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到將葛楊誑到這里的時候,我就做了最壞的打算,所以當(dāng)晚我就劃了五張雷符:分別誰天雷神符,地雷火符,水雷神符,火雷神符,與五雷神符。
我當(dāng)時就在想,如果葛楊是個假道士,關(guān)時刻這幾張符一定能救我們的命。
結(jié)果不但五張雷符引下了雷劫將那只惡鬼給滅了,連我也差點遭到天道的審判,原因就在與當(dāng)時我的身體轉(zhuǎn)化成了純陰極體,天雷本來屬于純陽純剛,遇到我這個純陰極體自然是把我也當(dāng)成了妖邪。
聽著葛楊的徐樹,我心里一陣后怕,尼瑪,早知道這樣打死我我都不會來這里。
葛楊解釋完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暴跳如雷的說道:“你忒不是東西了,早就知道雷符能夠?qū)Ω赌侵粣汗恚瑸槭裁床辉缯f?還有,你怎么沒對我說你是道門中人?想考驗人我也不用用這種方法吧?”
我能對他說“其實我是先報復(fù)你”嗎?當(dāng)然是不能,不但不能,還得讓他永遠(yuǎn)無法知道是因為這個我才把他忽悠到這兒來的。
我干咳了兩聲對他說這事是我不對,日后我一定換種方式考驗?zāi)?,葛楊是滿腦袋先黑線。
我們就這樣,一邊笏叟一邊躺在大石頭上,直到夕陽西下我們才恢復(fù)了一些力氣。
我們一邊往回走一邊問他你打算去哪里,他說是被人請下山的,打算先回旅館,等休息好之后就去雇主的家鄉(xiāng)捉鬼。
我沒問這二貨要去哪里,因為我覺得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只有一碗油潑面之緣,今天分別后,永不會再見。當(dāng)時要是我多問幾句,或許就不會發(fā)生后面差點無法挽回的事,這自然是后話。
我與葛楊分開以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旅館,靈靈正等著我回來。我二話沒說,倒頭就睡,其實我很想好好跟靈靈好好說說話,但我的眼睛就是那么不爭氣。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靈靈正一臉笑意的瞅著我,見我醒了就讓把準(zhǔn)備好的涼面拿端到了我面前。
對于這個越來越乖巧的女孩兒我不知說什么好,對與她除了感動就是非常感動。有時候我覺得很愧對她,很想將冰兒的事情跟他說清楚,每次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回到公司的時候自然少不了別人的白眼,一般情況下是不準(zhǔn)隨便請假的,可我卻連著請了半個多月,有些人說我有些太自大,覺得自己為公司做出了貢點獻(xiàn),就高人一等搞特殊。
老板雖然表面上不說,我知道他心里也是很不痛快的。原本我是老板的左右手,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他給我找了一個精神干練的助手,說白了就是以后接我班的人,對此我不置可否,也懶得解釋。
日子照常過,生活很平靜。何娟自從那次與我見面以后,更加的成熟了,二十六歲的她,用一種三十女人才有的韻味,讓每個接近她的人都如沐春風(fēng)。
靈靈與我越好,本周的周末讓我去她家,她父母要見我,雖說上次兩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飯,但還沒正式以靈靈準(zhǔn)老公的身份沒來過她家,這種事自然是不能拒絕的。
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的右手邊涼涼的,我知道是冰兒在這里。靈靈睡著了以后,我會用唇語對冰兒說些話,冰兒天生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她偶爾也會笑幾句。
話說自從回來后很少看見芊芊,以前她有事沒事就來我和靈靈住的地方蹭飯,難道是她有男朋友了?或者是掙了打錢了?
經(jīng)過我仔細(xì)冷靜的分析過后,覺得芊芊發(fā)大財?shù)膸茁实扔诹悖蔷褪且粋€大大咧咧的女孩兒,根本沒有做生意的頭腦,所以我人為她應(yīng)該有男朋友了。
我問靈靈,靈靈說她不知道,那丫頭鬼精靈的很,要是有什么事除非她自己說,要不然誰都不知道那丫頭到底在想什么。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好幾天,眼看周末到了。周日這天,我穿的很精神,打扮的也很干凈,買了一大堆的東西,大包小包的就和靈靈去了她家。
靈靈本姓沈(如果之前出現(xiàn)過她的姓氏,以后以這里為準(zhǔn)),老家是陜西,十幾年前為了能讓靈靈和她妹妹過上好日子,他的父母變賣了所有的家產(chǎn)來到了北京,從小販做起,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現(xiàn)在。
如今他父母在北京買了一套房子,足夠一家四口居住,靈靈的父母都是窮苦人出身,他們身上沒有那種盛氣凌人的架勢,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厚道。
靈靈的父親叫沈正,她母親叫周嵐。
見我來了,她母親接過我手里的東西,面帶笑容的讓我別站著,趕緊做,她父親操著一口陜北音讓她母親趕緊給我炒倆菜,咱爺好好喝點。
我知道靈靈的父親愛喝酒,來的時候特意買了兩瓶他最愛和的杜康,老人一輩子就好這口。
“慨當(dāng)以慷,憂思難忘,可以解憂,唯有杜康。”三杯酒下肚之后,靈靈的父親便吟起了起了這首曹操的名詩,往昔在他的眼球里流轉(zhuǎn),好像在他身上發(fā)生了某種故事。
“我說小玄啊,你可要好好珍惜靈靈啊,她是我的好閨女,也是一個好女人,就跟她母親當(dāng)年一樣。”聽靈靈說過,她父親只要一個就,話就多。
我站了了起來,雙手捧著酒杯煞有其事的對靈靈的父親說道:“沈叔叔,您放心,我一定會用我的真心去對靈靈,我向您發(fā)誓。”
靈靈的父親對著我招了招手,意思是讓我坐下說話,我便又坐在了他的對面,此時坐在這里多久我們兩個。
芊芊一大早就出去了,這都中午了還沒有回來,靈靈幫著她母親做飯。靈靈的父親與我一邊吃菜一邊閑聊著。
“小玄啊,你知道我為什么只喜歡喝杜康嗎?”靈靈的父親問我,我搖了搖頭說小侄愿聞其詳。
靈靈的父親飽含深情的朝著廚房的位置望了一眼,然后將他的曾經(jīng)的往事娓娓道來。
在三十年年前,那時沈正和周嵐還沒有結(jié)婚,沈正當(dāng)時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帥小伙,神靈的母親也是遠(yuǎn)近聞名的小美女。
兩人的父母是都認(rèn)識,兩人從小就一起上學(xué),一起玩耍,慢慢的便日久生情。
轉(zhuǎn)眼兩人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周嵐的父母一心想讓自己的女兒嫁給有錢人,而沈正的家里確實一貧如洗。
那個年代的人都很封建,都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沈正與周嵐卻偷偷的定了終身。這件事被兩家的父母知道了,沈正被他父親是一頓好打,并對將他關(guān)了起來。沈正便從此與酒度日,沒日都喝的伶仃大醉。
周嵐則被自己的父母軟禁在家中,等待著新姑爺迎娶她過門,但在結(jié)婚當(dāng)日,周嵐想上吊自殺,最后被她父母即使發(fā)現(xiàn),才將她救了回來。
周嵐對母親天天盼望著自己的閨女能嫁個金龜婿,自己也沾點光,眼看就這么黃了,便將所有的怨恨都加在了沈正的身上,并說就把她女兒嫁給乞丐也不會嫁給沈正。
沈正對周嵐一往情深,聽說周嵐為自己上吊自殺之后,決定非周嵐不娶,并且砸碎了自己的酒瓶,發(fā)誓今生若是娶不到周嵐,便滴酒不沾。
從此沈正奮發(fā)圖強,五年以后成了一個小有名氣的企業(yè)家。這時候有很多媒人踏破了他家的門檻,但他卻一心想著周嵐。
沈正讓人抬著大紅花轎,拿著羨慕死任何丈母娘的聘禮,來到了周嵐家。
本來周嵐的母親對沈正很有意見,但當(dāng)她見到沈正的穿著打扮,看見那些聘禮的時候,立刻眉開眼笑了起來。
沈正就這樣與周嵐結(jié)婚了,但結(jié)婚當(dāng)天沈正說了道出了實情。原來沈正自從下了那個決定之后,就開始了自主創(chuàng)業(yè),這幾年也確實是掙了一些錢。就在他想著再掙一些的時候,就去周嵐家提親,可偏偏在這種時候賠了。
他想著想來想?yún)s覺得不能再拖了,自己要是再不做點什么,一定會后悔終身。
于是沈正便問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借了一些錢,準(zhǔn)備了迎娶周嵐聘禮。
深證明言自己現(xiàn)在是一無所有,還欠了一屁股債,若是周嵐后悔還來得及。
周嵐卻給他們各自倒了倒?jié)M了杯中的酒,并對沈正說喝了這杯酒杯酒,他們就是父親,無論貧賤富貴,他們都生死不棄。
說到這里的時候,靈靈的父親已不再年輕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有些發(fā)干的眼眶中包含這熱淚。
靈靈的父親對我說:“小玄啊叔叔和你說這件事的目的,不為別的,就是想告訴你,人要對得起自己的心,要對得起自己的感情,更要對得起自己的愛人。”
我再次端起酒杯,恭恭敬敬的給靈靈的父親鞠了一躬:“叔叔,您放心,我會向您愛阿姨一樣愛靈靈的。并且還比這還要愛。”
靈靈的父親滿意的點了點頭,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