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宇在路邊仔細(xì)一看,自己的那輛法拉利原來只是車胎破了,現(xiàn)在卻被砸了。
不用問,肯定還是平陽做的。
既然平陽出手了,那張景宇也不能坐以待斃,他還等著平陽乖乖的把他的法拉利修好呢。
而且,到時候再趁機(jī)訛上一筆。
不錯不錯,張景宇正愁沒錢花呢,平陽就上桿子給他送錢了。
呵呵一笑,張景宇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鈔票嘩啦啦的向他飛過來的場景。
不過,張景宇從來不打無準(zhǔn)備的仗,就算是個小臭蟲,張景宇也會事先做好調(diào)查。
露絲在這方面是個高手,但張景宇剛得罪了她,不好開口。
而且,張景宇還真沒有把平陽放到眼里,這種小事還要找露絲,那真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
這種事兒,還是找地頭蛇來做的好,給許行三打了一個電話,張景宇剛說出平陽的名字,許行三就愣了一下。
張景宇問道:“怎么,你認(rèn)識?”
許行三說道:“嗯,他是平四的兒子。”
張景宇吃了一驚,平四他見過,一個五大三粗的黑老大,他竟然能生出這么一個高大帥氣的校草兒子,而且平陽還能考上光旦大學(xué)。
張景宇一時間竟然找不到恰當(dāng)?shù)男稳菰~來描述他此刻的心情了。
不過,平陽既然是平四的兒子,那張景宇也就不用多考慮什么了。
平四跟許行三一個級別,而平陽是平四的兒子,平四他都不放到眼里,何況是他的兒子?
跟許行三閑聊了兩句,張景宇就準(zhǔn)備掛斷電話,許行三卻突然說道:“張少,海叔想見你。”
張景宇的腦海里馬上浮現(xiàn)出那個笑瞇瞇的老頭,那絕對是一個老狐貍般的人物,張景宇問道:“找我干什么?”
許行三頓了一下,說道:“這個,海叔也沒說,就問問您什么時候有空,他約您吃頓飯。”
張景宇道:“嗯,行了,等我有時間的時候再跟你說吧。”
說著,張景宇就掛斷了電話。
許行三聽到電話里的嘟嘟聲,有點兒沒回過神來,那可是海叔啊,多少人想見都見不上,張景宇竟然說等他有時間再說?
不過,一想到現(xiàn)在自己都要聽這個人的命令,許行三就馬上打消了剛才的念頭。
但因為張景宇的緣故,許行三最近也有點兒難處,因為他等于是有了兩個老大。
這現(xiàn)在張景宇和輝展集團(tuán)相安無事,彼此也不知道對方,但如果哪一天雙方對上了,他該幫誰呢?
但一想到張景宇之前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手段,許行三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瞬間有了判斷。
張景宇掛斷許行三的電話以后,心中對平陽有了一些底。
現(xiàn)在平陽還沒有再次出現(xiàn),他也不好直接殺過去,要等著平陽主動過來找自己,然后再一腳踩死他,那才叫裝比!
對于平陽這種小人物,張景宇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主動去找麻煩。
想了想,把車停在門口,張景宇走進(jìn)光旦大學(xué),隨便拉了個人問了下新生晚會的排練場地的方向,張景宇就屁顛屁顛的過去找蘇紫妍去了。
對于蘇紫妍和蘇紫嫣的關(guān)系,張景宇實在是猜不透,他心中已經(jīng)先入為主的把蘇紫嫣當(dāng)成了蘇紫妍,所以指望他自己憑空猜測是猜不出來的。
一路上走著,張景宇也有點兒無聊,他感覺現(xiàn)在一堆的事情要做,但卻找不出頭緒先從哪里開始。
既然這樣,那就隨遇而安好了,一邊跟蘇紫妍調(diào)調(diào)情,一邊碰到哪件事就先解決哪件事。
新生晚會舉辦的場地是在大禮堂舉行的,彩排也是在這里彩排,張景宇悄悄地溜了進(jìn)去。
剛找到一個地方坐好,旁邊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就問張景宇:“哥們,你也是為了平民女神來的?”
平民女神?什么鬼?
看著張景宇一頭霧水的樣子,眼鏡給張景宇解釋了一下,說道:“現(xiàn)在咱們光旦評出了十大?;ê退拇笈瘢沁@十個人基本都是生人勿近的那種,其中還有不少已經(jīng)被那些各種大少們給承包了。”
“所以,那些女神我們就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瞻仰一下了。”
“不過,幸好今年新入學(xué)的小師妹蘇紫妍跟那些女神不一樣,平易近人,非常受歡迎,所以我們就叫她平民女神。”
張景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想:如果你們知道你們的平民女神被我承包了,會有什么感想?
不過這話他沒說出來,而是看著禮堂里眾多的牲口,問道:“這么多人都是沖著蘇紫妍來的?”
眼鏡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今年的迎新晚會四大女神都上了,其中一個還是主持人,平時我們可見不到這么多美女,這次都是過來飽飽眼福的。”
張景宇饒有興致的點點頭,又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這個平民女神什么背景?”
眼鏡興奮的說道:“哥們,找我你可是問對了人了,據(jù)我所知,蘇紫妍是十大校花里面唯一一個沒有背景的女神,就是一個普通家庭,所以才會平易近人。”
張景宇心中嘿嘿一笑,這哥們還真猜錯了,就憑那天他看到的那幾個黑衣人,還有昨天蘇紫妍跟齊悅說話時的語氣,蘇紫妍的背景肯定小不了。
眼鏡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不過,以后可能就不是了,聽說大三的平陽已經(jīng)盯上她了,用不了多久平民女神可能就成了別人的……”
眼鏡的話沒說完,他的心情似乎有點兒傷感,不愿意繼續(xù)說下去。
咬了咬牙,眼鏡突然低著聲音罵道:“狗日的平陽,好白菜都讓豬拱了,這王八蛋這兩年沒少禍害學(xué)校女生,怎么就都特么瞎了眼看上他了呢?”
張景宇眼睛一亮,問道:“不會吧,可我聽說平陽挺好的啊,而且長得還很帥。”
說著違心的話,張景宇有點兒別扭,但一切都是為了情報!
雖然張景宇一直自詡靠臉吃飯,但說真格的,他也知道憑長相自己比那個平陽差不少。
他和蘇紫妍之間的感情剛剛建立,還沒有到那種非常穩(wěn)固的局面,一旦平陽發(fā)起劇烈的攻勢,小丫頭不一定不會動搖。
張景宇雖然相信蘇紫妍,但也怕萬一。
從朱鼎這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個意外了,張景宇不想出現(xiàn)第二個類似的意外。
張景宇卻不知道,有些東西他以為小丫頭年紀(jì)小還不穩(wěn)定,目光看的不遠(yuǎn),實際上蘇紫妍遠(yuǎn)比他看得更遠(yuǎn)。
他的這些擔(dān)心,完全都是多余的。
不過,用這個來當(dāng)成一個考驗,使他和蘇紫妍的感情更加穩(wěn)固,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當(dāng)然,事先打聽一下平陽的為人,如果平陽一旦對小丫頭使了什么壞手段,張景宇也好提前有個防備。
還是那句話,類似的意外,他不想發(fā)生第二次了。
眼鏡聽到張景宇的話,馬上呸了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平陽那家伙就是個偽君子,他在光旦待了兩年,至少禍害了幾十個女生,為他流過產(chǎn)的女生也不下十個!”
張景宇皺了下眉頭,沒想到平陽竟然這么畜生,禍害了這么多女孩子。
這還沒完,眼鏡繼續(xù)說道:“那些女生被他玩也就玩了,他還拍了相片和視頻,給他的那幾個狗腿子看!”
“有一次,他的一個狗腿子喝多了,威脅平陽玩過的一個女生要跟他上床,那女生不同意,他那狗腿子就把那女生的相片和視頻發(fā)到了網(wǎng)上,讓那個女生直接在學(xué)校里呆不下去了,辦了休學(xué),聽說那女孩子還差點自殺!”
張景宇驚訝道:“這么厲害?”
眼鏡習(xí)慣性的推了一下眼鏡,憤恨道:“這算什么,更畜生的事情都有!”
張景宇感覺平陽的罪狀簡直都快罄竹難書了,眼鏡居然說還有,還有是什么概念?
這個平陽得有多畜生?
張景宇已經(jīng)無法想象了,眼鏡繼續(xù)說道:“光我知道的,就有起碼四個被他玩過的女生,現(xiàn)在在那種地方兼職,給他賺錢!”
張景宇心中一愣,隨即馬上明白了過來,眼鏡所說的那種地方,肯定是平四管理的場子。
有平四這么一個老子在,平陽想要做點什么很容易。
果然是一個畜生!
對方深深的愛著他,他卻利用這份愛,把對方推向火坑,而且是那種巨大無比的火坑!
有相片和視頻這種把柄在手里,相信那些女生就算不聽平陽的也很難!
叫他畜生已經(jīng)不能夠準(zhǔn)確的形容平陽了,他就是個人渣!
渣滓!
聽完眼鏡的話,張景宇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利用平陽來穩(wěn)固他和蘇紫妍兩人感情的想法。
他現(xiàn)在想的是,盡快的把平陽這個混蛋趕出蘇紫妍的視線,免得玷污了小丫頭那雙明亮的眼睛。
如果有可能,張景宇希望小丫頭永遠(yuǎn)是純潔的,簡簡單單的,永遠(yuǎn)都不被世俗的那些各種不良風(fēng)氣所污濁。
哪怕,小丫頭所看到的明朗天空是假的,張景宇也愿意給她制造這么一個假象!
所以,平陽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