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據點,來到距離據點后挺遠的一處十字路口,藍澤帶著我緩緩落地。
眾女走了過來,我看了看大街上沒有一輛車,沒有一個行人,寂靜無比,習悅問道:“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這里也沒有代步工具,反正咱們也吃飽喝足了,按照地圖走,實在不行,咱們就只能求助警察了。”我說道。
“不行,我們的出現(xiàn)不能曝光,至于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帶回去,見我?guī)煾浮?rdquo;游可依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道:“你師父在哪?”
“京都啊,我還以為你這么厲害,竟然知道我?guī)煾冈诰┒?,你不知道,你嚷嚷著去京都干嘛?rdquo;游可依問道。
“我又不會算,我哪知道,我去京都是要去上訪,去盡我應盡的一份力,當然,我第一個任務,就是平安的把你們救出來,現(xiàn)在我們的危險基本上接觸了。”我說道。
“那我們快走吧,在你上訪之前,必須先跟我去見師父。”游可依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這個自然,如果我學會了空間異能,我也能做更多的事情。”我說完拿出手機,看了看地圖上的主要道路,搜索了幾下,道:“從這條路一直往北走,不過這里最邊區(qū),到棗莊還有很長一段路,沒有車肯定不行,咱們先走走,看看能不能遇見。”
我說完穩(wěn)了穩(wěn)被在身后的槍,率先往前走去,一行八人,走在夜路上,除了遠方密集的槍聲,就剩下呼吸聲,跟腳步聲。
還是舒雅打破了僵局,開口說完,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大概走了二十分鐘,看到前面二十幾米外有一團黑影,我道:“靠邊隱蔽。”
我完我快速的靠到旁邊的店鋪蹲了下來,習悅道:“前面那些人好像在搬運東西。”
我聽著,打開手機,躲在店鋪的墻角,用手捂著,看了看地圖,嘴角一勾道:“沒錯,他們確實在搬東西,你們先在這等著,我過去看看。”
“我?guī)湍恪?rdquo;習悅說著跟了上來。
我點了點頭,站起身大搖大擺的往前面走去,我牽著習悅的手,道:“咱們扮一下情侶,靠近他們,這些人應該是想趁著人心惶惶,發(fā)點國難財,我剛看地圖,那是一家金店,而且頗具規(guī)模。”
“原來是這樣,要是萬一是他們自己的店呢?”習悅問道。
“所以要扮情侶靠近他們,一看便知。”
習悅不在回話,我們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還有七八米的距離那些人發(fā)現(xiàn)了我們,其中一個喊道:“什么人?”
“站住,什么人?”
我聽著又走進了一點道:“哎呦,各位大哥,對不起啊,我媳婦睡不著,帶她出來溜溜彎。”
“老公,咱們快走吧。”習悅配合的說道。
“你們倆過來。”那人打開手電照著我跟習悅,我們用手擋在前面,道:“大哥,我們什么也沒看見,這就走,這就走。”
“費特么什么話,讓你們過來,就過來。”那人吼道。
“哎好好。”我說著牽著習悅的手走了過去,到了近前習悅道:“老公,我們快走吧,挺嚇人的。”
“你還知道嚇人,我都說了,現(xiàn)在不安全,能不出來就不出來,大哥,誤會誤會,你們繼續(xù),我們什么都沒看見,真的,我從來不撒謊的。”我說道。
我說著打量著幾人,那個說話的手里拎著一個斧頭,其余人在里面拿著小手電,在往箱子里面搬運,不過也都停止了手頭上的動作,那帶頭的道:“快點快點,別停。”
那人說完,看了看我倆道:“今天算你們倆命不好,大難當頭,你們還有心思出來晃悠,我也不管你們是誰,你們擋住我發(fā)財了,只有死人跟喪尸才不會亂說話,對不住了兄弟。”
“大哥,要不咱把這女的留下來玩玩。”另一人色色的說道。
“玩玩玩,這特么什么時候不知道嗎?把他倆給我做……”那人沒說完,我的身子已經竄了出去,匕首在瞬間掏出劃破了那人的脖子。
向前一推,那人倒地我順勢一腳踹向剛才說話羞辱習悅的那人,或許我殺喪尸殺的麻木了,出手就是脖頸,那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見了閻王,正在這時,正在搬運黃金的幾人,看到現(xiàn)狀,撒腿要跑,我一個墊步,一腳踏在墻壁,奔向逃跑的那人踹到在地,順勢跟上,膝蓋頂在那人腰部,用手抓住頭匕首劃破那人的脖子。
這時里面的人分散逃竄,我猛仍出匕首,插在了跑向習悅的那人后背,后腳一蹬,一個凌空旋風襲擊,頂在了一人的胸口,那人應聲倒地,膝蓋往前一劃頂在那人的脖子處,順勢一擰,那人失去了生機。
我站起身,看著三個跑出去的人,順勢拿出手槍,沖著三個黑影,碰碰碰三槍,三人應聲倒地,回到剛才那人的身邊,拔出了我的匕首,在脖子處又添了一道傷口。
整個過程說來慢,實則極快,沒有一絲拖拉,或許跟我以前的速度相比,慢了一些,習悅走了過來,道:“你把他們都殺了?”
我聽著習悅的質問,道:“有問題嗎?”
“你有什么資格去殺他們,他是是人,不是喪尸。”
“你的質問,我聽過太多遍了,我的上司,上上司,我的風格就這樣,在我的眼里,他們已經不是人,如果那些喪尸是侵略者,那么這些人,就是擾亂民心的漢奸,走狗,我跟你解釋這么多,你應該明白,你我都應該清楚,為什么我們抓了那么多人,移交到他們該去的地方,然后呢?就沒然后了吧。”
“就算這樣,現(xiàn)在你已經不是軍人了,你沒有權利去殺人,你這是犯罪。”習悅聲音很低,但是口氣很嚴肅。
我打開面包車的車門,找到了抽紙,擦拭著匕首的血跡,道:“要么你就去告我,要么就不要攔我。”
我說完越過了習悅,大步走開,習悅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轉過頭,習悅看著,道:“就算他們有罪,但是也罪不至死吧。”
我嘆了口氣,道:“如果剛才路過的不是我們兩個,而真的是對情侶,那么死的一定會是情侶,習悅,我不想解釋那么多,如果你看不慣,那么就去告我。”
我說完,抽開了手,轉身離開,回到眾人身邊,道:“走吧,我們有車了。”
“彭昊,你什么情況,你開槍了?”游可依問道。
我沒有回答轉身向面包車走去,當幾人一起來到的時候,發(fā)出各種聲音,舒雅道:“彭昊哥,你把他們都殺了???”
我想了想,他們驚訝也是正常的,我殺的這些是人,不是喪尸,所以,他們會從心里感覺,我這么做是不對的,我不知道對不對,我只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種人,殺一個少一個,為什么我總闖禍,我擅自殺掉的犯罪份子,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
我的忠誠,是國家,是人民,不是某一個人,某一個上司,這些人平時怎么欺負百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殺了他們,難解心頭只恨。
更何況,喪尸都還對付不過來,誰會有時間再去審這些人,我想著說道:“我不想解釋什么,如果你們感覺,我變了或者我很可怕,那么就分開吧,你們去找警察,他們會保護你們的安全,我還有事要做。”
我說完,轉身離開,想起了什么道:“對了,如果你們感覺我犯罪了,可以去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