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旅館回來,我就回到了家。
苗小喵一直跟著我,弄的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總跟著我干嘛?”我問小母貓。
“誰跟著你了?我回我自己家。”苗小喵白了我一眼說道。
我有些意外的看著她:“你什么時候跟我住一棟樓了?我特么的都站樓門口了!”
“用你管?”苗小喵不屑的撇撇嘴,走進(jìn)了樓口。
我因為好奇,一直跟在她身后,然后發(fā)現(xiàn)她居然住在我樓上!
這尼瑪什么情況?我樓上那個老往下面吐痰的老比太太呢?
跟小母貓比,我迫切的希望那老比太太回來,只要她不再往下倒屎!
然后,我還沒抱怨完呢,蕭雪把苗小喵隔壁的門打開了。
我把下巴從地上撿回來安在臉上,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她。
“你有親屬住這兒?”
蕭雪搖搖頭。
“同學(xué)?朋友?”
蕭雪還是搖了搖頭。
我擺了擺手:“行了,你不用告訴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拜拜!”
我慌慌張張的跑下樓,剛打開房門,發(fā)現(xiàn)黑貓正站在門口。
“貓爺。”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抬手指了指樓上。
黑貓一副了然的模樣:“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些什么了。”
我狠狠的咽下了一口口水:“為,為什么……”
“你是想知道,那小祖宗和那姑娘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的樓上是吧?”
“啊!”我點點頭。
“我弄來的。”
“什么?”我驚訝的看著他。
“老黑是看你寂寞難耐,所以多找?guī)讉€姑娘陪陪你。”銀虎斑解釋道。
我有些郁悶:“誰寂寞難耐了?我這不是還有籍靈秀呢么?再說了,這弄這么多未成年干嘛?一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就是逼我犯錯誤呢么?”
“能不能把持的住,是你的事,反正人幫你弄來了,愛咋咋地!”黑貓不滿的說道。
我看他還來脾氣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用你幫?。?rdquo;
剛說完話,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打開房門,籍靈秀一臉意外的看著我:“你在和誰說話?”
我沒好氣的道:“和個傻比!”
籍靈秀奇怪的瞅了我一眼,沒有說活。
不遠(yuǎn)處的銀虎斑還在勸黑貓:“你也別往心里去,天兒說的就是你,你快麻溜的的把刀收起來嘿!”
吃過晚飯,躺在床上,無聊的看著天花板。
籍靈秀又找到了一份銷售的工作,晚上九點才會下班。
我也勸過她不要晚上還出去工作,她卻微笑著問我:“你養(yǎng)我么?”
“我養(yǎng)你!”我說的真摯。
“那籍鋒呢?”
“要不,你讓他輟學(xué)吧?反正學(xué)習(xí)也不好,瞎混什么?讓他去撿個破爛,裝個乞丐還能掙點錢什么的。”
我的話換來了籍靈秀一個大大的白眼。
她以為我說的是玩笑話,其實我特么真就是這么想的!
拿過手機,正準(zhǔn)備刷刷微博,銀虎斑端著個棋盤走進(jìn)來了。
“下棋不?”他問我。
我有些意外,平時他都是和黑貓玩的,怎么忽然間想起了我。
“黑色的貓爺呢?”我問他。
銀虎斑不屑的撇撇嘴:“還能去哪兒?一準(zhǔn)兒是找那狐貍精去了!就這老不正經(jīng)的,大晚上的不在家,你說他能去做什么好事?”
我想想也是。
說著話,銀虎斑已經(jīng)將棋盤擺在了床上,然后他也跟著跳上了床。
“來吧,讓你一個子兒!”銀虎斑還很大度的,拿掉了自己的一個兵。
“白色的貓爺,我可提前跟您說好了。那什么四個兵變成炸彈的象棋我可不會下!”
銀虎斑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行啦行啦,你想學(xué)我還不準(zhǔn)備教你呢,就正常下法!馬走日,象走田的!”
“那敢情好。”我點點頭。
連下了三盤,我被銀虎斑能拐彎的車,還有能過河的象,可以臨危受命擔(dān)當(dāng)大將的士,殺的落花流水!
我都傻了,我還沒提出異議呢,銀虎斑居然有些不耐煩的收起了棋子。
“不玩啦不玩啦,真沒意思,總贏,沒辦法。”
我說:“你把我棋子給我放那兒!我騎兵都出動了,你跟我說不玩了?嘿,看老子的航空母艦!”
銀虎斑一把掀翻了棋盤:“說不玩就不玩了,真沒意思!”
“誒,你……”
我也是無奈,心說不玩就不玩吧,只要他把對準(zhǔn)我的長矛拿開就好,我特么冷汗都下來了。
收拾好棋盤,銀虎斑跑到客廳看電影去了,房間內(nèi),又只剩下我。
因為傷還沒好利索,身體有些乏力,我設(shè)好了鬧鈴,準(zhǔn)備一會兒去接籍靈秀,便準(zhǔn)備先在床上瞇一會兒。
就在這時,房頂忽然傳來了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那脫袈暋?/p>
這尼瑪,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猛的坐起身,這才想起,現(xiàn)在我樓上住著的是苗小喵。
這尼瑪小畜生在拆房子么?我心道。
等了一會兒,樓上還是叮叮咣咣的聲響,我怒氣沖沖的跑到樓上。
“嘭嘭嘭!”我猛砸了幾下房門,那一陣噪音終于停止了。
“你來干嘛?”有些意外,開門的居然是唐豆。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驚訝的問她。
“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了?”唐豆說道。
“不是,這不是苗小喵……”
我話還沒說完,蕭雪從房間內(nèi)出來,走到了門口。
“夏天!”她叫了我一聲。
“你也在?”
“嗯,小喵妹妹叫我來的。”蕭雪回答。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倆:“你們在做什么?”
蕭雪欲言又止,唐豆卻關(guān)上了門。
“不告訴你!”
那門關(guān)的突然,本來我一只腳都已經(jīng)邁進(jìn)去了,這一下趕緊收了回來,卻被門砸了鼻子。
那一陣的酸爽,我大鼻涕都流了出來。
很快,門又打開了,苗小喵一把將我拽了進(jìn)去。
“你干嘛?非禮良家少男!我要喊人了!”我雖然嘰嘰歪歪的在叫,可是腳下卻沒停著,苗小喵還沒關(guān)門呢,我都跑到她臥室去了。
“你們這是……”
房間內(nèi)的唐豆與蕭雪,就進(jìn)入屋子這么一會兒工夫,居然滿頭大汗,蕭雪臉上還沾了些面粉。
“你們是不是瘋了?包個餃子用不用弄的像是拆房子一樣?臥槽,還在臥室里!那特么半頭豬是怎么回事?這血呼啦的你們也不害怕?”
蕭雪看著我:“小豬豬那么可愛,不用來吃,多可惜?”
“行了,你們別說了!”我趕緊擺了擺手。
“別告訴我,剛才那叮叮咣咣的一陣響,其實是你們在砍骨頭!”
“不然呢?”唐豆說道。
“不然個粑粑。”我說。
“這都晚上了,你們就不能小點聲,不知道會影響別人休息么?”
這時候苗小喵也走回來了:“你是說影響你是吧?”
我說:“少說那沒用的!什么時候開飯?”
“你還真夠沒臉沒皮的。”苗小喵說道。
我也沒有爭辯,反正是很心安理得看著她們包著餃子。
不一會兒,餃子上桌了。
苗小喵端著一大碗面陷的餃子遞給了我,還特么不允許我蘸醬。
瞅著唐豆一臉詭異的表情,我就知道這一準(zhǔn)兒是她們兩個商量好的。
還是蕭雪可愛,遞給了我一碗面皮。
呵呵,還想為難我?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心道。
我不由分說的就搶過來苗小喵面前的餃子,咬了一口,尼瑪石頭餡的,差點沒把我后槽牙干掉了!
又搶過了唐豆面前的餃子,臥槽,白糖陷的!已經(jīng)融化的滾燙糖水差點特么給我燙死!
痛苦的又看了眼蕭雪,只見她也很緊張,卻又更加期待的望著我。一副做壞事時應(yīng)有的表情,我默默的走出了這間屋子。
我現(xiàn)在都感覺這一切就是三個女孩合起伙來整蠱我。
所謂近墨者黑,我沒想到唐豆與蕭雪這么快便被小母貓帶壞成這樣。
我特么就說我以后的生活得水深火熱,都怪那只死黑貓!
祝他今天辦事的時候陽痿。我在心里罪惡的想道。
瞅了眼時間,籍靈秀也應(yīng)該下班了,我便直接前往她工作的商場,將她接回了家。
籍靈秀今天似乎很高興,一路上還在跟我講著她遇到的新同事。
我微笑著看著她,總感覺她在月光下,特么美麗。有些情不自禁的,想要去親吻她的沖動。
不過最后,我還是忍住了。
因為我發(fā)現(xiàn),銀虎斑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我的背后,正有些焦急的望著我。
我有些納悶,不過也沒有多想,畢竟他是神仙,又有什么辦不成的事會來求我?
不對,我忽然意識到,銀虎斑似乎是真的有什么事。
將籍靈秀送到了樓上,我趕緊跑下了樓:“白色的帶條紋的性感貓爺,您是不是又什么事想要求我?”
銀虎斑點點頭,臉色顯得有些焦急:“快點吧天兒,剛才老黑給我打電話,說他讓狗攆了!咱們快點去救他,要不然一會該沒命了!”
“他不是神仙么,還怕一條狗?”
銀虎斑搖搖頭:“他就是那個德性,做完你懂得那種事后,什么法力都沒了,得等一段時間才能恢復(fù)。而且,攆他的也不是一條狗,而是一群!”
原來黑貓還有這個毛病,我暗自記了下來。
“貓爺,他被狗攆了,難道我們不應(yīng)該高興么?特么的腿給他咬斷了才好呢!”
銀虎斑一怔,他瞪著我:“你說什么?”
我心說我難道說錯話了?
誰知,銀虎斑想明白我的話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對??!他被咬死才好呢!關(guān)我屁事?。堪屟?,忽然感覺好高興。”
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
“哈哈哈哈哈!”同時幸災(zāi)樂禍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