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回家的路上,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自己的皮膚,看著自己的肚子,恐懼無比,久久不能平靜,太不可置信了,無法想象,也是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太可怕了。
太嚇人了。
雖然那個老人家沒有點破,但現(xiàn)在想來,一定和王玲有密切關系。
我沒和別人有親密接觸,而且他還說了,我和王玲發(fā)生關系時,我迷迷糊糊的事,想來,一定是那時,她給自己身上下的蠱,所以自己才不知道。
變成了這樣。
可王玲為什么這么干,好端端的到底變得怎么了,還有,她埋的那個東西是什么,老人也沒說。
讓我心里非常難受,不由得連忙拍打方向盤,太郁悶了,“啊!”“啊!”大叫。
因為如果不是遇到那個老人,三天之后,我就死了,不,有可能和小亮一樣,被控制成了瘋子,所以現(xiàn)在一想,嚇得我依然渾身發(fā)抖。
而且小菲也一定有問題。
二女多半就是罪魁禍首了,一切都是因為她們,尤其是整容的事,一天一變,不是正常的手法。
也讓我更加確定了,都是她們所為。
這時車開到了樓下,氣憤的我想上去,撕破她們的外衣,看看她們到底怎么就黑了心,害自己男朋友。
可那位老人又讓我不要打草驚蛇,三天之后救我一命,要一網(wǎng)打盡,自己不好壞了事,而且性命全在他的手上了。
我也完全對他信任了,就只好頂了一口氣,忍了忍,按他說的,先回了家。
我一推門,正好,王玲和小菲都在,似乎在議論什么事,看到我,就說道:“你也回來了啊。”
不咸不淡,略微有些冷。
我含糊的心中咬牙,心中憋火,“嗯。”的點了點頭,就直接進了自己房間。
二女有話要說,也去了她的房間,沒搭理我,還嘀咕來滴股去的,似乎是有事。
我在房間里,開始輾轉反側,主要是心里升起,就想去偷聽偷聽,因為事情的一切原有,都是她們引起的了。
我就想知道他們在聊什么。
我心中有太多謎團了,王玲為什么突然變得這樣,為什么要害自己,咬著牙,躡手躡腳的到了客廳。
二女,在王玲的房間里,正在談話,聲音不大,湊過去才能聽到。
王玲的聲音先傳出來,“時間不多了,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必須趕緊像、想一個辦法。”
小菲很郁悶,沒好氣的嘆道:“我也想啊,可什么辦法啊,已經到了這一步,連小亮都搭了進去,還能怎么辦啊,你說。”
王玲這下也沒好氣了,來回亂轉的說道:“事情就因為那個鬼胎引起的,一下子我的一切都毀了,怪也只能怪咱們命不好,已經到了這一步,沒有回頭箭了,拼了。”
“怎么拼啊。”
小菲又問道:“咱們做了這么多的事,連身體都改了,只要不死,能過了這關,怎么這都行。”
這下王玲又不張嘴了,似乎是沒什么辦法了。
但還是聽出了一些貓膩,那就是二女果然有事,還有就是鬼胎,讓我想到了,王玲埋的那個東西,難不成那個是鬼胎。
今天看到的這一幕,我渾身的蠱蟲,我已經對這些東西,很信了。
那個東西,被埋了,還會跳動,就說明一定不是正常東西,那個老人拿去了,說他處理了,應該就是鬼胎了。
而且王玲還曾開玩笑似的問過我,說她懷孕了,難不成那時壞的就是鬼胎,之后又和我說,沒壞,就是知道了。
然后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就是為了打胎。
至于搞錢,身材變好,是不是花錢躲禍啊,這么一想似乎通了。
小菲還說,連小亮都搭進去了,就說明,她們?yōu)榱吮4孀约海彩菧蕚錉奚业?,所以才有蠱蟲。
老人說的是對的,我三天內,會出事,她們等不及了,他們就是想犧牲我,保全自己。
還有一點就是,她們背后還有人,絕對不是這么簡簡單單的,似乎她們也被控制了,讓我立刻豎起耳朵繼續(xù)聽,探查出更多的。
結果,王玲和小菲又不怎么說了,說的也都是一切喪氣的話,“不行,不行,這樣下去不行。”
毛毛躁躁的沒有辦法。
我就也不好在多聽,站起身準備回去。
正好,王玲也跟著走了出來,在客廳相遇,也沒什么,她就問道:“你干什么啊。”
我看了看時間,道:“我準備做晚飯了,今天,小菲還是住這里吧。”
王玲就嘆了口氣道:“不用你了,我們來吧。”叫了小菲,二女去了廚房忙活飯菜。
一個洗菜,一個刷鍋,好想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我坐在客廳,看著,二女都變漂亮了,絕對都是一等一的的大美女,可卻要害我,讓我很無奈。
又想起了,老人說的,不要打草驚蛇,就什么都沒在想,打開了電視,看看新聞。
二女很快,弄好了吃的,擺上了桌,結果卻是一下子,讓我目瞪口呆,做了三個菜,還有一鍋米飯和一個湯。
算是很豐盛了。
可除了米飯正常之外,其他飯菜卻是嚇死個人。
湯中有很多的小肉蟲子,在那飄蕩,應該不是活的了,可卻讓人看著惡心欲吐,好像是蛆,不,應該是蠱。
那三個菜,一個青椒炒肉,青椒是青椒,可肉卻是一種亂七八糟的樹皮似的東西,而且樹皮里還有綠色的蟲子翻出。
還活著,讓人看著就想吐。
但最嚇人的還是另外兩個,一個宮保雞丁樣式的東西,全是綠色的、紅色的、白色的蟲子,滿滿一盤。
一點其他東西都沒有,而且還冒出了綠色的水。
還有一個,更甚,燉魚,結果就是一個人臉一般的東西,翻著白臉,在那待著。
簡直就是一桌子的蟲子,不,蠱蟲,這一刻,我大概也猜到了,我身體的蠱蟲的來由,應該是吃這些東西來的。
因為自從那夜王玲埋葬了那個鬼胎之后,就開始給我做飯,想來,吃的就是這些了。
這次我能看出來,是因為我吃了那個老人的藥丸,要不然一輩子也不知道,不禁差點吐出來。
王玲和小菲則是直接動筷子就吃,把人臉一般的魚,拽開,把里面的肉,塞進了嘴里,吃米飯。
還有宮保雞丁,全是綠色的、紅色的蟲子,也往嘴里塞,嘴角都冒出了蟲子的液體。
“嘔!”的一下子。
我忍不住,太惡心了,跑去了廚房,“嗷!”“嗷!”的吐,。
吐個不停,膽汁都該吐出來了。
二女很不理解。
王玲還端著米飯走過來,問道:“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吐了。”
我怕驚動她們,但一想,她們在吃,或許她們也不知道,都被下了蠱,所以這時才這樣問我。
她們背后也果然有人,老人說的也很對,要一網(wǎng)打盡,不能打草驚蛇,
我就沒掉以輕心,含糊的說了一句,“倒胃口,最近食欲不是太好。”擦了擦嘴,鎮(zhèn)定的回去,看著一桌子的菜,依然不敢下嘴。
二女真不知道,也沒說什么,繼續(xù)自顧自的吃,說道:“難受,就多喝點湯,不行,就弄點粥吃。”
我弄了點熱水,把米飯泡成了粥,喝了,菜一點沒敢動,太他媽的惡心了。
而等吃完了飯,二女就回了房間,繼續(xù)商量事情去了,只不過,聲音更小,沒在大聲的議論,我也沒聽。
看了會兒電視,就準備回房睡了,一個曲目倒是沒變,王玲俏麗麗的跑進了我的房間,向我索要。
可一靠近我,卻又突然離開了,問道:“你身上有什么味道啊,怎么這么怪。”
我想到了,燃燒的那些東西,還有一些氣味在身上,她身體內恐怕也有蠱蟲,有些反應。
我就說道:“小亮好可憐,我就去了趟寺廟,燒了些香,或許是寺廟的香氣吧。”
她非常厭惡,捏著鼻子看著我道:“今晚你自己睡吧。”轉身就走了,果然是有問題。
反而我的心中更加堅定了,那個老人能救我,就也早早睡去,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