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喝醉了,醉了之后還做了一些本不該發(fā)生的事情,早上醒來,我現(xiàn)實感覺一陣頭痛,接著響起昨晚的事情,心中一驚,連忙朝邊上摸去。
手伸到邊上一模,沒人了?
難道是我記錯了?
我坐靠在床頭,摸出一支煙點燃,惡狠狠的抽了一口,慢慢回想起昨晚喝酒的情景,我跟女孩沒有說太多話,兩人只是悶頭喝酒,你一瓶我一瓶的喝,喝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瓶,只記得兩人都喝得醉醺醺的,結了賬便來到現(xiàn)在這家酒店開房。
結果,瘋狂的一夜,再然后!
想到這,我突然想起令牌,又急急忙忙的下床,拿起被丟在地上的衣服,在衣服里一陣摸索,很快摸到了令牌,放下心來,回到床邊,眉頭又皺了起來,她沒拿令牌,沒對我下手?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昨晚跟我在一起的女孩叫陳惠敏,她就是毛肚火鍋的那收銀女孩,昨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跑來找我喝醉?還陪我瘋了一晚上!
我想不通這中間的環(huán)節(jié),明明我們一直是對立的關系,她為什么就找上我了呢?我可不認為是自己的魅力迷倒對方,身邊的女孩就是一個例子,小嵐,陸欣!
想到小嵐,我又是一陣頭疼,甩了甩頭,不在想這些,退了房間,離開酒店,在邊上吃了點早餐,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找不到去處。
上班是不可能的了?
伸手摸了摸包里的銀行卡,陸天明給的那十萬塊錢已經被我存在里面了,本來這錢是給小嵐的,可這丫頭說她沒出力,這錢她不要,有了這些錢,暫時不用為生活擔心。
我猶豫了一會兒,實在不想回所寨村去面對小嵐那張臉,最終決定回我原先的租房哪里,在哪里休息幾天再說。
來到租房,看到房間內熟悉的一切,我下意識的想起胖子他們,感嘆不已,沒想到一頓火鍋之后,他們全都離我而去,只剩下我一個人。
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時的浮現(xiàn)陳慧敏的身影,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哪天晚上還非殺我不可,昨晚居然跑來跟我……
“砰,砰……”
房間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我走到門口去把門打開,周慧敏從外面走了進來,神情疲憊的朝我的臥室走去,躺在床上就睡。
這段時間許正陽他們打過電話給我,我因為不想見到小嵐便沒有回去,而房間內的女人,也知道是怎么知道我在這的,從那晚開始,每天晚上都會來我這里休息,好似把這里當成她的家一樣。
看著一臉疲憊的陳慧敏,我走到床邊坐下,終于忍不住問道:“你每天這么累,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不是說好不問對方的事情嗎?”
陳慧敏皺了皺眉問道。
我一愣,嘴角泛起一絲苦笑,確實,我們說過,誰都別問誰問題,大家各取所需,只是我還是想不通,她為什么會選擇我。
我點了點頭,說:“行,那你休息,我出去了!”
陳慧敏一愣,疑惑的問道:“你這兩天怎么回事?為什么每天等我回來才走,你不會是去小區(qū)那邊吧?”
我笑了笑說:“呵呵,你忘了,不能問對方的事情!”
陳慧敏一愣,說:“也對,只是你這樣沒晚離開,我來這里跟沒來沒什么區(qū)別,看來我得考慮換個地方休息了!”
陳慧敏說完這話,閉上眼睛真的休息了起來,沒過多久,便睡著了過來。
看著床上的女人,我心里生出一絲不舍,將近半個月的相處,我的心里好似已經有了她的存在,不想她離開,甚至生出一絲不想出門,就在家里陪她的想法。
甩了甩頭,拋棄這些想法,轉身走出房間,來到門口的路邊,站在那里等了沒多久,一輛黑色豐田越野車悄無聲息的接近,停在我身前。
我打開車門,上了副駕駛位,司機說道:“小濤,那女人還在你家?”
這句話,我沒聽上車都會聽到,點了點頭,說:“嗯,還在!”
“你還沒問她?”
“沒問!”
……
我們一陣對話,開車的人是許正陽,最近一個星期,他每晚都會開車來接我,然后,我們一起去別墅小區(qū)外面觀察情況。
現(xiàn)在小區(qū)內的陰氣密度越來越稠密,每天晚上我們在外面公路上,甚至能感覺得到里面有東西正在亂竄,估計對方的計劃也差不多到了最后關頭。
當然,這判斷是我從陳慧敏身上判斷出來的,許正陽開著車子,一路行駛,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今晚的路線有些不對,開口問道:“許隊長,這不是去別墅小區(qū)的路吧?”
許正陽點了點頭,說:“嗯,我?guī)闳ノ覀兙珠L家,他白天給我打電話,說讓我晚上去他哪里,他跟我說點事情。”
“局長?你說的是那快退休的局長?”
我疑惑的問道。
許正陽點了點頭,說:“嗯,就是他,他似乎聽說了一些局里的事情,準備管管了!”
我點了點頭,許正陽開著車子很快到了鋼城花園,這里是一座居民小區(qū),現(xiàn)在的警察局局長就是住在這里。
許正陽把車子停好了之后,帶著我來到B棟四層的左邊的一戶人家外面,敲了敲門,過了沒多久,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打開房間門,說:“小許,你來了!”
許正陽點了點頭,笑著叫了一聲:“王阿姨,麻煩你了!”
王阿姨白了許正陽一眼,沒好氣的說:“你這小子!對了,最近這段時間你很忙嗎?為什么一直不見你來找老秦?”
“好了,讓他們進來吧!”
房間內響起一聲醇厚中帶著一絲絲威嚴氣息的聲音。
王阿姨回應了一聲,帶著我們走進房間內,來到客廳,一位頭發(fā)灰白的老人坐在那里,看到我們進來后,朝我們招了招手。
許正陽叫了一聲:“局長,你的身體還好吧?”
秦局長表情有些不高興的說:“好,好什么好,要不是老夫最近心血來潮,找人問了問局里的情況,估計到我退休,我都不知道局里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
“局長!”
許正陽再次叫喚了一聲。
秦局長還是黑著一張臉,目光死死的盯著許正陽,說:“說吧,局里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又為什么寧愿做冷板凳都不來找我?”
許正陽看了看我,似乎他現(xiàn)在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秦局長?
秦局長見許正陽朝我看來,冷哼了一聲:“哼,沒用的東西,難怪會做冷板凳,連點主見都沒有,難怪會被人擠掉你的隊長之位。”
我目光朝秦局長看去,腦海中響起那次跟王半仙坐在許正陽的車上,王半仙說許正陽渾身有一股正氣附體,不是什么壞人的情景。
我也想用這種辦法看看秦局長,但單憑肉眼又看不出來,猶豫了一下,伸手掏出一張通靈符來,嘴上念叨了幾句開天眼咒。
這通靈符是我這半個月學會的,學他是因為這符配上天眼咒,可以開天眼,也就是俗稱的陰陽眼,本來這陰陽眼是看鬼魂的,但現(xiàn)在被我用來觀看秦局長。
天眼一開,秦局長身上出現(xiàn)了一道乳白色的氣體,這股氣體急濃,好似一根乳白色的氣柱一般直沖屋頂。
我沒想到秦局長的身上會有這么濃的正氣臨身,吃驚的望著他,秦局長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說:“小子,看來有些本事,看清楚了嗎?現(xiàn)在能說了嗎?”
我朝許正陽點了點頭,許正陽跟秦局長道了一聲歉,開始從胖子的死開始說起,把事情通通告訴秦局長之后,接著又說出他不來找秦局長的原因。
原來許正陽之所以有現(xiàn)在的位置,周宏毅在中間出了不少力,這次被排擠,他是真的沒想到會是周宏毅動的手,甚至連他自己提拔起來的小六也背叛了他。
發(fā)生了這一連串的事情,許正陽對局里的人寒心了,感覺任何人都不可靠,當然,他也曾經想過找秦局長,但后來想想又算了,畢竟,周宏毅就是秦局長提拔上來的,難保秦局長不是對方的人。
秦局長聽完,笑著問道:“那現(xiàn)在呢?你還覺得我會是對方的人嗎?”
許正陽看了看秦局長,眉頭微皺,說:“不知道,不過,我想試一下。”
“那萬一要是試錯了呢?”
秦局長說。
許正陽扭頭看了我一眼,笑著說:“呵呵,錯了,大不了我跟小濤在闖一次你們布下的局,要是對了,那我們就可以找到一個瓦解他們陣營的點,好壞參半,值得一搏!”
秦局長點了點頭,說:“這才對嘛,男子漢大丈夫,做事情豈能畏首畏尾。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條好漢!”
“噗!”
我被秦局長的話給逗笑了一起,但又想到對方的身份,連忙捂住嘴,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時沒忍住!”
秦局長看了我一眼,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說:“小許,周宏毅跟林耀輝之間的事情我也了解了一些,今天把你叫來,就是想跟你介紹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