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義聽了放牛娃的話,驚訝的互相看了一眼,胡義趕忙爬到了洞口,拿出手機(jī)來,胡義用手機(jī)的電筒向著洞里面照著。
“怎么樣?”我在下面喊著。胡義轉(zhuǎn)過頭來點(diǎn)了點(diǎn),慢慢的走下山來,而這里離我們停車的地方還有挺遠(yuǎn)的地方。
“我們先離開這里吧。”胡義走到我的身邊,拉著我的手臂,和我一深一淺的向著停車的方向走去。
快要到車邊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們停車的地方圍了好大一群人,于是我們趕忙向著那邊跑去,撥開人群,就看見車子已經(jīng)被幾個警察拉著警戒線圍了起來,而且還有幾個警察想要用東西強(qiáng)行將車子打開。
“你們干什么?”我拉開警戒線,走到那幾個穿著制服的人身邊。
“你是誰,不要妨礙我們辦公。”其中一個穿著制服的人對我說道,我為什么要說他是穿著制服的人,而不說警察呢,因?yàn)榫鞗]有這樣流里流氣的,整個一個市井流氓,哪里像是警察。
“你的車?駕照,行駛證,車子為什么會在這里停放十天之久,這十天你們?nèi)チ耸裁吹胤剑?rdquo;我沒好氣的一把將那穿著制服的人推開,拿出車鑰匙來,將車門打開,才準(zhǔn)備爬上車子,就被那個穿著制服的人拉住了。
“十天,可笑。”我冷哼了一聲,從副駕那邊的抽屜里面拿出了駕駛證行駛證。
“你還沒有證明這輛車是你的,怎么能隨便上車?”我聽到他這話,就想笑了,車門是我開的,難道我還不能上車了?
“你到底想怎么樣?”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事不出點(diǎn)血是解決不了的了。
“很簡單,你這車子停在我們村,占了村公路,得給停車費(fèi)。”我聽了這話,也想笑了,我將車子停在一塊荒地上,這里沒人種地,長著雜草,怎么就占了村公路了?
“你想要多少?”我沒有發(fā)火,反而笑著看著他的樣子,讓這制服人員倒退了半步。
“最少也得這么多。”說著,那人就伸出一只手來。
“五十?”我冷笑這說著。我可不認(rèn)為就五十塊錢能將這些人給打發(fā)了。
那人并沒有把手放下去,依然舉著手。
我將車門關(guān)了起來,走到了胡義身邊。
“你們最好不要在拿你們的東西動我的車子,否則,你們不僅收不到停車費(fèi),還要賠修理費(fèi)。”說著,我沒有理會那些人,走到了胡義身邊。
“將你的手機(jī)給我。”我的手機(jī)丟在了剛剛出山洞的時候已經(jīng)兩聲悲鳴之后,壽終正寢,沒電了,可是現(xiàn)在這個事情,給這些協(xié)警說了,也沒有用,我只能給保險(xiǎn)公司和交警打電話了。
“干什么干什么,還想叫人來是吧。”那制服人員看我拿著手機(jī)打電話,趕忙走到我的身邊大聲嚷嚷著。
我冷笑了一下,并沒有理會他。
“交五十塊停車費(fèi)來,開走開走。”那人見我并沒有理會,而站在我身邊的男人也是人高馬大的,而且我又在打電話,于是妥協(xié)了。
我從包里拿出了五十塊錢遞給那制服哥,然后警戒線被撤走了,我拉著胡義上車。
沒想到我們覺得沒有多久的時間,居然在那山上呆了三天,這地方太詭異了,我得趕緊離開這里,更何況,我還要找個地方洗個澡,我始終感覺胸口怪怪的,難道胸口還有尸油?
一想到這里,我就想要吐。
我們發(fā)動了車子,周圍的人看我們已經(jīng)解決了事情之后,都散開了,胡義趕忙將車子開到了國道上。
“以后不要再去那些偏遠(yuǎn)的地方了,這次我壓箱底的東西都用了。”胡義一邊開著車,一邊說著。
“安啦,你讓我去,我也不敢去了。”我走到車廂內(nèi)換衣服,剛將身上的破衣服脫下來,看著圓滾滾的肚子,沒想到我居然在肚子上看到一些陰影,我原本以為是因?yàn)槲規(guī)滋鞗]洗澡了,又在山洞之中跑,臟的,于是我打開一瓶水,用毛巾沾著水在肚子上擦了擦,可是那陰影沒有消散,依然在我肚子上一團(tuán)。
冷水毛巾在肚子上擦著,刺激了肚子里的寶寶,寶寶居然在肚子里面轉(zhuǎn)了一個圈。
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那黑影居然也從肚子的這一邊到了那一邊。
“胡義,胡義,大事不好了。”我趕忙穿上衣服,也沒去管胸口的尸油了。
“你不要一驚一乍的好不好。”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我打開駕駛室和后面連接的門,將肚子掀起來給胡義看。
“小姐,你想我死,也不用這樣吧。”胡義看了我動作,趕忙將眼睛遮了起來。
“我讓你看的,你看我肚子上是不是有一團(tuán)黑黑的東西,在這里。”我指著肚子上那團(tuán)黑色的地方。
“沒有啊。”我一把將胡義已經(jīng)快要貼到肚子上的腦袋拍開,用手戳了戳那團(tuán)陰影的地方。
“你眼瞎啊,就是這里。”
“你等等。”說著,胡義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子,上面有個如同走珠香水那樣的東西,在眼睛上面擦了一下之后,再次看到了我的肚子上。
“啊,陰氣,你肚子里面怎么會有這么多的陰氣?”胡義用那東西擦了眼睛之后,一臉震驚的看向我的肚子。
“你這東西是牛眼淚?”我一把將被胡義放在副駕上的瓶子拿到手中問道。
“小姐,還給我,這東西可珍貴了。”說著,胡義已經(jīng)將瓶子奪過去,放到了包里。
“人家用牛眼淚看見鬼不是還要柳樹葉么,不是還要念法么?”我好奇的問著。
“你這些都是從哪里看來的,不懂不要亂說話,你先說,你在那墓室里面到底干了什么?”看著胡義翻白眼的樣子,然后從包里拿出一個符咒來貼到了我的肚子上。
“這個是聚陽符,你先來副駕坐著,不要藏到后面去了,多曬太陽。”說著,我已經(jīng)被胡義拉倒了副駕駛上。
“說說墓室里的事情吧。”胡義再次發(fā)動了車子,并沒有看我,快速的將車子沿著國道開著。
“我在一個石室里面醒來,醒來之后,我見過兩個女人,一個青色衣服的,我并沒有和她說過話,還一個是白色衣服的,她說她叫蘇月,和我并非敵人,也是她將我?guī)С鰜淼摹?rdquo;我大概將見到胡義之前的事情說一遍。
“那么,那盞尸油燈呢?”
“對哦,我在石室里面將燈油打翻過。”胡義一提醒,我才想起來我的衣服是被蘇月撕開的,那個時候,尸油明明是灑了大多數(shù)在地上,可是,那蘇月撕開我衣服的時候,好像地上并沒有尸油,那么尸油去了哪里?
想到這里猛然大悟,難道尸油進(jìn)了我的肚子?我不想要相信我的猜測,可是那個時候,也確實(shí)只有這個事情很奇怪啊。
“你吃了尸油?”車子被胡義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我一個反應(yīng)不急,差點(diǎn)撞到擋風(fēng)玻璃上面。
“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吃了會怎么樣?”我小心翼翼的看著身邊臉色鐵青的胡義說著。
“如果吃了,你就等著成鬼母吧。”車子再次被發(fā)動了,胡義吼了一句之后,沒有在說話,可是車子卻開得越來越快。
“那什么,胡義啊,你可以開慢一點(diǎn)么,我想吐。”我拽著車上面把手說著。
“開慢一點(diǎn),開慢一點(diǎn)你就等著肚子里的孩子破腹而出吧。”胡義說著,腳下油門并沒有松一點(diǎn),我只好捂住嘴巴,盡量讓自己忍住嘔吐的感覺。
可是誰能告訴我一聲,我到底是走了什么霉運(yùn)啊,莫名其妙懷孕就算了,為什么還要讓我這個相信科學(xué)的人,去看到那些鬼怪,讓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推翻我一直以來的信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