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這個是……”雨心姐的聲音在發(fā)抖,李瑩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作為女人,估計最擔(dān)心的就是這樣的問題出現(xiàn)了。
女人都愛美,這個是不用懷疑的,而且女人有時候為了美,可以連危險都不顧,高的顴骨磨了,下巴削了,胸口墊了,可是前提都是讓她們能夠變得更迷人。
可是這個卻不是美啊,這個是真的要命的,就算是及時治療了,代價也是要去掉一部分最有魅力的地方,哪個女人可以接受?
我苦笑起來,希望只是一個誤會,別再說準(zhǔn)了,再說準(zhǔn)了,估計……
想到這里,我看了張婧婧這個妖精一下,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或許是一些湊巧的,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真的,有時候人身上長點東西,看起來很嚇人,實際上卻是很普通的。”我只能安慰她了,雖然我心里也知道,問題絕對不小。
“我看看。”雨心姐突然就把邊上的筆記本電腦拿了過去,然后噼里啪啦的一陣敲打,再點了兩下,她的眼睛就緊盯著屏幕去了。
“表面上看可以確定是癌,而且估計醫(yī)院最后檢查的結(jié)果,比如說采集一點樣本,檢查之后,也會是癌,但是那淋巴的表現(xiàn)太不正常了。”夏琪這個時候輕輕的告訴我。
莫非還有戲,希望是真的啊,不然……一想到張婧婧這個妖精胸口要少一坨,我心里真的是很不舒服。
“除了淋巴,還有別的問題沒有?”李瑩這時不再看電腦了,而是問我。
問我,我知道個鬼啊,我又不是醫(yī)生,我也不清楚啊。
“摸她的右邊,細致點,所有的部位……都要摸到。”夏琪這個鬼突然就說道:“我來看看問題。”
讓我摸,這個能摸嗎,張婧婧是個女的,這個是個問題吧?
我不是醫(yī)生,而我是個男的,這個問題不能否認吧?
最重要的是,人家張妖精的老公手里有那玩意,要是知道我動了他的老婆,那還不嘭的一下,就讓我成了個鬼啊?
這個不劃算,真的,我感覺不劃算,我又不是沒有得摸,晚上我想怎么樣,雨心姐她都是可以的。
“啪。”我感覺后腦勺被人抽了一巴掌,然后腦子里面就一暈乎,誰打我?
但是跟著我就傻眼了,我的右手好像放的不是地方了,好大一坨,還軟滴?
腦袋一低,我臉上就紅了,我的手吧,在張婧婧胸口,而且還就在她里面穿的那個白色的小東西里面,怪不得是那種感覺。
鬼打后腦勺,我暈啊,我居然被鬼打了后腦勺了,然后我的的手就在不該呆的地方了。
臉上火辣辣的,我被坑了,但是我還能說什么?
閉眼,不去亂想,我并攏手指,我就開始輕輕的從張妖精的腋下那里,一點點的按,一點點的摸,咦,這里的柔軟中有一團干紅棗一樣的東西,啥玩意?
“這個不是,這個很軟,而且可以動,繼續(xù)找。”夏琪在叫,我暈,你一個做鬼的,你管這么多干嘛?
“癌癥的細胞,尤其是女人胸口的,是像摸到了用浴巾蓋著的荸薺一樣,很硬的。”夏琪繼續(xù)給我灌輸著她的理論。
浴巾蓋著荸薺,那再蓋著,也是硬的,咦,我好像還真就摸到了一個硬東西,可怕啊,花生米那么大,凸出老高了。
“你有病,那個是她的那……那個東西……你手慢一點動。”夏琪突然就罵道。
好吧,我也覺得是不對勁的,怎么可能嘛,長出個肉痣一樣的東西,那還用去摸,只怕她早就去醫(yī)院蹲著了。
慢一點動就慢一點動,我的手指頭繼續(xù)移動,呃,好像真的在那柔軟的下面,有個硬疙瘩一樣的東西。
那個硬疙瘩大約有銅錢大小,而且毛毛刺刺的。
“捏住,看能不能移動,如果可以移動,那就好一點,不能移動,那就基本上可以確定了。”夏琪緊張的說道。
還有這樣的,我也忘記了別的了,我就輕輕的捏著,然后移動了一下,尼瑪,好像是長在她胸口的肋骨上面一樣了。
“痛……”張婧婧立刻就叫了一聲,痛,我立刻就松手了,痛還不松手,我不找罵嗎?
“怎么樣,有什么發(fā)現(xiàn)?”李瑩緊張的問道,眼睛吧還就緊盯著我的右手。
我暈,我怎么松手了,我的手還不拿出來,想被罵啊。
“啪。”尼瑪,又來,我又給打了后腦勺,這個女鬼有點病吧,老打,打成二百五怎么辦?
但是跟著我就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頭吧,它們還就沒有聽我的安排,它們捏了那個肉痣(你們懂滴)一下,然后我感覺手指頭上面就好像有粘液。
“是溢液,基本上可以說是確定了,她得了癌癥。”夏琪嘆氣了,我腦袋再次暈了,不是她打暈的,尼瑪,鬼呼吸都不用的,她居然還嘆氣?
“到底怎么樣?老王?”雨心緊張看著我,而李瑩也抓緊了張妖精的手。
算了,我還是實話實說吧,不然肯定會給誤會的。
“有個銅錢大小的硬結(jié),好像黏在骨頭上面一樣,很硬,邊緣有毛刺的感覺,還有,她那個東西都留出溢液了,還是趕緊上醫(yī)院吧,趁著還早。”我輕輕的說道,同時我就把手收了出來。
張婧婧突然就一滾,然后她就撲在那里哭了起來,我還是頭一次聽見張婧婧她哭呢,有點心里不是滋味。
這個妖精啊,平時吧,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喜歡撩撥我們這些男的,雖然只能看,不能碰,但是多少養(yǎng)眼不是?
如果她真的去動手術(shù)了,肯定要挖掉一大塊肉的,然后一頓放化療下來,頭發(fā)掉光,身體消瘦成皮包骨頭,那還有人樣嗎?
即便是以后好了,可是她會受得了這樣的打擊不?
“張婧婧,你別哭,走吧,我現(xiàn)在就帶你上醫(yī)院去做個檢查,他畢竟不是醫(yī)生,而且很多事情,也得相信科學(xué)。”李瑩低聲說道,跟著她就想把張婧婧給扶起來。
“大哥哥,是不是癌癥???”小玉這時卻問了我一句:“你會打鬼,你能不能給妖精阿姨治療一下?”
妖精阿姨,我不由得郁悶的看著小玉,這個外號她怎么知道的?
“對啊,老王,你能不能想個辦法,如果能夠不讓她開刀就能好,那就是幫了她的大忙了。”雨心姐立刻就抓住了我的手,嘴里激動的說道。
我真是有些無語了,我有個鬼辦法,我一不是醫(yī)生,二不是神仙的,我能對付一個癌?
“能,她這里雖然已經(jīng)是癌癥了,但是還屬于早中期,再說了,任何人身上都有癌細胞,沒事的。”夏琪接著就跟我說了。
“對啊,老王,你本事大,你想個辦法吧,我相信你可以的。”李瑩也開口了。
張婧婧輕輕的顫抖了一下,然后她就可憐兮兮的扭頭看著我了,那眼神,看我就像看救命稻草一樣。
“怎么治療啊,我又不懂這個,別人不知道,你難道做鬼的也不知道我什么樣,我吹牛的好不?”我心里急了,就開始跟夏琪打商量了,既然是她這個女鬼確定的,肯定她有辦法。
鬼和神一樣,都是神通廣大的(好像封神榜里面的神都是鬼),說不定也能創(chuàng)造奇跡。
而且我還聽爺爺說過,有時候老人要去世的彌留時期,親人可以握住那老人的手,讓老人幫忙把病帶走,據(jù)說很多人的病還真的就是這么沒有的。
“你想要我?guī)兔χ委煱。?rdquo;跟著我就看見邊上多了個人影,好吧,鬼出來了,我又活見鬼了。
白里透綠的臉,披頭散發(fā),兩個賊亮賊亮的眼珠子,第一次見,我怕,第二次見把,我還覺得有點味道了,好像帶著異樣的美。
我看來也是膽兒肥了,面對一個鬼,我居然還在發(fā)掘她的美了,我這是往神經(jīng)大條在進化的感覺。
“要我治療也不是不可以,我的確是可以將這個癌給拿走,不過嘛……”夏琪突然低著腦袋,她開始掰手指頭了,好像突然間她的指甲就長了花似的。
這是要好處,嗯,這要鬼辦事,好像比人辦事更加直接,沒有聽過一句俗話,有錢能使鬼推磨?
我反而松了一口氣,這個錢能擺平的事情,那就不能算事情,再說了,鬼要的錢,我們?nèi)穗S便給,一百塊錢就能幾百上千億了。
“呸,你想得美,那樣的錢,我們下面根本就不要,都是給你們?nèi)撕Φ?,下面都通貨膨脹了,打個麻將都一億飄兩億了,現(xiàn)在我們要別的。”夏琪白了我一眼,嘴里幽幽的冒著寒氣的說道。
好吧,我也覺得很坑,我們這哄鬼的本事可大了,燒給鬼的那些紙錢,動不動就上千萬的,這是力爭讓下面的貨幣跟棍子國那邊接軌,跟國際接軌了。
“要什么,車子,房子,還是別的什么,別墅行不,要不我燒一架飛機給你?”我問道,我就不信了,燒給她了,她能開,難道下面還有鬼石化,鬼石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