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用打火機照了一下,發(fā)現(xiàn)腳邊上有個很大的玻璃缸。
我忍不住捂住了嘴,因為我看到玻璃缸里泡著一具尸體,很濃的福爾馬林味道弄得我都有點頭暈。
估計是醫(yī)院的尸體吧,我的心砰砰的跳,出于好奇還是用打火機照了一下。
這具尸體是趴在缸里的,身上的衣服都沒了,我發(fā)現(xiàn)他的后背有一個很大的血字:2。
像是用刀子刻上去的一般,就像是一個記號。
看到這尸體上大大的2字,我愣了一下,尼瑪,這貨難道太2了,是2死的?
反正已經(jīng)碰上了,我也豁出去了,我直接將腳伸進了缸子,然后將這尸體給翻了過來。
當我看到那張已經(jīng)浮白發(fā)腫的臉,我徹底的忘了呼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草,這貨跟我長一個樣!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瘋狂的向后退,我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好在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的接受能力也變強了,我立刻在腦子里尋思了起來。
老子智商這么吊,肯定不可能會2死的,那么這個尸體背后的2字肯定就是一個標記了。
有2,那么肯定有1,或許還有3,4,5…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點著打火機就在房子里開始尋找,邊找我也邊防范著,因為我怕我自己下一秒就成為那個3或者4。
不過我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我也沒找到其他的尸體,屋子里貌似就這么一具泡著的尸體。
不管了,我得盡快想辦法離開,我想大聲的喊救命,但是又怕聲音喊太大了,刺激到了外面的幕后黑手,那貨一下子把我給搞死了。
我只得自己想辦法,我打量了一圈,發(fā)現(xiàn)屋子里根本沒有窗戶,我就說怎么這里這么黑。
看來只得從門口出去了,我慢慢接近房門,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外面很安靜,貌似沒有人。
我輕輕的推了下房門,發(fā)現(xiàn)從外面鎖著。
我當時都快急死了,不知道小白那邊現(xiàn)在什么情況,而我現(xiàn)在又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處于絕望邊緣的我越發(fā)的恐懼起來,而強烈的求生欲望又支撐著大腦飛速的轉(zhuǎn)動著。
很快我就想到了一點,對啊,這個泡在缸里的尸體既然是另一個我,那么理論上來說我如果死,那么死法跟他是會一樣的。
如果知道自己是怎么死了的,或許我可以改變這個事實,讓自己活下去。
我當時也沒啥怕的了,直接跑到了水缸前,點著打火機仔細的看這尸體。
此時這尸體之前已經(jīng)被我翻過來了,加上他身上也沒衣服,所以我很容易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傷口。
拿著打火機仔細的查,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在尸體的胸前有很大的一塊傷口,像是被什么鈍器給砍中了一般。
臥槽,他估計是被什么東西給砍死或者砸死的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外面又傳出來一直在腳步聲還有鏗鏘的金屬摩擦的聲音。
我透著門縫朝外們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外面并沒有亮光。
或許是因為不想讓我知道誰是兇手?想到這里我腦子里突然靈光一現(xiàn)。
對啊,反正里面黑窟窟的也看的不是很清,我可以讓那尸體冒充一下我啊。
我趕忙跑過去把尸體給弄了出來,然后還將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
用雙手支撐著尸體來到門后,讓他站著,而我則躲在了尸體的背后大聲的喊起了救命。
剛喊完救命,房門就傳來了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那個人似乎在打開房門。
我躲在尸體背后問他是誰,求他放過我。
其實我并不指望他能放過我,我只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而他應該也是想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下手。
很快房門被打開了,我讓自己盡量整個身體都躲在尸體的后面。
果然,沒有跟我一句話的交流,我依稀能聽到一陣沉悶的破風聲,然后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重重的撞擊了一下。
而這個時候那句尸體的胸口已經(jīng)被什么東西給砍中了,我看的不是很清,有點像是一把斧頭。
尸體撲通一聲倒了,而我也輕輕閃到了一旁。
那個人走了進來似乎想檢查尸體,而我趁著這個功夫撒開腳丫子玩命的往外面跑。
那貨顯然也沒想到我會玩這一出,轉(zhuǎn)身就要追我。
我能聽到后面的腳步聲,但我別的本事沒有,開溜還是有點本事的,我感覺當時那速度都他媽要飛起來了。
很快我就來到了出口出,我看到了外面的光了,看到希望了。
沒有乘電梯,我保持著全力的速度跑向了樓梯口。
一口氣跑到了樓下,我看到了活人,但我還是沒敢松口氣。
我直接沖出了醫(yī)院,當時甚至有點忘掉了小白。
我隨手攔了輛出租車,一個猛子扎了進去。
司機問我去哪,我說隨便,開的越遠越好。
很快我又覺得這司機聲音有點耳熟,抬頭一看,我操,這他媽不是大剛那個屌絲嘛。
看到大剛這屌絲,我當場就怒了,罵了隔壁的,上次丟老子一個人在那跟李毅干,這貨居然開溜了。
我冷冷的看著他,問他上次跑哪去了,叫他把錢還給我。
大剛愣了一下,問我啥錢啊,他說他不認識我啊。
麻痹啊,大剛真心好演員啊,那表情逼真的比她媽逼還像個逼啊。
我叫他別?;?,錢我可以不要,但必須告訴我上次老李跟他說了什么,他為啥走了。
我剛問完,大剛直接扭頭看向我,他問我這人是不是有病,不想打車就趕緊下去。
我勒個擦,我又很認真的看了一眼大剛,發(fā)現(xiàn)他臉上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
我突然又想起之前跟那個小護士打招呼的時候,她貌似也跟從來沒見過我似得。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貌似不知不覺中我已經(jīng)回到了當初我租房子的那一天。
不過大剛和護士雖然不認識我了,但是太平間那卻有人想害我。
這說明了什么?
有人要我死,而且不僅是現(xiàn)在的我,甚至是每一個空間每一個時段的我。
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也不不知道是誰要殺我。但我知道確實有這種可能性,我以前也看過不少學者提出過的關(guān)于空間維度的假設(shè),一維是點,二維是面,三維則為我們生活的世界空間,那么四維是什么?有人說是時間,但并沒有完全靠譜的說法,所以并不排除一個人可以進入另一個空間或者時間段的可能性。
或許我真的陰差陽錯的來往于不同的空間了,我不知道這些空間是否平行或者互相有著聯(lián)系,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一切不會無緣無故的發(fā)生,一定有一個幕后黑手在推動著這一切,也一定有著其目的。
想到這里,我感覺自己成了一個逃犯,一個流亡于不同時空的逃犯,這聽起來有點屌,但那種對未來的迷惘卻讓我整個人無比的空虛了起來。
這個時候大剛打斷了我的思緒,他問我到底走不走,不走就下去別耽誤他生意。
我直接報出了租住的房子的地址,我想看看小白有沒有可能已經(jīng)回來了。
路上我一直就在那想,那些平行的空間和我生活過的真實世界到底有著什么聯(lián)系,如果回到過去或者未來,真的可以改變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嗎?
某一個時間段自己的死亡又會影響到現(xiàn)在的自己嗎?
我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看到了一具自己的尸體了,但我現(xiàn)在卻活動好好的,但這并不排除就沒有影響。或許只有當真正的自己死了,所有空間的自己才會真正消亡。
我暫且將真正的自己稱為本體,那么我會是那個本體嗎?
當時我真怕自己并不是本體,走著走著就突然掛了,那就太慘了,我連小白都沒日呢!
很快我就到了住的地方樓下,然后就悄悄摸了回去,來到小白家門口,早上走的時候小白給了我她房間的鑰匙,所以我就悄悄的打開了門。
當時怕房東在里面,所以我并沒有直接進去,而是躲在門口朝里面張望了一下,沒聽到說話的聲音,我這才探步走了進去。
很快我就看到了小白,小白正坐在床上發(fā)呆,衣服還是之前跟我走失的時候那件衣服。
小白看到我回來了,一下子就跑過來抱住了我。
她還記得我,這還是我的小白。
就在這個時候我腦子里靈光一閃,對啊,如果只是某一個特定時空的自己,那么他們的記憶不會太多,或許只有那個時間段的記憶,只會重復的做著某個時間段的事情,就像小白的媽媽被強奸一樣,她們是走不出自己的世界的。
而我什么事情都記得,而小白似乎也記得,哇卡卡,我們是真正的自己。
不行了,趕緊打一炮慶祝一下。
我抱住了小白,先來點溫存的前戲。我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然后很溫柔的問她之前怎么了,被誰拉走了,又是怎么跑回來的。
小白說她也沒看清那人漲啥樣子,一下子就捂住了她的嘴,她感覺聞到了一股刺激的味道,然后就昏了,等醒過來就在家里了。她正準備去醫(yī)院找我呢,我就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然后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下滑, 正準備摸,小白卻輕輕的推開了我。
小白說現(xiàn)在不行,她有正事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