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術(shù)蹲在墻角看著排成直線的螞蟻,不停歇的從他面前穿過,衷術(shù)有些無語的望了望無云的碧空掛著的驕陽,接著轉(zhuǎn)過臉來看著仲長安:“那個小男孩到底多久才會來啊。”
仲長安看著衷術(shù)撅起的嘴差點就可以掛起油壺了,自己的心里面也感覺到了有些無奈,根據(jù)記憶來到離家不近的一個鎮(zhèn)上,在這鎮(zhèn)上已經(jīng)蹲守了十幾天了,可是,什么也沒發(fā)生,這個鎮(zhèn)上太平的簡直是不像話,不要說什么不善的闖入者,就是連小偷小摸都沒有。
“我也不知道。”仲長安有些喪氣的說。
“你要是沒有耐心就不要等了。”李蓓白眼一翻,很是嘲諷的對著衷術(shù)說道。
“不是,我不是不耐煩。”衷術(shù)也隱隱感覺到了來自李蓓莫名其妙的敵意,趕緊澄清自己。
“不是最好,”李蓓冷哼一聲,還沒有聽出是不是反話,就聽著她接著說道:“不過我還是勸你早點回去的好,不知道那個男孩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出生了,說不定我們這一等就是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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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李蓓微微側(cè)著身子離仲長安遠了一點,她只是覺得仲長安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小蓓,你說我們要等幾年?”
“不是啦,不是,我就是隨便說說的。”李蓓聽著仲長安的話,不知怎的就莫名的心虛起來,立馬改口。
仲長安搖了搖頭看著李蓓,一臉你不懂我意思的表情,接著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其實小蓓可能說的沒有錯。”
衷術(shù)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不解的神色,問道:“這話怎么說?”
“我是覺得我們可能從一開始就錯了。”仲長安頓了一下,看了看都齊齊望著她的兩個人說道:“在夢里我只是依稀記得我要改變那個人的命,所以以為我們應從我欠下他的債的那刻還起,其實正如小蓓說的那樣,那個男孩可能還沒有出生,但是也有可能他已經(jīng)遭到了毒手,我在這里守株待兔,很有可能是浪費時間最后徒勞無功。”
“那我們怎么辦?”衷術(shù)的臉都皺成了包子了。
李蓓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真的是笨啊 小安的意思當然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沒錯,我們從根本就走錯了方向,男孩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被逮住了,等我們?nèi)ゾ人?,解鈴還須系鈴人我們應該從源頭上解決問題。”仲長安說完后臉上便溢出了豁然開朗的笑容。
“你是說,我們不應該在這里等那個男孩,而是應該去找那個抓了男孩的人。”
“對,無論男孩是不是遭了毒手,只要我們找到了那個人,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那小安,你可還記得那個男人要去哪里去尋?”李蓓立馬提出了當下最關(guān)心的問題。
“那個宅子。”仲長安的臉上慢慢的都是了然和開闊的笑容。
“什么宅子啊?”衷術(shù)有些糊涂了,這地方怎么又冒出了什么宅子。
“是那個男人的府邸,也是困住那個男孩的地方,同時也是那個男孩害人性命的地方。”仲長安一口氣說完這個任舊不清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