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憶貌似又想到什么,說道:“不過光憑我唱這我可太吃虧了,下次你就要一首歌換一首歌了哦,你在尤克里里的人氣可比我大多了,我們社團(tuán)的成員都知道吉他社的社長又彈得了搖滾電吉他,又唱的了好歌。”
我頓時臉一板,說道:“還一首歌換一首歌?這怎么行!”
鐘憶臉上頓時呈現(xiàn)尬尷之色。
“只要鐘憶社長原因聽,我當(dāng)然是十首換一首了!”我連忙補(bǔ)充道,哈哈一笑。
鐘憶臉上立即泛出笑顏,說道:“剛剛還說話得好好的,又開始不正經(jīng)厚臉皮了。”
下午和鐘憶聊了一下午天,只字未提明日比賽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我在寢室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敲醒來了。
睡眼惺忪,凍得半死的我開門一看,可不就是嬉皮笑臉的余木么?
“你他嗎的怎么來這么早,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不滿的說道。
余木疑惑的說道:“不是你叫我上午來的么?”
我一個翻身回床,拿起手機(jī)說道:“你看看現(xiàn)在什么時候!才七點??!你怕是六點就從你那出發(fā)了。”
余木嘿嘿一笑,說道:“沒辦法,兄弟有難,拔刀相助,別說是六點,就算是不睡覺我也會來,你說對不對?”
面對這個臉皮比我還厚的小子,我實在無話可說,我選擇死亡。
“對了,你說的那兩個妹子在哪?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快點過去,盡早練習(xí),對面畢竟鉆石一。”余木滿臉正氣的說道。
我把被窩蒙住腦袋,說道:“算了吧你!昨天還說隨意虐,今天就說要開始練習(xí),我看你是要去和妹子聯(lián)系吧?”
余木笑道:“兄弟,點破不要說破嘛,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那是正直無私,誠實勇敢,快點起床吧。”
無奈,無奈啊,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臉皮厚的這條路上永無止境啊。
我穿好衣物,和余木來到網(wǎng)吧門口,只見這里圍滿了人,我看著嘖嘖稱奇,平時網(wǎng)吧都是下午晚上人最多,今天怎么這么多人。
此時我只看見黃斌,鐘憶,周如都已經(jīng)到位,臉上的表情并不是很好。
我和余木走過去,說道:“怎么了?你們這一大早上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鐘憶氣鼓鼓的說道:“那個人不知道用什么途徑把我們打5V5的消息放了出去,而且知道了最后一把我們學(xué)校最頂尖的兩個中野參與進(jìn)來,都等著看呢。”
鐘憶委屈的說道:“他們就是想看我們出丑。”
黃斌也是一臉難看。
我過去拍了拍鐘憶的肩膀,淡淡的說道:“放心吧,誰看誰出丑還不一定呢。”
鐘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我返頭和他們介紹道:“這個穿皮夾克的風(fēng)騷小伙就是我的朋友,余木,水平和我五五開,有他助陣我們隨便贏。”
余木穿著黑色皮衣,與昨天周如穿的頗有情侶裝的意思,囂張的飛機(jī)頭,典型的紈绔子弟,富帥打扮。
“哦,你好,我叫鐘憶,是這次比賽的輔助。”鐘憶禮貌的說道。
“嗯,你好,我叫周如,是這次比賽的中路。”周如淡淡的望了他一眼,說道。
余木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好,我是這次你們比賽的打野,希望能夠幫助大家取勝。”
我和這家伙最大的不同是他在女生面前都是保持謙謙君子的樣子,臉皮厚的方面只對男的使。
前方有五個人朝我們走過來,最先前的那個留著利落短發(fā),嘴唇上蓄著小胡子,雙目炯炯有神,身著不凡,想來這個應(yīng)該就是追求鐘憶的學(xué)長了。
“小憶,別怪我這次聲勢浩大,我只想讓大家都知道這值得紀(jì)念的一刻,我是堂堂正正贏你們的,我是用正當(dāng)比賽追求你的。”那個小胡子大叔一臉深情的說道。
我聽著想吐,大哥,什么年代了,女生要是喜歡你,你放個屁她都喜歡,不喜歡你,你盡扯這些沒用的也是徒勞,看你也是一個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思維就這么幼稚,說話這么沒水平呢。
黃斌一臉不服氣,看來是想上前和他辯上一辯,于是說道:“你不要太囂張了,輸?shù)哪且话咽俏覡顟B(tài)不好,盡管你今日找了強(qiáng)援,但是你以為你就贏定了嗎?”
我暗暗好笑,這位黃斌兄也是傻的可愛,這種軟綿綿的爭辯話也能說出口。
只見那個小胡子大叔一臉淡然的說道:“要不是你們換人,我們根本不可能輸,有你什么事?給你一百把,你還是輸。”
黃斌臉色漲得通紅,不知道該如何辯解,我有點看不下去,雖說我也看黃斌這小子不爽,不過他好歹沒有這么咄咄逼人過,也沒有對我構(gòu)成明顯的威脅和厭惡感,最重要的還請過我們雞公煲呢。
我這個人一向愛憎分明,上前一步嘻嘻笑道:“這位大叔就是上把的那個ADC了?”
那個胡子大叔望了我一眼,點點頭。
我繼續(xù)說道:“大叔你好,你的奧巴馬玩的神乎其神,靈動非凡,打得我這位兄弟沒話說,我佩服。”
胡子大叔臉上露出一片驕傲的神色,沒有說話。
我將他神情收入眼中,說道:“我是第二把的ADC,與大叔交過手,那日心情不太好,虐泉了,還希望大叔不要介意,下次我一定不再犯這么沒道德的錯誤。”
那大叔頓時就急了,說道:“別太神氣,那第二把我還以為依舊是上把的ADC,有些輕敵,你又玩的是一個滾雪球強(qiáng)的英雄,所以才讓你這么囂張。”
我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我就說大叔CARRY能力這么強(qiáng),哪是我一個黃金ADC打得過的,那把都虧你心儀的鐘憶小姐發(fā)揮的好。”
我又把馬屁拍到鐘憶身上,鐘憶在發(fā)呆,聽到臉一紅,說道:“哪里哪里,別亂說…”
鐘憶樣子呆萌動人,惹人憐愛。
那大叔眼一直,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我笑道:“希望大叔這把再創(chuàng)輝煌,在鉆一鉆二大哥的胯下盡情輸出,殺的我們片甲不留,不要BAN我德萊文哦。”
我沒臉沒皮的說道。
那大叔臉色漲得通紅,我話里委婉帶刺,就說你是個只知道請外援的軟蛋,有種自信不BAN德萊文試試?只要是你打下路,老子照樣把你殺的泉水都不敢出。
周如憋著笑,過來掐了我腰一下,說道:“你這樣說別人,等下贏不了,看你怎么收場。”
我正裝逼在頭上,正風(fēng)光無比,頭發(fā)無風(fēng)自動,腦后隱隱有佛光閃現(xiàn),被這一恰頓時吃痛,大失威風(fēng),我頓時黑個臉對她說道:“輸人不輸場,贏了好囂張。未打給臉色,贏了好嘚瑟。這樣的道理你都不明白?”
周如聽后一愣,頓時咯咯笑道:“你還真是個樂觀的人。”
黃斌我剛才幫他找回了場子,臉色好了一點,對我們說到:“時間也差不多,我們進(jìn)去吧。”
鐘憶點點頭,余木看了我一眼,我也點了點頭。
在許多人好奇的注視下進(jìn)網(wǎng)吧, 仿佛就是WCG的比賽…
我們來到了比賽專座,是一個包房,他們在隔壁,機(jī)子的配置都是拔尖的,房間隔音效果極好,他們是聽不見我們討論的。
周如坐第一個位置,鐘憶坐第二個,我坐第三個,余木坐第四個,黃斌坐最后一個位置。
這樣坐方便我和鐘憶還有余木溝通,畢竟鐘憶是輔助,而余木和我是這場比賽的核心。
網(wǎng)吧老板也接到了通知,這么多人來他網(wǎng)吧他自然也是很高興,聽說我們在他網(wǎng)吧內(nèi)比賽還特意給我們提供了飲料,并友情的將直播動態(tài)放在網(wǎng)吧大廳的大屏幕上,供這一大群看客直播。
我活動一下手指關(guān)節(jié),噼啪作響,鐘憶好奇的看了我一眼,也有樣學(xué)樣去搬弄自己的手指,指節(jié)分明如雕般的玉手上呈現(xiàn)出五個可愛的小渦,卻怎么也扳不響,我臉含笑意的看了她一眼,她臉一紅,將手又放回鍵盤,靜靜的等著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