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春宵一夢羞羞噠

蘇瑾顏一陣發(fā)寒“額~其實這是消防演練,消防演練,懂嗎?為了保障您妃子們的安全,我先替大家試試呼救聽不聽的到啊~你說,這萬一你的女人們在房間里出了什么意外,這呼叫沒人聽見,那多麻煩了啊~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你就不用謝我啦~我這人一向做好事不留名“

歐陽宮澈冷著臉“這么說來,朕還要多謝你的深明大意了!?簡直是無理取鬧!既然喜歡吊嗓子,朕就給你三天時間,好好在屋里吊吊嗓子!”沉著臉色甩袖大步離去。

“咦?”蘇瑾顔莫名其妙的看著怒意離去的歐陽宮澈,怪了,他生什么氣???還沒想到結(jié)果,就被侍衛(wèi)架了起來“喂~侍衛(wèi)大哥!你們干什么?!喂!喂喂!”蘇瑾顔被架回了屋里,大門“砰——”的被鎖上了,什么情況???“放我出去!喂!別鎖門??!”蘇瑾顏急急的拍著門。

“該死,一晚上竟然惹惱朕兩次!”關(guān)三天禁閉,算是好的了,歐陽宮澈握拳自語。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嗚嗚~”蘇瑾顔可憐巴巴的蹲在墻角,畫著圈兒,看著落下又升起的太陽,已經(jīng)兩天兩夜了,不就是說話聲音大點了嘛,用得著這樣嗎?無聊會逼瘋?cè)说?,屋里的傾城寶貝全看膩了啊,

“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逝去?。。∥乙膊蛔屇阊竞眠^!”都是寶貝是吧!心疼死你。蘇瑾顔邪惡的笑“九龍白玉杯是吧!啪——”

“碧月翡翠瓶?啪——”

“紫檀梳?我燒了去——”

“門外的聽著!去告訴暴君、他丫在不放我出去,我、我就把這房子拆了!?。?rdquo;蘇瑾顔一陣亂砸后豪邁的吼著。

“稟皇上,從早上起,琦妃娘娘就在房里又吼又叫,把房里的珍寶古玩砸了個遍,直到黃昏才消停下來,說是皇上再不放她出來,就要把房子給拆咯,門外的侍衛(wèi)們啊,都不敢妄動,老奴入宮這么多年了,誰也沒見過這種陣勢啊,這不,小劉子跑來,問問皇上該怎么做。”王公公俯首道,額頭滲著冷汗。

歐陽宮澈微微抬首,唇角勾起小小的弧度,璨若寒星,繼續(xù)手中的奏章。“皇上……”王公公一個不穩(wěn),手中的佛塵掉在了地上,使勁的揉了揉眼睛,他是老花了眼吧,皇上笑了?不、不會吧、伺候皇上二十年,還沒見皇上笑過,拾起佛塵“唉~”人老啦。

怎么鬧騰都沒反應(yīng),蘇瑾顔頹廢了,無力的垂頭在床塌上,門外傳來鎖鏈拉扯的聲音,“哎~果然怕了”蘇瑾顔趕忙爬起來,興奮的雙眼發(fā)光的盯著門。

門終于開了,蘇瑾顔迫不緊待的想出去呼吸呼吸,剛踏出一只腳,卻被侍衛(wèi)攔住了“娘娘,三天未過。”蘇瑾顔楞了什么意思啊~“你不是放我出去???!”

侍衛(wèi)一個手勢,幾個侍衛(wèi)抬著一個木箱子就走了進來,侍衛(wèi)拿著一把斧頭交到蘇瑾顔手中“娘娘,皇上有令,屋里的東西都砸光了,怕娘娘無聊,特賜一箱濟南硬殼核桃,娘娘不妨一并砸了。”

說著又領(lǐng)著侍衛(wèi)們退下了。房門重新被鎖上。蘇瑾顔拿著斧頭,整個人已經(jīng)傻掉了。嘴角不自然的抽動。屋內(nèi)傳來一聲咆哮“歐陽宮澈?。?!”未走遠的王公公得意一笑“娘娘務(wù)必在明日一天內(nèi)砸完啊,殼肉分明才行哦~否則啊,加罰三日。呵呵呵。”

蘇瑾顔握緊拳,咬牙切齒“你算那根毛?你個死太監(jiān)死太監(jiān),生不出兒子的奇怪生物~撩開被子都分不清男女的陰陽人!?。?rdquo;

“你!”王公公翹起蘭花指,氣的直抖,拍拍胸口,舒了舒氣“皇上旨意!”一扭一扭離開了。

蘇瑾顔雙手握拳,下唇咬的發(fā)白,氣的全身發(fā)抖“啊~死暴君!”丟下斧頭,拖下錦被,提著裙擺使勁的踩,踏著“死歐陽宮澈、死歐陽宮澈~踩死你踩死你、那天落到我手上、別求我!

咦~這是什么”蘇瑾顔把已經(jīng)一片狼藉的錦被中露出的一角扯了出來,“這是——春,宮圖!?”還藏著這種東西啊、蘇瑾顔坐在床沿翻看了起來,冊子上一幅幅火辣的愛愛圖,看的蘇瑾顔臉上一陣紅暈,呃、古代人花樣跟多啊,沒一張重復(fù)的……塵琦嫣的口味還真重啊。

夜色漸晚了,窗戶一聲輕響,一道黑影輕快地翻了進來,窗外的月光傾灑在屋內(nèi),一地的狼藉,著實讓墨澤小小錯愕了一下,視線落在床上的人影上,輕笑,避著滿地的雜物靠近。

床上的人兒冷的瑟瑟發(fā)抖,縮成一團,嘴角卻帶著絲絲壞笑。又夢見什么壞事了?墨澤看著地上被踩爛的錦被,搖搖頭輕笑一聲,解下披風(fēng),躺上床,將蘇瑾顔往懷中帶了帶,蓋上披風(fēng),紫眸在黑暗中耀光,皺了皺眉,伸手撈出頭下面的硬物,“春,宮圖?”畫面上赤,裸的男女讓他緊皺眉頭,這女人,還真是該調(diào),教。

睡夢中的她似是感到暖意,不自覺的貼緊了火熱的身軀,唇邊的壞笑更深了,仰頭索道了墨澤性感的唇,湊了上去,墨澤一驚,眸中閃著危險的氣息,這女人,又夢見誰了?微微啟唇,毫不客氣的享用著送上來的吻。

“雪衣~”蘇瑾顔看著眼前溫潤俊秀的司雪衣,癡癡地笑著,雪衣輕攏薄衣,出塵的臉龐透著些許紅暈,一臉誘人的羞澀,蘇瑾顔咽了咽口水“雪衣,來,抱抱就不冷了~”說完撲了上去,雪衣熱情的回應(yīng)著,手也滑落到她的柔軟上……

“嗯~”蘇瑾顔溢出淺淺的呻吟,火熱的氣溫,讓她大口的喘著氣,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零距離的俊臉,輕喘著,等等~紫色?!蘇瑾顔一驚,猛地推開墨澤,急喘著,捂著自己燥紅的臉頰,她需要冷靜一下,現(xiàn)在什么情況???

看到枕邊的春,宮圖,閉上了眼,如果可以,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丫的!這點出息、看個春,宮圖竟然做春夢~對象還是最最純潔的雪衣!嗚嗚~更可恨的是,她居然真的動手了,還是墨澤這個魔鬼?。?!情何以堪~“你什么都別說!”蘇瑾顔一把捂住墨澤正欲開口的唇,眼神滿是豁出去的氣魄。

“什么都不用說了,我不用你負責(zé)!當然,你也別指望我負責(zé),吶、我告訴你哦,人家的初吻,還有初夜,呃、初前半夜,都是給你了,你一點也不吃虧的,更何況我在夢里什么都不知道,是你沒有推開我,在夢里,法律意義上的、我是屬于不完全刑事負責(zé)人,這一切都是不算數(shù)的,我不會負任何責(zé)任的……”

蘇瑾顏長篇大論發(fā)表著。

“停”墨澤聽得嘴角抽搐,蘇瑾顔怔了下,墨澤揚揚眉,把她樓回懷里,似笑非笑的說“沒想到、你這么熱情?”

蘇瑾顔默默低下頭,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丟死人了!??!墨澤接著說“我墨澤從來沒有負責(zé)一說,至于要你負責(zé)~本來也沒想過,不過既然你說了,我當然要考慮下…”說完后狡黠一笑,閉上了眼睛。

“不、不是、我是說、我不……”蘇瑾顔黑著臉,生平第二次想給自己一耳光,沒事干嘛多說話。

“我是說……”不甘心的抬頭,墨澤已經(jīng)睡著了,安靜的閉著眼,恬靜的像個干凈的大孩子,惹人憐惜,蘇瑾顔勾起了唇角,看著天使般的美少年,忍不住輕輕印上一吻,這可不算偷襲啊,讓他占了那么多次便宜,這就算扯平。

起身,想幫他拉好披風(fēng),剛動卻被緊緊摟在懷里,“馴獸師,連睡覺都這么霸道,”小報復(fù)性的罵了一聲,唇一抿,笑著往他溫暖的懷里鉆了鉆,安心的閉上了眼睛,黑暗里,沒看到墨澤唇畔滿意的一笑。

天空剛透出一絲魚肚白,蘇瑾顔迷迷糊糊被翻醒了,混沌的看了眼身旁一臉笑的墨澤,輕嘟囔了一聲“干嘛?”又閉上了眼睛陷入了夢中,墨澤輕咬了下蘇瑾顔的耳珠。

“討厭。”蘇瑾顔一縮,半睡半醒中,隱約聽見墨澤離去的聲音“女人,我不得不走了。”

“娘娘——該起了娘娘~”蘇槿顏捂住耳朵,煩人的聲音還一直在,忍無可忍,一座而起“吵你二大爺!沒見有人睡覺啊?”最煩人吵睡覺了,那感覺就跟被人凌遲兩千刀似的。

”娘娘饒命——可是、可是……“這一吼可嚇著心竹了,心竹跪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停求饒。

“妹妹脾氣到是又見長了,姐姐來了也不見了?小丫頭快起來吧,你家主子只是氣話。”一道好聽的女聲響起,心竹忙謝恩“云妃娘娘真是菩薩心腸。”

蘇瑾顔對于突然闖入的女子很是不愉,起身打量,這女人一身鵝黃華服,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似是不盈一握,隨著說笑,上下晃動,好不勾魂,一張鵝蛋臉施了胭脂淡粉,一雙媚眼含媚如絲懾人心魄,雖是大方端莊之態(tài),卻也盡顯嬌媚,好個嫵媚女子,絕對男人的克星,蘇瑾顔不禁感嘆,下意識看了看自己……好吧、她也沒想跟誰比…額、好歹她也有一點。。。一陣自卑。“你是誰?”

嬌媚女子一愣“聽聞妹妹失憶,原來是真的,妹妹不記得姐姐了?真讓姐姐好生傷心。”

那女子輕蹙黛眉,眼眸輕怨,讓人不忍憐惜。“你是我姐姐?”蘇瑾顔皺眉,沒聽說她還有個姐姐啊。那女子一皺眉“你真失憶了?本宮是云妃啊。”云妃滿眼狐疑,上上下下像要把她看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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