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經過我一番費盡心機的勸說,陳浩仁終于是同意了當昆暗市的地下老大了。
雖然這可能會讓他烏紗晚節(jié)都不保,但是有些東西,總比權力更要吸引人一些,比如陳浩仁讓昆暗一片太平的執(zhí)念。
有了陳浩仁坐鎮(zhèn),昆暗市是真正地一片太平了,世人都稱贊市長GONGAN局長什么的治理有方。
“昆暗市和便州市都搞定了,接下來我們要搞定的是:白溪市。”我和周凡坐在忠義堂總部,商討著下一步的計劃。
“這個簡單,以老子的武力物力,足以橫掃整個天南省的黑道。”周凡捧著手機,頭也不抬大大咧咧地和我談著。
“這倒也是個辦法。”我直接點頭同意。
兩個什么都不怕的男人站在一起,真的沒有什么能夠阻擋。
計劃就這樣敲定了下來。雖然看起來荒唐,但是昆暗和便州,不都是這樣打下來的嗎?
“周凡啊,你打架的確很牛逼,但是那也只是在凡人眼中的牛逼。要不要接受一下系統(tǒng)的強化?”我早已將系統(tǒng)的秘密告知了多人,周凡就是其中一個。
“可是我怕疼……”周凡弱弱的賣起萌來。
其實我知道,習武之人哪有這么怕疼的,他其實只是不想接受我的好意罷了。或者說,不想欠我人情。看來啊,他這還是沒有把我當真正的兄弟,這感情哪里有周渤迪來的深厚。
白溪市,坐落在一條長江分支的小河流域旁,據(jù)說以前這條小河中常有白龍游動,隨后化為一條玉龍,從此保衛(wèi)白溪人民順風順水,風調雨順……
這要在以前,我是死也不信的,我并不是不相信有龍,而是不相信龍會心甘情愿化為一條玉龍來保佑他們,這在開玩笑么?非親非故的就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白溪,我來啦!”周渤迪怒吼一聲。
忘了說了,通過劉睿和忠義堂的全力調查,發(fā)現(xiàn)了買兇殺龍朝鳳的人可能逃往了白溪市。周渤迪當即就放下了手頭所有事情,要隨我們一同前往白溪市。
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們三個男人結伴而行,只不過,王海換成了周凡。而且也多了個彭婉芊。
龍朝鳳作為她的閨蜜,她一聽說有了兇手的消息,當即就買了車票。
“三個男人,武力值腦力值和經濟能力夠強的話,足以拿下白溪市!再加上這個跑龍?zhí)椎呐?,應該是勝券在握了?rdquo;周凡自信滿滿的同時順帶貶低了一下彭婉芊。
“我覺得還是應該把暗堂堂主叫過來。”我幽怨地看著周凡。
忠義堂有九大堂,每堂都有每堂的妙用。
管錢的,管打架的,管打探消息的,管訓練的,管保護堂主的,管刑罰的,管出謀劃策的……
總之,權力分散的非常明顯,這樣就算是將來有一天有人叛變了,整個忠義堂也不會說垮就垮。
“不行,沒了暗堂萬一有人像你們紅花會一樣伺機而動怎么辦,別忘了我們三個都不在便州!”周凡難得嚴肅一次,一秒后卻又笑著去拍風景照了。
“說的好像有暗堂在的時候,你就發(fā)現(xiàn)了紅花會的陰謀似的。”我鄙夷地冷笑。
“那是因為我在帝都打拼!”周凡傲嬌地哼了一聲。
“那你打拼的成果呢?”我繼續(xù)冷笑。
周凡不說話了,低下了頭。
“對了,還沒問你為什么回來后只字未提帝都的事情呢?”我看時機不對,試圖轉移話題,但是一開口卻是不知不覺地開始揭起了周凡的傷疤。
“這事啊……說起來可他娘的丟人了。”周凡開始講述了在帝都的故事。
帝都,昭陽區(qū)。夜。
“兄弟們,咱們現(xiàn)在去踹了這羅秉毅的場子!”周凡意氣風發(fā),拿著一把砍刀,對著身后的兩人滿臉興奮地發(fā)號施令。
“可是這羅秉毅的場子里有20多個看守,聽說他們還有不少掌心雷。”其中一個兄弟面色擔憂。
掌心雷就是一種非常小的手槍,差不多只有人的手掌那么大,可螞蚱在小也是肉,麻雀雖小還五臟俱全呢,好歹它也是把手槍,用來收割人命也是十分常見。
“沒事,這里是昭陽區(qū)!他們不敢亂來的,聽我的,拿下了這場子,我們就在帝都有一足之地啦!”
二位兄弟此刻都是一臉苦瓜樣,在便州混的風生水起的他們,就算是到了忠義堂中也是精英的存在。但是自從和其他20多人一起隨周凡來到帝都闖蕩,就是死的死傷的傷,住院的住院?,F(xiàn)在能打架的就只剩下他們二人了。
周凡雖然智謀和武力過人,但從他帶著忠義堂橫掃天南省,卻并沒有拿下任何地盤這一點,就能夠得知,他有些膨脹了。
一己之力帶著忠義堂統(tǒng)一便州市,然后橫掃了整個天南省的黑道,任誰都會驕傲,驕傲之后便會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
“可是他們的人數(shù)……”另一個兄弟也是面色為難。
“走吧!別廢話了!”說罷,周凡收起手機,一人一刀,沖向了某間酒吧……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跟了上去。
奔跑中的周凡突然意識到了身后的殺機,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后,當即向前就是一個右滾翻。
“當!當!”身后傳來兩聲砍刀入地的聲音。
轉過身來的周凡,眼里是隱藏不住的殺機——或許,他本就沒打算隱藏。
“你們……我待你們不薄吧?”周凡咬牙切齒地質問兩兄弟。
“老大,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大了,剛才我兄弟二人百般勸你就此罷手,回到便州當個山大王也沒啥不好的,你為啥非要來這帝都打拼呢?你可知道,這帝都的水有多深?忠義堂九大堂都在便州,你又是哪里來的自信一個人帶著我們幾十個人就來這里闖?”
“你闖也可以,當做你任性行了吧?可是當初的20多兄弟,現(xiàn)在就剩下了我們倆,而這羅秉毅的場子卻仍舊遲遲沒有拿下,你又為何還要執(zhí)迷不悟呢?”
說罷,兄弟二人“當啷!”一聲丟了刀,給周凡跪下了。
“老大,兄弟們死的死,傷的傷,回頭是岸啊!”
而周凡的臉上卻是露出一抹冷笑。
“你們又是勸我回去又是丟刀又是下跪的,可曾想過,剛才從身后偷襲我時那么濃烈的殺氣,哪里像是在勸人?”
“當然了,如果不是看到了你們二人摸向腰間的匕首,那我周凡可能真就也丟了刀過來扶起你們二人,隨后栽在你們手上了!”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同時拔出了腰間的匕首,沖向了僅有一步距離的周凡。
故事非常短,但是也非常全。
才剛殺掉了背叛的兄弟二人,周凡就接到了來自便州忠義堂總部的電話。
沒錯,其實從帝都回來的所謂忠義堂主力,僅僅只是周凡一人而已!其他住院的人,周凡一個個支付醫(yī)藥費后就走了,并且讓他們痊愈后再返回忠義堂。
“故事就是這樣了。”周凡苦笑著。
“我理解你,有些時候人跌倒了就想要在原地再站起來,正如同那首歌唱的好‘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嘛,兄弟,我保證,一定把帝都給你拿下!”我豪氣凌云。
“兄弟喲,你現(xiàn)在的想法就跟我失敗前差不多……”周凡低聲說了一句。
“那是因為你傻。”
說著說著,不知不覺也到了白溪市。
可是接下來,讓我震驚的事情發(fā)生了。
因為,九命貓他們,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