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的?你哪只眼睛看見的?你再敢這樣說一句!”這個警察把桌子一拍,嚇得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
“你……你理屈詞窮了吧?我告訴你,你撒謊,監(jiān)控錄像中拍得清清楚楚,當(dāng)時,在她把彩票塞進自己的上衣之后,你才進了彩票店的門,你怎么可能看見她偷盜的過程呢?我再問你第二個問題,就算你當(dāng)時知道她偷了彩票,你就是這樣處理的嗎?你用這種方法來阻止她偷盜、你以為你是他的老公啊?”
“我……”我一時無言以對。
“你覺得對付一個小偷需要客氣嗎?”我想了一會兒才想起這句話。
“那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干她?你這個人渣!”這個警察破口大罵。
“要干你自己去干,她那么豐滿!”我有點不服氣。我覺得這個警察太仗勢欺人了。
“你……”他非常氣憤地說:“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了!”然后,他拉開了一個抽屜,里面是一副亮錚錚的手銬。
我頓時就被嚇壞了,剛才的斗嘴皮子的膽量頓時煙消云散,我急忙說:“長官,我說,我說,其實,真實的原因是,有鬼魅的力量……”
不料,還沒等我把話說完,這個警察就氣得一跳二尺高,大叫一聲:“活見鬼了,我從來都沒見過你這種人,實在太屌了!來人啊,為他辦理拘留手續(xù)!”
話音剛落,門外就進來兩個身材高大的警察,二話不說就把手銬帶在我的手上,我的眼淚馬上就流下來了。
…………
我真的被拘留了,拘留證上面寫的是拘留三天。
在拘留所,我簡直是以淚洗面,雖然我已經(jīng)是個成年男子,但是,遇到特別大的委屈的時候,我就愛哭??尥炅?,就舒服多了。
在這次被拘之前,我從來都沒被拘留過,我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拘留。
現(xiàn)在,我的手機被警察暫時沒收了,此時,警察們肯定已經(jīng)把我被拘留的事情通知我父母了。此時此刻,我多么希望能和父母親說一說話,我希望他們知道我此時身體還好好的,讓他們放心??墒牵椰F(xiàn)在失去了自由,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希望這時候,像以前那兩次一樣的詭異事件出現(xiàn),好讓我早點解圍。
但是,希望歸希望,現(xiàn)實又是另外一回事,誰知道那種詭異的力量到底會不會再出現(xiàn),現(xiàn)在,冰冷的手銬戴在我的手上,我想著以后自己可能要去坐牢,頓時心如刀絞。
此時此刻我為自己走進了烏烏烏彩票店而感到深深的后悔。
在拘留所已經(jīng)兩天了,在這兩天中,兩名警察同時訊問我,每天訊問一次。這兩名警察當(dāng)中,有一名是上次那個說我屌的警察。我每次都堅持說那是鬼魅的力量。短短兩天的時間,我起碼瘦了五斤肉,我從來沒進過局子里面,這一次進來真是覺得打擊太大了。
就在第三天,這兩名警察又開始訊問我了。這一次,這兩名警察的臉色更難看。
“劉城巖,你到底交不交待?現(xiàn)在人證物證齊全,你再不交待,罪加一等!”一名警察怒喝道。
“莫名其妙,長官,你們誤會了。我沒有用尋釁滋事的手段強行索要財物,我也沒有調(diào)*戲婦女,至于你們的人證,我不相信照片中的那些彩民朋友會不顧事實的誣蔑我。”我說。
“誣蔑?當(dāng)時你身旁的所有的人現(xiàn)在都對警方說你心術(shù)不正。”另一名警察說。
“那是做偽證。我沒有做虧心事。”我說。
“就算你沒有口供,只需要這些證據(jù),輕松地定你的罪。”一名警察指著那些桌子上的照片說。
我低下了頭,我把頭低得非常低。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今天是你最后的機會。錯過了這一次的訊問,明天你就很可能就沒有機會了。明天之后,你就要等著被正式逮捕吧!”其中一名警察說。
我的淚水又流了下來。我心想:我這次可能要老老實實認(rèn)‘栽’了,要不然,后果可能更嚴(yán)重。
“長官,我交待。我當(dāng)時看到那個婦女姿色不錯,我對那個婦女起了色心,所以,在她要出彩票店的門的時候,我就把她猥*褻了一下。”我違心地哭道。
兩個刑警頓時眉開眼笑起來,他們樂呵呵地說:“從照片上看,你的手接觸到了她的胸部,那是一種什么感覺?”
我看見他倆這樣笑,頓時我就討厭起這兩個警察起來。我覺得自己淚流滿面的,他們還這樣笑,真是太齷齪了。
“長官,我當(dāng)時想的是這樣的,這事是犯法的,一生只做一次,我應(yīng)該下不為例。”我小心翼翼地說,我生怕再惹這兩個警察生氣。
“不老實!既然知道犯法,怎么還去拉扯人家的上衣?你老實說,當(dāng)時到底是什么感覺?”一名警察問。
“哦,長官,老實說,是有一種柔軟和彈性的感覺。”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其實當(dāng)時我根本就沒感覺,我當(dāng)時嚇都快要嚇暈了。
“當(dāng)時舒服嗎?”另一名警察問。
“是挺舒服的。”我回答。
“以后你還會去拉扯婦女的上衣嗎?”另一名警察問。
“不敢了,我一定謹(jǐn)聽教誨。”我說。
“那個被你拉拉扯扯的婦女是小偷嗎?她偷了彩票嗎?”一名警察問。
“沒有,那是我編出來的。是我不好,我只是對她起了色心。”我違心地說。
“除了這件事,敲詐的那件事你現(xiàn)在怎么說?”另一名警察問。
“哦,我路過那里,然后,我看到那兒的生意還好,然后我想向彩票店的老板強行索要一點好處。正好那個婦女要出門,我就把他攔下來,然后,我就向彩票店的老板,也就是那個花公子提出了索要一點保護費的要求,他一聽馬上就答應(yīng)了,然后,他就送了三張價值50元的彩票給我。”我面無表情地說。此時此刻,我覺得自己好冤。
“這就對了,你別把我們刑警當(dāng)成傻子,你的那一套‘鬼魅的力量’對于我們來說,太小兒科了。”一名警察說。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就是為自己供認(rèn)的罪行簽字畫押了,我流著淚水在訊問筆錄上簽了字,還按了指印。
做完訊問筆錄后,我又進了那個小小的監(jiān)室了,這個面積大約十平米的監(jiān)室只有我一個人睡在里面,我覺得里面好冰涼。
…………
當(dāng)天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我被守門的保安叫醒了,他說要訊問我。
我心里覺得奇怪,我都“承認(rèn)”自己有罪了,怎么還訊問呢。
我狐疑地跟著保安來到了訊問室,一看,里面還是那兩個負(fù)責(zé)訊問我的刑警。
這兩個刑警仿佛看到了我的疑惑的神色,其中一個警察對我說:“劉城巖,叫你來沒什么事,你坐吧!”
我坐在了椅子上,我的表情還是那樣緊張和疑惑。
“您倆貴姓?”我問。
“我姓苦,他姓難。我們倆合起來的名字就叫苦難,呵呵!”一名警察說。
“我不是已經(jīng)認(rèn)‘罪’伏法了嗎?都是我不好,又敲詐又猥褻,我增加了警察的負(fù)擔(dān),我是人渣,我不得好死!”我就這樣違心地討他倆的開心。
“我們這次叫你來這里,并不是要再次審訊,而是……嘿嘿……”說著,這個自稱姓苦的刑警對著另一個刑警詭秘地笑了笑。
“什么……”我更加疑惑不解了。
“你先把鞋子脫下來。”姓“難”的警察說。
我也不問為什么,老老實實地把鞋子脫了。
“情況是這樣的,我們有一個好吃的寶貝,想叫你嘗一嘗味道。”那個姓“難”的警察邪笑著說。
我心想:他們這葫蘆里面賣得是什么藥?莫不是他倆已經(jīng)被人買通了,要置我于死地?”
“我還是不嘗吧,我沒胃口。”我說。
“你嘗一下吧,這是外國進口的東西,味道很甜,營養(yǎng)豐富。”姓“苦”的警察手里拿著一個圓圓的、黑乎乎的像藥丸一樣的東西說。
“不了吧,還是你們自己吃吧,不客氣。”我說。
“你還真不給面子???”姓“苦”的警察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我覺得這話有點威脅的意思,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長官,為什么不叫別人嘗一下味道呢?”
“哈哈哈,因為,我倆辦案十多年來,第一次知道某人身上有鬼魅的力量。所以,我們想知道這個人身上的鬼魅有多大的力量。”兩個刑警異口同聲地樂哈哈地說。
我肯定他倆說的“某人”就是我,于是,我故意解釋道:“我說那句話是開玩笑的,我當(dāng)時并不是遇見鬼魅,而是因為貪財和好色。長官,您們千萬別當(dāng)真??!”
“你這個時候說這話太晚了,話說,咱們這個地方真的是太平盛世,我們警察實在是太寂寞了,我們倆人得找個人逗逗樂子。因為你身上有鬼魅的力量,所以,我們只好把這個逗樂子的對象對準(zhǔn)你了。”姓“苦”的警察笑著說。
“不啊,我……不好玩,還是免了吧。”我苦苦地哀求他倆。
“嘿嘿,人渣,由不得你了。”這個姓“苦”的警察一邊奸笑著,一邊向我靠近。
我此時手上正戴著手銬,我當(dāng)然明白我此時反抗是毫無用處的。我只是一步步地驚恐地向后退,一直退到靠墻。
“把嘴巴給我張開!”這個姓“苦”的警察大喝一聲。
我流著淚,拼命地?fù)u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