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nèi)籃球場”顧名思義,它是室內(nèi)的。袁軒記得那地方旁邊有個器材室,那里很安靜,除了有時候體育老師會去那里面拿器材,其他時間并不會有人來。
袁軒一行三人,不一會就走到了器材室。器材室的門上有一把鎖,袁軒問軒白起能否把所給破壞掉。
“小意思!”軒白起單手一張,一計沖擊波就把那鎖頭震碎了。
那鎖頭在軒白起眼下就像白紙一樣,一捅就破。袁軒心里想著,自己以后也一定要像軒白起那樣厲害就好了,到時候再學(xué)個刀槍不入,他就可以去搶銀行了!
袁軒在那白日做夢,曲鶯在旁邊笑著說:“袁軒你在想什么呀?口水都流出來了。”
“咳咳……”袁軒一臉嚴(yán)肅地抹去嘴角上的口水,又說:“進(jìn)去吧。”
器材室里面一片黑暗,唯一的窗戶也被窗簾給拉上了。袁軒打開一盞小燈,頓時小屋里光明一片。
“我先休息一會兒,軒白起你先教曲鶯一些東西吧。”袁軒說罷,便靠墻坐了下來。
軒白起聽后點了點頭,拿出了一個小玉瓶,倒出了一粒深紅色的丹藥,像獻(xiàn)寶一樣獻(xiàn)給了袁軒。
袁軒“嗯”了一聲,直接扔進(jìn)了嘴里。而后,盤腿坐了下來閉目養(yǎng)神。
之后,軒白起拿出了那之前的紫色的卷軸,說:“這是在下為您挑選的蝴蝶刀,只要有了它,不需要學(xué)習(xí)化氣為刃也能發(fā)揮出他三分之一的能力”。
曲鶯不太明白軒白起再說什么,但也接下了那紫色卷軸。
軒白起又補充了一句:“曲大小姐您先看看吧,到時候少主學(xué)會了化氣為炎,還能把這蝴蝶刀縮進(jìn)您的身體里呢。”
曲鶯也“嗯”了一聲,打開了卷軸,里面竟包著一只蝴蝶!那蝴蝶的翅膀百分之八十都是紫色的。那蝴蝶發(fā)現(xiàn)有人打開了卷軸,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曲鶯,徑直揮舞翅膀飛到了曲鶯肩膀上。
曲鶯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軒白起見狀說:“大小姐不必?fù)?dān)心。現(xiàn)在,把它化為武器試試?”
曲鶯聽了后使用心靈想著讓蝴蝶化為武器。
“嘭”的一聲,那美麗的蝴蝶果真化成了把紫色的匕首。那匕首的刀刃上有一條彎彎曲曲的黑線,除了那黑線外其他地方都是紫色的,美麗極了。
隨后,一個長頭發(fā)的人影出現(xiàn)在了曲鶯的腦海里,揮舞著蝴蝶刀。曲鶯不敢耽誤,趕忙隨著那人影腳步,揮舞起了那把蝴蝶刀。
軒白起點了點頭,笑著走到器材室門口。能駕馭蝴蝶人的普通人,袁軒的眼光可真不錯,要是以后再生個圣子,那天賦,肯定強得不得了。
曲鶯又揮舞著蝴蝶刀,過了一會兒,她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紅著臉,氣喘吁吁地說:“這蝴蝶刃似乎在帶著我走??!”
軒白起看了一眼,笑道:“此話怎講?”
曲鶯靠在一個放羽毛球的架子上,并把蝴蝶刃變回成了紫蝴蝶,說:“總感覺蝴蝶刃是帶著我走著,而且我還需要非常集中注意力去控制它,好累啊……”
“哈哈……,那是自然,等到您和蝴蝶刃完全的彼此了解,那便成功了。”
軒白起說完回憶起了往事:“想當(dāng)初我學(xué)習(xí)那青蓮刃的時候,也廢了不少精力呢。”
軒白起和曲鶯聊得正歡,在一旁的袁軒突然起身,雙手抓空,隨后凝聚了一顆小紅球往一個籃球那射去。
“嘭”的一聲,籃球被那無形的沖擊打飛了,撞到其它籃球。
“少主?您成功了?。?rdquo;這突然的攻擊讓軒白起吃了一驚。
“嗯,這一招叫啥名字來著?”袁軒眼神里恢復(fù)了昔日的精神??磥砟巧钛す缓糜?。
“化氣為炎,氣破彈,就是施法時間太長了。”袁軒對氣破彈的施放速度有些不滿意。
“沒關(guān)系,少主。多加練習(xí),最后能練得像機關(guān)槍那樣。”
“真的?”
“當(dāng)然!”
“嘿嘿,機關(guān)槍一樣,那我豈不是能搶銀行了!”
“白起兄,有沒有像刀槍不入的那種法術(shù)?”袁軒試問了一下。
“化氣為甲,堅韌不損,刀槍不入還是有可能的。”軒白起停頓了一下說。
袁軒不禁想入非非,他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他披著長袍,帶著披風(fēng),拿著大包小包的現(xiàn)金大搖大擺的走出銀行的場景。
“嘿嘿,那快教我!”袁軒已經(jīng)來不及想學(xué)了。
“切,你要是學(xué)會了,第一件事就是搶銀行吧。”一旁的曲鶯插了一句嘴。
“額……”袁軒看這小丫頭竟然這么了解自己。
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小曲曲,你這么了解我,不如今晚一起去看月亮如何?”
“滾吧你,今天陰天。”曲鶯對此嗤之以鼻。
在門口坐著的軒白起也看不下去了,說:“化氣為甲,您現(xiàn)在不太可能。等學(xué)會了化氣為錘再說吧。”
就在軒白起正說著的時候,他突然看向門外,皺著眉頭說:“有人來了!”
“誰?”袁軒沒想到這地方現(xiàn)在這個時候會有人來。
“一男一女,不認(rèn)識。”軒白起淡淡的說。
一男一女,難道是來偷腥的?袁軒的興趣一下子上來了。
“怎么辦?”曲鶯說了一句,她可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在這個地方。
“小意思,我們站在一起,我?guī)銈冸[身。”軒白起拉著他們兩個人的手,飛速的靠在了墻壁上。
只見那一男一女已經(jīng)進(jìn)來之前,你們兩個還說:“運氣這么好?門都沒鎖。”
那女的又說:“小聲點,別被人聽見!”袁軒臉上浮上來一抹冷笑,他倒要看看這一男一女想要干嘛?而且袁軒還覺得,那男的聲音還很熟悉。
那一男一女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袁軒仔細(xì)一看,那男的果真是李虎!他李虎到這里來干嘛?也沒聽他說有女朋友??!
那女的袁軒不認(rèn)識。他突然想起來軒白起好是個百科全書,于是就問:“白起兄,知道那女的是誰嗎?”
軒白起看了那一會兒,隨后說:“那女的是秦勇的女朋友,叫余子洋。”
我草!秦勇的女人,難道說……
呵呵,李虎啊李虎,演戲演的可真像!還好有軒白起在,要不然中午那一戰(zhàn)我可能會真的輸。袁軒心里想著,但他不能現(xiàn)在就動手,不然秦勇肯定會有所察覺。
袁軒猜的沒錯,這兩人就是來偷腥的。那余子洋的叫聲還真是讓人骨頭酥麻,聽的曲鶯那小妮子的臉上除了紅還是紅。而軒白起那邊似乎根本無視了這種聲音,好像早已經(jīng)聽習(xí)慣了。
等過了十分鐘,那兩人完事了以后,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這時候,軒白起也解除了隱身的狀態(tài)。
“媽的,李虎那孫子怎么才堅持了十分鐘?”
袁軒一邊在那罵著李虎,一邊對曲鶯說:“丫頭,錄下來了沒?”其實在李虎他們搞之前袁軒就對曲鶯說了,如果他們敢干那事,就給他錄下來。
“嗯!”曲鶯一邊紅著小臉,一邊打開手機,播放了剛剛那兩個人做的時候的聲音。
“很好!這樣咱們就抓住了他們的把柄,中午這場群戰(zhàn),我們有把握了!”袁軒的意思其實就是,他不會再輸了。
雖然,李虎的變化讓袁軒有些吃驚,但隨機應(yīng)變也是袁軒擅長的。就算李虎只是和余子洋搞搞玩玩的,那最好。如果李虎真的叛變了的話,袁軒手上也有一個利器。
“叮鈴鈴……”又一個下課鈴聲響了起來。
袁軒抬頭看了一眼掛在器材室墻上的表,上面顯示正正好好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