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可謂是翻天又覆地,排山又倒海,她狠命的掙扎著,可哪里是我的對手。說實話,此刻我內(nèi)心報復(fù)的快感比本身的快感更強烈,看見她在我的懷中就像小白兔一樣掙扎著,我越發(fā)的覺得刺激。
當然,第一次強吻別人,而且雙手還放在了該放的位置,本身的刺激也讓我激動不已。
而正在我們?nèi)缁鹑巛敝畷r,局長嚴厲的聲音厲聲喝道,“住手!”
我一向都很聽話,局長讓我住手,我連嘴上的動作也停止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拘留室外面已經(jīng)站了幾個人,局長,凌梵,還有幾個警員,他們來的倒是恰是時候。
而我看向這女警的時候,此刻臉上的緋紅已經(jīng)完全掩蓋了她本來有些黑色的皮膚。
正在惡狠狠的瞪著我,我知道,她如此烈的性子居然被強吻了,此刻她心中的怒火快要爆炸了。
這局長也一臉惡狠狠的看著我,然后轉(zhuǎn)向旁邊問凌梵道:“女兒,你確定她是你同事?你確定她沒有侵犯你?你放心,有老爸在,她不敢把你怎么樣的,只要他威脅過你,我現(xiàn)在就打死他。”
“爸爸,我都跟你說了,他真是我同事,我們一起喝酒,昨晚是他背我回去的,你根本是誤會他了。”凌梵有些無奈的說道,從她的無奈可以看出,她肯定解釋無數(shù)次了,她老爸依舊不相信她,應(yīng)該說不相信我。
凌梵旁邊的局長死死的盯著我,然后說道:“可我怎么越看她越不像好鳥!”
“叔叔,其實我是一只好鳥,不,我是個好人,您對我成見太深了。”既然他是凌梵的爸爸,而凌梵在身邊,我只能笑臉相迎。
局長鄙視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看向了我前面的女警,然后問道:“冰冰,剛才怎么回事!”
冰冰?啥冰冰?名字還不錯嘛,就是性子太烈了,如母獅一般,得好好馴化一下才行。
這女警再次惡狠狠的看向我,然后帶著憤怒的說道:“我要把他給抓起來,然后告他侵犯我。”
我頓時哭喪著臉,似乎比死了小強還慘,然后一臉無辜的說道:“這位女警大人,明明是你強吻我,被別人看見了,居然反過來咬我一口,唉,我以后還怎么見人吶,我以后還怎么活啊,我還是個純情小處男,我堅守了幾十年的貞操就這么被你被霸占了。”
說到動情之處,我眼眶中已經(jīng)噙著淚水,自己都被自己凄慘的遭遇感動得一塌糊涂。
這女警想不到我會反咬一口,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臉色更加漲紅,悲憤的說道:“你……你胡說!”
“我怎么會胡說呢,是你太饑渴了,非要來侵犯我的身體,我誓死捍衛(wèi)我的身體,你們看,我為了保護我自己,手都被她打傷了,肚子還被她踢得有了內(nèi)傷,而臉上也被她抓成了花貓。”
我裝出可憐楚楚的樣子,然后將剛才受傷的地方都擺了出來,似乎還真是那么回事,我一個弱小的小男孩被她給蹂躪了。接著,我繼續(xù)說道:“而她呢,居然毫發(fā)無損的,我也想保護自己,可她是女警,她經(jīng)常訓練,我根本不是她對手!”
“你……”這女警氣得全身都抖動了起來。
“唉,只可惜國家法律太不公平,男人被強暴了卻無處可以申冤。”我搖頭苦嘆道,一臉的無奈之情,裝逼嘛,誰不會呢。
這女警看見我繼續(xù)亂吹,非常反常的冷笑了一下,突然,她說道:“沒錯,是我強吻了你這個渣男!”
我有些不解了,雖然口是心非的說我是渣男,不過她居然承認了,難道剛才被我粗魯?shù)男袨楦袆恿??嗯,完全有可能,畢竟女孩子都喜歡我這一套。
果然,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因為她居然當著眾人的面朝著我吻了過來!唉,想要回味剛才那激烈的一幕,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嘛,我這個人面子薄,多難為情啊。
?。∥掖蠼幸宦?,嘴皮上傳來一陣疼痛。
看來是我想太多了,她居然借著強吻我,然后使勁的朝我的嘴皮咬了下來。
她退后了幾步,她嘴唇上已經(jīng)沾滿了血液,突然吐了一下,一塊嘴皮從她口中吐了出來。
我抹了抹嘴邊的血液,苦笑不已,這母老虎居然生硬的咬掉了我的一塊嘴皮。
她冷哼一聲,眼神中冒著冷然,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走了,局長也倒不好拿我怎么樣,他再次向她女兒求證是否是我威脅她女兒,不過凌梵那表情,一點也不像是被我威脅,所以局長只能選擇相信我。
既然我沒什么事,那警察局倒也沒為難我,然后放我出去。我剛出門的時候,凌梵也追了出來。
“女兒,你要去哪里?”凌梵身后的局長急忙問道。
“我送徐東回去啊,我看他傷的不輕,我陪他去醫(yī)院看看。”凌梵頭也不回的任性說道。
“不行,你不能跟這流氓攪合在一起!”局長頓時便說道。
“哼,你管我!”凌梵頭一揚,便朝我走了過來。
“你……”她身后的她老爸被她氣得直跳腳,卻也拿她無可奈何。說實話,其實可以看出來,她老爸很在乎她這個女兒,我心中多少有點嫉妒。
或許我是對這種愛有向往與敬佩吧,我轉(zhuǎn)過身去,然后笑著說道:“叔叔,你放心吧,有你這樣的爸爸,我不敢把你女兒怎樣的。”
他可能想不到我會如此安慰,反而有些愕然,我轉(zhuǎn)過身來,便和凌梵一起離開了。
“你的手怎么樣,一直在流血。”她有些害怕的問道。
我看了看我的手,手背手心都在流血,的確有些疼,不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這是表面的傷口,我肚子被你那表妹撞了兩下,那才叫疼。”我說道,其實吧,我的抗挨打能力不弱,畢竟以前受的傷比這嚴重太多了。
“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吧,誰讓你惹我閨蜜,哼哼!”她說道。
“不是我惹那只母老虎,是她平白無故打我的。”我無奈的說道。
“對了,你昨晚怎么去哪里了,難道今天才酒醒過來?我可是在拘留室里面冷了一個晚上,苦苦等待你一個晚上,可你一直沒來。”我問道。
“我爸今天早上才將事情告訴我,所以我才來的!”她說道,其實我猜想肯定也是這樣的。
“唉,我可是為了你受了這么多不白之冤,我內(nèi)心都快崩潰了,你可得好好的補償我才行。”我滿臉邪惡的說道。
“嗯嗯,哥哥,我不知道噢,知道我肯定會早點來的,這樣吧,我們?nèi)チ酸t(yī)院之后我請你吃大餐,好好的補償你一下。”她說道。
“這樣的補償,只能補償我的肚子,補償不了我的歷經(jīng)磨難的內(nèi)心!”我搖頭嘆道。
“那哥哥你想怎么補償?”凌梵有些呆萌不解的問道。
我故作遐想的沉思了一下,然后一臉認真的說道:“要不然,給我親一個?”
“耶,哥哥老是亂想,我才不答應(yīng)呢!”
退而求其次,我只能說道:“那要不然,抱一下也行。”
“不行,你老是有壞心思!”她搖頭否定道。
哎呀,這凌梵萌妹子,看起來呆萌,可還真不好騙啊。
“唉,那我白受這不白之冤了,身體還經(jīng)受了這么多傷,卻連一個擁抱都換不回來。”我裝作滿臉委屈的說道。
“哥哥,你好壞噢,你也不算受不白之冤吧!”她一臉笑意的用揣度的語氣問我,似乎想讓我自己承認某種不可告人的行為一般,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當然沒有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
“怎么不算?我這個人正直,對你沒懷心思你是知道的!”慷鏘有力的為自己辯白
她頭一揚,然后嘟嘴說道:“哼哼,還不承認,你昨晚給我蓋被子的時候,你摸我胸部!”
這個……她不是醉了么,居然還知道?可能還不夠醉,有感覺??磥砦业男袆勇┒刺罅耍尤槐凰煊X了,以后做事得小心謹慎才行。
當然,我肯定不會承認的,于是便否認道:“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不過是不小心碰到而已!”
“哥哥,難道會不小心碰到幾次嗎?”她滿臉得意的問道。
媽的,這妞看起來傻,其實精得很,我竟無言語對,“這個……哎喲,我肚子突然好痛啊,我們快點去醫(yī)院吧。”
“嘿嘿!”她得意的笑了起來,似乎沒有因為我昨晚那小小的猥瑣而生氣,而是看我有些吃癟的樣子讓她非常開心和得意!
這么說,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