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老公愛玩蛇和女人,我不要他了
三年的婚姻,像一條長長的鎖鏈?zhǔn)`了我的人生,也耗費了我的青春。
沒人知道我的京圈太子老公,是個變態(tài)。
我們的婚姻生活就是一場騙局,人前我們扮演恩愛夫妻,人后我們形同陌路。
我想要的兩情繾綣,夫唱婦隨全都沒有,他是一個冷冰冰的人。
我以為他是性冷淡,但是我發(fā)現(xiàn)他出軌了。
我不能接受,所以我決定要離婚。
我提著離婚協(xié)議書,踹開了蔣川的書房門。
他沒在。
意料之中,這個時間,他只可能在一個地方。
我轉(zhuǎn)身,踩著高跟鞋,一步步走向別墅最深處的那間玻璃房。
那里終年恒溫,不見天日,是蔣川的心肝,是他那些寶貝蛇的宮殿。
也是我的地獄。
門沒鎖。
推開的瞬間,一股混雜著木屑、消毒水和某種野獸的腥氣撲面而來。
我胃里一陣翻涌,強忍著沒吐。
蔣川正背對著我,穿著白色的絲質(zhì)襯衫,袖子挽到手肘。
他正專注地用一把長鑷子,夾著一只還在抽搐的白色小鼠,喂給他最愛的那條白化緬甸蟒。
那蛇叫小白,通體雪白,只有眼睛是詭異的紅色。
它盤踞在巨大的恒溫箱里,蛇信吞吐,只一口,就把那只小白鼠卷了進去。
我看著那條蛇,冰冷的鱗片仿佛也貼上了我的皮膚。
結(jié)婚三年,我最怕的就是這些東西。
蔣川知道,但他從沒想過為我處理掉它們。
他說,這是他的命。
“蔣川。”我開口,聲音比我想象中要冷,也更穩(wěn)。
他像是才發(fā)現(xiàn)我,慢悠悠地轉(zhuǎn)過身。
他臉上沒有一絲驚訝,仿佛我拿著離婚協(xié)議書闖進來,和他喂蛇一樣,都是再日常不過的事。
“回來了?”他問,語氣平淡得像在問我晚飯吃了沒。
“把字簽了。”我把協(xié)議書扔在旁邊的操作臺上,發(fā)出“啪”的一聲。
他沒看那份文件,目光落在我臉上,甚至還笑了笑。
“怎么了,又鬧脾氣?”
“鬧脾氣?”我氣笑了,“蔣川,你襯衫上的口紅印,是我給你印的嗎?”
昨晚他一夜未歸,今天早上回來,領(lǐng)口上明晃晃一個烈焰紅唇。
連演都懶得演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伸手隨意地抹了抹。
“哦,不小心蹭到的。”
“是啊,蹭得真不小心。”我冷笑,“你和那個叫蘇蔓的女人,在床上滾得也很不小心吧?”
我查到了。
那個女人,一個剛進圈子的小模特,年輕,漂亮,身體軟得像蛇。
真符合他的口味。
蔣川終于收起了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他放下鑷子,一步步朝我走來。
我下意識后退,脊背卻撞上了冰冷的玻璃墻。
身后,一條玉米蛇正隔著玻璃,對我吐著信子。
我渾身汗毛倒豎。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將我完全籠罩。
“你查我?”
“你做得,我查不得?”我梗著脖子,盡管心臟已經(jīng)擂鼓一樣響。
“林晚,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他的聲音沉下來,帶著京圈太子爺那股子特有的壓迫感。
“你的底線?是這些蛇還是外面的女人?”我吼回去,眼淚不爭氣地涌上來,“蔣川,你愛玩蛇,愛玩女人,你玩你自己的去!我受夠了!離婚!”
他盯著我,黑沉沉的眼睛里沒有任何情緒。
沒有愧疚,沒有憤怒,也沒有挽留。
那眼神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物件。
半晌,他忽然說了一句讓我毛骨悚然的話。
“林晚,你不懂。”
“我不懂你媽!”我徹底崩潰了,“你當(dāng)我傻子嗎?你以為我不知道蘇蔓是誰?你以為你們那些破事能瞞一輩子?”
“你都知道了?”他問,眉頭微微蹙起,似乎有些意外。
“對,我什么都知道!”
我當(dāng)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出軌了,僅此而已。
可氣勢上不能輸。
他沉默了。
那種死一樣的沉默比爭吵更讓我窒息。
他看著我,眼神里竟然……竟然有一絲憐憫?
我操,他在憐憫我?
被戴了綠帽子的我,還要被他憐憫?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尖銳的“叮咚”聲,在這間安靜到詭異的屋子里,顯得格外刺耳。
蔣川看了一眼門口,對我說:“她來了。”
他說得那么自然,仿佛在說“快遞到了”。
我腦子“嗡”的一聲。
蘇蔓?
她竟然敢來這里?
保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領(lǐng)著一個女人進來。
果然是她。
蘇蔓。
照片上見過無數(shù)次,本人比照片更惹眼。
只是照片上的蘇曼妖艷,此刻的她卻是…脆弱?
穿著隨意,一身休閑服隱約勾勒出曼妙的曲線,長發(fā)如瀑隨意的披散著,一張精致小臉清純白皙可以看得出沒有化妝。
她穿著運動鞋,躊躇著走過來,目光掃過我,像在看空氣。
落難小百花?難道這也是他們play的一環(huán)?
我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進肉里。
“你來干什么?”我質(zhì)問她,“小三都這么囂張,直接登堂入室了?”
蘇蔓根本沒理我。
她徑直走向蔣川,但不是那種情人間的親昵。
她的表情很奇怪,緊張,又帶著點認(rèn)命般的決絕。
她的視線越過蔣川,死死地盯著那個裝著白蛇的恒溫箱。
她的臉,刷一下就白了。
“川哥,”她開口,聲音在抖,“是今天嗎?”
蔣川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得可怕。
“嗯,小白餓了。”
“我……”蘇蔓的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進去準(zhǔn)備吧。”蔣川說。
什么鬼?
這對話是什么意思?
小白餓了?準(zhǔn)備?準(zhǔn)備什么?
我像個傻子一樣站著,看著眼前這荒誕的一幕。
這對狗男女,把我當(dāng)成透明的嗎?
當(dāng)著我的面上演什么奇怪的情趣play?
“蔣川!”我尖叫起來,“你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蔣川終于把視線從蘇蔓身上移開,重新落回我臉上。
他看著我,眼神復(fù)雜得我完全看不懂。
“晚晚,”他輕聲說,“我本來想讓你平平安安地離開。”
“什么意思?”
“我故意讓你發(fā)現(xiàn)我出軌,那個口紅印,也是我故意留的。”他說,“我想讓你恨我,想讓你快點走。”
我愣住了。
故意?
“你神經(jīng)病?。?rdquo;
“是啊,”他竟然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我是神經(jīng)病。我不這么做,你怎么會下定決心離開我?”
“蔣川,你還真是又當(dāng)又立啊!明明想我讓位成全你的小情人,還要找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指著蘇蔓,氣得渾身發(fā)抖。
“成全?”蔣川重復(fù)了一遍這個詞,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他轉(zhuǎn)頭看向蘇蔓,那個眼神,沒有半分情欲。
只有冰冷的,像是在看一件祭品的審視。
“你真以為,我看上她了?”
我徹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