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什么苦難?”玉局長很詫異。
我明白了,這兩個警察的姓并不是“苦”和“難”,他們故意逗我玩呢。
我用手指指著“苦”和“難”說:“玉局長,這個是‘苦’,那個是‘難’,這兩個姓是他們自己告訴我的。”
“苦”和“難”低著頭,不敢和我對視,也不敢看玉局長的臉。
玉局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苦”和“難”,怒問:“你們倆搞什么鬼?”
“苦”和“難”都不敢說話。
“昨天晚上他們做了有違國法的事情。我希望昨晚的這件事先由我自己來處理,我不希望直接由法律來懲罰他。”我說。
“這個沒問題,只是……你是想讓他們受一點皮肉之苦,還是想對他們傷筋動骨呢?”玉局長問。
我笑著說:“玉局長,你放心,我不會做得過份的,我一定要讓他們心服口服。”
“大仙,可以。但是,你也得讓我知道他們做了一些什么呀。”玉局長說。
“這個保密。他們自己心里是有數(shù)的。”我說。
“對于這個偷彩票的婦女,你有什么要交待的嗎?”玉局長問。
“這個婦女必須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不能讓她走。”我說。
“還有,今天所有的警員都不準(zhǔn)下班,到了下班時間的時候,等著我來給大家上一堂課。”我目中無人地說。
“好的。”玉局長回答。
“空隊長!”玉局長叫了一聲。
“到!”有一個高個子帥哥應(yīng)了一聲。
“給你一個任務(wù),今天下午不能讓這個‘苦’和那個‘難’,還有這個偷彩票的婦女以任何理由離開警局,明白嗎?”玉局長大聲問。
“明白!”空隊長說。
“好,咱們?nèi)G鎮(zhèn)吧。”玉局長對我說。
我和玉局長下了樓,正當(dāng)我倆在一樓快要出門的時候,突然,從警局里面跑出來一個非常苗條、容貌靚麗的女警員,她對我說:“劉城巖,你等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
我微笑著說:“美女,請講。”
這個女警員扒在我的身上,嘴巴對著我的耳朵說:“親愛的大仙,不止她的胸罩松掉了,我的胸罩也松掉了,麻煩您幫我重新戴一下。”
我一聽這話,立刻因為忍不住而笑出聲來,玉局長問:“劉大仙,剛才她說什么?”
我又大聲地笑了一會兒,然后,我一本正經(jīng)地說:“她說,她的年紀(jì)已經(jīng)夠大了,為什么同事們不幫她找一個好老公呢。”
玉局長也笑了,他說:“我會幫她留意的,她這么漂亮,不久的將來,她一定能找到一個好老公。”
這個女警員低著頭,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害羞,我偷看了一下她的臉,她的臉紅得就像猴子的屁股……
…………
玉局長上了一輛警車,然后,他幫我開了一下后車門,我就坐進了車了。
這時,二樓的男男女女一起都在喊:“劉大仙法力無邊!祝劉大仙早點凱旋歸來!”
看著二樓的那一張張腫得高高的嘴巴,我心里覺得好氣又好笑。出于禮貌,我向他們也拱了拱手。
很快,警車就來到了DD縣,并在很短的時間來到了烏烏烏彩票店的門口。
我一看烏烏烏彩票店的情況,哎呀,可不得了了,很多人在排著隊呢,人們一個個喜笑顏開,還聽到一陣陣的敲鑼的聲音。
我和玉局長都覺得奇怪,下車之后,我們都急急忙忙地湊上前去看個究竟。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嚇一跳,此時,只見一個婦女兩眼流著淚,被捆在彩票店的靠近門口的椅子上,她的嘴巴里被塞進了一團布。
而烏烏烏彩票店的門口,一場精彩的“好戲”正在上演,只見那個花公子一手拿著一面大鑼,一手重重地用木槌敲打著這面鑼。
與此同時,這個花公子嘴里還在歇斯底里地吆喝:“?。∩頌閆國人,我有一顆Z國心,我愛Z國人!Z國的父老鄉(xiāng)親,你們辛苦了!今天,我花公子要給父老鄉(xiāng)親們發(fā)財?shù)臋C會嘍!來免費領(lǐng)彩票啊!每人一次機會,一次領(lǐng)兩張彩票。排好隊,一起都來領(lǐng)啊!”
我看見有些人真的免費領(lǐng)到了即開型的彩票,而且還是面額50元的彩票。但是,幾乎所有人都對彩票店里面的那個綁著的婦女視而不見。
“真詭異!”我對玉局長說。
“嗯,”玉局長看了一下手表,說:“武警也馬上就要來了。”
我來到花公子的前面,然后轉(zhuǎn)過身,面對著來領(lǐng)彩票的人們,我大聲地叫:“大家一起散了吧!這家彩票店的老板已經(jīng)瘋掉了,不是你們的東西你們就不能要!”
人們都怔了一下,然后,奇怪地望著我,然后,其中有一個人說:“你算什么東西!”
這時,花公子接過了這個人的話題,說:“是啊是啊,你算什么東西!這個怪胎妨礙了大家發(fā)財,大家說要不要修理他?”
真沒想到,人群當(dāng)中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叫:“要!”
我心想:壞了,咱們Z國人的素質(zhì)可真是太“好”了……
我正在想下一步怎么辦呢,沒想到,我身后一只冰冷的手把我往后一拽,我就向后倒了,我靠在了花公子的身上。
此時,我覺得花公子身上的體溫最多只有十度,而他的手最多也只有零度的溫度。
我叫著:“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但是,這個花公子對我的叫喊好像充耳不聞,他繼續(xù)抓著我不放。
花公子又在扯著一副大嗓門在叫了:“大家說,這個人是不是一個豬頭?”
沒想到,下面的人最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起哄:“是!”
花公子繼續(xù)說:“大家說,應(yīng)該怎么修理他?”
人群中有一個人說:“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我一聽這話,心想:“媽的,無冤無仇的,這么歹毒!”
人群中,說“把他的嘴巴打腫”的人最多,于是,花公子說:“好的,看來,大家都希望我把這個人的嘴巴打腫。接下來,請看我怎樣把這個‘豬頭’修圓。”
我心想:“哎呀,壞了,這個似妖似魅的‘東東’可能不是以前的那一個‘東東’了,以前的那一個‘東東’是會護著我的呀,這個‘東東’現(xiàn)在可能真要對我不利了。”
這時,我瞥了一眼玉局長,他正遠遠的站在一處看著呢,而武警現(xiàn)在還沒來。
我不怪玉局長不來救我,因為,我這個“大仙”如果自身都難保,那么,他一個凡人如果湊上前來,當(dāng)然也只有挨扁的份。
突然,人群中有一個人大叫:“打嘴巴不好玩,以我看啊,既然他是一個豬頭,那么,我把我家的正在發(fā)情的大母豬牽到這兒來,讓這個豬頭和我家的母豬親熱一下,花公子,你意下如何?”
人群中傳來一陣哄笑聲。此時,我被這個花公子緊緊地抓在胸前,非常尷尬。
“這個主意非常妙,哈哈哈……”花公子笑了起來,然后,他說:“剛才誰說要把自家的母豬許配給這個豬頭?請舉手!”
馬上,有一個中年男人把手舉得高高的,只見他一臉的興奮,好像馬上要領(lǐng)賞似的。
“你過來一下,你先把他的衣服扒光,然后你再去牽你家的母豬來。”花公子說。
“好,我過來。”這個人急忙往我和花公子這邊跑。
這時,我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老頭的聲音:“看我怎么修理他!這個狗雜種不像人,思想竟然想到豬身上去了!”
我一時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于是,在后面的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使勁地把頭往后一扭,這一看,直看得我目瞪口呆,這個老年男性的聲音竟然是從花公子口中發(fā)出來的。
我又仔細地想了想,我終于想起來了,這個聲音正是當(dāng)初我在山上挖金子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用眼睛看不到的“老頭”的聲音。
我頓時嚇得渾身癱軟,如果不是這個花公子抓住我,我就已經(jīng)癱倒在地上了。
眼看著這個嘴里嚷嚷著要把母豬許配給我的人越走越近了,我心里非常為他擔(dān)心。我知道這個鬼東西心狠手辣,我不知道現(xiàn)在這個鬼魅會對這個人用什么手段。
“過來,過來,我可以多給你幾張彩票呢!”花公子說。
“太好了,我今天可能要發(fā)財嘍!”這個人已經(jīng)靠近我和花公子了。
我此時非常想對這個家里有母豬的人說“別過來”,但是我又怕惹身后的“老頭”的反感,所以,我睜大了一雙惶恐的眼睛對這個人連連搖頭。
這個人不顧我搖頭的舉動,已經(jīng)開始扒我的衣服了,突然,花公子大手一揮,一把就重重地揪住了這個人的衣領(lǐng),立刻他的身體就懸空了。
“??!怎么回事?花公子……”這個人叫。
“狗雜種,你怎么會想到母豬身上去了呢?你這個沒人性的怪物!我現(xiàn)在要把你的‘命根子’改造一下,以后就可以方便你和母豬做‘好事’了。”說完,花公子把他往天上一拋,這個中年男人就飛起了約兩尺高,然后,在他自然下降的過程中,花公子又用極快的速度在他的跨部拽了一下。
這個中年男人發(fā)出一聲非常劇烈的慘叫聲,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在連續(xù)發(fā)出幾聲慘叫聲之后,他暈過去了。
這時,我身后的這個花公子的聲音又變成了那個“老頭”的聲音:“你這個膽小鬼,你這個鼻涕泡,看你的身體都抖成什么樣子了?你平時還挺愛哭的,你簡直不像是男人!要不然,把你的‘命根子’也改造一下,行不?”
我一聽這句話,頓時就覺得魂飛魄散,我用顫抖的聲音對身后的花公子說:“不……要……啊,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