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急了,我問劉君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人還有沒有氣?如果沒氣了我們就報警吧,劉君說:這么想知道?你自己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這暴脾氣,此時真的想過去把劉君暴打一頓,我耐著性子往劉君那邊走去,我看到那人的瞬間頭皮瞬間就炸開了,那人身上竟然穿著黑色的綢子衣服和褲子,腳上一雙黑色布鞋!這一看就是給死人穿的啊,這趴著的人難道是死人??
我掏出手機準(zhǔn)備報警,可劉君攔住了我,他說不用報警,線索就在這人的身上,我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心想怎么可能線索在一個死人身上?我認真的看著劉君,問他不是在耍我吧?
劉君說不用這樣瞪著他,讓我自己看看這死人的臉就明白了,換做平時我肯定是不愿意去觸碰死人的,可現(xiàn)在我真的有點急了,劉君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我蹲下去雙手抓住了死人的胳膊,想把他翻過來,此時我又是一驚,這個人不是死人??!他胳膊上竟然還可以感覺到體溫!
我把感覺到地上這人體溫的事跟劉君說了,背后的劉君并沒有吭聲。
我顧不了劉君了,連忙把地上這人翻了過來,當(dāng)我看到他臉的那一刻,我的心臟猛然跳動了起來,地上這人的臉竟然是劉君!!
那現(xiàn)在站我背后的人又是誰?
我猛的回頭看到之前那個‘劉君’站在離我大約5米的位置,他現(xiàn)在對面竟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這個人和‘劉君’對持著,這個人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那個‘劉君’一臉驚愕的看著新出現(xiàn)的人。
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有個顯眼的特征,一頭白色的頭發(fā)遮住了他的半張臉,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壓根看不到此人的相貌,我此時管不得白頭發(fā)那人,我問站著的‘劉君’,他究竟是誰,此時的我早就不相信他是劉君本人了,回想剛才他和我的對話,都是非常奇怪的。
可那個‘劉君’壓根沒理我,他吐著舌頭舔著自己的嘴角,對白頭發(fā)的人陰笑著:嘿嘿~你怎么來了?
白頭發(fā)并沒有說話,而是以很快的速度超我這邊沖來,我根本來不得躲閃,我甚至連‘你要干什么’這句話都沒機會說出來,就被他用手在我臉上一抹,我只能感覺到自己好像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隨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清晨了,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躺在河邊,而旁邊的劉君赤身裸體的躺在我旁邊,我趕緊去搖晃劉君,他到舒服,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這才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醒來的時候扣著自己襠部的同時,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上下竟然沒穿任何衣物,他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還一臉疑惑的說:難道還在夢中?
我尼瑪把劉君的頭發(fā)抓起來,往他臉上使勁啪啪啪打了3耳光,他這才知道自己不是做夢,連忙起身皺著眉頭進入了沉思,我知道他是在回憶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并沒有打擾他,我心里也好奇他究竟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過了會兒劉君才跟我道來,昨天我和他分別后,他就在店里等著我,突然那狗朝著門外低吼,可店門外并沒有人,劉君知道這狗不比一般的狗,肯定是有什么問題,它才會這樣低吼,他把門打開把狗拉了出來,狗一出門就超一個方向撕牙咧嘴的吼叫,緊接著就朝那方向飛奔而去,劉君跟在后面猛跑,都追不上那狗,最后被那狗給甩掉了,而此時劉君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跑到了一個快拆遷的小區(qū)前,那里晚上四處都沒人,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準(zhǔn)備回店里去,心想那狗那么聰明,到時肯定會自己回來。
可剛轉(zhuǎn)身就不知道被誰敲打了腦袋暈了過去,接著就是現(xiàn)在起來的時候看到我了。
聽劉君這么一說,看來是有人在陰我們兩人啊,先是把劉君弄暈了給搞到河邊來,然后讓人假冒劉君給我也騙到河邊來了,可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把自己的想法給劉君說了,劉君第一句話卻是說:他們干嘛要脫我的衣服?我不會被‘爆’了吧?說完還讓我看看他的后面,看流血了沒。
我看毛線啊,趕緊把自己外套脫了給他綁在腰部,說昨天還看到他穿著死人的衣服,怎么今天那套衣服也給扒沒了?
他一聽昨天自己還穿著死人的衣服,就炸毛了,說這事太奇怪了,如果對方真要害我們的話,可以直接丟進河里啊,干嘛要給劉君穿死人的衣服?還辛苦把我騙到河邊來?直接在樹林里給我爆頭了,不就完事了嗎?
這河邊不是長呆的地方,我們先回到店里。點了2份外賣先填飽肚子,我邊吃邊說了昨天吳光彪找我的事,劉君聽完我的述說后,甚至都有點不相信,難道那個叫周凱的這么的神秘?
不過劉君說吳的事現(xiàn)在可以先放放,只要他不來找我,我是懶得去找他的,畢竟吳目前來說不會害我們啊,我覺得也是的,跟吳那種人打交道,最后只能落到自己被利用,而想從吳那套出點什么,自己手上如果沒秘密來交換的話,吳肯定不會就范。
至于貴婦隔壁家為什么出現(xiàn)那個紙,以及房子里面的血為什么沒了?這個劉君也弄不明白,劉君讓我把圖紙上的信息畫出來,我立馬就找了紙畫出來了,對于我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一個V字加個實心圓圈,另外就是我的名字‘陳西’外加一個問號,劉君看完后半天沒說話,我想了想說,難道是有用要用一個像V字形的利器砸我的腦袋?劉君斜眼看了我一眼,丟了2個字‘傻逼’。
這個事一下也找不出頭緒,劉君先把我畫的紙裝進了口袋,他說之前2個事對于我們現(xiàn)在來說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為什么有人要把我們兩弄到河邊去?目的究竟是什么?這可是威脅到我們安危了。
劉君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估計他也被人盯上了,這事他現(xiàn)在想脫干關(guān)系也脫不干了,如果此事只是針對我,是沒必要把劉君昨天晚上也弄到江邊去的,他說這次這事他要親自調(diào)查了,讓我這幾天先不要慌,該干什么干什么,說不定暗處的人只是把我盯得死死的,反而他容易去調(diào)查信息,他決定自己私下去查查,一是要查昨天晚上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二是要把那只狗找回來,他總覺得那狗不同于一般的狗,昨天要不是那狗,他也不會出店門。
我問他準(zhǔn)備怎么查,他沒說,只是告訴我到時候就知道了,我問他老王那邊呢,還需要如我們之前說的采取綁架他媳婦的方法嗎?他想了想說先等幾天。
我怕再等幾天我最后就變成病床上的老王了,可這話我沒說出口就憋了回去,因為我今天感覺到劉君說的話似乎有問題,但是哪里有問題,我又找不到原因,就是一種感覺。
到了下午的時候接到母親的電話,奇怪母親怎么給我電話了?連忙接起電話,她電話中問我最近還好嗎?我心說母親怎么突然問我這?我說自己好得很啊,吃啥啥香那種,身體倍兒棒,我不敢把這幾天的經(jīng)歷告訴母親,她年紀(jì)大了,幫不上什么忙不說,我還怕她擔(dān)心傷了身體。
母親說要來看我,她不住在武漢,他和父親住在老家鄉(xiāng)下呢,那么遠過來我怕她辛苦啊,我問母親究竟是發(fā)生什么了,要不然不可能非要這么急來看我吧,母親說昨天晚上做夢,夢到我穿個壽衣躺在床上,他覺得這個夢是兇兆,所以要來看看我,要不然怎么都放不下心來。
聽到母親說壽衣,我陡然一驚,不可能這么準(zhǔn)吧?雖然昨天晚上不是我穿著壽衣,但一想到母親的夢,怎么偏偏和這件東西有關(guān)聯(lián)啊,我竟然一時忘記了勸說母親,而母親那么以為我的沉默就是答應(yīng)了,隨后說過幾天就到便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幾天劉君那邊也沒給我消息,我自己又單獨去找過老王的媳婦,掏心掏肺的請她讓老王幫幫我,可她每次就是沉默不語,最后轉(zhuǎn)而低頭跑遠,說老實話啊,看她這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我真怕哪天負極了,把她給綁了。
幾天后母親真的來了我這,我本想接母親出去吃頓好的,母親卻說不用,讓我先按照她列出的清單買些東西回來,我接過清單一看,讓我買鞭炮、膠布、臉盆三樣?xùn)|西,我問母親買這干什么,母親說讓我先去買,到時給我解釋。
趕忙東西給買了回來,母親先是用家里的一個破床單把客廳門口那個墻上的落地鏡給蓋住了,還讓我用膠布幫忙她粘貼起來,我此時大概知道了母親究竟是要干什么了,估計又是要搞封建迷信了,哎~~~我這個母親啊,我實在是拿她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