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的天氣,深夜確實有點涼,還好藍澤給拿來的衣服,都挺厚實。
我看著這樣走下去別不是辦法,這里也不能像在京市一樣,可以隨便找輛車開,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三點四十了,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這里的半夜連賓館,網(wǎng)吧,都是鎖著門的,這說明什么,只有一個字,亂。
攘外必先安內(nèi),喪尸不可怕,可怕的是喪尸還沒打進來,自己人先把自己人欺負的差不多了,此時在我的腦海里,突然有一個瘋狂的想法。
這個想法沒想到,實現(xiàn)了,很多人都不予茍同,有人說,太狠了點,有人說,立竿見影。
漆黑的城市,沒有一家亮燈,我們只能不停的走著,一路上舒雅,習悅,艾美爾,李小璐,四個人分成兩組,輪流挽著我的胳膊走。
突然間,同時有四個女朋友,我一路都在調整自己的狀態(tài),我也不想逃避了,她們能放下身段選擇跟我一起,我還有的選嗎,我沒得選,我只能盡最大的努力,讓她們平安,讓她們過的幸福。
“彭昊,咱們不會走到天亮吧?”陳婉月“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看看咱們走了那么久,沒見到一個亮燈的,也沒見到警察跟車隊,估計目前兵力都集中在前線了。”我說道。
“咱們這樣走走,還能運動一下,暖和身子,不然很容易著涼的。”習悅接著道,我想了想道:“還有兩三個小時就天亮了,那時候應該有賣早點的吧?希望有賣的,在忍忍吧。”
“彭昊哥,要不咱們回去把面包車開來吧?”舒雅說道。
我巨汗,道:“算了,別往回折騰了,到了白天,咱們找個地方先住下,我想呆個一兩天,看看這里的情況,可依,能多給幾天時間嗎?”
“最好還是快點,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還有什么事沒處理嗎?”游可依問道。
我想了想,權衡了一下,道:“算了,還是盡快去找你師父把。”
“彭昊哥,你該吃藥了。”舒雅說道。
我聽著,有些尷尬,道:“走吧,等白天看看有沒有出租車,對了,你們帶錢了嗎?”
我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這地方可不是京市,一路走來衣食住行都免費,出了京市,衣食住行全靠錢。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游可依道:“真羨慕你們遇到了我,走吧,我有。”
“我就說嗎,對不對,可依就是及時雨,人又漂亮,又懂事……額……”我說著腰部感覺一疼,我沒感看習悅跟李小璐,這倆人,什么時候學會九陰白骨爪了。
“嘿嘿嘿,走。”我苦笑著,往前走去。
“彭昊哥,你怎么笑的比哭還難看?”藍澤問道。
“你懂什么,這叫喜極而泣。”我解釋著說道。
“這么無聊,不如我們唱歌吧?彭昊哥不許唱,唱的那歌實在不敢恭維。”舒雅說道。
眾人竟然一致同意,這我就不高興了,我是天才作詞作曲家好嗎,各種串燒,算了,聽她們唱也是一種享受,隨后我們把槍藏了起來,這么大搖大擺的,拿著槍也不合適,于是就讓藍澤,飛到比較高的頂層,把槍仍在了上面。
………………
當黎明的曙光灑在我們的臉上,眾女的歌聲依然沒有停止,簡直就是麥霸的存在,七點多的時候,大概走了十幾里路,我們終于見到零零散散的行人,他們也都保持著極度的警惕。
這是一座小鎮(zhèn),出了小鎮(zhèn),走三零六國道,就能到另一個區(qū),穿過下一區(qū),直奔微山湖,在后抵達棗莊,看似近,路程還是挺遠的。
我們幾個走在一起,回頭率有些爆棚,想想也是,六個大美女,一個魅力的青年,一個少年當然會吸引很多眼球,又走了一會兒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熱騰騰的蒸籠,出現(xiàn)在我們的視野內(nèi)。
“包子。”舒雅像見了寶貝似的,跑了過去,我們在后面跟著,舒雅看著我們道:“你們快點啊。”
這家早點鋪子,好像是一家人干的,一個老頭,一對夫婦,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姑娘很普通,但是能幫著家里干活,已經(jīng)很懂事了。
“老板,不管什么餡的,有多少上多少。”舒雅有些忘乎所以的說道。
我疾走幾步趕了上去道:“老板,先來四十個就行,不夠在要,每人一碗湯。”
“好嘞,你們先坐。”中年男子道。
包子上來的時候,中年男子隨后問道:“小伙子,你們是從哪來的?現(xiàn)在外面那么亂,你還帶著這么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亂跑,吃完啊,早些離開這吧。”
我皺了皺眉頭道:“老板,這話從何說起啊,要相信我們的國家,一定會保護好這里的,這光天化日的,我們能有什么事。”
“小伙子,你們進來多久了?”老板問道。
我想了想道:“我們是逃亡出來的,大概有個七八天了。”
“七八天了,你們這么大搖大擺的,沒出點什么事,還真是奇跡喲,你聽我一句勸,趁著天亮,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老板說道。
我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地方是夠亂的,不然這老板也不會好意提醒我問道:“老板,聽你的意思,這鎮(zhèn)子治安不好?”
“哎,現(xiàn)在兵力都在前面抵御,哪里還顧得上治安,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你們慢慢吃,我去忙了。”老板嘆著氣說著轉身離開了。
我一邊吃著包子,一邊想著,習悅道:“菜刀昊,大白天的,你可別干什么出格的事,現(xiàn)在你不是一個人了,得為我們想想。”
我聽著,又看了看其他人,一致的點了下頭,我去,合著在這等我呢,我道:“不是,你們什么意思?我有干什么嗎?吃包子,也算出格嗎?對了,我很嚴肅的在問你們一遍,之前你們的決定到底是不是真的,好了我知道了,既然你們決定了,放心,從今天開始,我會負起責任的,哎,突然間有了四個女朋友,壓力山大啊。”
我正說著,看著眾人同時對我白眼,我靠,引起眾怒了,我急忙道:“那啥,我吹吹牛逼,敗敗火,你們就當聽個樂呵,吃包子吃包子。”
一頓飯吃了四十多分鐘,四十個包子還沒夠,光藍澤這小子就吃了十七個,我真的很費解,干吃不胖,吃這么多,浪費不浪費,舒雅也是,跟藍澤兩個人比著吃,不過以十七比十四,舒雅略輸一籌。
此時已經(jīng)撐的不行不行的了,看到他們倆這樣,又得在歇息一會兒,這剛吃飽,確實不易長途跋涉,就在這時,五個一臉囂張的青年走了過來,道:“老吳,老規(guī)矩。”
“這就來,宇哥,你們坐。”老板點頭哈腰的說道,顯然很怕他們。
“宇哥,你說這事邪了門了,二哥他們被誰殺的,這個干凈利索,咱們是不是被誰盯上了。”其中一個道。
舒雅撐著躺在我的懷里,我無聊的,用小線頭,投著舒雅的耳朵,弄的她直笑,我聽著對話如果沒錯的話,那就是凌晨的時候,我殺的那幫盜金子的人,這些人叫那人二哥,一定是他的手下,看來,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他們清理了。
原來是個有組織的黑澀會,這時,舒雅一笑,引起了那些人的警覺,其中一人道:“宇哥,你看那邊,我草,那幾個妞太特么正點了。”
“我特么又不瞎,我看不見嗎?”被稱作宇哥的說著。
幾人走了過來,眾女什么場面沒經(jīng)歷過,就拿這次逃亡,見的場面來說,隨便拿出一件就能把這些小流氓給嚇尿,毫不客氣的說,幾天來,見的血,比他吃過的米都多。
“哎呦,幾位打哪來???這世道挺亂的,要不要哥哥們保護你們???”宇哥說道。
沒人回應,后面一人叫囂道:“特么的,裝什么裝,給臉不要臉是吧。”
“怎么說話呢?有這么跟美女說話的嗎?懂不懂什么叫紳士。”宇哥說著,看了看我,我把舒雅扶了起來。
那人一臉壞笑的看著我道:“哥們好福氣啊,兄弟們,給他松松筋骨。”
“哎哎哎,宇哥宇哥,他們就是路過這,都是逃過來的,何必為難他們呢?”老板走過來道。
“草,你特么算什么東西,敢給老子這么說話,一邊呆著去,不然我讓你這店開不下去。”宇哥指著老板說道。
老板脖子一縮,退了回去,我站了起來道:“宇哥是吧,我們就是路過這,有什么得罪的,多多包涵。”
“小子還挺識相,你們跟這個小比可以走了,這些妞留下。”宇哥嘚瑟的說道。
我笑了笑,道:“宇哥,這個,還真不行,他們是我女朋友,身為一個男人,怎么能把自己媳婦撇下呢,你說是不是。”
“我草……”宇哥話音未落,我一腳踹了過去,正中他的小腹,宇哥悶哼一聲,倒退了數(shù)步倒在地上,嘗試著爬起來,卻沒能成功,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