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太刺激了!爽?。?rdquo;趙凌川興奮看著這一幕,激動地大喊,“天哥,我能試試嗎?”
“不行,除了我,別人開不了它。”靈車本質(zhì)上屬于一種特殊武器,它已與秦天融合,旁人根本無法操控。
越來越多的詭奴被靈車吸引過來,它們有的用身體瘋狂撞擊靈車,有的跳到車頭上拼命砸著車窗,但一切都無法阻擋靈車的行進。
沒過多久,靈車便被詭奴的血液染得通紅。
奇怪的是,那些詭奴的血液呈現(xiàn)出五顏六色的怪異色澤,仿佛是受到了某種恐怖污染。
不久后,隨著最后一只詭奴被撞飛,現(xiàn)場已沒有一只還能站立的詭奴。
眾人本以為秦天會就此罷手,可誰也沒想到,他又在空地上繞起圈來。
但凡看到還有沒死透的詭奴,毫不猶豫地碾壓過去。
看著這血腥而兇殘的一幕,不少人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吳隊。”張陽炎神情怪異,忍不住問道,“他......他們真的是新人?”
張陽炎問出這話時,其余人也都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吳海。
在剛才的撞擊過程中,他們清楚地看到秦天臉上始終掛著一抹不變的笑容,仿佛他不是在與詭奴戰(zhàn)斗,而是在游樂場里盡情玩著碰碰車。
尤其是坐在他身旁的趙凌川,更是一個勁地在那歡呼叫好。
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他們是來這里玩樂的。
就在眾人愣神之際,秦天開著靈車朝他們駛來。
剛才那一幕幕血腥場景給眾人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所有人都不自覺地往兩旁散開,不敢站在靈車前方。
靈車停下,秦天笑著下了車,調(diào)侃道:“躲什么呀,難不成我還會撞你們?”
“呵呵。”吳海尷尬地干笑一聲,“那倒不會。”
“嘿,天哥,你看這靈車被這五顏六色的血一染,還挺有個性。”趙凌川指著車頭上不斷滴落的血跡說道。
“秦天啊,我知道你這輛靈車厲害非凡,但以后還是別這么魯莽行事。”吳海語重心長地勸說道,“萬一觸發(fā)了某些規(guī)則詭異,那就防不勝防了。”
“好。”秦天爽快答應(yīng)下來,他心里明白,吳海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
可吳海又怎會知道,靈車本身就自帶壓制詭異的神奇能力。
即便不小心觸犯了規(guī)則,只要待在靈車上,詭異也很難對他們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
“秦老弟,厲害啊。”張陽炎既感慨又疑惑,“這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靈器?我怎么連聽都沒聽說過?”
“不清楚。”秦天聳聳肩,“老爺子給我的時候就是這樣,只說躲在靈車里能抵御詭異攻擊。”
楊季文聽出了話中的意思,追問道:“那它不就是一件防御性靈器嗎?”
秦天點點頭:“是啊,我撞他們的時候,不正是在防御保護自己嗎?”
“等下,我腦子有點亂。”楊季文撓撓頭,開始細細琢磨這句話,雖然能聽懂字面意思,但理解起來不那么容易。
“以后再研究它吧。”秦天見狀,趕緊扯開這個話題,“剛才那些家伙,嚴格來說,既不是詭奴,也不能算是人。”
吳海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了?”
“普通詭奴,我這輛靈車撞上去不會有太大阻力。但剛才撞擊那些家伙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頓挫感。”秦天認析道,“可以肯定,他們現(xiàn)在的形態(tài)和精神狀態(tài),都不再是正常人類。”
靈車撞擊感受,會傳遞到秦天體內(nèi)。
那些人身體里蘊含的詭力強弱不一,還混雜著一股極為特殊的力量。
“我有一個猜測。”秦天轉(zhuǎn)頭望向病房樓,目光深邃,“他們是經(jīng)過詭異改造后,才變成這副模樣的。”
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合理說明那些人的奇怪狀況。
眾人聽聞,心中皆是一動。
詭異改造普通人?
這情形讓他們不禁想起離開特調(diào)局前,葉霜給他們播放的那段視頻。
“走。”吳海凝視著病房樓,率先走了過去。
不多時,眾人來到病房樓下。
近距離觀察,他們愈發(fā)確定,這里絕非商市原本的青山精神病院。
樓內(nèi)寂靜得如同死寂之地,沒有絲毫聲響,也不見任何活動的身影。
“這似乎是多年前尚未重建的青山精神病院。”一位身著道袍、年約五十歲的中年人皺著眉頭說道。
吳海看向他:“葉道長,在哪里見過相關(guān)記載?”
“師祖手冊里。”葉道長一邊回憶,一邊緩緩說道,“手冊中有一張他親手繪制的圖,與這棟樓極為相似。”
坐在車里的趙凌川聽到葉道長的話,忍不住小聲嘟囔:“天哥,他該不會是在唬人吧?”
“不,他有幾分實力。”秦天對這位葉道長有印象,只是上一世未與他過多接觸。
就在這時,后排一直沉默不語的蘇月蘭說道:“我體內(nèi)的紙人告訴我,這棟樓極度危險。”
她神色凝重:“它們也說不清楚緣由,只是直覺強烈告訴它們,最好遠離這里。”
“你那倆紙人怕了?”秦天笑著打趣道。
話音剛落,蘇月蘭身旁詭力波動驟起,緊接著金童玉女紙人赫然出現(xiàn)在她兩側(cè)。
那女孩紙人,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秦天,嘴里嘰里咕嚕地叫嚷著,也不知在說些什么。
“小紅。”蘇月蘭看了她一眼,輕聲制止道。
被稱作小紅的紙人,聽到這話,不情愿撅起嘴,放下了手。
一旁的男孩紙人則昂首挺胸,雖未言語,但那神態(tài)分明在表示,我可不怕。
“大紅小紅的性子就像孩子一樣。”蘇月蘭為它們辯解道,“不過它們的實力還是很強的。”
大紅小紅,是她給這兩個紙人取的名字。
“我知道。”秦天點點頭,這兩個紙人發(fā)起飆來,那場面相當(dāng)恐怖。
剛才的話,不過是調(diào)侃它們一下而已。
“你們能感覺到這棟樓里的詭異氣息嗎?”秦天向兩個紙人詢問道。
兩位紙人同時搖了搖頭。
這時,外面眾人的對話引起了秦天的注意。
“師祖手冊上關(guān)于青山精神病院的記載缺了一頁,留存下來的信息并不多。”葉道長說道。
秦天探出頭,追問道:“葉道長,還記得剩下的信息嗎?”
“只提及青山精神病院發(fā)生了靈異事件,他和師兄曾前來調(diào)查。”葉道長回憶著答道。
“距離現(xiàn)在多少年了呢?”秦天繼續(xù)問道。
葉道長思索片刻:“大概七十年前吧,具體日期上面并未寫明。”
“這么說,難道我們穿越到七十年前了?”趙凌川突發(fā)奇想。
眾人沒有搭理他,這個想法過于異想天開。
“我先派詭異進去打探一番。”張陽炎說著,從背后背著的包里拿出一幅畫卷。
“嘩啦”一聲展開后,一股濃郁的詭異氣息從畫卷上彌漫開來。
隨即,一個僅有輪廓的身影緩緩從畫卷里走出。
張陽炎指了指病房樓的方向,那詭異便大步朝著里面走去。
就在詭異踏入病房樓的瞬間,其身影陡然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病房樓入口的大門處,隱約浮現(xiàn)出一層黑色氣息波動形成的屏障。
張陽炎臉色驟變:“我和它失去聯(lián)系了。”
眾人聽聞,皆是一怔。
這種情況意味著,一旦進入病房樓,很可能就會去往另一個特殊空間。
秦天轉(zhuǎn)頭看向蘇月蘭,后者心領(lǐng)神會,立刻召喚出一個紙人。
那紙人迅速下車,朝著病房樓飛奔而去。
同樣的狀況再次上演,紙人在踏入病房樓的瞬間消失,那層黑色屏障再次出現(xiàn)。
“感應(yīng)消失了。”蘇月蘭的情況與張陽炎如出一轍。
緊接著,眾人紛紛施展各自手段,試圖弄清病房樓背后的秘密。
結(jié)果,全都一無所獲。
“行了,再試下去也沒什么意義。”秦天對眾人說道,“管它里面有什么,還在這兒耗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