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四年未見,你的容貌,氣息都發(fā)生了改變,可是你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卻是無法改變,我之所以那么認定,便是因為這一點。”
“好吧,前面的我不想再去追究,現(xiàn)在我還想再問,如果你真是端木天逸,又為何要娶鳳輕月?還說只為傳宗接代娶誰都是娶,為何在娶了她之后卻又從不碰她?”
“歌兒,其實我想娶的人一直都是你,從我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上了你,當(dāng)初我身在皇室,身上肩負著皇室的重任,我不敢輕易的就踏出那一步,我怕身在皇室的我給不了你想要的幸福,后我重生,在偶然得知那日在禪山寺遇到的人就是你時,我是想哪怕從前的云晟玄臭名遠昭,但是以后我會傾我所有對你好,當(dāng)即我便畫了你的畫像讓云前輩前來鳳家提親,卻不想他以為我喜歡的是鳳輕月,便這樣弄錯了。”
“至于得到你死后,我還娶她的原因是要顧及云、鳳兩家的臉面,我不但要演出屬于云晟玄的不羈,也是更加的想要查出你的身死之謎,我想只要當(dāng)日看過鳳輕月手臂上傷口的人,但凡有點眼力的人便能夠看出那傷口根本不是魔獸所抓傷的,而像是人故意弄出來的,所以,我當(dāng)時就想你的死必然和鳳輕月有所關(guān)系,想到你已身死,我便無娶誰之心,但是一方面我迫切想要查出你的下落,另一方面又受到云前輩的壓迫,便干脆將錯就錯了,而如今,你既然已經(jīng)回來,待我走時,便會留下休書一封,從此撇清和鳳輕月的關(guān)系。”
云晟玄說到這里,反過頭來探究的看了鳳輕歌一眼,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我倒是很好奇,你明明可以當(dāng)眾揭穿鳳輕月的陰謀,又為何隱忍著不開口?”
“此事說來話長,不說也罷,但是鳳輕月對我所作出的事情,我今日雖然不說,但是他日定當(dāng)百倍奉還,所以,她現(xiàn)在最好收斂些,要是再敢打什么壞主意,我是真的不介意直接收了她的命,像她這種滿肚子壞水的女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更是敗壞了我鳳家的名聲,對了,你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回答我呢,云家的無上絕學(xué)是什么?”
聽到鳳輕歌又問到這個問題,云晟玄苦澀的笑了笑,“歌兒,如果有朝一日,我忘記了自己是誰,你愿意幫我記著我是誰嗎?哪怕是在我耳邊輕輕的提醒一句也行。”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會努力的幫你找回記憶,要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不嫌我丑還和我做朋友的人,只是可惜了你當(dāng)初送我的那枚玉扳指,如今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歌兒,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云晟玄說到這里,拿起石桌上的酒一飲而盡,才話語低迷的開口繼續(xù)說:“云家的絕學(xué)其實并不是什么邪功,而是一本叫忘情錄的功法,凡是修煉這本功法的人會慢慢忘記一些人,一些事,這本功法如果一直往下修煉,靈力越深者,哪怕是自己最愛的那個人也會隨之忘記。”
“我一直不答應(yīng)繼續(xù)修煉下去,便是因為我不想忘記你,卻不想翠竹山一行讓我被迫的需要去繼續(xù),也許這就是注定你我無緣,歌兒,如果我有朝一日真的把你忘記了,記得要提醒我,因為我不想把你忘掉。”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日,我一定會努力的幫你找回記憶。”
鳳輕歌低喃出聲,卻是故意避開不去看云晟玄那雙飽含柔情的眼睛,她想,其實忘了她,也未必就是一件壞事。
“歌兒,能陪我再喝幾杯嗎?也許等到下次我們見面時,我就已經(jīng)把你忘了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趁今日我還能記得你是誰,就把以后的酒一次性全喝了。”
“好,今日我就舍命陪君子。”鳳輕歌豪爽道,拿起酒壇就又倒酒,等他們兩人邊說邊喝,一壇酒喝完時,已經(jīng)是子夜時分。
鳳輕歌反復(fù)倒了幾次還是沒有酒水出來,她才將手中的空酒壇丟到一旁,沖坐在她對面的云晟玄問道:“你還喝嗎?想喝的話我就又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