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找到他媽下落的事情交給我和秦亂吧,剩下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柏侯杰聽了我們的商議結(jié)果,站起來笑著說道。
“好,這次麻煩你們了!”我起身謝了他倆,雖然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磶臀覀?,可我知道目前來說對我們是好事兒,最起碼在見到他們老大之前是不會對我們有什么其他想法的。
柏侯杰和秦亂辭別了我們朝著嶺南市跑去,他倆對血衣道的情況很了解,而且皮鼠在鼎皇會所沒有搜到滄瓊姐妹的話,絕對會在嶺南市仔細搜查的,只要找到血衣道的手下就可以查出皮鼠的具體下落。
我們幾個又商量了一下部署的具體細節(jié),只等著柏侯杰和秦亂的消息了。
大概到了第二天的夜里十二點,柏侯杰自己回來了,不過臉上似乎不是很高興……
“怎樣樣,找到皮鼠的落腳點了嗎?”我見情況不妙,趕緊問道。
“沒有,只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血衣道的門徒,實力還算可以,我和秦亂跟了他一天時間,這小子的確是在市區(qū)查找滄瓊的下落不假,可他就是不去見皮鼠,我怕耽誤時間就先回來通知你們了,秦亂還跟著這小子泡酒吧呢!”柏侯杰嘆了口氣說道。
我聽了以后看了看其他人,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難色,按照他們的想法,肯定是要跟著這個人去皮鼠的落腳點的,在那里才能找到滄月和鼠十八的徒弟,可現(xiàn)在這小子不回去,我們的計劃可就被他們給打亂了,這肯定是皮鼠吩咐他們這么干的,省得把自己暴露出來。
“這樣吧,滄瓊滄謠,你倆能不能犧牲一下,當(dāng)一回誘餌?”我扭頭對滄瓊姐妹說道,按照我的想法,本來是想找到皮鼠下落之后用別的辦法引它出來的,可現(xiàn)在沒辦法,他們不回去的話,只能找一個對他們有足夠吸引力的目標(biāo)來引動皮鼠的興趣。
滄瓊和滄謠聽了我的話連想都沒想,直接點頭說道:“沒問題,只要能把我哥救出來我們什么都答應(yīng),該怎么做你吩咐!”
滄瓊姐妹現(xiàn)在已經(jīng)豁出去了,我點點頭對她們兩個吩咐了幾句,她倆答應(yīng)一聲跟著柏侯杰從山坳里跑了出去,現(xiàn)在我只能把計劃改變了一下,既然皮鼠不露頭,我就把滄瓊姐妹送出去,這樣它肯定會派人出來抓他們,到時候只要用點手段就可以讓皮鼠離開老巢,我們就有機會去搶人了。
我?guī)е娙藦纳桔昀锍鰜?,進了市區(qū)以后打車去了電視臺,也就是上次我們碰上死尸追殺滄瓊的地方,因為這棟樓是全市最高的建筑物,所以在這里可以看到整座城市的情況,正好現(xiàn)在是半夜,大街上也沒人,只要有人出現(xiàn),那就絕對是血衣道的門徒,我們就可以大概知道他們藏匿的位置了。
爬上樓頂以后,我們很快就找到了柏侯杰和滄瓊姐妹,他們現(xiàn)在正在城西的位置,那里有很多酒吧KTV之類的娛樂場所,三人走了沒多一會兒,柏侯杰自己先走了,滄瓊姐妹進了其中一家酒吧!
如果按照柏侯杰的描述,里邊只是有一個血衣道的門徒的話,滄瓊姐妹應(yīng)該應(yīng)付得過來,而且那小子絕對不敢先動手,所以其他人很快就會有所行動,于是我們幾個開始在樓頂?shù)母鱾€方向嚴密地觀察了起來。
“柳三,快看!”果然如我所料,過了沒有十分鐘,在城南的大街上出現(xiàn)了兩個人,飛速地朝著城西的方向跑去,速度相當(dāng)快。
“怎么回事,這里也有!”就在這時梓馨也發(fā)現(xiàn)了兩個人正從城東向著酒吧的方向狂奔。
過了沒多一會兒,城北也出現(xiàn)了兩個,一共六人趕往酒吧!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說他們住在不同的地方?”我越想越奇怪,如果真這樣的話我們還是不能確定皮鼠的真實落腳點,這家伙肯定會把滄月他們關(guān)在自己身邊的,這東西比任何人都狡猾,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肯定不放心。
“怎么辦,是不是讓滄瓊她倆趕緊逃走,再晚的話就要被圍住了!”梓馨在一旁焦急地喊道。
我看了看這幾個人,心里也有些著急,腦袋里飛速地轉(zhuǎn)動著……
幾乎是一瞬間我拿定了主意,掏出手機給柏侯杰打去電話,讓他和秦亂沖進去聯(lián)合滄瓊姐妹以最快的速度把里邊的血衣道門徒解決掉,然后趕往城南!
接到我的電話以后兩道人影嗖地沖進了酒吧,很快就有人喊叫這從里邊跑了出來,看樣子已經(jīng)交上手了。
“梓馨,你帶著岳函詢和大叔去城南對付那兩個血衣道門徒,記住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倆格殺!”我對梓馨吩咐了一聲,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顧不上什么人命不人命了,他們都是邪佞之徒,死了更好。
梓馨他們?nèi)齻€點點頭下樓朝著城南趕去酒吧的兩人沖去,等到她們跑出去沒多遠的時候,城西酒吧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解決了,柏侯杰秦亂帶著滄瓊姐妹從酒吧里沖出來,直奔城南跑去,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她們和梓馨幾人匯合在了一起,正好把那兩個血衣道的門徒前后圍住,五個對兩個,戰(zhàn)斗毫無懸念的結(jié)束了,梓馨順便吸收了他們身上的怨毒用以增強自己的實力。
皮鼠帶出來的這一批血衣道門徒除了鼠十八有怨尸,其他人都是像柏侯杰這樣的只是用怨毒熬煉肉身,估計是不想太惹人注意,不過這樣一來也省了我們的麻煩。
見他們解決戰(zhàn)斗了,我電話通知他們用最快的速度趕回酒吧,一定把他們堵在里邊!
柏侯杰等人聽到命令以后以最快的速度沖了回去,酒吧門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看場子的人,先是那四個血衣道的門徒趕到了,也不管這些看場子的同意不同意,連打帶踹地沖了進去,想找到一開始被柏侯杰他們收拾掉的那小子。
別看他們只有四個人,把這些看場子的打得東倒西歪,只能任由他們進去了。
可是還沒等他們消停一會兒呢,柏侯杰等人也到了,又是一頓胖揍,這下可沒人敢進酒吧了。
我們這邊和那四個實力相差不是太大,戰(zhàn)斗一時半會兒不會結(jié)束,不過我們這邊占著優(yōu)勢,所以也不用擔(dān)心他們的安全,但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站在樓頂開始觀察全市的情況,如果那幾個門徒頂不住的話,肯定要聯(lián)系皮鼠,希望這次可以找到它的落腳點,順便把它給引出來!
但是讓我意外的是,大概過了十分鐘時間了,全城還是沒有半點兒動靜,到處都是靜悄悄的,就好像這里除了那幾個血衣道門徒以外根本沒有其他人似的。
“你說皮鼠會不會已經(jīng)走了?”我身邊的劉晴也在四處張望,同樣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蛛絲馬跡。
“不會,我了解皮鼠,它向來都喜歡自己謀算自己拿主意,所以現(xiàn)在它肯定躲在某個角落指揮……”我搖了搖頭說道。
又等了片刻,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覺,似乎正在有危險一步步靠近柏侯杰他們……
“不好,皮鼠肯定已經(jīng)出來了!”我立馬心生警覺,趕忙給柏侯杰他們打去電話,讓他們立刻退出酒吧!
慶幸的是他那邊還沒有出現(xiàn)任何異狀,很快我就看到了柏侯杰他們幾個從酒吧里扯了出來,接著那四個血衣道的門徒也滿身是血的跑了出來,不過他們可不敢再和柏侯杰幾人打了,遠遠地看著他們。
柏侯杰幾個可不管他們,沖出來以后認準(zhǔn)了方向,全速朝著市區(qū)外邊跑去,我剛才吩咐他們圍著市區(qū)轉(zhuǎn)一圈,這樣的話還有可能把皮鼠給引出來,也好讓我掌握住它的行蹤。
可是皮鼠卻只是吩咐那幾個門徒跟了上去,自己一直沒有露出行蹤,這可讓我有些為難了。
現(xiàn)在的情況可有些不妙了,如果皮鼠不露面的話,我還真找不到皮鼠的老窩,可它就這樣一直躲在一個地方不動的話,我們確實沒有別的辦法……
“媽的,回過頭去,全力把那四個家伙干掉!”語氣被動,還不如徹底和皮鼠撕破臉,把這四個門徒干掉的話,它就沒有心性再藏著了,因為它要抓住滄瓊姐妹就必須出手,不是它就是它手下剩下的那些人,但它已經(jīng)損失了太多的手下,剩下的也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了,于是我給柏侯杰打了個電話吩咐他們向這幾個門徒出手。
柏侯杰他們也早忍不住了,突然回過身去全力朝那四個家伙撲去。
其實那四個血衣道的門徒早就不想追了,而且他們根本就不是柏侯杰等人的對手,心里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他們回過身來對付自己,可該發(fā)生的還是發(fā)生了,眼看著柏侯杰他們沖來,這幾個人門徒跑又不敢跑,否則的話回去會死得更慘,只能硬著頭皮頂上去了!
兩撥人馬重重地撞擊在了一起,那四個門徒片刻間就被殺了個人仰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