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飯,胡老板還真夠意思,都沒干活,就把我們安排到一家星級酒店入住。這種豪華套房,我是第一次住,紅姨也是興奮得跟小姑娘一樣,看什么都新鮮。
我想起老鄉(xiāng)說的那件事,就單獨把這事告訴老趙聽。老趙大為咂舌,嘶嘶吸著涼氣,說黑子,要不我們把這活推掉,就當(dāng)是來三亞旅游?
老趙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一片蒼白。
說實話,我也有些慎的慌,畢竟,我長這么大,還沒出過海,對海里那一套東西手生。
問題是,來都來了啊,吃了船東的飯,還住了船東安排的酒店。突然改口說不干了,這不大地道。再說,有兩個漂亮女人在一邊看著呢,突然說不接這活,那兩個女人不笑話死我!
我就一臉賤笑著,開口激他道,趙叔,是不是怕啦?
老趙兩眼一瞪,把腰桿挺了挺說,開玩笑,我老趙上天入地,到哪都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什么時候怕過?不怕!
這下把老趙的氣性激發(fā)出來了,開玩笑,老趙是把頭,當(dāng)頭的都泄氣,還怎么帶好隊伍?于是我開口道:“老趙,這不有我在。了不起我們做足功課。比如那個潛水設(shè)備,我們花個幾天時間,先下海練習(xí)一下!”
老趙兩眼放光道,黑子,你說得對!我這就找船東去!
一回去,老趙見紅姨從房里跑出來了,他就塞了一把錢給我,小聲說:“黑子,給你姨買幾件好點的衣服。來一趟不容易!”
我一看足有千把塊,就猴上前說,趙叔,這算是預(yù)付嗎?
老趙奸商本性畢露,瞪了我一眼說,廢話,要從花紅里面扣!
我對著老趙的背影豎了個中指,表示鄙視。這時紅姨不知怎么了,滿臉紅通通的,倒像個害羞的新娘子。我忙開口問,紅姨,發(fā)生什么事了?
紅姨怪不好意思的咬著我耳朵,說黑子,那個鐵柱,叫了一個小姐!兩個關(guān)在房子里殺豬呢!
我一聽有這事,體內(nèi)的雄性荷爾蒙急速上升,溜回套房,就見一間房門緊閉,都不用貼上門,就聽見傳來一片殺豬的聲音。
聽得我臉紅氣喘,某個部位就感人起來了。紅姨看我的時候,眼神都怪怪的。她一家伙把我拉出走廊那兒,小聲的問我,黑子,你不會也學(xué)樣吧?
我搖頭如撥浪鼓,開玩笑,我不會干這事!
紅姨打死不相信我的話,揪住我耳朵盤問不停,我不信,看你這色樣子,就是個花大少!
我殺雞扯脖子否認道,紅姨,我可是純男啊。不會干那事的!
紅姨就苦口婆心道,黑子,那種女人臟,不要去碰。再說,你掙了錢,要存起來,以后娶媳婦,那是大把的花銷!
我偷瞄了紅姨一眼,這女人是個美人胚,因為沒生育過,還是跟姑娘時一樣,腰細臀大,多好的身條,卻讓一身土衣服遮擋住了。三亞這邊是熱帶,五月的三亞溫度不低,這里的人都穿起了短袖。
我拉起紅姨往樓下走,紅姨跟在我屁股后面一路小跑,到樓下一把甩脫我,氣笑道黑子,你干嘛呢,想帶我去哪?
我一臉賤笑道,想把你賣了。
紅姨好笑的打了我一下,說去你的!
我把紅姨押到一家服裝店,紅姨聽我要給她買衣服,扭頭就走,說黑子,我有衣服穿,不用買!
紅姨,給個面子。你這衣服土里巴拉的,再說只買兩條裙子,花不了幾個錢!
紅姨死活不肯入內(nèi)了,推說這里的衣服很貴,一件都上百塊。黑子,姨求你了,咱們回去吧!
紅姨越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我越是要給她買。連拉帶拽,把紅姨拉回了店內(nèi)。給她買了一條藍色長裙、一件緊身薄紗上衣、一條及膝短裙,還有內(nèi)衣庫、絲襪啥的,都買了。
紅姨一看花了五六百,心疼得要命。不過,走出店門的時候,我看到她眼睛紅了,就問她怎么了?
紅姨擦著眼睛說,從來沒有人對我這么好過!黑子,謝謝你。
剛走出店門,突然一只蔥白纖手搭到了我的肩頭上,我扭頭一看,原來是小白。這小姑娘正沖著我嘻嘻笑。我吃一驚道,小白,你怎么在這里?
小白一蹦一跳的說,黑子哥,我是陪賽總來三亞辦差噠。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你,咱倆好有緣哦!
賽春雪也來啦,我四下顧盼道,小白,你的賽總呢?
小白眨巴眨巴眼,神秘兮兮的告訴我說,黑子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哦!
我好奇心大發(fā),撇嘴說,你這小丫頭能有什么秘密。
小白噗哧嬌笑著說,黑子哥,不是我的秘密,是賽總的秘密。你猜她在干嘛?你肯定猜不出來!
見這死丫頭故意賣關(guān)子,我一跺腳道,你不說是吧,那我走人了。
小白趕緊小聲說,賽總在豪華套房里看那種片子!
一聽那種片子,我也是驚訝的瞪大眼睛,不相信道,小白,賽春雪天天板著個臉,一看就是個冷淡女,她怎么會看那種東西?
小白見多不怪的道,你別不信。越是正經(jīng)的人,越是悶騷!這時小白把審視的目光投向了紅姨,就把我拉一邊,小聲盤問道,黑子哥,她是你女朋友?啊呀呀,黑子哥你這也太重口味了吧?
我眼一瞪,說死丫頭,胡說什么呢?她是我在苗家村認識的干親!
小白一對可愛的大眼睛滴溜溜轉(zhuǎn)動,見我手上提著大小袋,就是一臉賤賤的表情,羞我道,黑子哥,這都是女人的衣服哦,還是貼身穿的!你蒙不了我!小丫頭不等我申辯,就是生氣的叉起小蠻腰來,揪住我的招風(fēng)大耳說,死哥哥,你太讓我失望了!這女的至少大了你十歲,你就算打光棍,也不能讓她當(dāng)女朋友呀?你氣死我了!
我差點就號起來道,臭丫頭,你不要冤枉我???
小白氣鼓鼓的,猴子似的一蹦,蹦到紅姨面前,劈頭就把紅姨罵了一頓:“這位大嬸,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呀。老牛吃嫩草,你也好意思?我不許你碰我黑子哥!”
“我沒有老牛吃嫩草!”紅姨眼神尤怨的瞪了我一眼,一路哭著跑了。我氣不打一處來,憤怒的道,死丫頭,回頭找你算帳!
我掉頭去追紅姨,小白又在后面追我。那死丫頭乍乍呼呼的,簡直腦殘女一個,生怕一條街的人聽不見一樣,還在那喊:“黑子哥,你不要跟大嬸在一起啦?再有一年我就長大了,到時我會做你女朋友,你一定要等我!”
我等你個大頭鬼,剎時間,街頭大批的人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我。我那個囧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一溜煙就跑回酒店來了。
我暗暗慶幸,好在是大白天,尤其是三亞這邊陽氣特別重,白萍躲在魂葫蘆里不敢出動。不然的話,肯定有一場吃醋大戰(zhàn)爆發(fā)。
我一口氣來到紅姨房前,敲了下門,聽見里頭傳來嚶嚶的哭聲。心說那鬼丫頭,太可惡了,這下把紅姨傷得深了。我推開房門,見她倒臥床頭,倒在那里不吭氣兒。我忙上前規(guī)勸道,紅姨,不是,姐,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片子,她的話也有殺傷力???
紅姨爬起來打了我一下,帶哭腔道,都怪你,說了不去,你非要拉我去。
好了好了,姐你這么大個人,給小姑娘氣哭,不怕別人笑話啊。
紅姨擦了把眼淚,賭氣道,說得也是哦。那小丫頭是嫉妒我!我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氣死她去!說著,紅姨破涕為笑,嬌嬌的說聲,臭小子,你背過身去,不許偷看!
我心里好笑,咱倆都有那個事了,還用得著偷看?不過,聽著身后傳來衣服磨擦發(fā)出的窸窣聲,我心里就起了邪性,架不住心癢,就側(cè)過臉看了紅姨一眼。頓時她雪白的一片就映入眼簾,看得我噴鼻血。呼吸都急促了,憋得那個難受啊。
紅姨一邊飛快穿新衣,一邊在那警告我,你沒偷看吧?不許偷看哦,看了會爛眼睛哦!
我心里癢癢的,還想偷看呢,突然間房子里陡地刮起一股陰風(fēng)來。我心頭一顫,心說娘的,原來阿萍在房子里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紅姨穿好了裙子,興沖沖的走到我面前,原地轉(zhuǎn)個圈,挺胸蹶尾的道,黑子,好看不?
我心說阿萍就在這盯著呢,我哪敢說實話啊。就支吾著道:“呃,我覺得,不怎么好看。”
紅姨眼神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說剛才在店里試穿,你一個勁說好看好看。怎么改口了。算了,反正我覺得好看就行!
我假裝冷冷的道,三亞的太陽毒,把絲襪穿上,不然會曬黑!
紅姨一把拽住我不讓走,眼神閃爍道,黑子,你怎么不叫阿萍了。阿萍是你前女友嗎?分手了你還念念不忘,夠癡情的。
我感受了下四周圍,小聲的說,她過世了。我心里忘不了她!說著我又看了下行李那兒,心說我敢忘嗎?
哦,那你叫我阿萍吧。這樣你會好受些!
我感動的道,姐,這樣不好吧?
紅姨道,有什么不好的。只要你開心,讓我做什么都行!
啊?一聽這話,白萍聽了肯定又要醋意大發(fā)。果然,那股慎人的陰風(fēng)又刮起來了。
那,阿萍,我出去一下。說完我就腳底裝上滑輪,一溜煙跑出去了。
這時隔壁房間傳來劉鐵柱粗聲大氣的聲音:“是黑子吧?黑子你進來!”
我得兒一聲就進去了,賤賤的笑道:“鐵柱叔,你真會享受呢。多少錢一次?”
劉鐵柱兩眼放彩的比出一根手指。我說,這個價錢值了!
劉鐵柱哈哈大笑道:“這里的妞不錯,黑子,要不要我?guī)湍憬幸粋€?”
不用不用!我抬腳就逃了出來,廢話,我要敢碰那種女人,阿萍不把我撕成兩半才怪。這時,就聽見劉鐵柱在里面笑疼了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