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躺在水池里的時候,溫?zé)岬乃巳?,所有的疲憊好像都隨之而去了。
加上美美的吃上了一頓好的,好幸福。
入夜,張邪陪著我再次回到了小木屋,因為要在這里住,張邪比我想的周到,先去買了兩個睡袋,看他這樣子要陪我到底呀。
“這里真的有大白狗嗎?還是鬼魂?”正邪對于我說的將信將疑。
這也難怪,要是別人告訴我,估計我也和他一樣。
“應(yīng)該不會錯,反正我是見到了,還有一個暴力女孩。”
張邪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經(jīng)歷,自然知道我在說什么,只能尷尬的一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概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
“哥們?都這么晚還沒動靜?”張邪非常著急,看他樣子相當(dāng)?shù)钠诖?/p>
“我咋知道,反正我沒騙你,在說了你不也是得到消息說這邊鬧鬼嗎?現(xiàn)在十一點是不是有點早,估計要十二點才得出來吧?”這是我的猜測,畢竟那天晚上我至少到三點多才看見的。
“轟??!”
一聲巨響,嚇我們一跳,轉(zhuǎn)眼對大門看去,竟然有幾個帶著黑色頭套的人闖了進(jìn)來,手里都提著砍刀!
“想活命的都給我閉上嘴!”其中一男子走到了我和張邪身邊,看了我兩一眼接著轉(zhuǎn)頭:“老大,有兩個人!”
“全部帶走!”
我看了一眼張邪,他對我使了個眼色,讓我別反抗,就這樣,我兩人被他們從睡袋里拽了出來,拉到了他們車上。
面包車轟轟直響,窗外的景色飛逝,身邊的人都和木頭一樣,一句話不說。
“吱。。。”
車子停住了,而我和張邪也被人拉了下來。
此時我們已經(jīng)不知道在哪里了,荒山野嶺的,感情這是遇上了綁架?
“你得罪什么人了嗎?”張邪有多大的本事我不知道,至少我能肯定他不可能懼怕這些人。
我微微一笑,其實我在路上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猜到是誰了。
“勝哥是吧,出來吧,別搞的這么神秘,還綁架我?劫財還是劫色呀!”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其中一大漢拉下了頭套,露出了雪白的紗布:“操你媽的,老子要你的命!”
這家伙說道做到呀!
什么也沒多說,拉下頭套,沖上來對著我的頭就是一刀!
“哥們,你吃了炸彈嗎?”
說時遲那時快,我壓根就沒料到勝哥會如此沖動,上來就奔著我的性命,那一瞬間我沒反應(yīng)過來,要不是張邪反應(yīng)快我已經(jīng)掛了。
張邪單手接住了刀鋒,卻沒有一點鮮血留下來,冷眼看著勝哥。
勝哥微微一愣,他也不是省油的燈,太腿就是一腳:“去你嗎的!”
張邪棄刀猛的向后一跳。
在場的人,包括我都傻了,這是現(xiàn)實中的空手接白刃呀,還不帶受傷的!
張邪從新走到了我的面前,將我擋在了身后:“這位大哥,有什么事好好的說清楚,何必弄出人命。”
“你是什么東西,敢這樣和我說話!”勝哥氣的臉色發(fā)青!
張邪嘴角微微上揚:“現(xiàn)在送我們走還來得及,等下后悔可就來不及了。”
此時的張邪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我在他身后一言不發(fā)。
“兄弟們,給我剁了他們!操!”勝哥大刀一揮,下面的四個大漢同一時間向我們揮刀砍來!
如果今天晚上沒有張邪在,必掛無疑了,不過沒有那么多如果。
“退開!”
誰知道在那一瞬間,剛準(zhǔn)備上手,張邪猛的將我推開!
“看我表演!”
張邪沒有一點壓力,在遠(yuǎn)處,我看見他掏出一張符咒,嘴巴里不知道念叨了什么,只是突然感覺耳朵邊嗡的一聲,之后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剛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感到疑惑,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都不能動了。
“真是的,你們這些人真是找死。”而那些圍攻張邪連同勝哥一起,都和我一樣的情況,和木頭人一樣,保持著一個造型。
“靠,又沒控制好!”當(dāng)張邪看見我立定在了原地,嘴里嘟囔著一句便朝我走來。
“開!”拿出一張符咒,輕輕往我身上一掃。
能動了?
“什么情況!”我哪里見過這樣奇怪的事情,剛恢復(fù)行動能力,立刻拉住了張邪!
“定神咒而已,控制的還不好,時不時的會定住除了我之外所有的人,就像你剛剛那樣。”張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個技能逆天呀!他要是想做壞事誰還能抓的住他呀,這哥們絕對是一危險人物!
“別說這個了,他們怎么辦!”張邪哈哈一笑,這事算是一筆帶過了,指了指那些還不能動的可憐人。
“他們要殺我,你說呢?”
“哦,好辦。”
張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轉(zhuǎn)身走到勝哥的面前:“下輩子做個好人,有些人不是你能惹的,對了,忘了告訴你,他是殺人犯。”
我剛開口向說話,結(jié)果就在這時,張邪一拳打向了勝哥的喉嚨!
勝哥瞪大眼睛,胸口起伏不定,呼吸急促!鮮血不停的從他那張大的嘴巴里緩緩流了出來。
生命的色彩在他眼睛慢慢失去,直到最后一刻他連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
“你要不要試試?”
舉手投足間,便結(jié)果了一人的性命自己卻面不改色。
就算是在邊上看著的我,臉色此時都已鐵青。
“發(fā)什么呆呀,你不也是殺人犯嗎?”
“就這樣殺了?”
勝哥在我心里的定義完全就是人渣,可是當(dāng)他從我面前就這樣死去的時候,內(nèi)心不免還是有些震撼,張邪殺人太快了。
張邪拍了拍手,不以為然:“不這么殺怎么殺呀?難道你還想扒了他們皮?”
我尷尬的搖搖頭:“不是不是,會不會有什么問題?”怎么說那都是一條人命,他再壞都應(yīng)該有法律來制裁。
張邪微微一笑,伸手指著剩下的那幾個人:“這邊還有幾個,要不要練練手,練練膽子?”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見他繼續(xù)說道:“以后的路還很長,這個社會就是人吃人,想不被人殺就必須學(xué)會殺人,特別是我們這種人。”
震撼,沒看出來張邪竟然是這樣想的,雖然我找不到什么話去反駁,但總覺得他這樣就殺人還是太草率了。
“算了,放了他們吧,他們會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我還是搖搖頭,我不知道張邪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我不是殺人魔,相反我比一般人更加懂得生命的重要,他們最多只是黑社會,而不是邪教,如果換成邪教的人,我巴不得死一個少一個。
張邪聳聳肩,沒有說什么,只是對我招了招手,一同坐上了來的時候那輛面包車了。
“既然不要他們的命那就放他們在這待著吧,幾個小時候他們自己能動,不用管他們。”
一路上,我和張邪都沒有怎么說話,總感覺有些別扭,張邪是為了我才殺人,而我竟然有些反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那個,謝謝你呀。”
張邪開著車,聽我這么一說為之一愣:“謝個毛,我們是兄弟,來抽根煙抽根煙。”
是呀,和他說的那樣,我們是兄弟,只不過我越來越好奇他的身份,剛才他的手法是那樣的熟練,而且又和警察有關(guān)系,真的很讓人懷疑,不過我沒說出來。
回到了木屋,這里還和我們走的時候一樣平靜,并沒有什么改變。
也不知道張邪是怎么了,一進(jìn)來眉頭緊鎖,一直四處走動查看著。
“有鬼?”
張邪搖搖頭:“總覺得好像和開始的時候不一樣了。”
“旺旺!”
轉(zhuǎn)身看向樓梯處!
果真,是那條名曰七彩的大白狗,此時它正從樓梯上向我跑來!
“哎呀,你怎么才出來!”我知道它對我沒有惡意,蹲下身摸著它的腦袋。
“你看,這就是我說的那大白狗,你看是它作惡的嗎?”
我看著張邪向他介紹七彩,可是我發(fā)現(xiàn)張邪的表情很是讓我意外,張大嘴巴,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
“你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什么大白狗?”
不是吧?這么大的一條狗他看不到?此時七彩正不停的搖著尾巴,吐著舌頭看著我。
“你看不見?”我伸著腦袋再次問道。
可張邪還是搖搖頭,看他那樣子確實不像騙我。
這下我可犯難了,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呀,張邪比我厲害,照理說應(yīng)該是他看的見我看不見呀,現(xiàn)在怎么反了?
“那個啥,你開眼看看?”
“我已經(jīng)開了眼,還是沒看見呀,你是不是拿我尋開心呀?”
不是吧,這么扯?
我急的抓腦袋,我看著七彩那樣子,一直盯著我,就好像在看笑話一樣。
“他肯定看不見七彩!”
在我和張邪發(fā)愣之間,一個女孩的聲音憑空響起。
皮鞭女孩?
“嗒。。”
果真是她。
她從樓梯上慢慢的走了下來,來到我們的面前。
“你到底是誰,上次干嗎對我出手!”見她出現(xiàn),此時我也沒心情研究張邪看不看得見七彩了,站起身走到了張邪的身邊。
“這不是夏家大小姐嗎?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