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不可攀了?
雖然這詞,早已經買定離手,徐媽媽就算沒推起如煙大帝,反悔找自己退錢,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但,比起那兩千兩銀子,蔡林宴更看重天上人間的品牌效應。
要是這首《蝶戀花》,沒能推起如煙大帝,哪怕是那些財大氣粗的窯子,也絕不會再出這么高......
更高不可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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