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這樣,話又說回來,大森林,你是不是真實存在的?”我沒由來問出這么句,盯著他的法像發(fā)呆,可是尼瑪一點反應都木有。
“果然是不存在的?今天早餐是不是你做的?還是我家有別的靈體?”我現(xiàn)在開始懷疑他的存在。還是沒有回答,我感覺自己傻乎乎跟空氣說話。有種接近精神分裂的狀態(tài),果斷將東西收拾好,弄了個小供臺,將大森林放在上面,到冰箱拿了個蘋果啃,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十分愜意的朝空氣不在意道:“有本事出來啊,我才不怕你,這是我家,你是入侵者,弄神弄鬼的,嚇唬人很好玩是嗎?”
突然我手中的蘋果飛走了,應該是飛在空中,我張目結舌的盯著我啃了一半的蘋果,還有幾個小牙?。?ldquo;啊!”我反應過來大叫。
接下來我做了個很白癡的事,和鬼賭氣,離家出走,順帶丟了句:“我警告你,你再不離開。裝神弄鬼,我就搬走了。”突然一個黑影閃過,直接嚇得我一個哆嗦一屁股坐在地上。也管不得那么多了,我立即站起身,就往外跑,到了樓下不停的喘息,嚇死我了。跑出小區(qū)我回頭往四樓望去,我看見了~一個黑影的廬山真面目!
我住房的窗邊站著一個穿黑色休閑服的男生。仿佛正對著我笑,由于太遠并看不仔細他的臉。反到是經(jīng)過這一鬧,我壓根不敢回家。四處瞎逛,走到一個公園,找了個椅子緩緩坐下,現(xiàn)在還有點后怕,房間莫名其妙多出另外一個不知名的生物,或者說是鬼物能不嚇人才怪。雖然明明是自己叫他出來,還說自己不怕之類的話請允許我收回。這個休閑公園,離我住的小區(qū)很近,都是一些老人帶著小孩逛公園,也有三四對情侶。一些老大爺正在切磋,棋藝。還有擺攤的,公園中間還有個5D電影可以看……
我看見不遠處,還有一些比較年邁的老大爺在擺攤算命,我不知道那些老頭算的準不準,最近遇到的怪事著實怪異,我本打算去算一卦,但是看著他們穿的邋里邋遢的,估計也就是騙騙人的本事……
我低著頭玩手機,現(xiàn)在是有家不能回??墒峭砩系臅r候還得回去,總不能露宿街頭呀!或許我真該聽老爸的話早點搬回家去住。其實我家離我租房的地方就兩個半小時的路程。是在天涯省中心,也不知道能不能辭到職。
就這樣在公園待了一天,然后直接去的公司,我走進去剛好碰見林珊下班,她見是我立即小跑過來挽著我的胳膊嘟囔著:“今天倒來的挺早么,這都不像你的風格嘛!客人還沒來呢。”
我苦笑,今天就在公園待了一天,如果在是家,我一定是會多賴會床,再來上班,可現(xiàn)在家里有個非人類讓我怎么待下去?見時間還早,我拉著林珊陪我去吃東西,兩人一來到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餐館,我點了三個菜,偏頭問她想吃什么?只見這小妮子正望著窗外出神,我望她瞧的方向望去,并沒看到什么,用手推了推她,好奇的問道:“看什么呢?”
“你沒看到吖?你看那邊有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正望著我們吶!”林珊生怕我看不到似的,挪動一下身體還用手指給我看。林珊再抬眼看去,驚訝的“咦~”了聲。
“怎么沒了,剛剛真的有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好像……好像就是花十萬辦婚禮的那個人。”
此時飯菜已上桌,我已經(jīng)很餓,顧不得那么多:“先吃飯吧!”
“噢!”林珊像蔫了的蘋果,見我不在意,只能低著頭吃飯。
待吃完飯已經(jīng)七點,我去前臺付款,老板娘正在接著電話,讓我們先稍等會。我閑得無聊,眼睛四處亂看,打量著這家餐館,是川菜為主的特色餐館,還是第一次來這家吃飯。以前餓了直接去真功夫吃,或者買個手抓餅。老板娘掛斷電話,不好意思的對我們笑,我望著門囗旁放著一塊大大的招牌,不經(jīng)意的問老板娘:“你們怎么把那塊招牌,放在那里了?”
老板娘朝我望的方向看去:“哦!那個呀,我們想把店重新整修一下,順便尋思著把招牌也給換了,這不招牌已經(jīng)送來了,但是已經(jīng)擺了一周左右,還沒時間裝上去。”
我點點頭:“這樣?。±习迥锬銈儾宛^的位置倒選的挺好的嘛。方向正好是東部,因東部在風水上屬于吉祥之位,東方屬木,這個方位向著太陽,朝氣蓬勃,在這進餐能納入新鮮空氣與吉祥之氣,不過我勸你們盡早把招牌裝上去,放在門口,會擋去財路。 ”
“姑娘,看你年紀還挺小呢!沒想到你還會風水???”老板娘贊賞的看著我,點點頭:“我盡早叫工人過來把招牌裝上去吧!你說的真對??!以前我們店的確很多人來,自從招牌放在門口之后,就沒以前客人多了,我還正納悶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著頭:“是我姥姥跟我說的…”
“既然你幫我看風水,這頓飯就算我請。請個風水師傅都不止這么點,還要給紅包呢!”老板娘,笑瞇瞇地望著我。
“這個……這個紅包就不用了吧!”轉(zhuǎn)身拉著林珊走了,我只是提出了我的意見,沒想到倒賺了一頓飯錢,想不到風水這一行這么吃香?想著我一個月忙忙碌碌,早早晚晚就2000多的工資,是不是該認真想想,該改行了。
我正想著要不要改行時,卻被林珊推了一下,沖我眨眨眼:“不賴嘛,沒想到跟你玩了這么久,竟然不知道你會風水,等有時間,給我家也看看唄。”
我睜大眼睛,驚訝道:“你是公務員家的孩子,還信這個?。慷椅揖褪悄请S口一說,小時候經(jīng)常聽姥姥跟我說風水什么的。”
兩個人打打鬧鬧,便在店門口分開。我是直接跑進店里的,打完卡,走到前臺才發(fā)現(xiàn),店長不在。本來還想著跟她商量商量辭職的事,沒想到她已經(jīng)回家了,問題是~這么一個大單,我就不信她會這么安心的交給我,因為據(jù)我所知,那個男人,只僅僅交了3000的押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隨便在店里轉(zhuǎn)了幾圈,才發(fā)現(xiàn)店里只有三個人,辦公室一個李經(jīng)理,前臺是一個助理守著,加上我才三個人。我好奇的跑到李經(jīng)理辦公室奇怪的問道:“今天的人怎么這么少?。吭趺粗彩且粋€大單。”
李經(jīng)理,斜睨了我一眼繼續(xù)翹著他的二郎腿:“哦,這個是客人自己要求的,說什么不喜歡人多。”
我小聲嘟囔著:“真是奇怪的人……”
李經(jīng)理嚴肅的看著我話語中帶著警告!站起身:“你最好不要得罪客人,要是再像昨天一樣,你干脆不要做了…”
“我還真不想做了。”我下意識冒出這么一句話,內(nèi)心不停的說,不是這句不是這句。
李經(jīng)理,似乎被我這句話驚到了,因為我知道他只是嚇唬我,因為就這個,小婚慶公司。召集員工也著實有點難度,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像刷了層漿糊般地緊繃著,忽而氣的臉通紅,手指著我說:“你想辭職?。繘]那么容易,工資不想要了嗎?”
我撇撇嘴小聲抱怨:“這又是要扣工資的節(jié)奏嗎?算啦,我去工作了。”
對于這個三十多歲還有些略胖的李經(jīng)理,有時候覺得他還挺好的,有時候真是想一巴掌甩過去,動不動就扣工資。扣工資的時候,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就是一只帶翅膀的鳥人,發(fā)分紅時,就能升級為天使,可事實上他就沒當過一回天使。
我邁著小短腿,心情很不爽的往化妝室走去,沖這前臺的助理道:“小潔,上來幫忙…”
“那前臺誰來守?。?rdquo;
小潔也是湖南人,算起來我們也是老鄉(xiāng),但我卻很少和她說話,都是因為我的性格有點內(nèi)向,不太喜歡和別人交流。小潔也就來了一個多月,林珊和她的關系貌似挺不錯,小潔也算個可愛的萌妹子,我也是比較喜歡萌妹子的,只是不善于主動去搭訕。
估計她覺得我只和林珊玩的要好,也怪不得她會這么想,的確…我在別人面前都是以比較高冷的形象存在的,讓她們感覺我不好相處。
我此刻正在氣頭上,隨口說了句:“讓八戒來守著!”
小杰,不明所以,納悶的問:“誰是八戒?”
我心想不妙,八戒是我和林珊給李經(jīng)理取的外號,因為李經(jīng)理胖胖的身材,也是因為李經(jīng)理的名字叫李屆。我和林珊在私底下叫習慣了。索性回答:“算了,你先忙你的吧。”
只能自己去化一對新人的妝了,本想著讓小潔去化新郎妝的,因為新郎妝直接抹點粉底換上衣服就好了。然后再將發(fā)型弄一下。不過想想,算了,反正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只要能趕得12點之前回去就好了。當我走到化妝間的時候,四周都是黑黑的,除了掛婚紗的柜子都亮著照明燈。
我伸手去打開燈光的總開關夾。瞬間,化妝間的燈都亮了。
我舒了一口氣,我不喜歡黑暗,黑暗中,我總是有一種錯覺,感覺自己一個人在另外一個空間。有種窒息的感覺和壓抑感,雖然我不喜歡和人交流,但是我卻是很喜歡熱鬧的地方。
不喜歡一個人單獨呆著,就算是回到家里,自己一個人,也可以寫小說看電視打發(fā)時間。
讓自己沒有空間去想象,自己是一個人。
我坐在椅子上,發(fā)了一會呆,還是沒有見到客人來,我有些疑惑,莫非是改時間了?可是沒有理由不通知我。
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是八點半了。我只能趴在桌子上小瞇一會。
化妝室空空蕩蕩的,我看見婚紗柜前面有一個嬌小的背影,正盯著一件拖尾婚紗入神,我想這或許是今天的客人!我朝她走去,臉上掛著職業(yè)微笑:“請問小姐是不是喜歡這件婚紗???”
女子,轉(zhuǎn)過頭來,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二十五六的樣子,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正應合了現(xiàn)下最流行的那句話“待我長發(fā)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一張小巧的瓜子臉,不得不說她長得很好看,只是除了臉色有些蒼白。突然讓我想到,死尸的臉,不禁打了個冷顫。
她平靜的望著我,指了指那件婚紗:“我可不可以,要那件婚紗?”
我依舊掛著職業(yè)的微笑,禮貌的點點頭:“你喜歡就好…”
我突然想起以前李經(jīng)理說的話“顧客就是上帝!顧客說什么是什么。就算顧客說錯了也要說對,就算我們說對了顧客說是錯的那必然是錯的。”
女子勉強扯唇對我笑笑,喃喃自語:“他也會喜歡的…”
我思索著,這時間也不早了,我還要十二點之前趕回家了的。
強忍著心中的不快:“我先去給你化妝吧?”
“也好。”
我將化妝工具全部拿出來,正在給她清潔面部,卻被她一把搶去,我尷尬的收回手,疑惑的問她:“怎么啦?”
“我自己來吧!我要做最美的新娘?。?!”
“可是…這是我的工作。”我沖著她笑,將她手上的濕粉撲又搶回來。
“不行。”這回她非常堅持,盯著我的臉,我看到眼前臉色如白紙的女子,偏過頭顫顫巍巍的將粉撲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