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司機聽著即將要被他虐爆的對象的話,突然愣住了,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氣,讓他喘不過氣。
怎么會這樣,越野司機不敢置信的想著,回想了一下,剛才段然走過來的時候,面對著自己的大燈毫不避諱,沒有一絲慌亂,那種淡然他早該料想到的。
“高手。”越野司機冒出了一句話。
而這句話讓另外兩組人均是一愣,所有人都沒有理解越野司機這個高手是什么意思。
“你在說什么?”
耳機里傳來戰(zhàn)友的聲音,但是越野司機并沒有回復,在車燈的光度下,勉強可以看見段然的樣子說道:“你是誰?”
段然被眼前這人的話整蒙了,瞳孔微微收縮說道:“你跟了我一路,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才對。”
段然的話讓耳機另一邊的人聽的清清楚楚,原本等待消息的兩組人,其中一個聲音傳了出來:“老五,報告你的位置。”
越野司機被耳機另一邊的聲音吵的心煩,猛然拽掉耳機,攥緊了拳頭。
“老五,老五……說話……”此時還在瑞嘉容園附近的一輛轎車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在對著耳機說話。
“大哥,五哥的信號斷了。”坐在后面的一人拿著平板說道。
“靠,這個老五牛脾氣又犯了,給我追蹤他的位置。”
“好。”
畫面旋轉(zhuǎn)。
段然這邊已經(jīng)與越野司機開打了,越野司機的拳頭帶著陣陣虎風,每一拳都蒼勁有力,而且這是軍體拳。
“退伍兵。”段然說著看著越野司機的直拳,脖子猛然一閃胳膊猛的一抬,將越野司機的拳頭墊了起來,右手握拳閃電般的打在了越野司機的臉上。
“額……”越野司機悶哼一聲,向后踉蹌了幾步,穩(wěn)住身形后發(fā)現(xiàn)自己嘴里呼呼冒血,才發(fā)現(xiàn)一顆牙被生生的打掉了。
“你怎么知道我當過兵。”越野司機吐了口血,狠狠的說道。
段然搖了搖頭說:“你真可伶,沒了信仰就罷了,還沒有腦子。告訴我誰讓你來找我的,什么目的,或許我可以不殺你。”
“哼,好大的口氣,殺我?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越野司機說著爆喝一聲一個墊步踢向段然。
段然雙手交叉,扣住越野司機的腳腕快速向后一躍,越野司機感覺這一腳像是踹在了棉花上,毫無力度,深深的陷了進去,劈了個叉。
越野司機剛想一個燕尾掃站起來,但是段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在越野司機被他往后一拽劈開叉的時候,段然的手就沒有離開那人的腳腕,只聽“咔吧……”一聲,越野司機仰天痛叫。
“啊……”
越野司機的腳被段然生生的給掰骨折了,段然狠狠的說道:“告訴我,誰派你來的。”
“有種你殺了我。”那人表情扭曲的喊道。
段然冷哼一聲,一腳踢在這人的小腿處猛然轉(zhuǎn)了個圈。
“咔吧……”
“啊……”
越野司機疼的冷汗直流,另一只腳也被段然活生生的掰斷,在想愈合幾乎沒有可能。
“你特么殺了我把,殺了我把。”斷了兩只腳的越野司機趴在了地上,再無反抗之力,那股鉆心的疼幾乎讓他昏厥過去。
看著越野司機痛苦的吶喊也不肯說,段然知道,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讓他說出實情了,這人也算條漢子,身手一般但很有骨氣,在這人出手的時候,段然已經(jīng)看出來他是國內(nèi)的退伍兵,還是野戰(zhàn)兵。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會走上這樣的道路,越野司機趴在地上表情扭曲,手狠狠的砸著地,試圖緩解腳腕斷裂的疼痛。
段然蹲了下來,忽然想到之前這人竟然問自己是誰,難道這人不認識我,一個連目標都不確定的人,就開始行動,真不知道你以前的兵是怎么當?shù)?,段然想著,一試便知?/p>
“回去告訴你的委托人,我鬼手的名號不是白來的,有種的話到兄弟會找我。”段然話音剛落,越野司機猛然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段然,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你,你,你不是段然?”
段然沒有回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變掌為爪快速的拗斷了越野司機的脖子:“如果你認識我,你就不用死了。”
段然淡淡的說著,拿起越野司機的手,沾了沾嘴邊的血,在地上寫下了兩個字:鬼手。
駕車剛剛離開村子,越野司機的同伴剛好趕到,與段然一前一后,就差那么十幾秒的時間就能遇見。
另外一輛越野車來到了越野司機死亡的地方,三個人快速的跑了下去,在大燈的光度下,看到自己的同伴倒在地上,為首的一人咬著牙握緊了拳頭。
“大哥,老五死了。”另外一人單膝跪在老五的面前,用手探著他的呼吸說著,臉上盡顯不可思議的樣子。
“大哥,這有字,鬼手。”第三個人說道。
“什么?”被叫做大哥的人,走進一看,果然地上有兩個血紅的大字,冷聲說道:“帶老五回去。”
…………
光明大道上,段然拿出手機打了小四眼的電話。
“幫我查一輛車,白色銳騎,車牌號浦B:33093。”
“好。”小四眼掛了電話,看著身邊的張晴很是郁悶說道:“我說美女,你到底想要跟到我什么時候?”
“我沒有跟你啊,只是很巧我們?nèi)サ牡胤揭粯佣选?rdquo;張晴直視前方無所謂的看著。
雖然張晴有幾分姿色,也夠性感,但是小四眼是絕對不能和她牽扯上什么關(guān)系的,他無非就是找個人解解悶,打打游戲,沒想到一場不屬于自己的架,到讓這女人賴上自己了。
“難道去我家也是你要去的地方嗎?”小四眼不溫不火的說著。
“當然,今天上午我可是從你家出來的。”張晴說著挑了挑眉毛,那個意思已然明顯。
“喂喂喂,你什么意思,天地可鑒,我就是看你腦子被驢踢了,大半夜還不走,所以收留你一晚上,我可什么都沒干。”小四眼急忙解釋道。
張晴撇了撇嘴,雙手搭在小四眼的肩膀上說道:“我說你有干什么了嗎?是不是心虛???”
小四眼臉色一苦說道:“張晴,你告訴我,讓我也死個明白,我一沒錢,一個窮網(wǎng)管,一個月?lián)嗡纼扇В叶€沒個兒,一米七,你看看咱倆在一起你要穿個高跟鞋都比我高。”
“我不穿。”
“你先別說話,第三,我喜歡男的。”小四眼也豁出去了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聽到這句話張晴狂笑不止,小四眼郁悶的看著張晴說道:“你笑什么,真的,我真喜歡男的。”
張晴表情一變,看著小四眼,突然嚴肅起來的張晴,小四眼突然有些不適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怎,怎么了。”
張晴的表情黯然失色,輕聲的說道:“可能在你的心里,我只不過是你一個工作時解悶的玩伴,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種比較亂的女孩,可是我從來沒有向現(xiàn)在這樣主動追過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沒有錢,沒有個子,還特么喜歡……男……的。”
張晴故意在喜歡男的幾個字加重了聲音,從小四眼的各種生理反應來看,張晴很明白他是在推脫。
“我……”小四眼有些無言以對,看著張晴的表情沒有一點浮動,他也沒辦法。
“可是,我就是感覺,你和其他人不一樣,你離開的那一瞬間,我忽然發(fā)現(xiàn)自從你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我在網(wǎng)吧的時間越來越多,我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張晴說著搖了搖嘴唇,低著頭,說道:“對不起。”
張晴說完徑直向前走去,小四眼愣了愣突然回過神來說道:“喂,那個方向是我家。”
“明天我就把自己的房子退了,跟你合租,對不起打擾了。”張晴的聲音飄了過來,把小四眼嚇了一大蹦。
急忙拿出電話,打給了段然。
“老大,救命啊,十萬火急。”接通后小四眼著急的小聲說道。
“發(fā)生什么事了?我讓你查的車呢?”
“我回家馬上幫你查,但是你現(xiàn)在得救我。”
“說。”
“就你那幾個破比學生,為了救你的學生,我出手了,網(wǎng)管干不成了,但是之前一直和我玩游戲的那個女的,卻死活賴上我了,怎么辦?”
“你想我怎么救你?”
“我告訴他我喜歡男的。”
“滾……”
嘟嘟嘟,電話里傳來盲音。
小四眼放下手機,無語的說道:“還隊長呢,關(guān)鍵時刻演個戲都不行。”
小四眼想著,只能先硬著頭皮回家,等深夜的時候在溜,不然他可扛不住和異性合租的生活。
此時正在開車的段然,想了想,撥了鬼手的電話。
良久。
“喂……”
“我被人盯上了,勢力不確定,但好像對方不認識我,所以我冒充了你的名字。不過你得幫我保護個人,她叫柳妍,住在江北綠城,在浦江第一人民醫(yī)院上班,是個護士。”
“我靠,老大,你手伸的挺長啊,嫂子知道嗎?”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