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不過是換一種方式的陪伴 完結(jié)感言+新書推薦

首先讓我汗顏下,遲到二十天的完結(jié)感言,暈死!

然后讓我感慨下——文文……完結(jié)了!

從開始寫大綱到正文完結(jié),三個月的時間,《欠你一世長安》從一個小北鼻一步一步成長起來,這其中固然是南風的堅持和付出,但是又何嘗不是你們的付出呢,沒有大家的支持和肯定,南風絕對走不到今天,所以在這里,南風首先要謝謝大家,感恩不離不棄!

南風寫文有個毛病,老是寫著寫著就會說一些大道理,看網(wǎng)文的寶貝們想要在文里放松一下,緩解平時的學習也好工作也好的疲憊和緊張,看到南風的大道理應該會很郁悶吧。大家雖然沒有說過南風,可南風心里卻過意不去,南風知道自己的毛病,可老是改不了,目前也在努力的調(diào)整之中,所以要謝謝寶貝們的包容和理解。

二十天之前完結(jié)的時候南風偷偷的哭了一場,文文寫到現(xiàn)在,蔣畫未和穆子卿是南風一手塑造出來的人物,南風跟著他們哭過笑過,也氣憤過郁悶過,真到了完結(jié)的時候心里特別不舍得,難受的跟什么似的。

這個文應該算是南風真正意義上寫的第一本文吧,雖然時間不長,可是中間發(fā)生過很多事,包括南風失戀了,還有考試的一些事,中間,尤其是后期,有一些更新不穩(wěn)定,有幾天南風幾乎是勉強著碼出三千來保證不斷更,因為情緒實在是太差勁了,所以南風后來情緒好了一點之后每天保證萬更以上,其實超過一萬字以上的部分南風是沒有錢的,可是之前對大家虧欠的太多,不補上總覺得心里過不去。

好了,完結(jié)就完結(jié)了,說再多的不舍也沒有用,還是要繼續(xù)往前走下去。離別不過是換一種方式的陪伴,來看新文,如花的故事一樣精彩——

十四歲以前,世人皆知,鄭國王宮里有公主,名喚如花,美貌聞名天下。

十四歲之后,隨著如花公主的美貌一并聞名天下的,還有一個“妖淫成性”的名聲。

姬女如花,狐媚狐色,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殺三夫一君一子,亡一國兩卿。

這是世人給我的評價。

我輕笑,這天下是你們的,嘴也是你們的,淫蕩,便淫蕩吧。

踏亂世地網(wǎng)天羅,誰管它輪回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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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歲生日那夜,月色清冽,紅帳羅綃,我著一襲輕衣看著面前的男人,嬌笑不已。

“你做下這等有違天理之事,不怕父親剝了你的皮嗎?”

男人神色認真,毫不退縮。

“過了今夜,你跟我走,此生天涯浪跡,我們再不回這國都!”

第二日,震天的鑼鼓敲響了鄭國的半個國都,我坐上了陳國來的花轎。

兩年后陳國的國宴上再見他,鄭國的公子已經(jīng)成了楚國的權(quán)臣。

而我,坐在三個男人中間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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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大雨如注,破舊的茅屋里,燭光如豆。我捏著那只竹簡,看了又看。

“歸,吾聘汝。”

短短的四個字,卻是我等了六年終于等來的承諾。

世人皆知,申公屈巫同那個妖婦夏姬一起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里再無音跡,可卻沒有人記得,和他們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個風流倜儻的翩翩公子,那個曾經(jīng)在楚國的王室里一手遮天,被楚王當做下一任國君培養(yǎng)的皇子。

世人皆言,誰將射御教吳兒,長笑申公為夏姬??赡莻€重情重義的男人啊,拋棄妻子放棄所有,卻不過是為了全自己的一個忠心耿耿。

昔日生不逢君,今朝我又怎敢一錯再錯。邪影長相廝守,并肩萬種風波,千般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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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足兩千字,把新文的前三章放上來吧。

第一章 醒來

我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沒亮。

身旁的男人還在熟睡。

反施花影殺的結(jié)果就是這樣,總要沉睡幾個時辰的。

我躺在床上看了半天的床幔頂子,大紅的宮紗一層一層,看的眼疼。

轉(zhuǎn)過頭又看了看旁邊的男人。

“現(xiàn)如今,如花艷名在外,再留下去,恐生禍端,陳國與鄭國相去甚遠,想來還沒有聽到這些風言風語,故可將其嫁予陳國。然如花名聲盡毀,如何配得上君主,兒臣以為陳國大夫夏御叔卻是個最好的人選。”

眉目如畫,棱角分明,睡著的他,再沒有殿堂之上說出這段話的清冷絕情。

我下了床,將散落一地的衣裳一件件撿起來穿上,又將床上的薄被掀開,薄被下的男人不著寸縷。

我掀著他的身體,費事的給他穿好衣裳,又將他散亂的發(fā)髻束好。

整體好一切,外頭正遠遠地傳來鞭炮聲。

想來是宮門口正在放第一輪爆竹。

“公主,再不著裝恐怕就來不及了……”音文略顯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刻意的壓低。

我看了眼床上仍在沉睡的男人,笑了笑:“進來吧。”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音文捧了一身大紅嫁衣和首飾進來。

“呀!”銀花驚呼一聲,手里的托盤掉到地上。

我回眸,音文正看著床上的男人張大了口,目瞪口呆。

“修夷公子怎的會在這……”音文呆愣了半晌抬頭看我,“公主您……可別糊涂啊,”

“公子夷剛剛來看我,同我說了一會話睡著了,”我冷下了聲音看著她,“明白了嗎?”

音文咬著嘴唇愣了一會,欲言又止的看著我,半晌終是點了點頭。

“好了,快給我著裝吧,”我垂下眼瞼笑了笑,“良時快要到了。”

“公主……”音文的眼圈泛紅,看著我未語凝噎,“公主今日出嫁,竟沒有一個來相送的……”

“如花公主的名聲,現(xiàn)如今是個什么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笑了笑,“宮里那些人生怕我臟了她們的高貴,巴不得離得我遠遠的呢,誰會來觸這個霉頭。”

“可是就連少妃都……”音文抹了抹眼淚,“公主可是她的親生女兒,當初因著公主,她在王上那里得了多少好處?如今公主出嫁,少妃竟然狠得下心……”

“畢竟是從小就沒有養(yǎng)在身邊的,”我倒是沒有多少感覺,“況且宮里頭的感情,不是向來如此嗎。”

音文將我剛剛穿起的衣衫褪下,又將那一襲大紅色的衫裙一層一層的給我套上。

“公主這是何苦……王上那么寵愛公主,公主要是肯解釋兩句,哪里會落得這般田地……”

我笑了笑,嘆息道:“你在宮里呆的年歲到底是少,淫娃蕩婦的名聲已經(jīng)傳出去了,我對父王來說,再不是能給他的統(tǒng)治錦上添花的女兒,反而是他一生的污點……況且,去陳國正合我意,怎么去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公主為何想去陳國?”音文抬起頭來驚訝的看著我,“鄭國不好嗎?”

我笑了笑:“時辰快到了,快給我挽髻吧。”

第二章 夷哥哥

挽好發(fā)髻,音文將桌子上唯一的一根金釵給我插到頭發(fā)上。

我看著銅鏡中映照出來的傾城之姿,又看了看床上仍舊在沉睡的男人,淺淺的笑了。

你有沒有同我一般的愛上過一個男人,深入骨髓,痛入骨髓,卻始終都是你一個人的事。

醒悟過來的時候,卻連恨他,都恨不起來。

頓了頓,我抬起頭來看著音文:“時辰快到了,將公子夷喚起來吧。”

音文點了點頭,緩步走到床邊,輕輕在男人的肩膀拍了拍:“修夷公子,醒醒……”

音文的目光落到床上的某處,驀地驚慌起來,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指著那處:“公主,這是……”

我心下發(fā)沉,快步走過去,一把撩起薄被將那朵如火焰般盛開的紅艷遮住。

“一會兒公子夷起來之后,你便將這單子拿去處理掉。”我沉聲道。

音文的眼眶含了淚,咬著唇道:“公主……”

我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里多了絲凌厲:“只管去做便是。記著我剛剛同你交代的,公子夷來我這說了會話,太疲倦睡著了,什么也沒發(fā)生。”

音文點了點頭。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的神色平靜下來,又使勁的扯出一抹大大的微笑。

“夷哥哥,”我咯咯笑著將手捏上男人的耳朵輕輕地掐了掐,“夷哥哥大懶蟲,快點起床了哦,要不然太陽曬屁股啦。”

男人的濃眉微微皺了皺,長長的睫毛輕閃,緊閉的眸子緩緩張開,漆黑的眼睛里閃過一抹迷茫,不過轉(zhuǎn)瞬間便恢復了清明,目光沉靜的看著我。

“我這是……怎么回事?”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清冽。

我心里一陣刺痛,面上卻更加張揚的綻開笑容:“夷哥哥真是太累了,竟然連剛剛的事都記不清了。夷哥哥剛剛到這花仟宮里頭來看如花,未曾想太疲倦,說著說著話便睡著了。如花本想叫夷哥哥多休息一會,只是現(xiàn)在外頭的鞭炮聲已經(jīng)響起來了,如花出嫁的時辰就要到了,夷哥哥……”

我停下聲音嬌羞的看著他。

鄭國的如花公主出嫁,父王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只遣了第三個兒子公子修夷送我去陳國,這是天下盡知的事,他會懂的。

修夷的目光落到我的臉上,定定的看了我一會,嘴唇動了動:“如花,我……”

未竟的話在看到一旁的音文的時候停住。

音文的臉上閃過一抹了然,朝我躬了躬身,輕聲道:“公主,婢子先出去……”

我笑了笑,搖頭止住了她的話,目光卻一眨不眨的看著床上坐著的男人,聲音輕緩:“不必了,剛剛我同夷哥哥已經(jīng)說過話了,時間快要來不及了,我們還是抓緊去宮門口吧。”

修夷的眼神閃了閃,嘴唇輕動,終究沒有再說些什么。

出了我的花仟宮,直直的往前走,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宮門處。

不出所料,除了守衛(wèi)宮門的一隊侍衛(wèi),并沒有一個人影。

“偌大的鄭國王宮,嫁一個公主,竟是這般的不聲不響……”修夷停下腳步,負手挺立,看著我的眼神中似有歉意,“如花,我……”

我淺淺一笑:“如花已經(jīng)知足。”

修夷的嘴唇動了動,正要再說些什么,宮外頭的鞭炮聲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急促而震耳。

“我們該走了。”我看著修夷笑道,“陳國的使者恐怕是來了呢。”

第三章 三哥的功夫可是差勁極了

宮外,密密麻麻的站了很長的好幾隊人,皆是掛著紅綢,有手拿鑼鼓的,有高舉儀仗的,有托著各式物事的,最前頭,一個人穿了紅綢長袍,坐在高頭大馬上沖著我淺淺笑。他身后跟著一輛馬車,也是紅綢裝飾起來的,很是喜慶。

這個人,適合穿素衣,再拿一折羽扇輕輕搖,翩翩公子遺世獨立,應該會很適合他。不知為什么,明明才第一次相見,我的心里竟浮現(xiàn)了這樣的念頭。

周圍已經(jīng)圍聚起來很多的百姓。

我悄悄地握緊了雙手。

這么多接親的人,陳國的大夫親自來迎娶,這般的派頭,迎娶一個名聲盡毀的公主,委實是有些大了。

看來父王想將我不聲不響的嫁出去的算盤要落空了。

“公主千歲,”男子跳下馬,幾步來到我面前,微微躬身,嘴角含笑,“陳國夏御叔來遲,公主久等了。”

我輕輕搖頭:“夏大夫言過了。”

夏御叔淺淺一笑,轉(zhuǎn)身撩起馬車簾子,神色溫柔:“請公主上馬車——”

這個婚事,從頭到尾都荒唐的不成樣子,那么坐馬車出嫁的公主,放到這樣的一堆荒唐里,似乎也沒有那么荒唐了。

我正待上馬車,身后卻突然傳來一聲吊兒郎當?shù)膽蛑o:“大清早噼里啪啦的讓人睡不好覺,我當是什么事呢,原來是我的如花妹妹要出嫁了啊。”

音文有些失態(tài)的一把抓住我的手,神色驚慌。

我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后轉(zhuǎn)過頭微笑:“擾了三哥的好夢,如花深感抱歉。”

修豐人模狗樣的站在離我一丈遠的地方,穿一襲深黑鎏金的衣袍,禽獸的跟個什么似的。

周圍的百姓里已經(jīng)發(fā)出了不低的議論聲。

“妹妹跟三哥客氣什么,我們倆可是鉆過一個被窩的人,親密的緊,”修豐一臉誕笑,“妹妹放心,這宮里頭沒人記得你,可你三哥不會忘了你的,畢竟——”

修豐走近兩步,附在我耳邊,聲音卻沒有減弱絲毫:“畢竟,妹妹的功夫可是銷魂的緊,讓人想忘都忘不了呢。”

四周響起一陣抽氣聲。

我笑了笑,這個修豐是看著我現(xiàn)在爹不疼娘不愛的,可以隨他捏圓搓扁了吧。我勾引他的事即便鬧得天下皆知,可在這樣的場合下說出來,也有點太過分。

我曾經(jīng)深愛的修夷靜靜地立在一旁,面容冷峻。

我即將要嫁的夏御叔站在我身側(cè),溫柔含笑。

誰也沒有要說句什么的意思。

我笑了笑。好啊,那我就自己來。

“三哥癡心一片,如花惶恐,只是如花恐怕不能報之桃李了,畢竟——”

我靠近修豐的耳朵,聲音同樣沒有減弱絲毫:“畢竟,三哥的技術(shù)可是差勁極了。”

音文連忙拉了拉我的衣袖。

修豐的俊臉驀地漲紅,神色惱怒,手指頭指著我抖啊抖:“你這個……”

我輕輕握住他的手指,將他的胳膊壓了下去:“三哥,今天是如花出嫁的日子,你真的要在這同如花討論這些問題嗎?父王雖不待見我,可是陳鄭兩國的親事要是黃在這里,恐怕父王也不會善罷甘休呢。”

修豐惡毒地看著我,嘴唇顫抖了半晌,甩甩袖子轉(zhuǎn)身進了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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