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景宇的話,若若小美女眼睛馬上亮了一下。
張景宇卻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說道:“只是,這個方法不太方便。”
若若小美女愣了一下,眼睛中失去剛才的那一抹神采,強忍著疼痛對張景宇笑了一下。
又冷場了。
難得跟美女坐在一起,張景宇不想放棄這個機會,雖然他不指望能跟若若小美女產(chǎn)生那種超友誼的發(fā)展,但既然坐在一起,總得做些什么才對。
張景宇再次小聲對若若小美女說道:“你這種情況其實很常見,也不是沒有辦法根治。”
若若小美女的眼睛再次亮了起來,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只要張景宇說的方法不是太難辦,她就一定要把痛經(jīng)這個毛病徹底根除了!
每個月都疼一次,而且疼的死去活來,這種滋味太難受了。
張景宇往四周看了看,小聲對若若小美女說道:“兩個方法,第一個,結(jié)婚以后,經(jīng)過陰陽調(diào)理這種情況慢慢就會好起來。”
當然,張景宇這是在胡扯,男女之間發(fā)生關(guān)系,對于痛經(jīng)這種癥狀雖然有一定的緩解作用,卻不明顯。
那張景宇為什么這么說呢?
因為小說里面都是這么寫的啊,那些醫(yī)道圣獸不都是這么忽悠女孩子的嗎?
若若小美女聽到張景宇的話,臉上升起兩朵紅霞,而且張景宇注意到,若若小美女的耳朵都紅了。
這,未免也太靦腆了一些。
而張景宇想到的卻是另外一回事,他認為,他剛才最多也就是對著若若小美女的耳朵吹了兩口氣,若若小美女的耳朵竟然紅了!
這,未免也太敏感了一些。
張景宇這貨完全不懂女人,靦腆和敏感根本不是一回事!
張景宇的那番話,若若小美女以前也聽她媽媽說過,但若若小美女是一個十分自愛的女孩,而且還是一個十分要強的女孩子。
按照她的情況,她這才剛上大學(xué),然后她還要考研究生,碩士、博士……
天啊,算起來差不多還要十年!
當然,誰也沒說過讀研究生的時候不能結(jié)婚,但若若小美女的理論就是學(xué)生時代不能談戀愛,不能結(jié)婚。
所以,這一種方法,若若小美女直接無視了。
她幾乎要把腦袋埋到自己的胸里去了,用蚊蠅一般的聲音說道:“還有一個方法是什么呀?”
張景宇眼睛閃爍著光芒,說道:“我說了,我是一個中醫(yī),等到了東海以后,我給你留個電話,等你有空的時候,找我去針灸幾次,然后再開幾服藥,不出一個月,藥到病除!”
這個方法,若若小美女還可以接受。
只是,若若小美女還是有點不放心的說道:“那、需要多少錢呀?貴嗎?”
張景宇嘿嘿一笑,差點就說出“美女免費”四個字,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
他擺了一個十分正經(jīng)的姿勢,正襟危坐,說道:“不貴,相遇就是緣分,給你打八折,算起來也就幾百塊錢的事兒。”
若若小美女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說好,張景宇趁機把若若小美女的手機拿出來,輸入自己的號碼,給自己打了一個未接。
不過,若若小美女的這款手機比張景宇的那款老掉牙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再看看若若小美女穿的衣服,雖然干凈,卻有些老舊了,張景宇不禁開始心疼起來,并且暗地里琢磨以后該怎樣幫助一下這個堅強的女孩。
堅強的女孩都值得敬佩,不是嗎?
當然,在張景宇的心中,少說了兩個字。
漂亮!
這是一個看臉的社會!
并不是說那些長得不漂亮的堅強女孩就不值得敬佩,而恰恰因為這是一個看臉的社會,所以人們在交往中往往會先注意到那些漂亮的女孩,其次才是那些相貌普通的,以及……
若若小美女額頭上的汗珠明顯的多了起來,張景宇知道若若小美女越來越疼了,他便一邊打聽小美女跟那個張耀的關(guān)系,一邊分散小美女的注意力。
張景宇說道:“咱們說說話,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
若若小美女咬咬牙點頭。
張景宇問道:“你跟那個張耀不是情侶吧?”
若若小美女點頭。
張景宇:“他在追求你?”
若若小美女點頭。
張景宇:“那你為什么跟他一起坐車?”
若若小美女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張耀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我的身份證號碼,就從網(wǎng)上把我的票一起訂了,我自己買票的時候,沒買到票,所以只好跟他一起了。”
原來是這樣,張景宇回頭看了一眼張耀,那家伙正一臉怨毒的看著張景宇。
張景宇輕輕一笑,對張耀做了一個兇狠的表情,張耀連忙把頭回了過去。
張景宇又問道:“你是大幾的?大二?”
若若小美女強忍著痛,說道:“大一。”
這下輪到張景宇驚訝了,想都沒想就說道:“大一怎么沒人送你?”
若若小美女沒有回答,但張景宇卻馬上猜了出來。
窮,僅僅這一個字,就讓多少人失去了正常的生活?
而且,若若小美女自己都沒買到票,那她的家人就算有心也因為沒票只能放棄,讓若若小美女自己去報道。
至于那個張耀,肯定是想趁機跟若若小美女單獨相處一些時間,把自己的父母打發(fā)了。
張景宇看若若小美女疼的十分厲害,但又不好意思開口,正咬牙切齒的想自己到底要不要把節(jié)操吃掉,若若小美女自己就忍不住了。
紅糖水對于痛經(jīng)的效果也一般,有療效,但不顯著。
若若小美女紅著臉,說道:“那個……”
張景宇忽然想起來自己竟然犯了一個致命性的錯誤,他竟然沒有做自我介紹,剛才雖然給若若小美女存下了自己的手機號,卻沒有輸名字。
張景宇連忙接茬道:“我叫張景宇,你可以叫我宇哥。”
若若小美女十分小聲的說道:“宇、宇哥,你剛才說的緩解疼痛的辦法是什么?”
如果有可能,若若小美女真想晚幾天再去學(xué)校報到,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再不去就有可能趕不上報到了,她也沒有別的辦法。
張景宇明白若若小美女的意思,沒有直接說是什么辦法,而是說道:“你等著,我去找列車員,問問他有沒有醫(yī)療室,你一會兒需要平躺著。”
等了一會兒之后,一個列車員跟著張景宇過來了,張景宇扶著若若小美女穿過擁擠的人潮,來到列車上配備的醫(yī)療室中。
張耀看到若若小美女被張景宇扶著,心里不知道多么嫉妒,但他又不敢對張景宇動手,所以只好悄悄的跟了上去。
到了醫(yī)療室之后,張景宇回頭看了一眼張耀,非常不客氣的說道:“你跟著干嘛,這里沒你的事兒!”
張耀梗著脖子,說道:“憑什么,這里又不是你家的!”
張景宇揮了揮拳頭,又對列車員說道:“您能不能幫個忙,把這個癩蛤蟆扔的遠遠的?我妹妹需要安靜。”
畢竟是火車上,他也不好當著列車員的面直接動手。
列車員看了一眼疼的厲害的若若小美女,又看了一眼張耀,對張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耀覺得面子被削了,非常不情愿的說道:“憑什么他這個鄉(xiāng)巴佬能在這里,我不能?”
他老早就看張景宇跟若若小美女打的火熱而感到不舒服了,而現(xiàn)在張景宇竟然還叫他癩蛤蟆,他覺得,這事兒是個爺們兒就不能忍?。?/p>
張景宇直接一腳把張耀踹了出去!
不料,張耀這家伙竟然沒皮沒臉了起來,捂著胸口直喊殺人了。
張景宇再次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滾!”
張耀灰溜溜的走了,張景宇回到醫(yī)療室里,看著若若小美女,馬上變得十分友善。
下面,就要給若若小美女開始治療了,不然若若小美女這二十多個小時真不知道要怎么挨過去。
至于怎么治療?
針灸?推拿?中藥?西藥?
廢話,當然是按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