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鳳輕歌只能說是無言以對,她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挖開帝令羽這個男人的腦袋看看,看看像他這種說話不按正常思維,出牌也不按常理來的男人,腦袋里面到底都是裝了些什么?
“歌兒?你怎么突然不說話了?是生我的氣了嗎?我都說了我只是和你開一個玩笑而已,你不會是當(dāng)真了吧?”
任憑著帝令羽在耳邊呼喚不斷,鳳輕歌依舊閉眼假寐,就是不搭理他。
“歌兒,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可就要呵你的癢癢了哦?”
就在帝令羽以為鳳輕歌還是不打算搭理他,正要伸出手真的呵她癢癢的時候,后者突然極為惱怒的低喝出聲:“帝令羽,你敢!”
聽到這,帝令羽低低的笑出了聲,雙臂微微收攏,將鳳輕歌整個人圈在懷中圈得更緊。
“歌兒,我是真的累了!也是真的很困,我先睡了,有什么話明天再說也不遲。”
鳳輕歌撇了撇嘴并沒有出言搭理,然而,沒過多久,身旁竟也真的傳來了帝令羽均勻的呼吸聲,她試探性的一連叫了好幾聲,都沒有聲音傳出,直到確定帝令羽是真的睡了過去,她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雖然是第一次這樣被一個男人抱著睡覺,這樣的感覺很奇怪,但是也讓她覺得很溫暖,甚至是比任何時候都要覺得安心,也是這種感覺的出現(xiàn),也讓她明白身旁這個讓她并不了解和看不透的男人,身上還有很多值得她去深究的問題。
他是誰?來自哪里?為什么會有她有種從骨子里依戀的感覺?
帶著這些疑問,鳳輕歌竟也慢慢的感覺到疲憊,隨后也漸漸的入了夢鄉(xiāng)。
在鳳輕歌房間外的某處院墻上,兩個男人如一尊雕塑一般站在那里。
好久之后,見鳳輕歌所在的房間內(nèi)依舊相安無事,兩人在互相遞了個眼神后,才紛紛飛身離開,而在他們離開后,緊緊抱著鳳輕歌的帝令羽突兀的睜開了雙眼,僅片刻,便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
“爺爺,你起床了嗎?我有急事找你。”
鳳輕歌人未到聲先至,然而等她踏進(jìn)鳳傲天的院落時,她卻是直接傻眼了。
今早上她醒來時,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帝令羽的身影,而她周身的穴道也都盡數(shù)解開,她來這里是想拉下臉來求老爺子幫忙揍一頓帝令羽以解氣,然此時見消失的帝令羽正在陪老爺子下棋,而且還把老爺子哄得很開心的樣子,看到這,她便知道這事沒戲了。
“歌兒,你怎么這么晚才起?快過來爺爺這里,替爺爺把這一局棋給贏了。”
鳳輕歌無力的翻了個白眼,早知道來這里會被老爺子給推出去和帝令羽對戰(zhàn),打死她也不會自己送上門來,可是現(xiàn)在,她想走,已是為時已晚,因?yàn)槔蠣斪右呀?jīng)用渾厚的靈力將她卷到了近前。
“爺爺,我不會下棋,這個你是知道的啊!”
“你這小丫頭騙子,平常我都難得贏你一次,現(xiàn)在你居然敢說你不會下棋,今天你要是不把這局棋給我贏了,你就休想我再認(rèn)你是我孫女。”
看著吹胡子瞪眼的老爺子,鳳輕歌無奈,只得躡手躡腳的坐到了老爺子騰出來讓她坐下的位置上,但是當(dāng)與帝令羽直視,看見他臉上那抹笑意時,她氣得臉色青白相交。
“歌兒!你還在看什么呢?還不趕緊落子。”
耳邊傳來老爺子的呼喊聲,鳳輕歌才垂眸掃了一眼棋盤,拿過一子便翩然落下,帝令羽只是笑看不語,也不緊不慢的落下一子。
想到不能真正的教訓(xùn)一頓帝令羽,鳳輕歌就氣不打一處來,繼而,棋盤上每落下的棋子都?xì)⒄酗@現(xiàn),雖然她步步緊逼得緊,但是帝令羽依舊風(fēng)度翩翩,維持他只守不攻的一派作風(fēng)。
眼看只剩下一子,鳳輕歌也忍不住微微蹙眉,和她下成平局的人少之又少,更何況面前這個招她討厭的男人還是在只守不攻的狀態(tài)下讓她開始處于下風(fēng)。
再三思量猶豫之后,還是沒有找到突破口,鳳輕歌便將手中的棋子隨意擺下,然而正是這一子落,便讓她突然反敗為勝。
“鳳小姐的棋藝當(dāng)真是精湛無比,帝某甘拜下風(fēng)。”
看著溫文儒雅,沖自己禮貌抱拳的帝令羽,鳳輕歌沒好氣的嘁了一聲,并未出言搭理。
對于這個當(dāng)面一套背面一套的男人,她真是恨得牙癢癢,倒是在一旁研究了好久的鳳傲天才由衷感嘆出聲,“這便贏了!果然還是我的親孫女厲害。”
“是爺爺你教導(dǎo)有方。”鳳輕歌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