫你把炮哥滅了嘛,到時候你還能坐收一個場子,我不傻,昨天你撞的我有點疼,要我看這樣吧,五虎你們對付,剩下嘍啰交給我們,我們只收一個場子,怎么樣?”
這話一出我臉色變成了豬肝色,孫峰幾人臉色也是變幻不定,現(xiàn)在轉(zhuǎn)換了過來,我們雖然占了最大的便宜,可是面臨的風(fēng)險也是最大的。
唐中毅整理了下衣服一臉微笑的看著我,開口道:“現(xiàn)在最大的利益讓給你們,我們就是在旁邊打打醬油,算是幫你們一把,畢竟炮哥手下那幫馬仔還是有不少人的。”
富貴險中求,我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五虎可不好對付,都是一個打三個的存在,炮哥就是靠著這五個人起手的。
“我也是閑的沒事兒干,而且這個炮哥也挺招人煩的,要不然我也沒空搭理他。”趙天男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如果你們做不了決定的話就去想一下吧,畢竟三天后就是炮哥越戰(zhàn)的時間,時間不等人?。?rdquo;
我心頭一顫,對方未免有點太手眼通天了吧,炮哥約戰(zhàn)我們的事情都知道了,我和孫峰幾人對視一眼,心里也是捉摸不定,這些人倒是是什么來頭。
感覺好像對方不在乎任何勢力,哪怕是六會在嘴里說出來也是風(fēng)輕云淡,這件事情我們還真需要好好掂量掂量,寒暄了幾句離開赤色黎明后一路上所有人都是心事重重。
“媽的,干了!”肥豬突然大喝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們手下的馬仔加起來也二十多號人吧,打六個人還打不過,拼過去炮哥的地盤可就是我們的了。”
“對啊,到時候再道上可就真的叫得上號了。”孫峰咬牙道:“我覺得這一次真的要拼一把,這種機會千載難逢,贏了,什么都有了,炮哥手下可是有四條街!”
一時間眾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站在街頭商量了半天,這一次只要拼命,那么完全可以蛻變一次,可以說是魚躍龍門。
我想了想沉聲道:“好,那我們就和五虎碰一下,折了只能怪自己,硬了這次我們就立堂口。”
眾人盯著我一臉的堅毅,掉過頭往回走,沒想到在赤色黎明門口看到趙天男一臉玩味的看著我,似乎早就猜到我會回來一般,這個女孩子似乎對于什么都很淡然,說起六會來也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我就知道半路你們得往回走。”趙天男盯著我笑了起來,開口道:“決定了?”
我點點頭道:“好,我們負(fù)責(zé)五虎,剩下的交給你們,場子你們挑一個,剩下的是我們的。”
“我可提前給你們打一個預(yù)防針啊!”趙天男慢悠悠的說道:“五虎其中有兩人是野戰(zhàn)特種兵出身,以前好像有人一拳打斷過別人的胳膊,骨頭脆的人還是離得遠(yuǎn)點,這五個人都不是好對付的主,大炮就是其中一個。”
“多謝!”我沉聲道。
“我也不是說欺負(fù)你們,那個場子算你昨天撞我的賠禮。”趙天男瞇著眼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道;“聽說你很慫?別逞強!”
我臉色不好看,不過沒說什么,對方似乎來頭很大,而且東南坡這幫人并不好惹,尤其是這段時間接觸下來,我覺得就好像無底洞一樣,深不可測,尤其是這些人那份淡然。
如果趙天男告訴我,這里只不過是她過家家隨手弄的,我也信,因為不論是唐中毅還是趙天男看起來都不是很簡單,身上那股子由內(nèi)到外的氣質(zhì)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回到KTV,林媚聽完今晚所有的事情后每天一直沒松下來過,過了好一會兒道:“血戰(zhàn)啊,這一場我怕?lián)尾幌聛?,對方顯然是坐山觀虎斗,如果我們打完之后,炮哥把所有場子都吐出來,然后東南坡這幫人只需要動動手指頭我們就得屈服。”
“不會吧!”孫峰一臉緊張道:“對方看起來似乎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東南坡的勢力其實對付炮哥足夠了,只不過是炮哥一直挑釁,而他們也不搭理,炮哥也不敢太過分,所以才相安無事的。”
“誰也不知道啊!”林媚深吸了一口氣道:“對方如果遵守諾言,什么都好說,不過現(xiàn)在道上所謂的規(guī)矩隨著混亂已經(jīng)如紙片一樣不堪一擊,昨天聽說紅會和三樂會動手了,死傷了不少人,六會之間的爭斗越來越嚴(yán)重,我們這些小蝦米需要壯大自己?。?rdquo;
眾人臉色都比較壓抑,我心頭也有些不暢快,現(xiàn)在世道亂了,魚龍混雜,有時候不能太講規(guī)矩了,等到三天后再說。
第二天一早我讓孫峰把手下的馬仔都召集起來,簡單的說了幾句,主要還是鼓舞一下士氣,氣勢是最重要的,不能還沒等對戰(zhàn)就已經(jīng)弱人一頭。
炮哥的地盤上動作也是頻頻,兩天內(nèi)我們都在準(zhǔn)備著,心頭的那根線越崩越緊,雙方之間的火藥味也越來越重,只要東南坡那邊一片繁華,馬仔該吃吃該喝喝,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
一轉(zhuǎn)眼便是約定的時間,這一次不死不休,如果吞并了炮哥,那么我要做的就是快速發(fā)展,立堂口,揚名立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