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上飄”笑嘻嘻的對我說:“我上衣左邊的口袋有一張銀行卡,你先把錢匯過來吧。”
我說:“可以,但是要約法三章。你必須始終不能改口,要不然,這二十萬元我會向你要回來;如果你改口,你坐牢也與我無關。
我從他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一張銀行卡,然后,我就給他匯了二十萬元過去。
我說:“‘墻上飄’,你現(xiàn)在可以查一下你的錢到帳了沒有。”
‘墻上飄’說:“我的褲子的右邊口袋中,有一部手機,我把銀行卡的密碼告訴你,你可以幫我查一下。
“好的。”我說。
我從他的褲子口袋中取出了一部手機,然后,點擊了銀行的客戶端軟件。
根據(jù)他報給我的密碼,我成功地登錄了他的帳號。
我點擊了“查余額”,當他看見二十萬元錢真的在自己的帳上時,頓時欣喜若狂。
我把手機又插在了他的褲子的口袋中,說:“怎么樣?不會反悔吧?”
‘墻上飄’說:“不會的,我求之不得呢?我覺得今天真是走財運了。”
我說:“好的,我問你,你今天進來是為了什么?”
“墻上飄”說:“我光榮地爬進這戶人家,榮幸地想綁架奇靈。”
我一個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說:“誰讓你添油加醋?你照我的話說就行了。”
“好的。因為我知道奇靈的父母比較有錢,所以我想進來綁架奇靈。”‘奇靈’說。
“好的,咱們這筆生意已經成交了,我不會少你一分錢,如果以后你改口,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聽明白了沒有?”我狠狠地說。
“墻上飄”點了點頭,說:“明白了。”
這時,院子的外面已經有動靜了,玫瑰的眼睛尖一點,她先看見,她說:“警察來了!我先上樓把奇靈叫下來。城巖,你到這兒應付一下。”
我說:“好的。”
門外有警察在敲門了,我走到門旁邊,說:“等一下,等我的朋友奇靈來開門。”
不一會兒,奇靈下樓了,玫瑰好像故意要躲開門外的警察,她沒下樓。
奇靈從“墻上飄”身旁經過時,狠狠地盯了“墻上飄”一眼,然后,他就拿著鑰匙開院子的門。
進來了三個警察,他們全副武裝。
“進來的人呢?”一個警察問。
我指了一下被綁的“墻上飄”,說:“在這兒呢!”
“啊,已經被制服了啊!喲,嘴巴被打腫了,怎么回事???”一個警察說。
“報告長官,我的嘴巴是我自己摔腫的。”“墻上飄”說。
“你這么晚到人家家里來干嘛呀?”另一個警察問。
“這里是奇靈的家,因為我知道奇靈的父母比較有錢,所以,我想進來綁架奇靈。”“墻上飄”大聲地、非常驕傲地說。
“你怎么這么奇怪,人被綁著還豪情萬丈???你覺得你獲得綁架罪非常榮幸是吧?”
“是的,最近,我對坐牢充滿了向往。”“墻上飄”嬉皮笑臉地說。
“你……”一個警察氣得說不出話來。
奇靈對一個警察說:“最好判他終身監(jiān)禁。”
…………
警察把“墻上飄”帶走了,我和奇靈上了樓。
我和奇靈來到了我和玫瑰睡的房間。
“今天還真是多虧了你呀,美女警察!”奇靈說。
玫瑰回答:“不客氣!我早就說了你今天晚上危險吧?”
奇靈笑著點了點頭。
玫瑰說:“今晚我們我們倆整晚上為你輪流巡邏,怎么樣?”
奇靈說:“那怎么好意思呢?”
玫瑰說:“沒事沒事,我不覺得苦。我的老公更不會覺得苦,因為你的前生是他的前生的好友嘛。”
奇靈說:“那,你一晚不睡,你想要什么酬勞嗎?”
玫瑰說:“什么都不用,就是你家的廢書和廢紙我想購買。”
奇靈說:“暫時沒有。”
“沒事,我們不用任何酬勞。”玫瑰說。
奇靈出門了。
我對玫瑰說:“玫瑰,你覺得,我真的陽痿嗎?”
玫瑰笑了,她說:“你說呢?”
我笑著說:“我覺得我‘騎馬’的功夫還可以。”
玫瑰說:“那不就行了嗎?”
我又問:“玫瑰,你真的能‘水漫金山’嗎?”
玫瑰用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臉皮,說:“你的臉皮不止有八尺厚。”
我說:“如果以后我有幸能活下來,你別這樣對別的男人風騷啦,我心里都酸溜溜的。”
玫瑰說:“可以,今天是特殊情況。”
我說:“玫瑰,你說輪流巡邏,要不然,你睡覺吧,我一個人到處轉轉。”
玫瑰回答:“別那樣,要找出線索,要好一點的精神狀態(tài)。我們輪流吧,你先巡邏,每個人三個小時。”
我點了點頭。
大約在下半夜一點鐘的時候,我突然聽見奇靈的房間里面有動靜。
我攝手攝腳地打開房門,探頭觀看奇靈的房間。
只見奇靈背上背著一把寶劍,手里拿著一個拂塵走出了房間。
我忙把頭縮了回來,把門關上。
我聽見奇靈從我睡的這個房間前面走過,然后又走往下樓的方向。
我急忙把玫瑰叫醒,對玫瑰說明了情況。
玫瑰迅速地穿好了外套,和我一起跟著奇靈。
只見奇靈迅速地下了樓,并且在一樓開了一個后門,然后,他從這個后門走了出去,原來后門也能通往一個小院子。
我和玫瑰一路跟蹤,我們也來到了后門旁邊。
奇靈并沒有把后門關上,我們對他的舉動能看得清清楚楚。
只見奇靈把一堆篝火點起來了,然后,盤腿坐在這堆篝火前,一手拿著拂塵,一手的手指伸直靠在胸前,他的口中發(fā)出一種“昵昵哞哞”的聲音。
我和玫瑰都驚呆了,都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奇靈。
不一會兒,奇靈拔出背上的寶劍,一邊口中念念有詞,一邊持劍向飄動的火焰砍去。
被攔腰砍斷的火焰老老實實地落在寶劍上,繼續(xù)燃燒。
奇靈把寶劍移至胸前,寶劍上的火焰依舊在燃燒。
奇靈把那把拂塵伸進了寶劍上方的火焰中,但是拂塵卻不會燃燒。
奇靈用拂塵在寶劍上的火焰中攪了幾下,然后把拂塵移開,這時,拂塵的毛尖部分就有了一小團的火焰。
接下來,奇靈把頭向后仰,把嘴巴張開,然后,把拂塵毛尖部分的那一小團火焰移動到嘴巴旁邊,然后一口就把那團火焰吞下了肚。
我和玫瑰嚇得都面無人色。我心想:“這個奇靈估計是個妖吧?”
接著,我又看見奇靈又是一個最開始的那個姿勢,他盤腿坐在了篝火旁邊。
玫瑰已經開始用手機拍視頻了。
奇靈盤腿坐了一會兒,又站起身,然后開始脫衣服,脫完了衣服之后,又盤腿坐下了。
突然,奇靈盤腿飛起了二尺高,然后,照舊盤腿坐在了這堆篝火上,他的嘴巴里依舊念念有詞。
篝火中的火焰好像對現(xiàn)在的奇靈一點威脅都沒有,奇靈裸*體坐在篝火上一動不動。
玫瑰說:“我們先去房間看情況吧,這里可能危險。我們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說:“行啊,我看得也害怕。”
我和玫瑰又躡手躡腳地回到了房間。
大約一小時后,我聽到了房間外面的腳步聲,大約是奇靈回到房間了。
我問玫瑰:“我們現(xiàn)在可以去敲他的門嗎?我們就說要睡厚一點的被子。”
玫瑰說:“等一下,等他的房間里面沒動靜我們再去敲他的門。”
大約二十分鐘后,玫瑰對我說:“咱們去敲一下他的門,注意看他的表情是不是坦然自若,再看一下他的身體有沒有被燒壞。”
我點了點頭。
我和玫瑰來到了奇靈的門前,玫瑰敲響了房門。
里面?zhèn)鱽砥骒`的聲音:“誰呀?”
“是我,我是玫瑰,在你家住的警察。”玫瑰說。
“怎么了?”奇靈問。
“我們那兒的被子太薄了,你還有其它的被子嗎?”玫瑰問。
“就是保姆睡的那個房間有一床被子,其它就沒有了。要不要我?guī)銈內ケD匪姆块g看一下?”奇靈問。
“要啊要?。?rdquo;我和玫瑰異口同聲。
奇靈把門打開了,我仔細看奇靈的表情,非常的自然。
“你在前面帶路吧。”我對奇靈說。
“好吧。”奇靈說。
奇靈在前面走著,玫瑰突然腳下一滑,摔倒在地,她的手正好握在奇靈的腳上。
“哎喲……”玫瑰皺著眉頭。
奇靈回過頭,說:“?。克さ沽??”
玫瑰急忙爬了起來,說:“沒事沒事,走吧。”
接著,玫瑰對著我的耳朵說:“他的腳沒燒壞,他是一個妖。”
我們倆跟著奇靈來到另一個房間,奇靈問:“這一個保姆用的被子怎么樣?”
我說:“可以啊,要不然,我把這個被子帶到我們睡的房間去。”
奇靈說:“可以啊。”
我們又往來時的路走。我走著走著,我也故意摔了一跤,我故意撞奇靈的屁股,不料他竟然沒什么感覺,只是說:“你們走路還摔跤,你們是怎樣把那個歹徒制服的?”
我心里也在說:“玫瑰說的不錯,是妖。”
在快要進入房間門的時候,奇靈問我們:“還有沒有什么問題?我睡了,我不希望你們再吵我。”
我急忙說:“不會的不會的,我們沒別的要求了。”
在進入房間后,我輕輕地對玫瑰說:“咱們下一步怎么辦呀?”
玫瑰對我說:“我看他的表情,他好像對自己的晚上的所做所為一無所知。”
我說:“我也有這種感覺。”
玫瑰說:“要不然,明天早上,你拿著我拍下來的視頻給他看吧,看一下他有什么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