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張露房間,受了這么大的罪,我要是我不拿點什么東西作為報仇的話,心里怎么也過意不起。
尤其剩下的四盆花草其中一個還是仙人掌,另外一個發(fā)財樹,估計搬上五樓能累死我。
我想了想,就直接走到了張露的房間,她的房間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香噴噴的,卻不是公交車上,那種讓人作嘔的香味。
在她房間看了看,我就打開了衣柜,里面掛了各種衣服,不過都是我平時看見過的,說不上什么傷風敗俗,自然也不是她上次拍的照片里面那些衣服。
她那衣服一看就是隨手換的,按理說就應(yīng)該在這個宿舍,客廳看著也沒什么裝衣服的地方。
我不信這個邪,就在她房間仔細看了看,就是床頭柜都沒有放過。
可是,居然還是一無所獲,這時候,已經(jīng)大概五分鐘時間過去了,如果我逗留時間太久,肯定會被張露那個小賤人懷疑的,想到這里,我決定理理頭緒,再找一次。
張露房間,除了床頭柜,衣柜,還有就是一張床。
看著那床,我腦海里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許多床下面好像是空心的,可以放置衣物什么的。
想到這里,我急忙把褥子掀起來,抬了一下床,果然,有個機括,那機括一彈起來,下面是空的,有點類似以前那種柜子。
我看見里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些衣服,正是張露照片里的那些。
而且,最讓我意外的是,這里面不僅有護士裝還有警服OL裝,張露的愛好之廣泛,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恨不得把每件衣服都拿起來仔細看看。
畢竟這些制服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心里難免有些激動的。
我愛不釋手的都看了一遍,才發(fā)現(xiàn)耽擱時間有點長了,剛要把床重新弄好,突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小盒子,這盒子巴掌大小,居然是那天我?guī)蛷埪赌玫目爝f其中一件。
難道這些衣服都是她在網(wǎng)上買的?當時包裹的嚴嚴實實,也看不到里面究竟是什么。不過這小盒子里裝的是什么呢?
我心里有些好奇,拿起來看了看說明,好像是日文,反正看不懂,看包裝還挺高檔的。
打開一看,里面是兩個連著線,和大拇指差不多大小的粉紅色東東。
還有個微型遙控器,不過這遙控器,除了開關(guān),只有兩個檔位。
我挺好奇的,卻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用來干什么的。
張露放的這么隱秘,肯定和這些衣服一樣不想被其他人看到,那么這個東西對她來說應(yīng)該很重要,或者說很隱私。
我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拿給王胖子看看,他肯定會知道,這家伙,學習不行,但是,見多識廣絕對不是吹出來的。
想到這里,我就直接把這東西揣進了懷里。
心里想著張露到時候找不到她這東西,肯定心里急的不行,不過這么隱私的東西,應(yīng)該是不好意思和比人說的。
大不了她說我偷她東西啊,正好一拍兩散,反正我余飛早就不想做她的免費苦力了。
下了教職工樓,我在綠化帶里面找了個地方,把那盒子放好,然后繼續(xù)去張露辦公室搬運。
張露這貨果然不好對付,她問我怎么去那么長時間,讓我別偷懶,一會搬完了,趕緊去上課,明天期中考試。
我心說,幸虧掌握了散打技之后,鍛煉身體的強度加大了不少,否則,這幾趟下來,胳膊疼的要死,明天還怎么上考場。
事實上,當我把仙人球和其他三盆花運送上去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被仙人球扎了一下,右手手指頭當場就流血了。
疼的差點叫出聲,不過我可沒有和張露訴苦,要是讓她知道,肯定也是心里偷著樂。
我才不要把自己的痛苦建立在別人的快樂之上,反正期中考試就兩天,等考試一完,張露你給我等著。
下一刻,當我把發(fā)財樹的那個超大型花盆抱起來的時候,我知道我錯了。
這東西比我想象中要重得多,估計起碼有一百斤,要是我以前的身體肯定一下子給壓趴下了,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好了點,但也不輕松。
張露看我臉都紅了,眼神之中帶著得意:“余飛,行不行,不行的話,你去班上再找個同學給你幫忙吧,其實,老師也覺得身體沒想象中那么好,主要是讓你認識到打架是不對的,你要是有力氣呢,多幫老師干點活,別整天和這個打和那個打。”
我聽她這話真是心里憋著火,上次教導主任都沒怎么找我茬,她倒好,現(xiàn)在給我惦記起來了。
我估計肯定是猥瑣男告的狀,泰哥還在醫(yī)院躺著,肯定是沒這個機會的,班主任平時又是不怎么關(guān)注學生間的事,我和泰哥打架的事她沒有第一時間找我,肯定是不知道。
現(xiàn)在這樣為難我,估計是有人剛剛告訴她。
這個時候我能說我不行,然互認慫嗎?那樣她以后豈不是一直都得壓著我。
我笑了笑:“老師,這東西對你來說可能是有點重,不過,對我么,小菜一碟,你就放心吧。”
說完話,我就搬運著發(fā)財樹,呲牙咧嘴的出了辦公室。
下樓,到職工樓下,我就累的氣喘如牛了,看了一眼職工樓,我感覺今天真的是要拼命了。
搬著發(fā)財樹到五樓,我直接啪的一下房子地上,然后整個人坐在了地上。
我可是一個中學生,這簡直就是虐待學生,體罰,而且,班主任作為老師,憑什么收禮?這發(fā)財樹一個也不便宜吧,她居然收禮收的這么囂張,我心里琢磨要不要去教育局的信箱舉報一下她。
轉(zhuǎn)眼一想,這樣做的話,太小人了,還是算逑,就把她的東西藏起來,讓她著急,這種心理攻勢,才比較有趣。
我剛在地上喘了幾秒鐘,就看見那花盆不太對勁,好像裂了……
剛剛放下的時候好像太用力了,這花盆又是陶制品……
這件事要是讓張露知道,我估計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還好那花盆因為里面泥土和根系沒有完全裂開,我小心翼翼的扛著走到陽臺,把花盆放下,又轉(zhuǎn)了一個方向,讓裂縫朝里面,這才拍了拍手,舒了一口氣。
下了職工樓,我把鑰匙還給班主任,就準備走,她叫住我:“這次考試怎么樣?”
“沒什么問題,放心吧。”
“呵呵,是嗎?要是考試成績和你平時表現(xiàn)不太對等的話,我就和你好好算算你打體育老師的事。”班主任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沖我微微一笑說道。
她的笑容很好看,可是,我聽到她的話,心里一點都不舒服,泰哥那邊都不計較了,她把這件事掛在嘴上干什么,還著重提到我打體育老師,說實話,我覺得泰哥那種人渣,真不能算是老師。
至于體育,她叫女生做仰臥起坐,趁機偷窺,簡直侮辱了體育精神,他對體育的理解,估計也就定位在如何體罰學生這件事上。
這幾天泰哥住院,我們學校的學生別提多高興了。
我出去吃個飯,都能被人圍觀,搞得我好像民族英雄一樣有非一般的成就感。
拿了藏在綠化帶的盒子裝進懷里,然后我就到了教室,那盒子被我藏在桌兜最里面。
反正我也沒同桌,別人不會注意這個。
等到放學的時候,我就揣進兜里往外走,本來想去問問胖子,這東西是什么玩意,可是我轉(zhuǎn)念一想,這畢竟是班主任的隱私物品,要是讓胖子那貨知道我從班主任那里順東西,他不一定管得住嘴巴。
想到這里,我就放棄了問他的想法,直接揣著東西回到湯臣一品。
我準備在網(wǎng)上問問別人,我孤陋寡聞,但是,肯定有人知道是什么。
徑直回到房間,我正準備打開百度貼吧發(fā)個帖子問問。
這時候,我想起來那個小號QQ,這段時間也沒登陸,不知道張露給我發(fā)消息沒。
看她那天饑渴的模樣,也許又約我了。
打開QQ之后,我卻是有點意外了,居然沒消息。
我就發(fā)了個消息:“美女,干嘛呢?”
“你誰啊,發(fā)照片我看看。”張露一上來居然裝不認識。
我心說她幸虧不是男的,否則,肯定是渣男中的極品。
我發(fā)了個壞笑的表情:“這幾天想我沒,出了一趟差,沒怎么上QQ。”
“哦,想干嘛?”張露開門見山的問我。
“想。”我急忙打了一個字。
“臭流氓,你怎么不去死。”她顯然明白我的意思,發(fā)了個憤怒的表情。
她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回宿舍了,但是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東西不見了呢?我決定提醒一下她,就發(fā)消息說:“你上次手機里那些照片太漂亮,能不能再拍幾張給我看看,看完之后,明天我們見個面,怎么樣?”
“明天不行,我要監(jiān)考呢,不過你想看的話,我可以給你拍幾張看看。”張露發(fā)了個調(diào)皮的表情。
我心里一下子有些激動了,雖然我心里厭惡著她,但那絕對是厭惡她的自甘墮落,尤其是和別人,要是和我的話,我自然是巴不得她多墮落點呢。
而且我很期待,她發(fā)現(xiàn)盒子不見了,然后著急忙慌的模樣,那一定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