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師兄便將過去的那些事一一向大冰說出,并且問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大冰也疑惑的搖了搖頭,這些事并非事事都經(jīng)由他手,有些事不清楚也是正常,他說到時候他會去查查看,若是真有這么一回事的話,估計這件事并不簡單,有人能將死刑犯從獄中帶走的話,那個人的背景肯定不會小,說不定這回我們估計碰上一條大魚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球哥一臉焦急的看著師兄,師兄拍了拍他的肩膀
球哥,你放心,等我們將這件事弄清楚,最多明天,我們便會去CD市看看,若是順利的話,今晚就走
見到師兄說的那么果決,雖然球哥臉上的擔憂還是有,不過卻還是放心不少,點了點頭,然后我們便準備跟大冰去查查當時的檔案,而就在我們準備出門的時候,門一下被人踹開了
大冰,你這臭小子回來都不跟老子說一下,是不是不將叔叔放在眼角啊
推門而進的是個長著絡腮胡子的漢子,這人我們也不陌生,他便是大冰的叔叔,極其嚴厲的邢警官
見到邢警官進來,大冰臉色也是一陣尷尬
叔叔,我只是恰好有些事罷了,我本來是想弄完這件事再去找您的
大冰還想說什么,只是邢警官卻沒有讓他說什么,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解釋了,不耐煩的說道
我不管你有什么借口,反正今天你必須得與那姑娘見上一面,那是你爸特意委托別人給你找的,是個好姑娘
可是這里有命案......
不管什么命案不命案,反正今天你得過去,就這么說好了,晚上七點城南菲尼斯西餐廳格子裙帶著蝴蝶發(fā)卡的女孩
邢警官說完便走了,沒有給大冰任何發(fā)言的機會,大冰訕訕的笑了笑,對我們說道
別管他,我們?nèi)⒛莻€卷宗拿出來看看
等我們將阿蘇那件案子的卷宗看完后不禁都傻眼了,因為卷宗所寫,竟然寫成了阿蘇自殺,大田和天兒只是施救不力,只是對他們進行一番教育??磥磉@大田和天兒背后的人很有勢力啊,不過此時也不是將這禍根連根拔起的時候,當務之急先是去看看球哥兒子所在,但現(xiàn)在球哥給的地址沒有用,我們毫無頭緒
見到我們所有人都是眉頭緊皺的樣子,球哥也是焦急的錘著自己的腦袋不知所措,這時候,毛子忽然出口說道
要是那些鬼物每個地方都有不同的手段就好了,這樣通過他們作案的手法我們便能知道他們是在哪個地方的了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這時候,師兄連忙看向球哥
對了,球哥,你說說那些夢中的情況,這世間冥冥之中自有玄機,說不定你夢到的恰好是令郎給我們的線索你,呃,這個,當然不是說令郎遇害了,只是說他心里這么想的,你別介意,說說吧
聽到師兄這么說,球哥也知道或許自己所夢到的那些情景說出來有可能真的能救到自己的孩子,于是連忙閉上眼睛去想,試圖想到線索,可是他那是夢啊,怎么可能想的起小細節(jié)
幸好當時靈光一閃,頓時一陣攝魂花霧飄入球哥腦中,而我也可以窺探到球哥內(nèi)心,此時我慢慢說道
球哥,你兒子呢?
當我這么一問,頓時感覺腦海中一些畫面閃過,全都是關于他兒子的,不過這么多也看不過來啊,于是我再次說道
球哥,你兒子在夢里是不是說了什么?
而當我說完這么一句話,頓時一個場景也突兀的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那個場景里滿是怨念,那是個長相清秀的青年,看著與師兄年紀相仿,本來師兄比他要小,只是因為師兄經(jīng)常與鬼打交道,所以看著與他差不多大
那個青年捂著喉嚨,血不斷從喉間涌出,滲透指縫,一直往下流,他的眼睛里滿是害怕與難受,他說救救我,只是每說一個字,便有一灘血從指縫中噴出,看來那青年也已經(jīng)遇害了,不然不會有那么重的怨念將場景托夢給球哥了,畫面本來就此中斷,但卻在畫面消失的最后一幕,我見到青年肩膀上有一個白色爪子,那爪子似乎在拖著青年后退,爪子上面密布鱗片,其上有佛光
我頓時想到了一件事,而這時候我也將攝魂花粉收回,球哥也晃晃悠悠醒轉(zhuǎn)過來,此時他眼中滿是疑惑,我也有好多話想說,不過卻被一個短信提示音給打斷了
球哥對我們說了聲抱歉后便拿出手機看,只見他臉上的哀愁瞬間消失不見,甚至臉色還滿是笑意
臉皮兄弟,小遜那小子沒死,快看快看
球哥將手機給師兄看,師兄一字一字念著
爸,我這邊很好,開始這邊下暴雨,連著下了一個月,將這里出去的橋沖垮了,所以一直沒有聯(lián)系你,而且因為下雨的原因,這邊也沒有信號,今天終于有信號了,跟你說一聲,我們很好,天二叔開始弄錯了,這兒并不是廖家村,而是甲了村,挺奇怪的吧,不過這兒的風景什么卻是很好,古風古貌,確實不錯,我在這邊再待幾天就回去了,勿念
師兄說完,我臉上的疑惑更深了,眉頭擠在一塊,球哥不知道,但是師兄卻清清楚楚,而此時球哥很是開心,撫掌大笑
哈哈哈,現(xiàn)在好了,原來我家小子沒有事,臉皮啊,我得去告訴我老婆,也讓他別擔心,對了,今晚我請客,地方你挑,不要給老哥省錢啊,那我先過去了,大冰局長,那我先過去了啊
這時候,師兄客氣的笑了笑
球哥,那您去忙,我們也還有些事呢
好嘞
看得出球哥心情很好,而等到球哥離去后,我們幾個也離開了警察局,來到了大冰的車上
厚顏,那條短信有什么不妥嗎?
師兄開門見山的問道,我點了點頭
沒錯,我懷疑那不是球哥他兒子發(fā)的,球哥他兒子應該已經(jīng)死了,因為在夢里面有很重的怨念,沒死的話,不可能有這么重的怨念的
什么?
聽到我這么說,師兄他們也是一驚,師兄狠狠嘆了口氣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對球哥說實情?
見到他們都沒有言語,于是我便試探性的問道,不過剛聽完我的話大冰便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吧,球哥現(xiàn)在那么開心,若是將實情告訴他的話,估計他會瘋掉的,我們要不先去短信里面的那個地址看看?
這會不會又是個假地址?你說發(fā)信息的那人為什么要將這個信息說出來呢,會不會是騙我們過去的?
師兄有些疑惑的問道,大冰想了想,然后遲疑的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吧,若是有這個信息的話,人反而不會過去,因為短信里說他很快就回來了,估計是想繼續(xù)拖時間吧,但他為什么要說地址呢,莫非真的又是假地址?算了,你們在這兒等等我,我先去打個電話讓我?guī)臀也椴?/p>
大冰說完便撥通了號碼,不過四五分鐘,我們便從大冰交談的話里面知道了結果,那個地方是真的,真有這個地方,而且那里確實是個老村,但對那個村子的介紹卻少的可憐,所以也并不知道那里是個什么情況
這一下不禁將我們都說糊涂了,既然確實有這個村子,那為什么那人會告訴我們,意圖是什么?
這時候師兄看著我說道
厚顏,是不是你弄錯了,球哥的兒子,那個什么叫小遜的根本沒死?
不會的,若是這都看錯的話,那我就對不起這副冥犬的軀體里,我絕不會弄錯的
聽到我這么說,師兄也不知道說什么,大冰皺著眉頭說道
若我說的話,我們就不要管那么多,直接去甲了村看看
見到大冰一臉期盼的樣子,師兄踹了他一腳說道
你別說話,去相親去,我們先好好討論一下,到時候要走我們會給你留紙條的
男兒還是先立業(yè),我得將我的工作先弄好,就這么說定了,你們都別勸我了,對了,厚顏,當時你催眠球哥的時候看到了什么???好像短信沒來的時候你有話要說的樣子
見到大冰這么說,師兄也是先將他相親的事放在一邊,也是忙不迭說道
對啊對啊,厚顏,當時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師兄,我好像看到了白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