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們預(yù)想的差不多,李隊(duì)長將我們帶回局子分開審問。
李隊(duì)長先讓黃生進(jìn)的審問室,我坐在局子里的長椅上忐忑不安,生怕黃生將我們的事暴露出來。那是極為漫長的半個小時,黃生從里面走出來,同我點(diǎn)頭,暗示著沒有紕漏。
我暗自松氣,昂首闊步的走進(jìn)審問室,這種時候要的就是心平氣盛有恃無恐。我不知道其他的進(jìn)審問室的感覺是怎么樣的,我就覺得和電視上的并不一樣,光線很好,只是只有臺攝影機(jī)和張桌子,空蕩蕩的,顯得很壓抑。再加上李隊(duì)長嚴(yán)肅的坐在審問席上,讓我心跳加速,我深呼一口氣坐下。
“姓名!”
“王行。”
“性別!”
我看著記錄的漂亮女警察嘴角微微上翹,“男。”
“知道今天來這里的原因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學(xué)校不是出了人命案嗎?我這是過來配合李隊(duì)長的調(diào)查。”
“恩恩,你和黃生昨晚在哪里?”
......
不出所料,李隊(duì)長問的一些問題我們都想到了,所以極為順利的對答出來,問完之后李隊(duì)長點(diǎn)點(diǎn)頭便讓我先出去,我看看時間才過了二十分鐘。
黃生可是在里面呆了半個小時,短了十分鐘?我不禁蹙眉,看著長椅上的黃生,他正埋著頭也不知在想什么。我拍拍他,他抬起頭,眼睛通紅,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都會好的。”我說。黃生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李隊(duì)長和女警察就出來了,示意我們可以離開。
我樂呵的和李隊(duì)長告別,拉著恍恍惚惚的黃生便離開警局了。走在路上,黃生突然甩開我的手,我回頭看他,他眼睛通紅來了莫名其妙的一句的話,“是你干的?”
“什么是我干的?”我皺眉。
“學(xué)校那個溫婉是你殺的?”黃生問我。
我心一驚,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說什么!?”黃生突然咆哮道,“那警察都給我看了,你之前溶掉的那些東西是溫婉丟掉的東西。我就說好好的黑絲襪怎么可能脫不下來,原來都是你搞的鬼,小學(xué)妹的死都是你的錯,而我,而我不過是一個替罪羊罷了!王行你真是個混蛋,不對,你真是個魔鬼。”
黃生近乎失去了控制,對我大吼大叫,我張張嘴有些苦澀,我能說什么呢,我也滿腹委屈啊。最終我搖搖頭道,“對于這件事,我也是個受害者。黃生,你現(xiàn)在有些情緒失控,回去冷靜想想吧。”
黃生大喘著氣死死盯著我,最終朝我肩膀一撞,留下一句,“呵呵,想你媽。”
看著黃生的背影,壓抑,難過,心如刀絞,我的事業(yè)沒了,錢財(cái)沒了,如今連兄弟也沒了嗎?
下雨了,噼里啪啦的雨打在梧桐樹上,更打在我的心頭。這是秋天的第二場雨,秋風(fēng)帶刀,能夠刺破皮膚的冷了。我失魂落魄的走在雨中卻毫無感覺,回到出租屋我洗澡,水熱,心冷。
洗好澡,收拾衣服時候有個東西掉了出來,是那個老頭給我的黃紅相間的香囊,我捏著它想扔出窗外,可手抬去卻有放下,畢竟是將近十七萬買的。
我將香囊放回兜里,收拾好一切,滾滾困意,一頭栽在床上便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很沉,再一醒來天已經(jīng)黑了。腦袋很疼,房間泛著冷意,這降溫來得還真快。我緊緊被子不過馬上發(fā)現(xiàn)不對,房間的燈怎么亮著?我睡之前可沒開燈的。招賊了?還是來了什么東西?
房間似乎又冷了一些,我裹著被子操起床頭的木棍朝著床沿敲,“砰!砰!砰!”
“有人沒?出來,給我出來。”我吼道。
房間冷冷清清的連點(diǎn)回聲都沒有,難道是我記錯?我睡前開了燈?
我下床查看,發(fā)現(xiàn)廚房的燈也開著,小心靠過去,一個黑影突然從里面走了出來。我“啊”的大叫,握著木棍想要沖上去,卻聽到軟軟的女聲,“是我啦。”
是那天在樓道遇到的溫婉,我下意識的看看地上,有影子,這才將木棍放下。只見她手里正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我松了一口氣,“你剛剛也不回一聲,嚇?biāo)牢伊?,對了,你是怎么進(jìn)我房里的?”
“你還說,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嘛。還有,你家門沒關(guān)啊,所以我就直接進(jìn)來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溫婉手里的面想要接,“這是給我的嘛?”
誰知溫婉手一閃,身子從我旁邊滑了過去,很快就到了沙發(fā),她俏皮的朝著我吐吐舌頭道,“才不是給你呢,這是做給我自己吃的,你要吃自己做去。”
我聳聳肩,壞笑的指著溫婉道,“看我等會怎么收拾你。”
走到廚房,才發(fā)現(xiàn)溫婉真的沒有留面給我,她甚至還把鍋碗瓢盆都洗了個干凈,我去,這家伙還真夠絕的。無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再煮一些下去,在廚房我就問溫婉怎么又來了,結(jié)果這家伙說今天本來打算過來再給她朋友驚喜的,結(jié)果她朋友還是沒回來,因?yàn)樘焐砹怂膊桓一厝?,所以又來找我了?/p>
說實(shí)話聽著心暖暖的,不為了其他,只為信任兩字。我說晚上確實(shí)不安全,昨晚學(xué)校又死了一個人很恐怖的,然后就聽她哦了一下,可能是怕吧。
之后我們又開始聊騷,各種不要臉的話題撩撥得我蠢蠢欲動的,古人說的色膽包天一點(diǎn)也不錯,因?yàn)橐簿椭挥羞@樣的時候我能暫時將其他東西拋在腦后。吃完面,我們免不了就開始進(jìn)入正題。
溫婉的身體很奇怪,似乎永遠(yuǎn)涼涼軟軟的,就連嘴唇也是,我攪動著她的舌頭有種剛剛吃過冰沙的感覺。雖然奇怪,但這會的我極度興奮自信,因?yàn)槲业亩苷嫣於⒔鸶觇F馬,只要我一聲令下,他便能勇猛直前直搗桃花源。陽痿貨?呵呵,今天我就要證明這是誰的時代。
前戲差不多了,我握穩(wěn)二弟對準(zhǔn)溫婉桃花源笑道,“今晚有你爽的了。”
我一挺,涼涼的感覺從二弟傳遞到我的神經(jīng),我一抖,二弟竟然以肉眼的速度萎了下去,艸!我他媽真陽痿?我再一次欲哭無淚的握著我的二弟晃啊晃,你他媽就是戰(zhàn)死沙場也好啊,為何要選擇這種不戰(zhàn)而降的丟臉方式呢?
溫婉同樣也是一臉的失望,“看了王行哥哥啊,你注定是爽不了我咯。”
我他媽眼淚都要哭出來了,“要不,要不我們用手試試?”
“算了吧?睡覺!”溫婉搖搖頭,開始穿衣服。我不甘心,拉扯著溫婉,而這時候我突然注意到了溫婉脫下來的黑絲襪,變形走樣!好似一張人臉。
我全身一寒,以為自己看錯了,不自覺的揉了揉眼,可睜開眼依舊是雙人臉的黑絲襪。莫名的情緒在我的心中醞釀,除了害怕,更多的是憤怒,我抓起那雙黑絲襪大聲質(zhì)問溫婉道,“這是什么!這是什么!”
溫婉臉色一變,伸手想要搶我手中的黑絲襪不過被我閃過,我死死的盯著她,試圖從她身上找到跟著人臉黑絲襪的蛛絲馬跡。溫婉還想要搶,可她伸著的手突然停住,她全身在顫抖,“跑!快跑。”溫婉喊道。
房間的溫度驟然降低了,寒意透著我的皮膚刺入我的骨髓,空氣也稀薄起來,我被壓抑得難以呼吸。一種莫名的恐懼感降臨在我的心頭,雖然發(fā)生也沒什么,可這樣的感覺卻確確實(shí)實(shí)的到來。
“王行!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