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歡歡啊歡歡,你說,你身上的水份這么多,我會舍得走嗎?我巴不得天天摟著你在這兒睡呢。”
歡歡笑著說:“如果你和歡歡都出去了,我可以用我的水份繼續(xù)滋潤你呀。”
我問:“真的呀?”
歡歡說:“如果以后能做你的老婆就好了。”
我說:“歡歡,有一件事我告訴你你別生氣,我已經(jīng)有了一個老婆了。”
歡歡一聽我這樣說,嘴巴嘟得好高。
我說:“歡歡,你別生氣,如果那個鯤深愿意放我們出去,我們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
歡歡說:“那我們一定是生死之交。”
我說:“對。”
…………
時間過了好久,我覺得起碼過了7個小時,那個鯤深還是沒回來。
我對歡歡說:“我的肚子有點餓了,你呢?”
歡歡說:“是啊,如果那個王八蛋不回來開門,我們就得餓死在房間里面了。”
我安慰歡歡說:“不會的,他在外面擄來了美女的話,他一定會回來的。”
歡歡說:“那個人不但是個妖道,而且還是一個色鬼。”
我說:“我不知道他是不是。”
時間大約到了下午的三點鐘,我簡直餓得發(fā)暈,歡歡也說餓得受不了,但是,那個鯤深還不回來。
我對歡歡說:“我們是不是真的要餓死在這里?”
歡歡說:“我已經(jīng)快要餓死了。”
我說:“我們真是命苦??!”
歡歡說:“我想自殺。”
我說:“再堅持一下,也許,那個錕深馬上就回來了。”
不一會兒,錕深真的回來了,不過,這時的他滿身是血。
我驚奇地問:“錕深,你神勇廣大,你怎么會這樣?”
他說:“我一共在全國擄了六十多個妞,我現(xiàn)在引起警察的注意了,我剛剛對那個?;ㄏ率郑粋€便衣警察就騎著摩托車用槍指著我,雖然我躲過了子彈,但是,我沒有躲過這個警察的摩托車,我被重重地撞了一下。”
我問:“那個警察怎么樣了?”
“這還用問嗎?肯定被我干掉了。媽的,他把我撞成這樣了,他還不得死嗎?我不但把他掐死了,我還搶到了他的一支槍。”錕深說著,就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很是嚇人。
“那個?;ㄔ鯓恿??”我問。
“校花被我放了,我這樣自身都難保,帶不了她了。”他說。
“錕深,你現(xiàn)在傷成這樣了,你要不要去醫(yī)院看一下醫(yī)生?”我假裝關心他。
錕深說:“我不需要看醫(yī)生,我能自己把自己治好。只是,我現(xiàn)在走路都不穩(wěn),這幾天買菜我就買不了了。”
我問:“錕深,你打算怎么買菜?”
錕深說:“我平時買菜是這樣:我已經(jīng)給了一個農(nóng)夫一萬元錢,他每天早上天剛蒙蒙亮的時候,都要朝一個地上的洞里拋菜下來,他拋下來之后,我就在下面撿菜。我們每天吃的菜都是我在那地上撿來的。現(xiàn)在,我覺得自己應該撿不了菜了,請你去撿一下菜。”
我說:“行啊。”
我覺得我的機會慢慢地要到來了,我覺得我一定能帶著這些地下室里面的姑娘逃出去。
“你在那個洞口的下面不能耍花招,不能想逃跑,因為那個地方我已經(jīng)裝了監(jiān)聽和監(jiān)視的裝置,如果你有什么小動作,你就瞞不了我的,你有小動作你就活不成了。”他說。
我說:“我不會扔下你不管的,我也不敢做小動作。”
“好,你現(xiàn)在就去撿菜來,我指一個方向給你。撿完了菜到食堂的門口來。”錕深說。
然后,我按照他指的方向,我來到了一個類似山洞的洞穴的地方,我看見這個“洞穴”的頂部離地面約有五米高。
我在地上找了一下,果然,我看見了一些蔬菜,而且還有一塊肉。
我把這些菜從地上撿了起來,然后,我又往回走。
我來到了食堂的門口,錕深正在那兒等著我。
“進去弄飯!”錕深說。
我點了點頭。
很快,我就把飯弄好了,然后,錕深叫我從食堂出來,錕深自己要分菜。
分好了菜之后,錕深又從食堂出來,說:“你吃桌上的飯菜。”
我說:“謝謝!”
哇,我都快要餓死了,我一頓狼吞虎咽,吃了個飽飽的。
我吃完了飯后,錕深又叫我站到食堂的門口來,然后,錕深又進去吃飯。
然后,錕深又按排了六個姑娘吃飯。
晚上也是一樣,我弄好了飯之后,我先吃飯。我吃完了飯之后,我問錕深:“明天我什么時候去撿菜呢?”
錕深說:“等我把你的房間的門打開的時候,你就去。”
我說:“好的。”
次日的早晨,錕深來了,他打開了門,說:“你去撿菜。”
我急忙答應:“哦,好的。”
當我來到了上次那個地方撿菜,我發(fā)現(xiàn)地上果然又有了菜了。
我心想:“這樣不巧,如果我一來他就扔菜就好了,我可以用某種方法向他求助。”
于是,在吃飯的時候,我對錕深說:“應該早點去撿菜吧,撿晚了小蟲子會咬的。”
錕深說:“有點道理,明天,我早點給你開門。”
次日,錕深果然給我開門開得早點了。
我來到那個撿菜的地方,發(fā)現(xiàn)地上無菜撿。
“是不是來早了?”我心里自問。
我突然看見頭頂一柱亮光照了進來,緊接著,上面又拋了菜下來。
我看見上面的那個洞口約有一尺寬,我頓時有了一個辦法了。
當天晚上,我懷里摟著歡歡,我對歡歡說:“歡歡,我想向上面扔菜下來的那個農(nóng)民求助,我想叫他弄點毒藥下來毒死這個妖道。”
此時,我對歡歡已經(jīng)完全放心了,我覺得她和錕深不是一伙的。
歡歡說:“可是,你怎么才能和他說明這一切呢?不是說,撿菜的地方有監(jiān)控嗎?”
我說:“我覺得只有這一個辦法可以救大家。就是監(jiān)控令人頭疼。”
歡歡說:“我們是不是可以用換菜的方法把我們的意思傳遞給那個農(nóng)民呢?”
我說:“我也正有此意。只是,這個謀劃也不是那么保險,一旦讓錕深識破,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歡歡說:“現(xiàn)在錕深正是受傷的時候,如果他的傷好了,我們就全完了。”
此時的歡歡,已經(jīng)知道了這里面的人一個都不會放出去,是我告訴她的。
我對歡歡說:“我決定冒險了,希望我們都好運。”
…………
歡歡給了我一個手帕,我把自己的小指咬破,在手帕上寫了以下幾個字:我們被妖道所困,生命隨時被剝奪,求好心人把一個剃須刀的刀片和一小瓶見血封喉液傳遞下來,讓我們自救!
我每天都把這個血書藏在了身上,我相信我能有一次看見扔菜的過程。
終于,有一天早上,我又看見有人扔菜了。
我把地上的一棵白菜撿了起來,然后,隱蔽地把血書塞了進去,然后,對著上面那人大叫:“這菜都爛芯了,你看一下。”
上面?zhèn)鱽硪粋€聲音:“爛芯了?”
我說:“是啊是啊,這菜可吃不得啊。”
上面那人說:“好吧,我給你換一個。”
我趕緊說:“那行啊,我把這棵爛芯的菜扔上去。”
我說著,急忙把這棵帶有我的血書的菜往上面扔。
第一次沒有扔上去,第二次,我就成功了。
我問上面的人:“你看見里面爛芯了沒有?”
上面的人說:“看見了,不但爛了,而且還爛得很危險。”
我一聽這句“爛得危險”,我覺得他應該是看到了我寫的血書了。
我說:“你現(xiàn)在把一棵好一點的白菜扔下來吧。”
他說:“好的。”
馬上,他扔了一棵白菜下來了,他說:“你一定要看一看這棵菜的芯有沒有爛啊。”
我看了一下,只見菜的中間有一張紙條,我說:“看見了,沒爛。”
我拿著這棵菜,來到一個沒有監(jiān)控的角落,我拿出這張紙條看了一下,只見里面寫著“盡量幫你!”
我高興得簡直要發(fā)瘋!
當天晚上,我對歡歡說:“我們都有希望出去了,上面的扔菜的人說愿意幫我們呢。”
歡歡也高興地說:“真的?我想爸爸媽媽都快想瘋了。”
我說:“我也是。我相信我們都能出去的,只要我們有信心。”
歡歡說:“我對你是有信心的,你一定要加油啊。“
我說:“親愛的歡歡,假如出去之后,你能不能做我的小老婆,我舍不得你這一身的水份。”
歡歡說:“我愿意,我愿意,你長得這么高大,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只是,你的老婆會吃醋嗎?”
我說:“我瞞著她,偷偷地跟你睡。”
歡歡說:“隨便你了,你能把我救出去,你就是我的恩人,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我說:“一生一世地跟著我,你愿意嗎?”
歡歡說:“愿意啊。”
我問:“你記不記得你曾經(jīng)咬過一個人的嘴巴?”
“怎么了?我沒有啊?”
我說:“是前世咬了,咬掉了一片。”
“真的???”
“是啊,我就是為了這件事而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